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熟的鴨子就這樣飛走了,薜震的臉色變得跟白紙一般蒼白,他的眼睛直直地瞪著前方,牙齒也是咯吱咯吱地咬合起來,本來秦少陽將薜國豪的夜色玫瑰給燒毀的仇恨還沒有時間報複,眼下他竟然敢再一次出現壞了自己的好事,薜震便再也無法冷靜下來,直接命令手下打手追出去圍攻秦少陽。雖然對方的打手極多,可是秦少陽卻是在鼻環王的掩護下順利地離開,隻剩下鼻環王一人麵對著薜震手下的那幫打手。
鼻環王雖然打小便在街頭巷尾裡混鬥長大,可是如何讓他一個人對付十數個手持棒球棍的大漢,那對他來說可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死就死了,有什麼好怕的!”鼻環王當下便暗怒了吼了一聲,而後挺起胸膛準備和眼前的眾打手硬扛起來。
就在他準備和對方交手時,腹蛇卻是及時出現在他的身旁,並且以令人毛骨悚然的手法將準備偷襲他們的一個打殺給製服在地,手法相當的老練和恐怖。
腹蛇那散發著詭異綠色的手在龍陽市的地下世界可是相當的出名的,眾打手看到腹蛇的那隻綠掌,立刻便停止攻擊,其中一人更是劇烈地啟動著嘴唇,艱難地發出恐懼的聲音:“你是藥幫的第一殺手腹蛇?!”
“哼,既然知道我的名字,還不快跟我滾,難道你們想嘗嘗我的厲害嗎?!”腹蛇站在裸身男子的麵前,他用俯視的目光盯視著他,緩緩地將綠色的手爪揮動在胸前,冷聲說道。
冰冷的聲音,可怕的招式,這所有的一切都在向眾人展示著一個事實,眼前的這個男子便是藥幫曾經令人聞風喪膽的第一殺手腹蛇!
之前被腹蛇製服的打手頭子像是身下裝了彈簧一般從地上彈跳站起來,他衝著身後的眾小弟喊道:“你們還還在等什麼,還不快給老子全部滾開!”
腹蛇的冷酷和殘忍享譽於龍陽的地下世界,眾打手還沒有等打手頭子如何發話,他們立刻一哄而散,消失不見。
看到眾打手離開,鼻環王懸在胸口的石頭才稍稍地落了下來,他望著腹蛇感激地笑道:“這次真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的出現,恐怕我會被他們打成肉餅的。”
對於鼻環王的謝意,腹蛇隻是冷冷地哼了一聲,而後便用後背對視著鼻環王,道:“你現在最好趕緊離開這裡,否則再遇到什麼問題的話,我可不會替你承擔什麼風險的。”說罷,腹蛇便閃身跳進旁邊黑暗的小巷中,接著便消失不見。
“這家夥還是這副臭脾氣……”鼻環王見腹蛇的表情還是那般冷酷無情,不禁聳聳肩膀,而後便四下警惕地觀察了一番,接著便朝著秦氏診所的方向跑去。
此時,雖然已經夜深人靜,但是秦氏中醫診所的燈光還是亮閃著。
魚詩悅更是不停地走到門口,輕輕地倚扶在門幫上,眨著明亮黑晶的大眼睛望著秦少陽離去的方向,俏麗的臉蛋儘被擔憂之色所布滿。
“詩悅小姐,你放心,隻要有秦少和他們在一起,他們就一定不會有事的。”身材魁梧的石頭正在大廳裡搬著沉重的箱子,當他看到魚詩悅已經不下數多次地來到門口,張望著秦少陽的歸來,不禁提醒著她,“外麵風大,詩悅小姐還是進層吧,秦少他們一定不會有事的。”
魚詩悅微微地搖搖頭,依舊趴扶在門幫上,語氣不安地說道:“不要,我要站在這裡,我要等著表哥回來,我要第一眼就看到表哥……”
魚詩悅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聽一陣嘹亮的車笛聲突然響起,而後便見一輛黑色桑塔納轎車噴噴地竄駛過來。
一個漂亮的緊急刹車,黑色轎車穩穩地停在秦氏中醫的診所麵前。
車身還沒有停穩,隻聽咚的一聲,車門便被人打開,而後便見秦少陽神色緊張地抱著林徽因從車裡跳了出來,直朝著大廳內堂跑去。
魚詩悅看到秦少陽平安地趕了回來,心中頓時歡喜不已,可是當看到秦少陽懷中緊緊地抱著的林徽因時,她的臉色稍稍變化了下,而且俏麗的臉蛋便被擔憂之色所布滿。
“表哥,林姐她怎麼了,怎麼會昏過去呢?!”
秦少陽也沒有時間停下來跟魚詩悅解釋,隻見他一邊朝著內堂跑去一邊跟魚詩悅說道:“表哥,快幫我準備銀針,我要為林姐針灸排毒!”
