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酒的安全屋中,迦羽凜吃著早餐和諸伏景光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諸星大死了嗎?”

“……不,他還活著。”

“那真是太可惜了。”

諸伏景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能陳述事實:“昨晚醫生打電話過來,說他已經醒過來了,不過因為受傷太重的緣故至少要在醫院裡麵躺兩個月。”

迦羽凜一撇嘴,他活該。

就為了赤井秀一那騷包,他可是將耳墜洗了又洗,如果這不是琴酒送他的他這會兒早丟了。

那混蛋,最好彆再出現在他麵前!

“對了,我還遇到了波本。”

“呦~”迦羽凜調侃了一句,問:“是正巧碰到的還是故意去找他玩?”

諸伏景光連忙解釋:“前輩,你彆說笑了,我和波本之前又不認識,找他做什麼?”

“行吧,你說不認識就不認識。”

麵對這話,諸伏景光真的沒法答啊!

什麼叫做他說不認識就不認識?這不還是沒有相信他的話嗎?

諸伏景光有些氣餒,但對方應該沒猜到他們的身份隻猜到他們之前認識,這樣想著便讓景光的心中又鬆了口氣。

“他怎麼了?你不會隻是隨口提一提吧?”

“不……”諸伏景光看著仿佛已經看透了一切的迦羽凜,十分艱難地說道:“波本和我說,上次的事情他已經知道錯了,會親自登門向前輩認錯。”

“你有告訴他不要來嗎?”

諸伏景光張了張嘴,一言難儘。

迦羽凜瞬間明白了,冷笑:“朗姆拋棄他了。”

諸伏景光愣住。

“朗姆知道我的脾氣,讓他來認錯?我看是讓他來受死的,那家夥大概希望我弄死波本之後可以消消氣,不要去找他的麻煩。”

迦羽凜的話讓諸伏景光的心一下子沉入穀底,竟然是這樣嗎?

冰酒……真的會殺了zero嗎?

還有那個朗姆,在麵對冰酒的時候竟然這麼輕易便舍棄了zero,明明zero目前在朗姆手上很受重用。

“讓他來吧。”迦羽凜說道。

“如果您不想見他的話……”

“安心,我不會殺了他。”

真的嗎?諸伏景光有點不相信,冰酒可是能徒手掰開人天靈蓋的凶殘猛獸。

“那個……波本其實傷還沒好,要過幾天……”

“放心,我會很溫柔的。”迦羽凜沒給諸伏景光拒絕的餘地:“現在就讓他過來。”

諸伏景光張了張嘴,終究無法拒絕。

諸伏景光出去打電話,迦羽凜這才皺了皺眉,揉了揉依舊有些發疼的腦袋,他果然是不能喝酒,沒琴酒在身邊真是太難熬了。

降穀零問過諸伏景光冰酒的喜好,拎著一份昂貴的水果奶油蛋糕上門,情報組的刺頭少見的低眉順眼,溫馴極了。

“前輩,這是我路上買的蛋糕,上次的事情真是抱歉。”他說著又拿出了一張卡遞給迦羽凜:“一點歉意,還請前輩見諒。”

“阿光收著吧。”迦羽凜示意諸伏景光接過來。

諸伏景光接過卡,打開包裝開始切蛋糕。

降穀零也鬆了口氣,既然收下了他的卡又準備吃蛋糕,事情就算是揭過了對吧?

“朗姆是怎麼說的?”迦羽凜問。

降穀零立刻回答:“朗姆讓我告訴前輩,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張,既然惹惱了前輩,就好好賠禮道歉,什麼時候前輩原諒我什麼時候再回去他那邊。”

降穀零語氣平靜,旁邊的諸伏景光眉頭卻緊緊擰了起來,前輩說的果然沒錯,朗姆在棄車保帥。

“那家夥還是這麼陰。”迦羽凜嗤之以鼻,朗姆老陰b了,為了保住自己什麼缺德事兒都乾得出來。

降穀零沒說什麼,隻偷偷打量著迦羽凜與周圍的布置。

周圍的布置看起來很溫馨,但和景光熟悉的他一看就知道這是幼馴染布置的,倒是看不出什麼。

再說冰酒……

上次見麵形勢太過緊張,降穀零緊繃之下隻能感受到冰酒帶給他的強大壓迫感,但此刻卻仿佛看到了冰酒的另一麵。

壓迫感淡了許多,性情可說溫和,而且……看著迦羽凜搭在諸伏景光肩膀上的手,降穀零目光一沉,冰酒和hiro關係似乎很不錯。

“波本,你叫什麼?”

聽到迦羽凜的問話,降穀零立刻回答:“安室透。”

“好名字。”迦羽凜點了點頭,不愧是公安,取的假名都寓意良好。

不管是安室還是透,都意味深長呢。

“阿光,我要吃花花。”迦羽凜又去指揮諸伏景光幫他將上麵那朵裱花切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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