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歇爾大吃一驚,身體急退,他心中居然起不來一點抗衡之心,柳致知這一鞭從生理到精神方麵全方位的影響,馬歇爾不明白這種道理,感覺到這一鞭無從抗衡,身體暴退而出,柳致知卻已收了拳,淡淡地說:“你可以走了!”馬歇爾苦笑一聲,沒有說什麼話,掉頭飛遁而去,而在周圍各方人士,見到此情,不約而同地將柳致知的威脅上升了一個台階,馬歇爾的大日威能,他們是有目共睹,柳致知就是一拳,他便暴退,雖然並沒有什麼人能看懂這一拳,但在內心卻重視起柳致知來了。柳致知依然坐下,不再理會這些人,他們也不打擾柳致知,柳致知不知道的是,許多血雨腥風在背後上演,有許多門派剛要到橫斷山脈,便被人堵了回過,其中有黑衣人,也有幾大派,倒是昆侖派沒有任何動作,在他周圍,隻有幾大派的人,差一點的門派,都沒有資格來到他的附近。柳致知即使知道,也不會阻攔,他依然坐在那裡,風吹日曬,有時暴雨交加,有時風和日麗,他隻是坐在那裡,身邊先有數丈範圍,風雨不能入,但範圍在縮小,漸漸隻剩下不足一丈,這不是柳致知功力後退,恰恰相反,柳致知漸漸明白了,過了三個月,身邊的圈子已經消失,但風雨明明落在他身上,可是他身上依然乾爽,好像他是一個幻影。柳致知逐漸與世界軸心相融合,感受那不可名狀的一切,卻觸摸到一道精神。此中雖然變幻萬千。但這道精神卻真真切切。雖飄渺無比,時而彌散,時而聚攏,捉摸不定,但透過這一切,柳致知腦中印象也在變幻,光影在飛幻,時而其狀如人。豹尾虎齒而善嘯,蓬發戴勝,時而著黃金褡,文采鮮明,光儀淑穆,帶靈飛大綬,腰佩分景之劍,頭上太華,戴太真晨纓之冠,履玄鳳文之 。年方三十許,修短得中。天姿 ,靈顏絕世。柳致知心中明悟,這道精神應該是瑤池金母,西華至妙洞陰之極尊的一縷精神,麵對著傳說中西王母,柳致知一切依然,既沒有著意,又沒有忽視,隻是平等對待這一切,而這縷精神也沒有表現任何抗拒或是親近,隻當很平常的幻境。世界軸心已然收縮,在時空之中,開始凝聚出形狀,不過其形狀朦朧而變幻無窮,柳致知知道還有二三個月才能縮成一團,躍然而出,他並不著急。何惲步虛而來,剛到鄰近山峰,柳致知睜開的眼睛,緩緩站起身體,何惲沒有停下腳步,直接在虛空中走來,見柳致知起身,他也不著急,依然不緊不慢,淩空布虛,待柳致知麵轉向他,站好的身體,他也剛好到達。柳致知一眼看穿他的實質,不由歎到:“想不到,昔日何惲,今日已非;昔日天魔,今日也非,我以前不曾明白,今日算是明白,不知是幸亦或不幸,想不到,居然有你這樣的生命體,恐怕幾率很低。”“幾率很小,不代表不存在,事實上,人多少都是魔與神的混合體,修行講究斷魔歸道合元神,不代表沒有其他路,我的情況我知道,還得謝謝你。”何惲施了一禮。“你已入化神,來到這裡,不是與我敘舊吧?”柳致知微笑著問到。“我來此聽你意見,你盤坐於此,已有四個月,你應該知道世界軸心在什麼地方出現,不然,你也不會在此。”何惲說到。“你知道還要問,不錯,還有二個月,世界軸心就在這裡出現。”柳致知也不隱瞞。“世界軸心,我還沒有見過,它是什麼樣子,我聽說它沒有固定形狀,是這樣嗎?”“不錯,就是這樣,至於什麼情景,語言就顯得蒼白,你是代表特殊部門,還是代表你自己而來?”柳致知問到,弄清楚他是為國家還是自己,柳致知就可以采取不同對策。“為國家怎麼說?為自己又怎麼說?”“為了國家,很簡單,世界軸心不是地球上目前的政權所能承受,國家得到他,並不會給自己國家帶來福份,反而是災難,如為國家而來,我勸你放手,修行界的東西,還是歸於修行界;如果為了自己,我也勸你放手,你所修是大自在天魔,這東西與你所修不適合,佛門有高僧八思巴強行得到他,近千年來困於其中,日見衰弱,最終形神俱滅,已是一例,總之,此物不是你所能把握。”柳致知淡淡地分析到。