聽到秦少陽的命令,魚詩悅立刻應了一聲,而後便跑到醫用玻璃櫥窗前,將針灸袋和酒精瓶從裡麵拿了出來,跟著秦少陽一起跑進內堂。
看著林徽因整個人沒有絲毫的知覺,她躲在病床上簡直就像是一個植物人一樣,魚詩悅的神色立時一變,她抬頭望著秦少陽,有些害怕地問道:“表哥,林姐這是怎麼了,她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她中了**,身體的神經係統受到阻滯,體內的血液循環也會變得呆滯起來,甚至會停止流動。”秦少陽接過魚詩悅接過來銀針,一邊在酒精火苗上燃燒,一邊向魚詩悅解釋著。
石頭看到這副場景,立刻知道秦少陽需要安靜的環境,所以他伸手將內堂的門給帶上,並且他就站在門口,為他們兩人站崗,並且維護著秦氏中醫診所的安全。
“**,這怎麼會,林姐這麼聰明的人怎麼被人下**呢?!”魚詩悅無論如何都想像不出那個聰明的林徽因被人下藥的情形。
赤紅色的火苗將銀針的整個身體都給卷了進去,秦少陽握著銀針的頂端輕輕地翻轉著,他的眼睛無比凝重地盯著眼前變成通紅色的銀針。
銀針消化過毒之後,他便拿著銀針的頂端,而後輕輕地撚轉著將其刺入林徽因頭部頂端的天靈穴。
看到細長的銀針整個便刺進魚詩悅的頭部,站在旁邊的魚詩悅全身一陣抽搐,不過她還是能夠堅持下來的。
秦少陽沒有注意到魚詩悅的變化,隻見他又拿起四根銀針在火苗上過過濾一遍,之後便以極快的速度刺進林徽因胸前神府穴等經脈要穴,
很快,林徽因的整個身體數大要穴便被銀色的針給封住。
昏黃的燈光下,那些銀針閃爍著晶瑩刺目的光芒,令人心中泛起異樣的感覺。
魚詩悅看著那些銀針,心中頓時感覺有些毛毛的,她望著秦少陽,有些不安地說道:“表哥,林姐她不會有事吧?”
秦少陽又從針灸袋中取出一枚針,一枚黑枚,這是爺爺秦緩的家傳至寶七色銀針中的一枚,主攻避毒防濫,疏通心肺暢通之效。
“表妹,你放心好了,林姐不會有事的,因為有我在嘛。”秦少陽一邊將黑針在火焰上過濾著,一邊向魚詩悅開著玩笑。
可是這個時候魚詩悅哪裡有儘情和秦少陽開著玩笑,她黑亮的大眼睛緊緊地盯著那枚黑針,眼角的那顆小美人痣也似是極其專注般地盯著秦少陽。
秦少陽小心地扶了下黑針,而後他將林徽因的雪紡衫的扣子給解開數開,而後小心地將衣服給打開,露出胸前一塊雪白的玉女之地,旁邊是紫色蕾絲胸罩的邊緣,那圓鼓鼓的胸部也是風光儘泄,當然最關鍵的部位還是保留著,並沒有現露出來。
看到林徽因那誘人的胸口,秦少陽隻感覺自己體內一陣顫動,而後他趕緊運起內氣將自己有些躁動的心給冷靜下來,並且狠狠地閉了下眼睛。
當秦少陽再次將眼睛給睜開時,那流露而出的目光卻是那般的堅定和冷酷。
沒有任何的猶豫,黑針便在秦少陽的手下以極其淩厲的速度,刺入林徽因雪白胸部中一處要穴之中。
黑針刺入胸口有數寸,可是奇怪的是,雪白的胸部竟然沒有點滴的鮮血滲露出來,魚詩悅雖然對針灸之術破為了解,但是那個部位在她的印象中似乎並不是什麼重點要穴,可是竟然沒有血絲滲流出來,這令她甚是費解。
可是片刻之後,魚詩悅便察覺到情況有變,隻見黑針所刺的部位隱隱有東西滲露出來。
當她仔細趴下觀察時,卻發現一股股白色的煙霧從針孔邊緣流了出來,由於煙霧極其細弱,幾乎不被人察覺,也隻有魚詩悅那般敏銳的感覺才能看到。
“表哥,這是怎麼回事,這些細微的白色煙霧是什麼啊?”魚詩悅無法理解眼前的情況變化,她趕緊轉過身望著秦少陽問道。
秦少陽淡淡一笑,很樂意地為魚詩悅當起了中醫解說老師,道:“表妹,剛才我已經跟你說了,林姐中了**,從某個角度上講,**也是一種毒素,我用銀針將林姐的身體要穴封住,這樣她體內的血液便隻能在心臟要處流動,那樣體內的毒素也會激動地湧動起來,這時將黑針刺入血液流經的要穴之中,它便能將那些毒素給淬取,從而將其化為霧氣擾出體外,我這樣說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