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靠這麼近,我們會分開。”他貼著她的側臉,小聲說道。

黑夜,也讓他的聲音更加低沉。不再是少年人的青澀感,而是青年男人的成熟:“你知道嗎,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

玉荷想說什麼,卻在這時感受到自己的腰被一隻手纏上。那是誰的手顯而易見。少年貼上來的身軀滾燙無比,他明明是個冰係異能者,卻讓她覺得熱。

閆惑的聲音還在繼續,他抱的更近:“你丈夫給了閆家一筆不菲的補償,讓他們把我送出國,永遠不要回來。當然在此之前,他們先把我打了一頓,是蔣先生親自動的手。”

“您應該沒見過那樣模樣的他,西裝革履手中卻拿著能殺人的刑具,一下又一下,可是讓我吃了不少苦頭。”他就貼在她耳邊,在這寂靜的夜裡,敘說著自己曾經吃過的苦。

察覺到懷裡人僵硬了一瞬,閆惑笑了笑:“你放心,這仇算不到你們母女身上。”

“不過也是我活該,誰讓我喜歡上蔣先生的妻子。乾這挖牆腳的活計,挨頓打不虧。”

他安撫著懷裡的人,像條有毒的蛇一樣緊緊的纏繞在玉荷周身。

“那場大雪對很多人來說是災難的開始,對我來說卻是新生。我擺脫了閆家的控製,你也死了丈夫。”說到最後一句時,少年的話裡滿滿的幸災樂禍。

他並不覺得那是一條人命,準確來說他並不在意那條人命。甚至慶幸他的死亡,隻有他死了,玉荷守了寡他們才有可能在一起。

畢竟,眼前的夫人。

是個教養和品德都很不錯的人,她不想出軌,她也不想養個男小二。

男小二和正牌老公。

閆惑在瘋,也知道後者的好。所以,他高興壞了,他想給她做老公,當正牌男人。

而他的話,卻讓玉荷愣住。她是接到電話才知道蔣東晏死了,閆惑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體質緣故,閆惑能在黑夜裡看清玉荷臉上的一切。自然也看到了她眼中的疑惑:“你是想問我,怎麼知道蔣先生死了嗎?”

他歪著腦袋,靠近她。

雖然黑夜裡玉荷看不見,但也能知道他一定是笑著問的。

“當然是因為,我看到了那架飛機隕落。他回來的那天,正好是我被送出國。我在機場拚命的跑,拚命的跑。”

“我不想出國,但他們沒人想我留下。就連你,也不想我留下。”說到這,他的聲音裡又帶了些委屈,好像很不甘心。

他又怎麼能甘心,他好不容易有喜歡的人,想要在一起的人。被罵了惡心,又被人打了一頓,後麵又像丟垃圾一樣被丟出國。

“飛機落下的那一瞬間,大雪也落下。機艙被摔毀,壓倒的建築將我覆蓋,救援隊還沒來得及救我們,喪屍潮出現。”

“然後呢?”這次是玉荷主動開口,因為她知道閆惑不會將沒用的事情拿出來講。

他說這些話,肯定有原因。而她也記得

蔣東晏坐的最後一次飛機,是降落在這座城。

他死了......可如果真的死了,閆惑不會浪費那麼多口舌。但如果活著,不可能不去找她和蔣月。

所以,是什麼原因?

“一個月後,我從廢墟裡醒來。遇到了你的丈夫蔣先生,說的更準確一些,是已經變成喪屍了的蔣先生。”

就像是為了印證她心裡的猜想,閆惑的話,讓玉荷臉色發白。

她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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