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的酒水中被人下了藥,就當她要被那三個胖子給汙辱的時候,一個身著阿瑪尼西裝的青年男子卻是如天神般出現在她的麵前,將她從那三個**的手中解救下來。青年男子彎下身,以極其小心的動作將林徽因從沙發上抱了起來.他的目光變得無限溫柔,就像是望著自己的戀人一般對昏迷中的林徽因說道:“林姐,我們回家吧。”
雖然林徽因的意識在一點點被抽離,但是她還是聽到這道熟悉的清朗的聲音,鮮紅玉潤的嘴角開啟了兩下,似乎是說出兩個字,而後便徹底昏厥過去。
眼看到手的肥肉就這樣被人給救走,薜震心中自然不甘心,他立刻朝著門口的方向拍了兩下手掌,好像是在打著暗號。
“不用拍了,站在門口的幾個人早就被我解決掉了。”阿瑪尼西裝男子回頭望向薜震,用用其冷酷的語氣說道。
“呃……”薜震還沒有被什麼噎的說不出話來,而眼前卻是有一個令他幾乎不敢正眼迎視的男子。
秦少陽見薜震無話可說的隻征模樣,不禁冷笑一聲,而後便抱著林徽因朝著包間房的門口走去。
“喂,你叫什麼名字,既然敢來搶走,至少也要把名字留下來,我好有時間去拜訪拜訪。”薜震自知僅憑自己根本無法阻擋眼前的青年男子,隻得先用激將計令其將名字說出來。
當秦少陽走到包間房的門口時,他的腳步停了下來,而後回頭用淩厲的目光盯向薜震,冷聲道:“我叫秦少陽,夠了吧?!”
“什麼,你說你的名字叫秦少陽?!”當聽到阿瑪尼西裝男子的名字後,薜震的臉色徒然一變,驚聲問道。
秦少陽沒有再理會薜震,他現在最擔心的是林徽因的安全,現在應該立刻把她帶離去這家KTV,然後再用針灸之術解除掉她身中的**之毒。
看著秦少陽大步消失在包間房的門口,薜震整個人驚的合不攏嘴巴,眼睛珠子都似要掉出來一般。
撲咚的一聲,薜震坐回到沙發上,他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前方,嘴角微微地開啟著,不敢相信地自言自語道:“秦少陽……他就是秦少陽……他竟然就是那個毀掉豪兒夜色玫瑰的秦少陽!”
稍後,冷酷無情的笑意勾抹在薜震的嘴角,一個陰險而可怕毒辣的複仇辦法開始在他的心裡轉動起來。
從帝皇KTV出來之後,秦少陽剛剛從台階上走了下來,立刻便聽到一陣急促的刹車聲響起,接下來便看到一輛黑色桑塔納轎車像一道黑電般出現在他的身上。
車身停穩之後,車門立刻被打開,而後便見鼻環王從車裡跳了出來,寸頭也打開車窗玻璃向秦少陽揮了揮手。
“秦少,怎麼樣,你沒事吧,林姐呢,她還好嗎?!”鼻環王最最擔心的便是秦少陽的身體,當看到秦少陽並沒有受什麼嚴重的傷後,他才將注意投到秦少陽懷中的那個女子身上,細眼看下,這才發現她竟然就是林徽因。
秦少陽輕輕地搖搖頭,道:“我想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她隻是被下了一些**,隻是劑量可能會有些過大,待我回去好好地幫她針灸一下就好了……”
“那小子在那裡,可不要讓他給跑了!”秦少陽的話還沒有說完立刻便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憤怒的喊罵聲。
隻見從帝皇夜總會的側道裡突然湧出十幾個手提棒球棍的粗壯大漢,他們朝著秦少陽這個方向指指點點,而後紛紛扛著棍子朝著秦少陽快步走了過來,一個個露出凶神惡煞的模樣。
“秦少快上車!”鼻環王的動作也夠迅速,立刻便將車門給打開,協助秦少陽將林徽因給放回到車裡。
將林徽因安置好之後,秦少陽同時也坐了下來,而這時那幫持棍大漢也衝了上來,他見鼻環王還在車外,立刻便將身上的安全帶給解開,準備跳出車。
可是令秦少陽沒想到的是,鼻環王竟然啪的一聲將車門給關上,他衝著開車的寸頭喊道:“寸頭,快開車,快帶秦少和林姐離開這裡!”
