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神鞭,不是一種法寶,是柳致知從薑鐵山的法寶鐵鞭使用中,悟出的一種技法,最初以水藍星為介質,發出致命的一擊,當然,也涉及國術方麵的奧秘,現在柳致知並未使用水藍星,直接以拳為寶,一鞭抽出,空氣中似乎真的出現了一杆鞭,一杆鐵鞭,在泰靖心中,先是受到柳致知的音殺術,他體內劍氣受到影響,出現了波動,他剛剛調整,便見一根鐵鞭破碎了空間,已到了他的肋下。他已避無可避,自身肌體不自覺地劍氣爆發,砰的一聲,兩人之間爆出一團強光,柳致知一鞭將他抽了出去,他渾身骨骼一陣爆響,口噴鮮血,墜落下去。在一旁觀戰的流雲子等人大驚,一見柳致知以拳當寶,就知道不妙,急忙縱身而起,直向泰靖追了過去,一把將泰靖接住,流雲子猛然臉一紅,身體一顫,張口噴出一口血,打神鞭不是那麼容易破的,力道並沒有完全卸掉,也該這一擊,才將泰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不然的話,恐怕身體要化作流沙崩潰。泰靖已徹底失去戰鬥力,柳致知淡淡看了他們一眼,並沒有阻止流雲子救人,就在這時,陡然身上汗毛豎起,一瞬間,人就散來了,這一出,連流雲子等人都怔著了,還未等他們反應過來,空中出現一黑白兩種光華,相互纏繞,中間裹著一個圭狀物品,已經轟然擊到剛才柳致知所在之處,但柳致知卻散開了,空間波動一起。出現在數丈外。而同時。古化一現身,一見離合圭居然落空,他也不糾纏,身影一閃,頭頂金霞冠放出金光,連人就消失在這裡。柳致知冷冷聲音響了起來:“既然偷襲,來了就不要走!”空間陡然出現一個黑洞,無窮的吸力在周圍產生。金霞一閃,他剛逃出三四丈,被迫現身,在黑洞的強大吸力下,拚命的掙紮。原來,古化一早就來了,他仗著離合圭和金霞冠護身,特彆是金霞冠,連柳致知都騙了過去,柳致知並沒有發現他。他隱沒有一旁,柳致知身入定境之中。他想偷襲,但觀察到柳致知身邊無形中似乎與天地合一,偶爾身邊有光影散亂,他以前二次敗在柳致知手中,一時也疑神疑鬼,生怕是柳致知已知道他的存在,決定隱忍下去,等待更好的機會。機會來了,蜀山泰靖挑戰柳致知,泰靖一到,柳致知睜開了眼睛,他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出手,泰靖體現出一身劍術,令他發寒,他明白自己正麵與柳致知根本不能對抗,就是泰靖都不是柳致知對手,在柳致知用打神鞭將泰靖打傷,流雲子出現接住了泰靖,他感覺到時機已成熟,便發動了離合圭,誰知柳致知竟然身體散開,他亡魂欲飛,立刻發動金霞冠,欲潛行而走。已經遲了,空中陡然出現一個黑洞,他不知道為何物,但一股重如山嶽的吸力傳來,他立刻被吸住。不好!他剛想自爆肉身,元神得脫,耳邊聽見清脆的一聲鴻鳴,剛聚起的能量陡然一陣波動,居然想自爆都被打斷,一瞬間,他感覺到體內真息躁動,口鼻噴血,他的腦袋嗡的一下,一切已經失控。柳致知用音殺術對古化一下手,見古化一失神,口鼻之中鮮血狂噴,秋鴻劍千萬縷集成一束,騞然而過,古化一頓時靜止下來,接住如流沙一樣崩潰,連元神都未能逃出。柳致知散去黑洞,順手將兩件法寶收了起來。從古化一出現,到他身亡,不過數息時間,一個化神修士已經敗亡,流雲子見此長歎一聲,蜀山趕這趟混水,是不是正確,柳致知可以說是他看著成長起來,簡直是個異數,他突然覺得好累。柳致知不是不想滅了蜀山,但蜀山上千人,中間有多少老怪物,柳致知不知道,他不會憑自己一時衝動就殺上蜀山,說起來,他與洞天之中的門派真的犯衝,青城蜀山還有混元宗,都與他有過衝突,昆侖還好,幾乎與洞天之中,舉世為敵,他修行是為了探索,不是與人相爭,偏偏少不了爭端,好在洞天之中的各人也沒有擴大的意思,僅是限於個人之爭,無奈之下,柳致知隻好先解決了世界軸心的事,所有問題將迎刃而解。