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成鑫看後,又將之遞給周大強,周大強看後也不禁變色,對方這是陽謀,以科學的名義邀請,本不是政府層麵上,如果不讓柳致知去,那顯得華夏政府太小氣,讓他去,弄不好肉包子打狗。“你看該如何處置?”段成鑫問到。周大強權衡了一般,說:“這還得看柳先生的意思,對方是通過正途來行事,看我們怎麼應,最簡單的方法是柳先生有什麼事,到時候去不了,不過此事得上報,我國改革之後,對國外勢力處理上太軟,弄得外國人在國內反而高人一等,導致我們許多工作不太好開展,這件事國安局居然事先不知道,又無預案,我們也不是專門管情報工作。柳先生因為修行我們才注意到他。”段成鑫苦笑說:“讓兩位笑話了,這件事我們也不能決定,不過此事我們會上報,國家會給出一個參考意見,最後拿主意的還得是柳先生。”柳致知不以為意,他這樣做實際上是給國家交一個底,畢竟他家人全在國內,他做不到絕情絕義,他不是修行無情之道,換一種做法,柳致知不問家人,高高在上,反而會是另一種局麵,國家雖說可以拿他家人來要挾他,但他反而可以反利用,不顧家人死活,隻要揚言如果家人出事,他將全力報複,國家反而不敢動他家人,甚至會保護他家人。柳致知雖然能看到這一點,但他卻做不到這一點,他的所行與這種理念不合,現在的他,難免會為家人所牽製,好在作為一個修行人,他的壽命遠不是世人所能及,人間之事。不過幾十年,對現在柳致知來說,時間已不重要,他有足夠的時間,幾十年後,當父母這一輩離世,兄弟輩也將近木。他就會了無牽掛。柳致知淡淡一笑,說:“我的意思很簡單,我會先答應,到時間可以有兩個選擇,一是托故推辭掉;一是隻身前往,在這個地球上,還沒有人能將我留下。”柳致知說的實話,他現在成就金丹,就是世界頭號強國。想強行將他留下也做不到。“我們會將這個情況上報,你放心,國家會保護你的家人。”段成鑫給出一個保證,柳致知不需要國家保護,他的實力已是人世間的頂尖一群。隻要他不惹事就成。“今天請幾位來,還有一件,順便辦了。我昨夜不小心得到一些賬號,是一些蛀蟲吞食國家資產。轉移國外,也有數億資產,在我手上也沒有什麼用。本來我準備捐給慈善機構,官方的紅會之類,我不相信,不想養幾個炫富的出來,私人基金量也大,監管不利,就交給你們,希望你們用在利國利民的地方,如果出現貪墨,到時候不要怪我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柳致知說出昨晚得到楊建軍的國外存款賬號及密碼的事。這件事說出來,等於承認楊建軍之死與柳致知有關,柳致知並不太在意此事,就是不說,特殊部門的人也知道楊建軍之死與自己脫不了關係。柳致知這一說,段成鑫幾人露出驚訝之色,換一個人可能將這些財富資產占為己有,柳致知卻不貪財,難免有點驚訝。他們卻不知道,柳致知如果連這點都看不破,也沒有資格成就金丹。“柳先生,你請放心,這是國家的錢,我們會將它用到它應該用到的地方。”段成鑫說到。柳致知給出了幾個賬號和密碼,段成鑫記下,手下直接通過掌上電腦,連上了網,一查之後,果然在國外的銀行中有巨額資金。“多謝你,柳先生,我代表國家謝謝你替國家挽回重大損失!”段成鑫說到。“謝我倒沒有必要,我挽回的損失不過是這個國家中每年流失的資產一小部分,倒是希望像你們這樣國家機關部門能不放過每一個蛀蟲。”柳致知說到。特殊部門離開後,蘇婉青說:“你真舍得,那麼一大筆,幾世都花不完,就這樣送出去了。”“嫂子,錢多了不過是一個符號,不僅沒有什麼好處,甚至還受它牽連,不如早些了斷,我昨晚取這些,不過是不想便宜楊建軍的家人,他們已得到的夠多了。”柳致知說到。柳致知不知道的是,那些賬號密碼,除了楊建軍,他家中人都不知道,昨晚他一死,如果不是柳致知,這筆紙可能會爛在銀行中。當然,楊建軍一死,峰巔集團今天雖亂了一下,也不過是上層,對於廣大一線的工人,並未有多大影響,至於總裁辦公室中那台電腦,今天根本沒有人關心它,估計以後有一段時間,也不會有人注意它,當然硬盤丟失,不知哪一天才會被人發現。