寸頭當下二話沒說,立刻發動引擎,而後便駕駛著黑色桑塔納轎車朝著前方快帶駛去。
秦少陽轉身看向車後玻璃,隻見鼻環王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那裡,一群持棍大漢正朝著他憤怒地走來。
“寸頭,你給我停車,快點,要不然寸頭會沒命的!”鼻環王現在可是自己的兄弟,他秦少陽怎麼可以孤身逃走,而把自己的兄弟給留下來,一想到這裡,秦少陽便恨不得將牙齒給咬碎。
寸頭依舊穩穩地駕駛著轎車,他的內心同時很是急躁,鼻環王對於他的意識估計比秦少陽還要多的多,可是他卻離奇般地保持著冷靜,隻是專心地開著車,也沒有理由秦少陽的呼喊。
秦少陽見寸頭沒有理會他,心中頓時焦躁不已,隻見他突然轉身,啪的一聲便將車門給撞開,而後猛地一個身前翻滾便竄出車外。
看到秦少陽突然間跳出車外,寸頭嚇得趕緊踩著急刹車,他將腦袋伸出車窗玻璃朝著秦少陽跳出去的方向望去。
隻見強大的慣性還促使著秦少陽的身體向前翻滾,大約兩三圈之後,秦少陽便穩穩地半跪著停了下來。
“寸頭,你先把林姐送回診所,我去救鼻環王!”秦少陽朝著寸頭喊了一聲,拔腿便朝著帝皇KTV的方向竄跑過去。
看著秦少陽很快便消失在前方,寸頭的嘴角抿緊了下,而後猛地發動著引擎,大力地踩著油門,駕駛著汽車像一道黑電般撕碎夜幕,朝著秦氏中醫診急速駛去。
雖然鼻環王從小便在廟堂附近活動,跟那些無賴的痞子多多少少都有一定的了解,其實他現在也算的上是一位無賴流氓,當看到眼前那橫排而站的十幾個持棍大漢時,他的神色除了之前的驚詫不外,後麵的就是自己正常發輝。
“臭小子,你竟然敢打我們要教訓的人給放走,不可原諒!”其中領頭的一個男子**著上身,露出一身的疙瘩肉,一手握著槌球緄的末端,而另一個手卻是接著不斷落下的球棍邊緣,黝黑的臉龐露出猙獰可怕的神色。
鼻環王抬頭盯視著眼前這一排手持檢查棍的大漢,縱然他戰鬥經常豐富,心中依舊不夠有些慌亂,不禁後退了幾步。
啪嗒的一聲,一道身影突然間出現在鼻環王的身體一側,陰森如同鬼魅一般。
“真是好難看,才這麼點人就嚇得你後退了嗎?”冷酷傲慢的聲音響在鼻環王的身後,語氣冷酷的要死。
當聽到這個聲音後,鼻環王整個人頓時驚征了下,而後他趕緊側頭朝著後麵望去,隻見一道陰森瘦削的身影站在他的身旁,長長的頭發將瘦削身影的半張臉都給遮蓋住,一隻綠色的右掌在燈光下泛著詭異危險的光芒。
“腹蛇,你怎麼來了?!”綠色的右掌是腹蛇最強大的武器,他怎麼會不舍得的佩帶,原以為自己將孤身一人迎戰這些無賴,卻是沒想到腹蛇竟然會在這種關鍵時刻突然出現。
腹蛇冷冷地哼一聲,而後緩緩地走上前,他來到那群持棍大漢的麵前,被長發遮蓋住的眼睛露出冷酷的目光,冷聲笑道:“以多欺少,有意思,也讓我見識見識你們的厲害,怎麼樣?”說著,腹蛇將自己的綠色右掌抬了起來,在黑暗的夜色中散發著威懾之色。
為首的大漢被眼前的那隻綠色的感覺給驚嚇了一跳,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眼前的瘦削男子,似乎是要將他整個人都要看清楚。
“啊啊啊……”突然間,一聲恐懼的喊叫聲突然響起,而後便聽到咚的一聲,棒球棍整個便掉摔在地上,彈跳幾下之後便躺在地上。
除了棒球棍掉落在地上時,眾大漢之中為首的裸著上半身的大漢也是撲咚的一聲坐倒在地,他抬著頭,眼睛露出無比恐懼的目光。
“你是……是……是……”裸著上半年的男子先是劇烈地啟動著嘴唇,艱難地發出恐懼的聲音:“你是藥幫的第一殺手腹蛇?!”
聽說眼前的瘦削可怕的男子竟然就是藥幫傳說中的男人腹蛇,其他持棍大漢頓時嚇的緩緩後退起來,目光卻是停留在腹蛇的身上,絲毫不敢移動半步。
“哼,既然知道我的名字,還不快跟我滾,難道你們想嘗嘗我的厲害嗎?!”腹蛇站在裸身男子的麵前,他用俯視的目光盯視著他,緩緩地將綠色的手爪揮動在胸前,冷聲說道。
收到腹蛇的命令,裸|身大漢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一聲答應而後整個人便從地上爬站起來,他衝著身後的眾小弟喊道:“你們還還在等什麼,還不快給老子全部滾開!”
眾其他直接聽命於裸|身男子,當自己的眾小弟離開之後,他朝著腹蛇微微地躬了下身,而且轉身便跟著自己的那幫手下逃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