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自古艱難唯一死(下)(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11 字 1個月前

“你的底線?真好笑,這與我有什麼關係?”陳忠奮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口吻說到。“你得了東瀛人,還有楊建軍的大量好處,當然為他們做事,從大的方麵來說,已是賣國,從小的方麵來說,利用自己職權,縱容罪犯。”柳致知並沒有理睬他的話,而是按自己的思路說著。“是又怎麼樣,柳致知,上次我想買你的那串珠鏈,那是黃委員的女兒想要,算看得起你,你居然拒絕,那幾個人與你作對,給你一個教訓,記住,想和我作對,沒有什麼好果子吃。”陳忠奮根本看不起柳致知,他調查過柳致知,不過是一個商人之子,又沒有什麼後台,不過他大意的是,他的調查是問了紀珠寶設計師,然後就隨便問了一下那片區的警察局長,局長也隨便問了一下手下,誰也沒有深究。“原來還有這麼一回事,原來你的心眼很小,我今天來不是審判你,既然你承認了這些,你也可以上路了,楊建軍在地下也夠孤單的。”柳致知淡淡說到,一抬頭,眼光與陳忠奮眼睛一對視,陳忠奮覺得天微微一昏,有點恍惚。正在此時,柳致知扭頭向門口看上去,進來幾個人,為首的是周大強,還有能淨,卻沒有何惲,另兩個柳致知叫不出名字。他們一見柳致知和陳忠奮,周大強反而鬆了一口氣:“柳先生,我們正找你,那幾個犯罪分子,昨晚已被重新逮捕,經過審問,他們是楊建軍所指使。”聽到這話。陳忠奮感覺有些不對勁,不僅問到:“你們是誰?”“陳忠奮,你也與我們走一趟!”周大強說到。“你們是誰。憑什麼讓我與你們走一趟?”陳忠奮不清楚對方身份,當然不願與對方走一趟。周大強亮出證件:“陳忠奮,你泄露國家機密,徇私枉法,牽涉入多起案件,調配合我們調查。”“我是國家工作人員,你們沒權調查我。”陳忠奮一下子懵了。失去了冷靜。“我們來得巧,保住你的一條小命,你應該感謝我們。”能淨冷笑了一聲,接著說:“楊建軍昨夜死了,好像是腦溢血,弄不好你也會如此。”“什麼,楊建軍死了,死於腦溢血,怎麼回事?”陳忠奮不敢相信。“柳先生。昨天我們連夜審理,今天一大早,就分兵將相關嫌疑人捉拿歸案,不過楊建軍死了,那些東瀛人在峰巔集團的一個倉庫中全部失蹤。隻留下一些隨身的東西,我們不得不加快速度,防止有更多意外發生。”周大強說到,目光轉到陳忠奮身上。“給他檢查一下身體。我可不想帶回去一具屍體。”周大強淡淡地說到,並沒有理睬陳忠奮。“我要取他性命,你們也隻能帶回去一具屍體。我現在並沒有興趣下手。”柳致知淡淡地說。“你們的話是什麼意思,他想殺了我?”陳忠奮雖是官員,但如此談笑一個人的生死,他還是不能接受,畢竟剝去了官這層皮,他與普通老百姓沒有兩樣,甚至還不如老百姓。能淨聽到此話,他也笑了,說:“柳施主,我們慣常檢查一下,你有太多的方法,讓一個人不知不覺中就正常死亡。”又望著陳忠奮,對旁邊兩人說到:“你們檢查一下嫌疑人的生理各人方麵特征,有無異常,柳施主當日可是去過墨脫,那邊有一個他的傳人,不僅是術法高手,也是一個毒術出神入化的高手。”這話一出,柳致知有些不喜,周大強卻在觀察柳致知,柳致知當然感應得到,不過他一切如常,而陳忠奮終於醒悟過來,柳致知有可能在不知不覺中已對他下毒,這一念起,他的臉一下變了。“你們一定給我好好查查,楊建軍一定是他殺的,將他抓起來,我願意配合政府調查,還有那些東瀛人,你們也好好找找,昨晚還和我見過麵。”陳忠奮在恐懼下,為了保命,話都有點語無倫次。柳致知看了看陳忠奮,也看看能淨還有其他人,淡然一笑:“看來古人說得不錯,自古艱難唯一死,早知今日,何彆當初,自己做的事,自己負責,我不想對付彆人,卻總有貪婪之輩想找我麻煩,我不喜歡麻煩,但不會怕麻煩,希望一些小聰明不要用到我身上。”