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從此,我對每個男人,都是一樣的感覺,從此,我不敢交朋友,我把自己埋在工作裡,那麼多年過去了……我從沒想過我會跟林安森扯上什麼感情的關係,因為,從那場感情結束後,我就知道,我不懂愛了,或許,我從不懂得愛情究竟是什麼,隻是盲目的追求著,顧泯宇,彆問我是不是愛他,我根本就不知道愛情是什麼……”顧泯宇皺著沒看著她,他第一次聽她說她的從前,她的從前,一直是個謎,沒人知道她過去經曆過什麼,隻是尋常的人,也不會去想,相比一個大家閨秀,也就是平淡的成長。然而平凡的成長又怎會有她這樣的個性?他說,“那麼,你為什麼要選擇他?既然,都是一樣的,為什麼,你會選擇他?”她轉過頭,憂傷的看著他,“你看到那個孩子了?”他詫異,“因為那個孩子?”“那個孩子……或許是我的……”她眯著眼睛,雪越來越大,模糊了她的麵容。他手上滴著血,看著她的臉。當初,她懷孕,陪在她身邊的,一直是他。可是到最後,孩子卻還不是他的。或許,一切真的是宿命吧?*顧泯宇一直將她送回了林安森家中,也沒再說話,隻是沉著眼眸,看著前方,那個側臉,讓她不敢直視,總是太讓覺得太過傷感,心也會隱隱的為他疼痛。可惜愛情中向來隻有兩個主角,他淪為配角,便隻能注定這樣的結局。她默默下車,她一句話也沒有說,車消失在大雪中。她站在那裡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久久沒有離去。許久,她的電話響起,她一看,是顧泯宇打開,電話裡,他長歎了聲,呼吸裡都仿佛帶著憂傷的味道。他說,“你要幸福才行……這樣的話當著你的麵說,對我也太殘忍了些,所以……子言,你要幸福,不然……我不會放過林安森的……”無論她再怎樣的狠心,她的眼睛還是忍不住有些濕潤,那種電話,在那裡靜靜的聽著他的呼吸,兩個人雖然沉默不語,卻似乎已經在用沉默的話語交流,最後,她隻能說一句,“顧泯宇……你才是,一定要幸福……”放下電話,她站在那裡,歎息一聲,雪花落在身上,她都快成半個雪人了,轉身準備回去,然而轉過頭,才看見,林安森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後麵,正凝著眉望著她。她頓了頓,說,“林安森……”他嘴角動著,眼中仿佛帶著磅礴的怒氣,那怒火,似排山倒海襲來,卻又平靜無波,這樣更讓人覺得害怕,她說,“林安森,你在乾什麼,我已經說了,我隻是想跟他說清楚。”他卻走過來,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拉著她進了房間。嘭的一聲關上了房門,他說,“不要讓晨晨聽到,我跟你單獨說。”他冷著臉,“我不管你要怎麼樣,你接受不接受他的追求,你是不是為他感動,都是你的自由,可是,你可否選個地方?在晨晨麵前,跟另一個男人離開……”他最後的話是低吼出來的,“你讓晨晨怎麼看?晨晨問我,那個叔叔是誰?子言阿姨為什麼拋下了爸爸跟他走,你讓我怎麼回答?”莫子言愣在那裡,這是她疏忽了,她看到顧泯宇那樣,隻覺得對不住顧泯宇,想要對他解釋清楚,可是她沒有顧及到小孩子。她低頭老實認錯,“對不起……”他哼了一聲,插著雙腰,站在那裡,狂躁的看著旁邊,“你倒是認錯的快。”她舒了口氣,抬起頭看著他,“認錯也不可以?”他怨憤的抓住了她的雙肩,看著她,“你改過嗎?你就從來沒改過。”她瞪著他,“你一麵跟鄭薇訂婚一麵追求我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晨晨?”“你……”他看著莫子言,咬牙切齒,然後他一把將她推到了床邊,邊動手解她的衣服,邊憤恨的說,“你這個女人,就是皮癢。”她推著他的手,掙紮著,“林安森,你什麼,約法三章你忘了嗎?你不許碰我,不許動我,放開我!”