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自古艱難唯一死(上)(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29 字 1個月前

除了剛才明麵上的幾人,居然暗中還伏了四個修行人,東瀛那幫人真的看重自己,不過他們卻沒有想到自己的實力遠出乎他們的意料,柳致知一進入大門,就發現倉庫四個角落中也隱藏著人,並且不是普通人,而是修行人,對方可謂下了血本,卻不料柳致知發動如此快,而且那個柳生安慶已在東瀛有小劍聖之稱,卻沒有在柳致知手上走過一合,而另外八人都是真正精英,卻被柳致知一刀都給宰了,柳致知顯現的實力之高,遠超乎他們想象,讓他們想救人都沒有機會。等他們回過神人,九人已成為屍體,當下再不猶豫,立刻發動。想將柳致知一舉滅殺,他們卻不知道柳致知真實的底細,這些手段,如果是以前的柳致知,可能會手忙腳亂一陣,但對現在柳致知來說,已經看不上眼,隻是微微一笑,身上靈光微微一蕩,周圍物質發生了一種莫名的變化,整個空間似乎靜止了,這是柳致知的意誌所影響,他甚至能做到影響大半個申城,讓所有人看到,甚至攝影機記錄下來的太陽倒升,停在空中,個體精神意誌甚至能影響周圍的一切,除非對方的精神意誌遠在他之上,而且,柳致知這種影響是在他自己對世界深入了解的基礎自然做到,就是換一金丹高手來,都不能做到。很顯然,暗伏在角落的這幾個人,根本沒有達到金丹層次,想破解沒有任何可能,甚至都不知柳致知用的什麼神通法術,那已化為夜叉的白發女子,還有飛來的手中劍,那肉翼三尾虎,以及從地麵如蛇一樣遊來的影子,刹那間全部靜止下來。但柳致知卻未停下來,烏眚幡黑絲暴漲,轉眼間將三物,夜叉、虎影還有地麵的影子生生拉進了烏眚幡,柳致知並沒有放過那暗中的四人,口一張,一道劍光如鴻。在倉庫的四個角落一盤旋,便自返回。周圍異樣消失,那數枚手中劍好像一瞬間恢複動力,飛射向柳致知,柳致知手一抬,刀光一圈,叮當幾聲,手中劍落在地上,與此同時。那四個角落中傳來身體倒地的聲音。烏眚幡回到柳致知手中,柳致知發現前一階段因為製造智能機器人,從中抽取不少精神能量,現在不僅恢複了原樣,更勝於從前。柳致知將之放入儲物袋中。隨手一指,地上屍體火焰一騰,轉眼間化為灰燼,旁邊的東西卻一點事也沒有。柳致知還是比較滿意自己控製力,基本上能做到入微的程度。現在已是半夜一二點鐘,柳致知決定還是先回去。直接威脅已經消失,對方再來還要一段時間,明天去找找那個黃委員,還有那個陳公子,這些人都是申城官方人員,居然勾結外寇,柳致知當然也不會放過他們,但涉及官方人員卻是不少,柳致知從楊建軍那裡得到的信息來看,他們勾結在一起不是一天,柳致知決定好好查一下,當然他的方法很簡單,他不會經過世俗的法律途徑,今夜之所以不下手,因為有些人他並不知道他們的準確住址,明天好好查一下,確定他們行蹤,然後再下手。柳致知回到家中,並沒有上床睡覺,而是將那隻硬盤裝入自己的計算機中,他房中計算機有二台,一台是台式機,另一台是筆記本,他這階段因為製作智能機器人,練習編程,雖然不同型號的芯片並不一定兼容,好在高級語言層次與芯片關係不大,那不過是編譯係統的事,這兩台機器,台式機他一般掛在網上,但筆記本本來可以無線上網,硬讓他給屏蔽了,上麵一些智能機器人核心原代碼,還有許多東西,柳致知基本上能過u盤來中轉,這也是他小心之處,夏教授告訴他,重要資料千萬不要與網絡接觸,他也明白這一點,他雖然不出名,但網上黑客木馬之類防不勝防,還是小心一些,有時物理上隔絕更有效。當然,這個從峰巔集團盜取而來的硬盤,他倒沒有多小心,直接掛在台式機上,成為從盤,開機之後,計算機很快識彆出從盤,柳致知點開從盤,這裡麵資料不少,柳致知很快就查到一些文檔,有許多文檔有密碼保護,可見對方還是比較小心,但有一篇文檔,倒沒有加密,柳致知打開一看,也是一份通訊錄,是與峰巔集團有往來的一些人的通訊地址,並沒有其他內容,也不算什麼秘密,柳致知一見,卻是一個意外之喜。