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解除林徽因所中的迷香之毒,他用爺爺流傳下來的七色銀針中的黑針刺入林徽因胸口的一處要穴,片刻之後,絲絲縷繍的煙霧便從針尖邊緣湧散出來,給人一種異樣的感覺,魚詩悅更是被這種異樣的情況給驚的張大嘴角,嘴角的小美人痣都因為驚奇而跳動起來。
當白色的煙霧沿著黑針湧散出來之後,秦少陽才小心地將黑針給拔了出來,而後再一次在酒精火焰上過濾一遍,這才放回到針灸袋之中。
“表哥,怎麼樣了,林姐她還好嗎?!”魚詩悅看秦少陽將黑針拿掉,趕緊望著秦少陽詢問著林徽因的安危。
秦少陽將目光投向魚詩悅的小臉上,而後微微一笑,道:“當然沒事嘍,你也不看看是誰在給林姐治病……”
“咳咳……”秦少陽的話還沒有說完,兩聲輕咳便自林徽因的口中響了起來。
秦少陽和魚詩悅趕緊將目光投向林徽因,隻見林徽因的身體因咳嗽而抖動起來,之後便見她緩緩地將眼睛給睜開,露出虛弱而疑惑的目光。
突然間,林徽因似是想到什麼一樣,猛然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用手摸著自己的身體,當發覺身上的衣衫還是完好無損的時候,她才長長地鬆了口氣。
“林姐,你還好嗎,來,先喝一杯水吧,曖曖身體。”魚詩悅非常貼心地坐在林徽因的身旁,她將一杯溫水遞到她的麵前,笑道。
望著魚詩悅那甜美的笑容,再看著秦少陽那鬆口氣的模樣,林徽因緊張的臉蛋這才放鬆起來,她看著秦少陽,露出嫵媚的笑容,道:“弟弟,這次可真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想我一定會遭遇不測的,真是謝謝你了。”
聽到林徽因跟自己道謝,秦少陽趕緊揮手說道:“林姐,你不用跟我這麼客氣的,之前你也幫了我不少忙,應該是我說謝謝才怪。”
稍後,秦少陽又注視著林徽因,問道:“林姐,我還有一點不明白,既然你知道那些人並不是什麼好人,可是為什麼你還要去那裡見他們呢?”
一抹苦笑顯露在林徽因嫵媚嬌好的臉蛋上,她用無奈的語氣歎了口氣,道:“我又何嘗願意跟這些惡心的人待在一起,我連看他們一眼都覺得惡心,可是有些事情是非做不可的,更不要說我是龍陽市第一製藥公司的總經理,工廠的每一款新研製的藥都要向龍陽藥協提供樣品,隻有得到他們的準允後我們的新藥才能上市,而那個薜震以各種理由扣留著我們的樣品文件,如果我再陪他們,我想他是絕對會公報私仇,將我們公司的樣品資料給否決掉的,這可是關係著我手下那些員工是否可以得到工資啊,你覺得我能夠不去見他們嗎?”
聽著林徽因那相當無奈的話,秦少陽頓時感覺全身酸酸的,他恨不得立刻就將林徽給摟抱進懷裡,好好地擁抱著她疼護著她,不讓任何人再傷害她。
就在這時,秦少陽的腦海突然點起一盞明燈,一道身影出現在他的麵前,這令他感覺林徽因的事情可以有新的轉機。
“林姐,如果隻是將讓龍陽醫協通過你的藥,我想我可以幫到你的。”秦少陽望著林徽因露出自信滿滿的笑容。
雖然秦少陽的本事確實不小,但是林徽因覺得秦少陽對這件事根本就是無能為力,隻得微微地搖搖頭,迎向秦少陽道:“弟弟,這件事是我們公司的事情,我可不希望你來摻手,而且你根本就不是那個薜震的對手,你還是好好地照顧這家診所的生意吧。”
秦少陽卻是哈哈一笑,無比自信地說道:“林姐,你儘管放心好了,這件事就包在我的身體,我一定有辦法讓你的新藥通過醫協的審查的。”
林徽因征征地盯著秦少陽,她不明白秦少陽的這股自信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不禁有些好奇地反問道:“弟弟,你這是在做什麼,你可千萬不要亂來啊!”看著秦少陽此前解決問題的手法,她還以為秦少陽一定還會以打架的手法解決呢。
秦少陽是何等的聰明,他立刻便明白過來林徽因所擔心的是什麼,不禁解釋道:“林姐你放心,我一定不會用武力解決問題的,咱們可都是文明人,怎麼會這麼不講文明呢。”
“撲哧……”聽著秦少陽那調皮的話,林徽因和魚詩悅頓時有些忍不住地笑出聲來。
秦少陽看到麵前這兩個女子開心的笑容,連他自己也受感染起來,不過他覺得現在可不是陪笑的時間,於是起身走到大廳的角落,他掏出手機很快便撥打了一連串的手機號,之後便撥打過去。
一陣吭吭啊啊的話機聲後,他才將手機給關掉,重新回到魚詩悅和林徽因的身旁。
“林姐,問題解決了,明天你的新藥便通過考核了,可是立即批量上市的。”秦少陽望著林徽因自信地笑道。
僅僅隻是一個電話,秦少陽便將她折騰的近兩個難題給解決掉,她一臉不可思議地盯著秦少陽,用無比驚訝的語氣問道:“弟弟,你剛才說什麼,你說問題解決了?!”