他根本不聽,直接將她的上衣扔下,並在心裡痛恨冬天,衣服太多,讓她有了更多機會掙脫。她要逃跑,他直接將她拉了回來,“往哪跑?今天你想跑也跑不掉,你這個女人,就是欠收拾。”他撕掉了她的內衣,然後推倒在床上,一麵按著她的手,一麵解她的褲帶,“去他的狗屁追求。”今天就辦了你。他直接脫下了她的褲子,她身上隻剩下一塊蕾絲小褲。她皺著眉看著他,他不管不顧的覆了上來,對著她赤|裸的胸口,又是啃又是咬的。她簡直被他弄的煩了,用儘力氣推著他的胸膛,“林安森……”他停下來,眼中仍舊還有火焰,一雙眸子看著她,說,“怎麼……”她歎了一聲,感覺真的是渾身無力,她說,“我……我跟他說,我跟他隻能是朋友,隻是想要說這一句而已……”他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虛弱中卻另有魅力,仿佛一隻慵懶的小貓,躺在那裡任人玩弄。他吻上她的唇,濕潤著,慢慢的輾轉著,她嗚嗚的叫了一會兒,終於懶得掙紮。其實她是真的沒力氣了,她叫著,“我感冒了,你彆這樣,會傳染給你。”可是嘴已經被他堵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即便他聽到,也被自動忽略,他看著她氣喘籲籲,滿意的笑了笑,還敢說什麼追求,跟他林安森說什麼約法三章嗎?她都送上門來了,他怎麼能輕易放過?完事之後,他躺在一邊休息,她一動不動的趴在床上。她不是不想動,身上黏黏的,感覺很不好,可是,她真沒力氣了,腦袋昏昏沉沉的,感覺自己是不是已經暈倒了。他碰了碰她,說,“彆睡,去洗澡。”可是她哼都沒哼一聲。他翻過身來,撫摸著她的脊背,說,“子言?醒一醒。”她皺了皺眉,呼出一口氣來,有氣無力的樣子。他才覺得不對,她身上燙的有些異常,就算是剛剛激烈運動過,也不會這樣吧。他翻過了她,摸著她的額頭,真的很燙。他說,“子言,你在發燒。”她默默點了點頭,心裡對他極儘咒罵,但是又能如何,她真不想說話。他皺了皺眉,有點懊惱剛剛太過用力,他不知道她病的這樣嚴重。他起身,抱起了她,說,“我帶你去洗澡。”她任他做著,癱軟在他懷裡,一動不動,隻是感覺腦袋脹脹的,呼出的氣都好像在燃燒他細致的給她洗著,坐進了浴缸裡,讓她坐在他身上,她身上柔滑的肌膚磨蹭著他,如果不是看她現在病的這麼厲害,他真的會忍不住再要她一次。洗過了全身,他給她吹乾頭發,然後將她抱到床上。就這樣,她竟然也陷入了昏睡中,他撫摸著她的發絲,將碎發撥弄到一邊,看著她熟睡的臉,輕輕的歎息了聲。她總是讓人這麼心疼,明明要對她發火的,最後,卻還是愧疚了……*第二天早上子言徹底沒能起來,她身上難受極了,好像虛脫一樣,躺在那裡一動也不想動,她晚上就住在了林安森的房間,第二天想要搬回去,林安森怎麼也沒同意。結果晨晨來看她,就偷偷對她說,“子言阿姨……你……你晚上是不是跟爸爸睡一個被窩哦……”莫子言無奈的捂著額頭,被小孩子問到這樣的問題,真是讓人難堪。她躺在那裡不能動,晨晨倒是聽話了許多,給她倒水,喂她吃藥,也不叫老巫婆了,那個認真的樣子,好讓人喜歡。但是林安森來了,他馬上就不老實,他攀著林安森的脖子,說,“爸爸,你跟子言阿姨睡一個被窩的話,是不是我就要叫字言阿姨媽媽了?”莫子言聽了一愣,看向了林安森,林安森帶著笑容,滿是深意的目光看了眼子言,然後淡淡的說,“晨晨想叫子言阿姨媽媽?”晨晨這個小屁孩馬上說,“才不要,我覺得老巫婆很好聽……”林安森捏著他的鼻子,說,“子言阿姨還在生病,你就這麼欺負子言哎呀?”晨晨說,“就是子言阿姨生病了才能好好欺負啊,她要是好好的,一定起來打我屁股。”子言瞪著他威脅,“你彆忘了,我病會好起來的,看我起來怎麼收拾你。”晨晨對她吐舌頭,她又咳嗽了起來,接近年終,卻沒想到就這樣迎接新的一年,她難受的靠在靠枕上,頭昏腦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