柳致知話雖平和,警告意味卻是很濃,更多針對能淨這一番作為,能淨今天的表現,背後肯定有人,柳致知知道特殊部門今天一早發現楊建軍死了,那些東瀛人不用說也死了,不用考慮,肯定柳致知下的手,偏偏又沒有證據,當然要敲打一下柳致知。周大強一聽柳致知的話,一皺眉,還未說話,柳致知感覺到幾人之中,一個人身上蕩起一種波動,迅速籠罩了陳忠奮的全身,看來是一種特殊的能力,掃描檢查一下他的全部生理特征,看看有無不正常的地方。然後此人向周大強搖搖頭,意思是沒有什麼問題,柳致知眼中露出譏諷之色,一閃而沒,周大強卻捕捉到這一絲異常,開口說到:“柳先生,我們將此人帶走,另外段組那邊,也將黃立誌進行了雙規,並進行審查,與此案有關涉案人員,包括數名官員,我們都已將他們進行拘捕,這個案件我們全麵介入,你家人你就放心,不會再有類似的事件發生。”“既然你們已經接手,我就不再追查下去,希望你們能鏟除這個毒瘤,否則對國家安全也是一個威脅。”場麵上話柳致知還是會說。咖啡館的服務員目瞪口呆看到這一出鬨劇,特殊部門的幾人將人帶走,柳致知結了賬,出了門,按理來說,事情已經算結束,但柳致知知道,事情還沒有結束,真正幕後已涉及到另一個國家,在那個層麵上,也許隻有國家與國家在暗地中爭鬥與交涉,個人往往無能為力,就是金丹高手也不成,總不能毀滅一個國家。柳致知準備去徽省和宋琦會合,追查老師羅璜的失竊案,還未動身,在小區門口遇到了幾個人,這幾個人顯然在此處等了一段時間。“你是柳致知先生嗎?”為首一個卻是外國人,一口普通話很標準。柳致知點點頭,說:“你們是什麼人,找我有事嗎?”“我是美利堅駐申城領事館的武官傑伯?林頓,聽說柳先生在科學方麵,特彆是機器人方麵有特長,想邀請柳先生參加三個月後的費城機器人和人工智能會議。”林頓說到遞過來一張請貼函。柳致知心中苦笑,想不到又被美利堅盯上了,不過他們卻采用了另一種方式,自己如果真的去了那個什麼會議,到了對方國土上,對付自己方法太多了,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各種利誘,讓自己留在那個國家,這已是一個陽謀,相比之下,東瀛島國采用的方法顯得上不了台盤。柳致知沒有直接拒絕,接過了信函,說:“容我考慮一下,過幾日給你們一個答複。”柳致知這是緩兵之計,如果直接拒絕,對方說不定會使用其他手段,柳致知甚至想先答應下來,當日期臨近時,再找理由推托,讓對方措手不及,這雖然有些無賴,不過也是一種有效的方法。“柳先生,我們就靜候你的佳音,邀請函中有簽證等一係列的證件,如果柳先生願意,我們也可以給柳先生辦綠卡。”林頓注意著柳致知的臉色,看看柳致知對美利堅有無興趣。柳致知淡淡一笑,並未表現出任何林頓所希望看到的驚喜之類,林頓心中有些失望,但臉上也未表現出來。柳致知回到彆墅,想了想,決定還是約見一下段成鑫,為了保險起見,柳致知去了宋琦的茶樓,宋琦已不在此處,蘇婉青沒有隨宋琦去徽省,見柳致知來,有些詫異。“嫂子,我今天來有點事,你打一個電話給嚴冰,接通之後給我,有些事想請她中轉一樣。”柳致知說到,蘇婉青雖有些詫異,但還是依言做了。電話接通後,柳致知接過電話,讓嚴冰請段成鑫來餞春茶樓,有些事想和他們商量。放下電話,柳致知見蘇婉青不解,將整個事情說了一遍,然後解釋到:“我這是小心,不過怕自己手機被人監聽,雖在華夏,有些事誰也說不清。”蘇婉青明白了,也笑柳致知太謹慎。過了半個小時,段成鑫,還有周大強幾人,進入餞春茶樓,服務員將他們引入二樓的包廂之中,柳致知正在喝茶,見他們來,起身相迎。“柳先生,有什麼急事,沒有直接打電話給我們,反而通過彆人中轉?”段成鑫也有些奇怪,問到。柳致知將那封邀請函拋給了他們:“有人請我去參加一個科學類的會議,我自己拿不定主張,請你們參考一下。”段成鑫將信函打開,看了幾眼,臉色有些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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