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雲子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泰靖說:“我感覺到我的劍術有所突破,劍化雷音,我找到了感覺,劍術之道,不一定要按部就班。”他眼中沒有一絲失敗的意味,反而充滿了鬥誌。“你不是他的對手,你的境界太低。”孤雲子說到。“沒有什麼不可能,我一定會戰勝他。”泰靖說到,閒雲子有些納悶,到底是劍癡,這個樣子了,還在這裡討論什麼劍術。閒雲子忍不住開口了:“劍術先放在一邊,我們怎麼辦,青雲子那麼也沒有消息,不知昆侖有什麼舉動。”正說著,一道光華閃現,正是飛劍傳書,他打開一看,一臉震驚:“好算計,千年來,我們都蒙在鼓中!”“掌門,什麼事?”流雲子見閒雲子一臉震驚,閒雲子作為掌門,一身養氣功夫了得,平時根本見不到他震驚,而此時卻形露於外,太反常了。閒雲子將手中書信替給了流雲子,流雲子看了一眼,也呆住了,默默將手中書信交給了他人,信中卻是昆侖長老們所得到的消息,昆侖已經在長老中公開。流雲子不解望向閒雲子,閒雲子說:“消息來路沒有問題,至於送信人是誰,你們就不必問了,好心計,隱藏了一千多年,這個陰謀可謂驚天動地,孤雲師兄,這次恐怕請你出手了,柳致知那邊暫時就不管他,如果太元子有什麼動靜,你負責攔住他。其餘諸人。密切注意柳致知。讓青雲子先回來,放下鄧昆的事,我的籌畫與昆侖相比,簡直是不入流,好計謀!”閒雲子讚歎不已,而孤雲子卻淡淡說:“任憑他千般謀劃,不入大道,終究枉然。放心吧,我去攔住他,但我們得到世界軸心後,又不會煉化他,有什麼用呢?”“作為籌碼,實際上,我們屬於道門,不可能與八思巴一樣,可惜了八師巴,當時的天縱之材。卻落入他人陷阱中而不自覺。”閒雲子歎到。此等的情況又在青城等派中上演,當然。他們也許不知道實質情況,但多少都得到一點消息,不由為昆侖布局而驚歎,在昆侖的瑤池聖境,太元子將三百六十朵升仙蓮一一擺好,分為人形,放入一顆金丹,轉過身來,身上分出一縷神念,又將身邊一個葫蘆塞子撥開,空氣似乎虎嘯龍吟,一個虛影出現,虎身而九尾,人麵而虎爪,正是陸吾,不過它好像呆滯,並沒有神智的樣子,太元子綽著虛影,向升仙蓮中一推,喝到:“此時不成形,更待何時!”轟的一聲響亮,狂風頓起,急雲狂走,從地上跳起一人,虎身而九尾,人麵而虎爪,正是陸吾,但呆呆滯滯,隨著那縷神念往上一合,刹那間,此人似乎醒來,但形象卻發生了變化,和太元子一般無二,兩人對望了一眼,太元子說:“好,升仙蓮成體,陸吾為魂,一縷神念賦靈性,你比我更強。”另一個太元子點頭:“甚好,現在尚不是我出世的時候。”說著向太元子走去,兩個太元子合為一體,靜室之中,又剩下了一個太元子,太元子自言自語:“柳致知,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我能為你所做的,就是這些,估計現在洞天之中各大派都知道了,不過有資格僅是青城蜀山,還有混元宗,其他門派隻能靠邊,世間的特殊部門也該得到消息了,現在你幾乎不用擔心,大家都盯著你,反而沒有什麼事。”門口有人進來,太玄子出現在麵前:“師弟,太易子和太虛子分彆給青城派與蜀山飛劍傳書。”“不要動他們,昆侖今天就要讓洞天顫抖,沉寂了多少年,現在強勢出擊,風雲激蕩,這種感覺真好,可惜,高手寂寞啊!”太元子眼光之中望著太玄子,目光之中,偶爾透出一絲玩味。洞天外,柳致知依然在那裡靜坐,又過去數日,來了兩個人,柳致知睜開了眼睛,在他的周圍群峰上,不時有各路高手的身影,他們隻是遠遠看著,並不打擾柳致知,柳致知對他們也視若不見,而來的兩個人,卻是真宮觀的人,真宮觀主和一名元嬰修士,他們來此,並不是想得到定風指南車,而是聽說柳致知得到了兩件法寶,是真宮觀的著名三寶中的二寶,被古化一帶了出去,不想落到了柳致知手中。這一次,他們做足了功夫,帶著秘笈匆匆趕來,見到柳致知,先施了一禮:“柳道友,今天又來麻煩道友了。”