柳致知回到了彆墅,兩個機器人格一,還有那個根本沒有用精神體為核心的機器人,柳致知直接叫它格三都呆在彆墅中,格三的智能就比較差了,柳致知讓格一管著它,甚至必要時,通過一些電波指定直接控製它,彆墅之中,還是以格一為主,格三不過打下手。柳致知在書房之中,在一個不起眼角落專門設置一個小陣法,將那台貯藏有智能資料筆記本電腦,還有與之相關資料都掩在陣法之中,一般人就是入內,也看不到這些東西,這個陣法是由五方旗陣演化而成,就是修行者,除非對陣法研究很深,不然也不會發現。柳致知經常在外,許多重要資料他移到了苗疆的道廬之中,這邊是未帶過去,自己時刻要查的一些資料,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入內,畢竟有格一這個特殊機器人在,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柳致知還是小心為上。申城這邊暫時沒有什麼事,柳致知決定到徽省一趟,羅璜老師的丟失玉器,柳致知答應幫老師找回,宋琦既然算出在徽省,柳致知決定與宋琦會合。至於美利堅的邀請,柳致知已決定還是先答應,虛與委蛇一陣子,將對方安撫住,到時候再看具體情況而定,現在的事,還是先替羅璜老師找回失去的玉雕作品。打了一個電話給宋琦,宋琦是昨天下午走的,現在已到了徽省的黃山市,告訴柳致知,他已經發現一些線索,自己現在住在靠近旅遊紀念品市場的一家賓館中。柳致知問明白了地址,決定直接過去,出了申城,在一處小山處,見四下無人注意,便祭起天珠蓮,衝空而去。不到一個小時,他已到黃山,黃山市離黃山並不遠,柳致知並不是來此旅遊,雖然黃山很出名,風景天下一絕,甚至傳說黃帝在此煉丹。柳致知並沒有在黃山落下,而是在靠近黃山市的一處小山峰落下,徽省多山,在山林中落下,不讓人發現並不是一件難事。柳致知直接運起縮地術,向山下趕去,下了山,準備在公路上攔一輛車,如果有出租再好不過,如果沒有,其他車輛也行。柳致知剛到公路邊,他的運氣非常好,正好一輛空的出租車經過,柳致知伸手攔了下來,談好了價錢,讓對方將自己送到黃山市,上了車,車子向黃山市駛去。車子開不到三四裡,路邊上又有人伸手攔車,卻是兩個女子,司機將車子停了下來。“師傅,到不到黃山市?”其中一個身穿淡黃色羽絨服的女子問到。“上車!”師傅說到,車上目前隻有柳致知一人,柳致知見司機停下,知道他想多拉兩個客,多掙些錢,柳致知雖不喜歡司機這種做法,但車子很空,再上兩個人,也不會有什麼影響。談好了價錢,兩人上車,兩人年紀都不大,背著旅行包,將包放在後備廂中,司機也上車,車子又向前駛去。那個穿黃衣的女子便和柳致知搭訕:“先生,貴姓,也是來旅遊的?”“姓柳,不是來玩的,有點急事,趕往黃山市,兩位小姐貴姓,專門來旅遊的?”柳致知問到。“我姓唐,唐曉蘭,她是舒瓔,喜歡探險,前些日子聽說這裡龍首山出現異樣,一天夜裡有怪聲,有人看到好像兩個燈籠,第二天當地人發現山中一大片樹都折了,就是夜裡出現燈籠的地方,所以才來一看。”唐曉蘭說到。“有這樣的事?”柳致知起了一點興趣。“我們親眼所見,還拍了一些照片。”唐曉蘭說著,將數碼相機上拍的照片給柳致知看,柳致知看了幾張,這些樹都在大半個人高的東西斷裂,斷口很光滑,好像被什麼利器切斷,很整齊,好像有人用電鋸在夜裡放倒。“很古怪。”柳致知說到,看這個樣子不像自然現象,能斷樹的,自然界的龍卷風,或瞬間形成的過山風都有可能,不過,那樹的斷口完全是折斷的痕跡,這倒像什麼利器斬斷。“你了認為不正常,我對這些特彆感興趣。”唐曉蘭說到。“你們是做什麼工作的?”柳致知有些好奇,畢竟年輕女子對此感興趣的不多。“我是自由撰稿人和攝影師,為一些雜誌提供照片和稿件,舒瓔她是一個老板,做些玉器古玩生意,柳先生,你呢?”唐曉蘭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