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如果消息準確。過了這座城,對麵就是海城。海城是安全的,那裡有軍-方-基-地...”說完,玉荷臉色突然就白了下來。

因為她想到了另一種可能,如果閆惑沒有騙她:“那些消息又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是在騙人。”玉荷不願相信閆惑的話,可不願意相信,也不得不相信。

因為蔣月沉默了,少女安靜的聽著閆惑說話,沒有反駁。

為什麼不反駁,那是因為,他說的是事實。那群穿著白衣服的東西,不是人。他們是喪屍,隻有是喪屍,才會攻擊人類。

人類雖然貪婪,會自相殘殺。但這麼做的前提是,他們侵犯了對方的利益。可沒有,她們隻是走出了那棟房子,想要去拿一輛停靠在馬路上無人需要的公交車。

就遭受到了襲擊,他們身形各異。但都穿著統一遮住臉的白衣服,隻有喪屍才需要遮臉。

隻有喪屍,才需要偷偷摸摸。可如果真是喪屍,又為什麼需要遮住臉?他們和人類,天然的對立關係,根本不需要遮住臉。

說得通,又說不通,蔣月也疑惑起來。

“我剛剛可能有點沒講清楚,三級的喪屍覺醒自我意識。五級的就和正常人類一樣,他們會說話,行動自如,甚至也有人類一樣的異能。”

“七級的喪屍王,這踏馬還讓不讓人活。”高一級就能壓死人,盛曜比她高一級。她就要認他當老大,閆惑比她高三級,她就要求他放過她和媽媽。

現在出現一個七級喪屍,這不是要他們全部一起去死。這場天災,不,準確來說是人禍到底要怎麼才能收場。

要全部死絕,才能迎來新的文明。

就在蔣月想要罵人時,玉荷突然問:“竟然那麼厲害,那你又為什麼不離開。”

“閆惑,你為什麼不離開。”玉荷抖著身,問的小心翼翼。好像生怕惹到他,會給自己帶來災難一樣。

“出不去,我出不去。”閆惑笑了笑,說不出的好看。他的好看,讓玉荷覺得他還是那個第一次在病房裡見到的清麗少年,

可就是讓她覺得,不是。

他們不一樣了,一年半,太久太久。

“為什麼會出不去......”

“因為,我的身體被壓在到倒塌的廢墟裡。”

筷子掉在桌子上的聲音,打碎房間內的平靜。她的眼睛瞪得巨大,就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一臉驚恐的看著他。

漂亮的臉露出驚恐的神情也是漂亮的,閆惑勾唇輕笑:“騙你的。”

“那句是騙我的。”玉荷意識到自己被逗了,冷靜後問。

“被壓在地底下,是騙你的。”閆惑回。

“我是人,一個活著的人,你可以摸摸我的身體,或者聽聽我的心跳。”他拉過女人的手,握的很緊,很緊。

向她靠近時,微低的領口露出裡麵健康強壯的肌肉。少年人的身體強壯又有力,過分的靠近,也讓玉荷

充分的感受到對方隻有十九歲。

明明那麼青澀,卻又那麼大膽。

玉荷臉色發白,她不是因為對方的動作而羞愧。而是因為現場還有第三個人,那個人還是她的女兒。

再蠢,在單純。也看出了自家媽媽和閆惑情況不對。準確來說,是閆惑對她媽媽不對。

那不是個少年看長輩的眼神,是男人看心上人的眼神。蔣月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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