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著。

互相挑釁,又試探著對方的底線。

麵對赤井秀一的詢問,迦羽凜遺憾地搖了搖頭,說道:“不,我不滿意。”

赤井秀一臉上的表情淡去。

“你還欠我一個洞。”他惡趣味兒地打量著這個FBI的精英探員,問:“第三個洞開在哪裡好呢?諸星,你比較喜歡鼻環還是舌環?”

看似善解人意的詢問,卻讓赤井秀一的臉色變得格外難看。

不,他都不喜歡。

耳洞已經是底線了,冰酒簡直就是想搞死他。

一旁的諸伏景光滿臉的一言難儘,雖然鼻環和舌環聽起來就非常不妙,但既然對方沒有生命危險,他應該不需要插手吧?

“如何呢?諸星。”迦羽凜拔/槍,慢悠悠在赤井秀一麵前拉開了保險,語氣愉悅:“快點選,再不選的話,我就在你腦門上開一個洞。”

諸伏景光緊張地看著迦羽凜,又眼神複雜地看著赤井秀一,應該會選擇吧?總不可能有人真的因為這種事情選擇死亡。

赤井秀一當然不會取死,他在心底又罵了冰酒一頓,格外勉強地說道:“既然如此,我選……”

“算了,放過你。”迦羽凜卻在關鍵時刻收/槍,一副無聊的模樣,說道:“就讓你暫時欠著好了,不過你記住了,你欠我一個洞,今後要還的話,要在你身上開兩個洞才行。”

明明是強買強賣的高利貸,赤井秀一卻不由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了。”

迦羽凜便不再為難赤井秀一,繼續坐在電腦前打遊戲。

諸伏景光彎腰,將赤井秀一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赤井秀一隻感覺之前被車撞到的骨頭經過這一遭都要碎掉了,但看著認真玩遊戲的迦羽凜,他的眼底閃過一抹暗光,突然湊近了過去,整個人趴在了他的電腦椅靠背上,在他的耳邊耳語:“勞您大駕,還親自為我打了耳洞。”

迦羽凜沒理會他,進入了新一輪的戰局。

“作為賜予了我耳洞的人,您不該為此負責嗎?比如將這個送我如何?”赤井秀一說著,輕輕吻上了迦羽凜的左耳,將那枚鑲有藍寶石的銀色十字耳墜銜入口中。

幾乎在含入吊墜的下一秒,赤井秀一便感覺自己的世界完全黑掉,整個人失去了意識。

條件反射一巴掌拍在赤井秀一腦門上的迦羽凜從座位上跳了起來,第一次不管已經開局的遊戲,狠狠在已經倒地昏迷的赤井秀一身上踹了兩腳,暴跳如雷:“混蛋,彆碰我的耳墜!”

這特麼是他小徒弟送他的!

媽的,墜子臟了!

他小徒弟送他的耳墜臟了!

一切發生的太快,赤井秀一被拍地上並且被踹了兩腳後諸伏景光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前勸阻。

“前輩,算了算了,你再打他就要死了。”

“那就讓他死!”迦羽凜還是第一次對赤井秀一產生了殺意。

不愧是那兩個狗東西的兒子,這孩子也狗得很!

“反正他們孩子多。”迦羽凜以隻有他一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陰測測說了一句,抬腳就朝赤井秀一的腦袋踩了下去。

諸伏景光被嚇了一跳,先迦羽凜一步將地上的“屍體”踢開,這才讓對方避免了腦/漿/四/濺的慘狀。

一腳過後,儘管沒有真的踩/爆赤井秀一的頭,迦羽凜心中的鬱氣也紓解了許多,但儘管沒有再動手眼神卻依舊冷冰冰地盯著赤井秀一,餘留一股淡淡的殺機沒有散去。

諸伏景光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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