“是為了定風指南車而來?”柳致知明知他們不是,但在語氣中卻提到定風指南車。“不是,道友不要開玩笑了,定風指南車現在可是燙手的山芋,我們可不敢沾手,我們來此,是聽說道友滅了古化一,我們是來感謝的,謝謝你替本門除去一個叛徒,同時打聽一下,能否將他所帶走的離合圭和金霞冠還給我們?”真宮觀主陪著小心說到。“你們怎麼來換?”柳致知淡淡地說到。“還是和上次一樣,這次我帶來了幾種秘笈,是關於修行的秘笈,中間有道家的,還有佛家的。”柳致知說:“行,既然是這樣,我也就不矯情了。”說著從身上取出金霞冠和離合圭,雖然柳致知還沒有認真研究,但他還是交給了真宮觀主,接過了秘笈,也不翻看,便送入儲物袋中。真宮觀主查看了一下,千恩萬謝走了,臨走前,告訴柳致知一個消息,洞天中已經將他得到定風指南車消息傳得沸沸揚揚,同時昆侖千年的籌畫也告訴了他,目前這個消息也已經傳遍了洞天。他們走後,柳致知陷入沉思,昆侖這是什麼意思,其中居然有這樣一段,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傳出來,是昆侖故意放出,還是消息沒有留嚴謹而走漏,想不到昆侖還有這樣的一麵,但看這消息弄得滿天飛,柳致知感覺故意放出有很大可能,這裡有什麼深意?柳致知隱隱感到太元子放出此消息,把各大派視線集中到昆侖身上,客觀上減輕了柳致知的壓力,看來,昆侖是有了把握,不惜暴露自己的真實用途,恐怕也有深一層的用意,柳致知隱隱感到其中有問題,但這一切,與他有什麼關係,他並不想得到世界軸心,到時候,將世界軸心交給昆侖,他就脫身而出。對於世界軸心的歸屬,他不是沒有考慮過,留在手上顯然不現實,交給昆侖青城和蜀山都是一回事,但在這幾個門派中,柳致知傾向於昆侖,最起碼昆侖對他有恩,而且與他沒有衝突,至於國家,他根本沒有考慮過,國家是世俗之中,要這東西沒有用,給了國家,並不是國家之福,剩下來,柳致知決定交給昆侖。柳致知作出了決定,坐在峰頭,眼睛微閉,精神又覺入世界軸心那無所不在的波動中,近來波動有所增強,而範圍卻在緩慢的縮小,柳致知並不想占有,隻是可有可無似與之相融,他不知道,這確確符合了世界軸心的特性,“生而不有,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柳致知不知不覺中,做到了《道德經》上所言,這種法門確確是這種先天寶物的不二法門,不知不覺中,他並不清楚,他已經涉及得很深。無數的信息,種種神奇的妙用,漸漸浮現在他的心頭,他心中一動,睜開了眼睛,馬歇爾來了,柳致知沒有想到他會來,站起身來,馬歇爾施了一禮,卻是密宗的喇嘛的合掌禮:“柳施主,我們又見麵了。”“馬歇爾,你入了密宗?”柳致知還了一禮,問到。“不錯,我入了密宗,借密宗之力,我清除了身心上的遺患,可以說,我現在是一個喇嘛,我來此,是想問你一句,定風指南車,你真的不借嗎?”馬歇爾說到。“定風指南車我有用,當然不借,喇嘛們一心想得到世界軸心,你何彆趟這趟混水呢。”柳致知淡淡地說到。“說的也是,不過,不交手我不好與人交待,也罷,你接我一招,如果接下來,我沒有二話說,掉頭就走。”馬歇爾淡淡地笑著說。“也好,讓我看看你在密宗中學到哪些?”柳致知微笑著說。“好!讓我見識一下,彆人說你現在境界很高,甚至神話了你,我要發招了。”馬歇爾說著,雙手結印,一**日在頭頂升起,柳致知看出他的大日純為精神而成,精神驅動能量而成形,但磅礴的熱力並不是虛幻。柳致知在一旁,並沒有動用大日,他一眼就看穿了馬歇爾的實質,等馬歇爾大日穩定下來,馬歇爾手成伏魔印,空間似乎都要焚毀,浩瀚的能量充斥著大地,伏魔印壓了下來,柳致知這才動了,以拳作寶,轟的一聲,打神鞭抽出,刹那間,馬歇爾隻覺似乎升起一根鐵鞭,無視他的大日防禦,無視他的伏魔印,當頭轟然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