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 心係百姓巡黃河(1 / 1)

“夫人,這些還是讓奴婢來吧,以往做慣了的。”香墨見方仙兒如此急忙言道,這些粗活累活可不是夫人做的,要是被少夫人知道便是她的失職。

“無妨,我伺候夫君天經地義,香墨你自幼便在夫君身邊,該如何便儘管為之。”雖說那陣氣味極為難聞令人作嘔,可對劉毅的憐惜在此時卻勝過了方仙兒的感官,一手扶住銅盆與香墨出言也並沒有任何的不適之狀。

“是,夫人,再換一個銅盆來,這個拿去倒掉,再倒些清水,記得內中加上一點蜂蜜,兩三滴就行!”香墨微微一愣隨即言道,當年她與春桃夏荷等人就是這般伺候公子的,每次他酒醉之際亦都是如此為之。

被自家小姐看了頗為怨怪的一眼,碧痕也反應過來,她是什麼身份?豈能如此嫌棄主家?若是被彆人說出去,就算小姐想她也不能伺候主家了。當下急忙上前按香墨之言而行,將那一盆穢——物端出亦不無不適之狀。說到底做慣了丫鬟的人眼前也是家常便飯,隻不過許久沒有碰上罷了。

吐了足足有三次,用清水漱口,又喝下幾杯滴了蜂蜜之水,劉毅麵上的痛苦神情是越來越淡了,隨著香墨和和幾名丫鬟以及方仙兒的精心服侍,片刻之後他的雙眼竟是睜開,雖還有朦朧之意但比之一開始已經好了許多。

睜開眼來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方仙兒那張宜嗔宜喜的絕美麵容,劉毅用了甩了甩頭,確認自己已經來到了家中內院的聽雨閣中,不由對著玉人就是歉意的一笑,此刻雖然還有頭重腳輕之感但意識已經回複正常了。劉毅很清楚自己是因為壓力過大的原因喝醉了酒,心中也不免十分後悔,壓力大不假,可對他而言卻是必然要有的經曆,豈可因此而借酒消愁了?

“哎,一時貪杯,卻讓仙兒掛心了。”片刻之後劉毅終於言道,此時心中更是自責,誌在天下之人豈能這般失態?還讓家人為自己懷憂。

“今日那白帆率領數萬之中遠行千裡來投大漢,夫君開心也是應該的,一時縱情又算的什麼大事?夫君還是少說話好生安養才是。”方仙兒見狀欣喜一笑言道,劉毅的自製力向來極強,今夜難得失態她又怎麼會計較?隻是人言醉酒傷身,當要好好伺候才是,說這話又靠近了夫君一些。

“仙兒如此說,為夫慚愧……”劉毅說這話看著眼前的方仙兒雙眼卻是有點發直了,此時仙兒隻穿著一身小衣,那天鵝一般的頸項和欺霜賽雪的玉臂和圓潤的肩頭都是裸露在外,尤其是那一抹深邃讓人無儘遐思!更要命的還是在水汽氤闅之下更是有著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令得恒之鼻頭一熱。

如此美人當前,換做平日劉毅還能控製的住,可今晚已是微醺之時卻是很難把持,當下伸手一探已然抓住了玉人的柔夷,在此處鴛鴦戲水卻也是人生樂事,所謂酒為色之媒,加上燈下觀美人,又哪裡能忍耐的住?

看著夫君眼中已然要燃燒起來的熱度,方仙兒又豈能不知他心中所想?今日酒醉之後的劉毅與平時不同,少了一份持重有禮卻多了許多熱情,暈生雙頰的同時亦是怦然心動,夫君那份熱切的眼光讓她也是心中一熱……

這般情景,如此氣氛,丫鬟們要是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也白在劉毅身邊伺候日久了,當下香墨立刻收拾便帶著一眾侍女退出了浴室,卻隻留下碧痕一人,身為方仙兒的貼身丫鬟她在此時卻也要在主人身邊伺候的,雖說之前就有數次經曆,但今夜特殊的環境也讓她一張玉麵紅的就要滴出血來。

微醺之下,玉人當前,含羞帶怯,欲拒還迎,這是一副何等誘人的畫卷?劉毅拋開了一切徹底迷失在這絕美的環境之中,接下來當然是……

浴室之內一番縱情,第二日恒之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方才起身,得知君侯昨日酒醉,無論府中院中都無人來加以打攪,劉毅與方仙兒可謂琴瑟合鳴,一夜下來後者也體會到了與平常大相徑庭的感覺。

從聽雨閣而出,劉毅見過母親與祖母之後便來到州府之中,一切在戲誌才陳群的安排之下都是井井有條。看著那些一心忙碌且極能體諒自己的下屬,劉毅心中也是暗暗立定心思,昨夜之事當是下不為例了,偶爾減壓一下並非壞事,但絕不能習以為常,想要以天下為念就必須能夠承受重壓。