“你說的在理,不過事情並不像你所想象,背後的水深得很。”何惲也淡淡地說。柳致知看了他一眼,對方肯定知道一些機密,不過這一切與他有關係嗎?他笑了:“背後水不管有多深,這與我有關嗎?我隻是在履行我的責任,人們隻盯著世界軸心可能帶來的利益,卻不想它可能帶來的危害。”“你主意已定,我就不勸你了,你好自為之,本來我還想向你討教二招,不過見到你,我發現不是你的對手,就不自討其辱了。”何惲說完,便轉身而去,柳致知看著何惲的背影,卻陷入沉思,特殊部門肯定掌握了什麼,很奇怪,黑衣人居然不來找他,柳致知想起了段子真,這裡麵有什麼關係,又與洞天中的昆侖有什麼關係,還是就是巧合,柳致知隱隱把握了他們之間脈絡。何惲走了,這是來說了一番話,沒有發生衝突,讓旁邊山峰上的人很失望,柳致知看了一下旁邊諸峰,並沒有說些什麼,又坐了下來,沉入世界軸心的那種不可名狀之中,而周圍山峰之上,雖然隔得遠,但都是修行人,柳致知和何惲談話並沒有背著他們,他們還是聽得清清楚楚,特彆是還有兩個月,世界軸心將會出現在橫斷山脈的消息,使他們覺得自己在此等待值得,居然得到了這個消息,一刹那,紛紛給洞天之中傳書。洞天之中,各派在幾乎同時,開始緊張起來,紛紛準備,知道這將是一場群雄混戰,想在亂中取勝,誰也沒有實質把握,但各派都出了底牌,青城蜀山更是對外結盟,從而一越成為第一大派,此時結盟,並且放消息,很顯然,想在氣勢上取得上風,自從知道昆侖的千年謀劃後,任憑哪一派都沒有把握,乾脆就結盟,雖然世界軸心隻有一個,但利益卻能兼得,青城與蜀山結盟,而混元宗雖沒有宣布,它的力量最弱,卻私下找上了特殊部門,形成聯盟,不過卻沒有向外宣布。昆侖很奇怪,並沒有多大動靜,其他門派,隻有靠邊站,雖然也聽到消息,甚至也派出人員,但他們是來看熱鬨的,最多在世界軸心能得到歸屬時,選擇站隊而已。除這些之外,他們倒是不約而同進行了清場,國外的修士隻要一來,便將之驅趕,中間還發生了多場爭鬥,其間有不少人隕落,有國外的,也有洞天中的人。柳致知卻坐在這裡,偶爾他也發現外圍有人在戰鬥,但都不波及到他,整整兩個月,他外表看起來,隻是靜靜的坐著,所有人都不知道,柳致知的精神與世界軸心相來往,柳致知終於接觸到世界軸心中的那種精神,西王母的精神。柳致知無意有意間,精神與世界軸心合一,漸漸西王母的精神越來越清晰,柳致知並沒有在意這一點,隻是好奇的看著,感受著,在意識中,那種精神動了,一刹那,柳致知感覺到自己進入一個新的天地,置身於遠古大山中,柳致知正在看著這一切,一個虛影出現,虎身而九尾,人麵而虎爪,柳致知看著它,怎麼是陸吾,隻見陸吾昂天長嘯,風雲動,周圍群山崩潰,一切都似天地在破滅。柳致知正在觀看,虎嘯龍吟,這種威勢倒可以入神通之中,一個好聽的女聲在耳邊響了起來:“你明白了嗎?”柳致知回過頭,一個女子,風華絕代,身著黃金褡,文采鮮明,帶靈飛大綬,腰佩分景劍,頭上太華,戴太真晨纓之冠,腳上履紫雲之上,玄鳳舞於身畔,柳致知心中有悟,上前施禮:“見過瑤池金母,不知瑤池金母分念現身,有何指教?”“世間滄海桑田,不知過了多少代,人類社會早已不是我們那個時代,想不到,你居然能見世界真像,你願意以身合寶嗎?”西王母問到。柳致知搖搖頭:“世界軸心,並不是我所想得到,隻不過機緣巧合,我一諾在先,答應給太元子,才守在此地,不知驚動瑤池金母,實是我的罪過。”西王母輕笑到:“你根本沒有必要守信,世界軸心是一件先天靈寶,主持一個世界的中樞,將大道變換成法則,更重要的是,它能夠與其他空間相互交流,穩定空間,形成穩定的空間源頭,對建木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你真的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