646 舍赫拉查德之謀(上)(1 / 1)

案例是存在的,並且非常的古典。儘管你通常不可能知道這世上每一個生物的名字(更彆提它們中的一些根本沒有名字),但當我們在嘗試實施“偉大願景”時,這意外地沒有造成什麼障礙。隻要我們不試圖從中剔除某些個體,“世間一切種族與生命”竟然是一個能被大部分許願機都接納的概念。

我們暫時還不清楚這種概念的邊界位於何處。那些被我們認為是最原始形態的簡單生物是否包括在內?那些我們至今仍在爭論的“具有生命性表現的現象”是否包括在內?不管怎樣,它暫時看不出什麼明顯的損害(如果從嚴格的學術角度討論,我們不能斷言說它定然毫無風險。作為指令的構成要素之一,它的定義肯定會影響到指令實現的最終方式。不過,我們暫時還無法估計這種影響的實現途徑)。

這造成的是一種意外便利的局麵,因為許願機對個體的指定在少數情況下非常的令人困惑。有時它們對一份大致的生理模型數據和一個用於指代的稱呼就滿意了,而有時它們卻幾乎需要你提供一整個詳儘得可怕的數據庫(包括出生日期、出生地點、全部時間點的生理模型數據甚至是思維活動數據,除非你特意去製作了一個用於許願的對象並從它出生開始就保持監視,或者你使用另一台許願機來調用數據,否則要弄齊這些數據幾乎是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像許多其他的問題一樣,我們暫時沒弄清楚這種差異的規律性,但這的確讓事情顯得很不公平——有的人很容易被當作許願內容裡包括的對象,那意味著它既很容易被祝福,也很容易被詛咒;而有的人則非常狡猾地逃開了,簡直就像是許願機故意要裝成瞧不見它的樣子。這樣的案例很少數,但是並不和個體的壽命或能力掛鉤,我們在一位偉大的希萊波聖人和一隻壽命異常的普通鉈葉菌(這是說它除了活得久以外似乎沒有任何稱得上智慧的特性,眾所周知這種常用實驗室生物是沒有複雜的神經係統的)身上都發現了這一叫人費解的現象。

儘管這一謎題背後的原理還有待研究,一個有趣的結論已經為多次實驗所證明。我們發現,許願機對於“較為親密的社會性關係”往往會采取特殊對待。

舉一個我們以往遇到的實例:當一位普通研究員試圖指定某個陌生人為指令涉及的對象時,它可能會被許願機要求提供一整個數據庫。可是,假定這位陌生對象有一個生物學和社會學上均被承認的子代,並且它是單性自體繁殖的,那麼該子代在操作許願機時卻可能不需要提供那個相同的數據庫,相反,它隻要用“我的生命給予者”、“我的先代”、“我的上一代”這樣的詞彙就足以完成對象指定——這是多(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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