“對啊,解決了,我想應該是明天早上八點左右吧,你們公司的新藥通審報告就會出來的。”秦少陽朝著林徽因露出燦爛的笑容,用極其輕鬆的語氣說道。
看著秦少陽那跟小孩子般的笑容,林徽因心道秦少陽一定是安慰自己不想讓自己再為這些事操勞,所以才這些說的,這可真是良苦用心。
“好吧,弟弟,但願如此吧。”林徽因朝著秦少陽露出嫵媚的笑容,而後便移動著身體要從床上下來。
“林姐,你現在還很虛弱,不能下床啊!”魚詩悅見林徽因要下床,趕緊伸手將她攔住,勸道。
林徽因卻是微微地搖搖頭,望著魚詩悅笑道:“詩悅,公司裡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處理,我可不能一直在這裡躺下去啊,況且我也沒有你們想像的那般脆弱,你們放心好了。”說罷,林徽因便從床上移了下來,踩在自己黑色的高跟鞋上,輕鬆地將小小的腳丫塞了進去。
秦少陽見林徽因執意要回去,也不好再勸她留下來,不過他卻要求親自送林徽因回去,這樣他才肯放心。
當他們走出診所的時候,正好寸頭開著林徽因的豪車回到診所門前,原本在林徽因昏迷的這段時間,秦少陽暗中吩咐寸頭將林徽因停在帝皇KTV門前的車開回來,他可不想那些打手拿林徽因的車出氣。
“林姐,你這車真棒,不愧是進口車啊,手感真是一級棒!”石頭從車裡跳了出來,一臉興奮羨慕地向林徽因誇讚著她的車,“我要是有一輛,哪怕是開一天也就心滿意足了!”
林徽因朝著寸頭露出嫵媚的笑容,道:“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就把這車送給你,你想開多久就開多久。”
聽著林徽因這番話,寸頭整個人先是一征,而後像是波浪鼓地揮著雙手,拒絕道:“不不不,林姐,我隻是說著玩的,我怎麼能要你的車啊,你說對不對,秦少?”
“嘿嘿,我能說不對嗎?”秦少陽露出壞壞的笑容,而後他抬頭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鼻環王和腹蛇的身影,不禁向寸頭打聽著他倆的行蹤。
寸頭用頭撫了下腦袋上的短發,微皺著眉頭,道:“那個我把他們兩個接回來之後還沒有到診所他們便下車了,好像說有什麼事要辦,也不知道他們兩人要辦什麼事,反問我問了他們也不會說的。”
秦少陽的眉頭微微皺了下,猜測著鼻環王和腹蛇這兩人大晚上的到底想要做什麼。
可是想了半天他還是一籌莫展,隻得放棄,於是轉身看向林徽因,笑道:“林姐,不管他們了,我還是先送你回家吧。”
當然開車的自然還是林徽因,秦少陽隻得坐在副駕駛座上,他做夢都想擁有一輛車,哪怕是一輛低配的夏利啊,可是現在他現在卻是坐在進口豪車上,理想和現實的強大落差令秦少陽對自己有些沮喪起來,他感覺自己應該將理想稍微拔高一些。
“弟弟,今晚真的很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姐姐真的可能會……”林徽因一邊細心地駕駛著豪車,一邊向秦少陽投來謝意的溫柔的目光。
秦少陽見林徽因竟然再次向自己道謝,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林姐,我們是什麼關係啊,謝謝什麼的真的用不著,那幫家夥幸好沒有碰你,否則我秦少陽一定會把他們骨頭都給拆的,彆的不會,我可是學醫的,除了會接骨之後,拆骨也是相當拿手的呢。”
“咯咯,弟弟,你真是太有意了,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呢。”林徽因聽著秦少陽的話,頓時被他再一次逗的嬌笑起來,並且朝著秦少陽投來曖昧的目光,眨著嫵媚的眼睛,笑道,“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姐姐今晚好好伺候你一晚,以身相許,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