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回到安全屋的時候迦羽凜並不在,隻給他留了一張便條說要去赴約,讓他早點休息。

冰酒的事情他不敢過問,連個電話都沒敢打去。

夜爵,迦羽凜背靠柔軟的座椅靠背,拿著菜單將上麵半張菜單的菜都點了一遍,心情可謂愉悅。

而就在迦羽凜對麵,苦逼的掏錢二人組滿臉麻木,自然卷的青年抬頭望天逃避現實,半長直黑發的青年則低垂著頭,早已戴上了痛苦麵具。

終於放下菜單,迦羽凜看著對麵兩個苦逼兮兮的青年頓時樂了,一撩銀發問:“怎麼?說好的你們請客,該不會後悔了吧?”

今日迦羽凜穿了一件恰如其分的白色襯衫與黑色西褲,漂亮的異色瞳含著笑意,宛如貓眼一般晶亮透徹,收斂了在組織中似有若無的殺意與神秘感,反倒像是個剛剛才走出學校還未步入社會的青年。

氣質乾淨,性格質樸。

“後悔倒還不至於,你喜歡這裡的食物就好。”萩原研二抬頭朝迦羽凜露出一抹溫柔的笑。

一旁鬆田陣平則“嗤”了聲,大長手隔著桌子揉亂了迦羽凜的頭發,語氣不爽又霸道:“說什麼呢,你可是救了萩原的命,彆說花上我們半年工資,你想要的話,這幾年工資全給你!”

“好啊,給錢。”迦羽凜朝兩人伸出手。

鬆田陣平:……

萩原研二:……

看著傻了眼的兩人,迦羽凜心情愉悅地笑了起來,收回手說道:“開玩笑的!”

說完後頭上立刻又遭受重創,他的頭發被兩人揉得更亂了。

“彆鬨了,鬆田,萩原,放過我啦!”迦羽凜抱頭躲閃。

萩原研二笑著收了手,倒是鬆田陣平十分不滿地又揉了一下才收手,挑眉道:“喊哥!”

迦羽凜用手指梳理著自己的頭發,鄙夷地看了眼鬆田陣平吐槽:“我都沒讓你們喊爺爺。”

“你又討打是不是?”鬆田陣平揮舞起拳頭,卻並沒有落在迦羽凜身上。

對麵的青年眉眼帶笑,乾淨的氣質令人實在下不去手,更何況他還是萩原的救命恩人。

就在三年前,萩原研二進入大樓拆/彈的時候,犯人想要用遙控器二次啟動炸/彈被麵前的青年一把摁住,轉瞬間卸了對方的兩條胳膊。

那之後三個人就成了朋友,不過鬆田陣平總有些好奇,迦羽凜這小胳膊小腿的當時到底是怎麼摁住犯人的?

夜爵是最近才在這裡開業的飯店,最擅長的是甘味食物,這邊的甜點是最絕的。

迦羽凜嘗了口,點評:“還不錯,勉強能入口。”

“喂,你這是什麼舌頭啊!”鬆田陣平撇了撇嘴,說道:“還勉強能入口,這裡可是很貴的,我都懷疑你平常是不是會因為挑食餓死。”

“說起來,小凜和這裡的店老板倒是有點像。”萩原研二笑著說道:“聽說這裡的店老板是個財團家的大少爺,因為經常去各地出差,擔心吃不慣當地的飯菜在各地開設了夜爵分店。”

“是嗎?”迦羽凜挺驚訝的,這個世界上竟然有比他還任性的人。

“是姓五條吧?”鬆田陣平握緊了拳頭,咬牙說道:“有幾個臭錢就喘上了,還真是萬惡的資本家!”

萩原研二笑了笑,摁著鬆田陣平的肩膀說:“沒想到小陣平還有仇富的一麵,嘴臉很醜惡哦!”

“想想我們半年的工資好吧!”鬆田陣平提醒自己的幼馴染。

萩原研二:……

彆提了彆提了,心又開始痛了。

迦羽凜倒是笑了起來,說道:“好了,彆心疼了,等下我付賬,你們那仨瓜倆棗還是留著自己用吧!”

“你有錢了不起啊,說了我們付賬就我們付賬!”鬆田陣平凶神惡煞。

萩原研二也說道:“小陣平說得對,既然說好了我們請客,當然是我們掏錢,你就彆推辭了,可愛的小恩人。”

迦羽凜倒是不在意,因為他不缺錢,所以他是真的沒將錢放在眼裡,他們想掏錢的話就掏錢好了。

吃著各種美味佳肴,迦羽凜看看對麵兩人點了一瓶波本威士忌,於是也按鈴招來服務員:“來一瓶杜鬆子酒。”

“喂,你會不會喝酒啊?”鬆田陣平聞言一挑眉,朝服務員說:“給他隨便上瓶果酒。”

萩原研二也說道:“來一瓶咖啡甜酒好了。”

“不,酒的話我隻喝杜鬆子。”迦羽凜難得擺出幾分強勢,示意服務員去拿。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見他這樣說都沒再阻止,畢竟是成年人了,既然說隻喝琴酒,想必迦羽凜的酒量十分好。

“看不出來啊,小凜。”萩原研二讚歎了一句。

鬆田陣平也有些意外,所以這一桌最不會喝酒的是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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