因為其中有楊建軍所說申城官員的電話和家庭住址,其中兩人與這次事情有關,一個是黃立誌,是市委的常委之一,就是此人開條子讓警察將想搶奪機器人格二的那幾個嫌疑人放走,還有一個人,雖未進入市委,也是年紀輕輕就混到副區級的陳忠奮,其父也是市委常委級彆,就是張警官口中的陳公子,柳致知本來準備明天想法去打聽一下,現在不需要。有這份資料,柳致知也不再看其它文檔,官場關係,錯綜複雜,如果硬要追下去,恐怕會拖出一大串,對柳致知來說,直接介入此事的,柳致知肯定不會放過,至於其它方麵勾當的,柳致知也不想管,那是國家考慮的事。柳致知得到這兩人的地址,決定明天去找他們,好作一個了結,此處事情了結後,柳致知還準備去徽省一趟,與宋琦會合,解決羅璜老師的事,然後考慮一下,是否到東瀛一趟,坐在家中被動防禦,這種滋味並不好受,不如主動出擊,讓東瀛那一幫人從此不敢生其它心思。柳致知關了電腦,洗漱了一下,上床睡覺。天亮之後,做完早課,吃過早飯,他出門先去找陳忠奮。柳致知雖不認識陳忠奮,卻也輕鬆攔住了陳忠奮,他是開車準備上班,他們上班不像工人,標準是朝九晚五,車子剛一出小區門,沒有行走多遠,手機響了,原來是柳致知打來的,他不認識柳致知,剛想掛了電話,柳致知已出現在他麵前,他的車子自然熄火了。柳致知來到小區外一處高樓頂上,彆人上不了頂,難不倒柳致知,在樓頂之上,俯看整個小區,這也是一個彆墅區,雖不如楊建軍那般奢華,卻在城市內,也非一般人可以享受,柳致知找出陳忠奮的彆墅,見到他出門,很是眼熟,稍一回想,頓時想起來了,自己還與他有一麵之緣,當日自己去紀珠寶師那邊取石榴石等定做的珠寶時,與他見過一麵,差點為柳致知訂做珠寶起爭執,當時珠寶師稱他為陳先生,原來是他。車子一出小區門,柳致知為了確認一下,撥通了昨晚從硬盤上那個通訊錄上得到的手機號碼,一邊注意著車內,也虧柳致知眼力遠勝於常人,見自己一撥號,對方果然減慢了速度,拿起了手機,知道陳忠奮就應該是他。見對方不想接自己電話,柳致知也不以為怪,本來他在樓頂之上,手機一收,人在樓頂上消失,再出現已到陳忠奮的車子旁邊,而陳忠奮的車子自然熄火。陳忠奮連打了幾次火,車子都沒有發動起來,沒有辦法,隻好撥了一個號碼,向單位說了一聲,請一個假。柳致知就在車旁,雖有玻璃隔著,還是聽得一清二楚,柳致知等他將假請好,才上前用手敲了敲車窗。陳忠奮打開了車窗,問到:“什麼事?你是誰?”“真是貴人多忘事,前些日子我們還在紀大師那麼見過一麵。”柳致知說到。“原來是你,你敲我車窗乾什麼?”陳忠奮一下子想了那日與柳致知的爭執。“想找你談談。”柳致知淡淡地說。“對不起,我和你並不熟,我沒有時間。”陳忠奮說著,準備關上車窗。柳致知淡淡看了他一眼,說到:“我們之間是不熟,不過,你將主意打到我和我的家人家人,並與倭寇勾結,下車吧,我們得好好談談。”柳致知的話中有一種不允許他反駁的意味,他本來準備離開。聽到柳致知這麼一說,不知怎麼的,覺得應該聽柳致知的話,,便打開了車門,主動地下車。柳致知在前麵走,陳忠奮跟在後麵,車子也不要了,走了不到三十米,有一家咖啡館,並不那種高檔的咖啡館,現在時間已近九點,平時這家咖啡館現在還沒有開門,今天難得早點開門,剛開門不久,便有兩個年輕人來喝咖啡,服務員急忙上來招待。“陳公子,你可算年輕有為,但為什麼替東瀛人做事,那不是自毀前程?”柳致知問到,兩人在一張桌邊坐下。“我沒有替他們做事,不錯,他們是來找過我,但我答應他們可以提供一些正常幫助,那也是違法嗎?你難道一大早攔住我,就是為了問這句話?”陳忠奮反問到。柳致知淡淡地說:“龍有逆鱗,人也一樣,你的所為已算觸犯了我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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