“報,君侯,洛陽張遼將軍飛鴿傳書,言道軒朗軒校尉已然率眾到達,不日便往定縣渡口而來!”聽了一番戲誌才張昭簡雍等人有關編練新軍的彙報,就有天耳之人前來相告,甘寧到達洛陽張遼自會第一時間上報。

“好,誌才,我有意往定縣渡口走上一遭,一來視察黃河防汛之情,二來也為蛟龍軍選一合格統領。”劉毅聞言欣然道,眼下已然接近五月,恰是大河洶湧之時,河東二郡的水利工作早在二月便已然展開,劉毅並不希望在自己治下兩郡百姓還要遭受水患之苦,且訓練水軍一直是他心中所想,凡事都要走在前頭,這的到來讓他的這個想法更有了實施的把握。那軒朗乃是二弟甘寧都誇讚不已的水軍人才,他絕不可輕忽。

定縣渡口有著器具所的造船廠,還有著從全軍精選而出的三千士卒,他們大都來自南方流民之中,對操舟水性皆有一定的功底。劉毅將之命名為蛟龍軍便是希望他們能夠成為將來大漢水軍,不,大漢海軍的基礎。雖說眼下隻得三千之眾遠遜與各大主力軍的規模,但作為教導隊依然足夠,今後蛟龍軍必定還會不斷擴大,而軒朗的前來讓朗生有了最好的統領人選。

原本甘寧是劉毅心目中的水軍統帥人選之一,但在眼下看來甘寧統領陸軍騎軍還更加能發揮其帥才,水戰畢竟還是將來之事,劉毅更希望甘寧能儘快擔負起三軍之帥的重責,對他日後的大業亦會有著深遠的影響。

“主公之言可也,不過還得快去快回,以忠觀之以二十日為限最為恰當。”戲誌才聞言稍作沉吟便是言道,恰在此刻卻是賈詡來到內堂之前,觀今日文和氣色卻是略微有些蒼白,行走之間亦是稍稍腳步虛浮,昨夜與郭嘉一番痛飲,他的結局可想而知,今日能此時前來也足證晉陽佳釀極為不俗了。

“哎,奉孝你……”見到賈詡這番模樣劉毅苦笑著對郭嘉說了一句,便親自起身往迎賈詡,文和見狀急忙施禮,倒是君侯今日要比自己強了不少。

“文和,二弟所言之軒朗即將從洛陽前來定縣,毅恰好要前往視察兩郡水利,文和不如與我同行如何?”伸手扶住賈詡,劉毅便是言道。

“詡自當聽從主公之命。”賈詡微微一愕,但隨即便從劉毅的目光之中察覺到了用意,當下也是欣然言道,並無半點的疑問和猶豫。

“主公與文和兄同去?甚好甚好,文台兄,既然如此,你我這半月時間就多往南山武院去吧。”郭嘉聞言也是一笑言道,他和戲誌才陳群都是知曉劉毅和賈詡定下的引蛇出洞之法的,如今二人皆去更能讓他們看清。

“奉孝如此說,群豈能不去?隻是如此便辛苦誌才了。”從劉毅邀請賈詡一道前往定縣之時陳宮就是若有所思,待到郭嘉出言他亦是想到了問題的關鍵,讓隱藏的敵人逐漸暴露出來當是主公與賈詡同去河東的目的之一。

“無妨無妨,忠這裡不過編練新軍之事而已,無甚勞心之處,隻不過主公前往,天子哪兒還是要相見一番。”戲誌才擺手笑道,那些想要奪權之人雖說可惡,但沒有軍權就是他們最大的軟肋,禁軍當真大部在其掌控之中嗎?

“誌才說的是,毅今日便會請見天子麵陳此事,事關兩郡數十萬百姓,亦關我並州近年秋收,非得毅親往不可。”劉毅正色言道,天子麵前該如何行事言語還是值得考量的,不到迫不得已恒之絕不希望動用武力,那麼劉協的立場就顯得至關重要了,劉毅必須保證天子能和自己一條戰線。

幾人這番話語,張昭聽了是認真思考起來,簡雍則是微微搖頭根本不用去想,四位軍師與主公之言聽起來就像打啞謎一般並未說透,但內中定然蘊含著玄妙,究竟何為張昭會去思考,簡雍就乾脆不去想了。反正他們商量出來的對策肯定是萬無一失,自己做好分內之事就是最大的支持。

州府一會之後,劉毅午後便去了皇城紫禁宮,與豹房之中見過天子,對冠軍侯之言劉協雖是有些不舍但亦知其中必要,黃河一但泛濫危害之大他是在典籍之中看過的,也唯有冠軍侯會花如此大的力氣在此間,更是為了國泰民安,因此便是一番囑咐,讓劉毅小心行事,早去早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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