他可不想以己一人,與諸多高手為敵,雖然事已臨身,好在雙方都很克製,柳致知想著是否將兩寶還給真宮觀,化解這個恩怨。流雲子三人麵沉如水,半晌,流雲子歎了一口氣,幾人悄然而退,帶著泰靖返回了蜀山,柳致知又坐了下來,繼續沉入對世界軸心的信息大潮之中,他決定就在此等候,世界軸心下一次出現,肯定在橫斷山脈。柳致知不知道他在此一坐,卻牽動洞天中千千萬萬,洞天中的各大派第一時間便得到了消息,雖不知道柳致知為什麼坐在那裡,但明眼人大體猜出了事情的真相,而柳致知卻坐在那裡,等候各路人馬的到來。昆侖派,太玄子第一個得到消息,想了一想,還是來到了金銀台,見過了掌門師弟太元子,說:“柳致知不知什麼緣故,坐在橫斷山脈,蜀山的泰靖身敗,而真宮觀的叛徒古化一身死,我估計柳致知是不是有所感應,下一次世界軸心就在橫斷山脈出現?”“是該到了世界軸心歸位的時候,世界軸心流落在外已有千年,人間也發生了大的變化,你知道世界軸心這些年在什麼地方?”太元子問到。太玄子搖搖頭,太元子接著說:“世界軸心實際上落到當年蒙元的八思巴之手,他與世界軸心合二為一,想借世界軸心開辟真正佛國香巴拉,可是他不想想,為什麼邱處機將定風指南車帶入蒙元,蒙元也是黃種人,也信仰昆侖神,當時宋金之交,我等修士眼中並沒有國家概念,而諸教興起,都想得到世界軸心,我昆侖推演先天數,損失了三位先輩,才而下了這個驚天之謀。”太玄子第一次聽聞其中秘聞,驚得目瞪口呆:“你是說這一切,均是事先計劃好的?”“不錯,是計劃好的,不知道我們如此做,華夏大地卻迎來浩劫,更遭受百年之辱,也難怪世間的政權對我們沒有好感,但我們不這樣做,洞天將會永遠失去與世間的聯係,就如西方的伊甸園一樣,還好華夏正要崛起。”太元子長歎一口氣。“既然八思巴得到世界軸心,為什麼沒有開辟香巴拉?”太玄子問到。“他不知道,事實上他被算計了,世界軸心哪是那麼容易就被他合一,事實上,世界軸心也不是洞天之寶,而是亞特蘭蒂斯的先天靈寶,亞特蘭蒂斯因為失去世界軸心,失去了神佑,被海神所摧毀,昆侖之主西王母得到世界軸心後,祭煉此寶,在其中埋下一道神念,正是有這道神念,八思巴怎麼能夠煉化它,如果不能得到西王母的承認,憑誰能夠掌握世界軸心,這個秘密隻有昆侖知道。”太元子淡淡地說。“柳致知他能不能煉化此寶?”太玄子問到。“他也不能,何況他也不知道。”太元子說到。太元子說完,眼睛彆有深意看了太玄子一眼,說到:“你出去將太虛子等長老們都叫進來,這些事情也該公開了,我們要做布置,終於等到這一天。”太玄子聽後,出去叫人,很奇怪,這些事本來由童子去做,但太玄子卻親自跑。而在蜀山,卻是另一付情況,掌門閒雲子和幾位長老彙集在後山,泰靖渾身筋骨寸段,但他的精神卻在熊熊燃燒,渾身筋骨在緩慢的歸位,孤雲子一身黑衣,手在泰靖身上摸著,臉色越摸越驚,緩緩地掉轉頭,聲音沙啞卻又讓人不覺得刺耳:“這個柳致知是什麼人,居然能將泰靖傷成這個樣子?”閒雲子說:“柳致知是世間一個修行人,不知他修行的是什麼,但近些年來大出風頭,本來他與蜀山並無多大矛盾,但他卻獲得了定風指南車,使他最有可能得到世界軸心,本門想從他處借來定風指南車,結果談崩。”“這次戰鬥細節說給聽!”孤雲子臉上並沒有露出多少表情。“我這邊有他們決鬥時的影像。”流雲子說到,他取出一塊玉箴,激發了玉箴,兩人決鬥的場麵投影出來,孤雲子目不轉睛看著柳致知的應對,陷入深思之是,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孤雲子回過頭來,問泰靖:“你有什麼感受?”泰靖身體雖不能動,但意誌卻很激昂,見孤雲子問他,平息一個心情,說:“我不是他的對手,他的境界比我高,煉成了目殺法和音殺法,劍氣呈雷音,不同於一般劍法,身法很是詭異,卻又堂堂正正。”“我對他很感興致。”孤雲子說到。“師傅,他是我的,待我好後,我還會挑戰他!”泰靖斬釘截鐵的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