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輕,更是將第一次交給了王爺。

隻要王爺多寵幸她幾次,肯定能懷上。

王爺尚無正妃,如果她能懷上,正妃之位豈非唾手可得?

喬櫻兒用帕子擦去眼角的濕潤,趾高氣揚的發問:“王爺現在何處?。”

婆子回道:“王爺這會兒在飛花堂裡。”

喬櫻兒站起身,“替我梳妝打扮,去飛花堂向王爺請安。”她暗暗下了狠心,今晚不論王爺如何行事,她定不會再拒絕了。

隻有抓住機會,懷上子嗣!

婆子遲疑,“我來時,恰好看見王爺的人領著錦側妃進去了,”婆子又看了眼外麵傍晚的天色,“估計——今晚是錦側妃侍寢了,錦側妃是最早侍候王爺的老人了,側妃還是彆去露這個頭的好。”

“錦側妃?”喬櫻兒一聽見錦這一姓,麵上立刻顯出厭惡之色,“又是錦——陰魂不散的賤婢——”喬櫻兒瞪著窗外的餘霞,手中用力撕扯著帕子,將怨憤發泄出來。

她是新側妃,王爺回府後,理當要寵幸她多日。

定是——

定是錦側妃中途攔截了!

仗著自己年資久了,竟還敢做出這種不要臉的手段來!

她明日定要去看看,這錦側妃究竟長成什麼樣子!

婆子沒說話,也沒勸。

她伺候主子一個月,就拿一個月的月錢。

至於伺候的主子是誰,又有何關?

南定王府的飛花堂中。

傍晚,餘霞雖美,但卻照不進屋舍的深處。

飛花堂四壁四角陸續點起照明的燭台,將殿堂空蕩蕩的飛花堂照得不見一處陰暗。

飛花堂深處,有一方疊起的矮坐台。

除此之外,殿堂裡一片空曠,木板在燭火上泛處柔和的光。

南定王斜倚在坐台上的矮榻上,手執酒杯,卻不飲酒,目光掃過空無一人的殿堂,眼神卻渙散著,似乎看見了很久很久的一幕。

那時,他身披鎧甲、手持紅纓槍。

殿堂上鋪開一麵大夏的疆域圖,疆域圖旁,圍滿了同他一起浴血奮戰的將士兄弟,他們一同製定戰策、襲敵之計,一心隻為守住大夏的江山,不讓出一土一寸!

……

“王爺,錦側妃到了。”

侍從的聲音響起。

浮在南定王眼前的場景瞬間散去,熱血激昂的談論聲歸於寂靜,曾經的兄弟們也一一消失,殿堂裡,隻有一個女人衣飾華麗的步入。

南定王的眼神分外平靜。

“側妃,靠近些。”

他放下酒盅,召她登上坐台。

說起來,他已經有十……多年不曾召過錦氏侍寢。

甚至連她長什麼樣子都快忘記了,唯一記住的大概就是那雙害怕、膽怯的眼睛。

錦氏順從著靠近。

“抬起頭來。”

錦氏抬首。

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印入他的眼中。

熟悉是因那雙眼睛,雖不見膽怯,但仍有謹慎之下的害怕,看著眼熟;陌生是因這張臉——錦氏應當四十歲未至,在今夜濃妝素抹之下,也掩蓋不住她麵上蒼老。

這一張臉,讓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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