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7. 少年得意起禍端(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72 字 1個月前

柳致知的心思轉到智能機器人身上,這是當今實用科技的前沿,但真正的智能機器人真的很難,因為涉及到知識方麵太多,材料學,信息學,機械學,能源,控製,仿生、微電子等諸多方麵,特彆是其智能控製,可以說這是機器人最大難題。對於柳致知來說,智能控製反而有一種現成解決方法,修行界也有類似機器人的傀儡之學,可異柳致知並不懂,但柳致知卻知道這些傀儡,除了一些簡單傀儡,有一種高智能傀儡,用的手段有些殘忍,就是將一種生物的信息精神體困在其中,也就是通常所說陰魂之類,讓這種信息體成為傀儡控製中心。柳致知雖不想用這種方法,但他有一種變通方法,其根源也是他的烏眚幡,他的幡中本來收有陰魂,但有一次卻無意之中將一個惡人的神魂徹底煉化成一種特殊的能量,能形成烏眚絲,但柳致知發現,這種能量似乎有智能,柳致知一直想找機會做個實驗,看看這種特殊形式的能量是否真的有智能。柳致知想到便著手準備,他最初修行目的也是為了探索,到現在為止,這個目標並未有所動搖,在製作機器人方麵,他知識缺陷很多,雖然他對現代科學很了解,但大多數是集中在純理論方麵,實踐方麵卻顯得不足,對於機械加工,他自己在苗疆的道廬之中有自己的車床之類,現在首先解決的是編程,雖然在大學中也嘗過c語言的編程,那更多是一種在解數學題目,實際編程他並沒有實踐過,還有線路板的製作等等。柳致知查了一些資料,決定還是從c語言和彙編入手,雖然機器編程語言很多。如val、vhdl、ada、prolog等等,但柳致知一是對c語言比較熟悉,二來c使用比較廣泛,在許多地方也可代替彙編,柳致知做機器人,可能更多會從底層做起,許多材料將自己煉製。說白了,他做的是那種修行界的傀儡,而不是工業機器人。柳致知上專業書店搬回來一摞書,不僅有計算機方麵,還有其他方麵,如電子方麵的,還買了一整套工具,如烙鐵之類。如果不是因為突發一件事情,柳致知接下來的日子可能像宅男一樣。除了定時的修行,其他時間是看書學習,在計算機上編寫一些模擬程序。這件事與他的同父異母的弟弟有關,柳致德在北方沿海城市冿城上大學,本來明年就會畢業。他卻接著讀研究生,甚至準備去國外讀工商管理碩士,也就是人們常說的mba,畢竟柳家產業也需有人接管。柳致知在家人眼中已自己創業,家產雖有他一份,顯然不會接手家中產業。柳致顏是女孩,也非未來家族產業執掌人,剩下的一個就是柳致德,他讀的也是管理方麵專業,而且從小就不太服氣柳致知,主要是爺爺喜歡柳致知,後來上大學時,不肯在申城上,便去了津城。在一次暑期和幾個同學的秦嶺探險中,卻遇到險情,幸虧柳致知的朋友肖寒住在秦嶺,當時戴秉誠也在那裡,才將他救出,在那一次卻見識了柳致知的能力,回到申城後,柳致知將他帶到了武魂俱樂部習武,也算給他一點防身之能,學習八極拳。學武本是好事,這次卻是由此引發,學武之人,特彆是剛學武不久之人,往往血氣方剛,因自身習武,解決問題時往往不自覺以武力解決,人是一個奇怪的動物,大多數情況並不是理智的考慮問題,往往不自覺用自己的優勢去解決問題,而不是認真考慮後果。柳致德一個同班好友,因為與彆人為小事口角,結果吃了虧,柳致德便為他出氣,打了一架,這事本不是大事,也未將人怎麼樣,對方也不過是皮外傷,在學校來說,最多依校規處罰,並非大事,但後來發展雙方不斷約鬥,雙方也未捅到學校,都是私下解決,原來的恩怨倒也忘記,倒有些以武會友的架勢。津城以南是著名武術之鄉滄州,曆代名家輩出。柳致德一手八極拳可以說也是得行家指點,又加上當日受柳致知刺激,平時也頗下功夫,雖未入明勁層次,卻也有可觀之處,經過數次實戰,漸漸有了一些小名聲,麻煩就麻煩在這些名聲。柳致德不是柳致知,柳致知走到現在,心性上幾經轉折,加上自修行以來,廣習經典,平時三省己身,才算穩定住心性,性命雙修,不至於在這個方麵走偏,柳致德卻不同,他還未入社會,家境又好,加上現在又有一身不錯的功夫,便有點飄飄然。由於名聲在外,時常也有些人以朋友之名來找他,他不自覺地江湖義氣大生,受人蠱惑,終於吃了一次虧,居然被一個女子放倒,此女卻出身滄州,習練的是一種相對冷門的拳術花拳,創自清代江南大俠甘鳳池,是從少林拳中發展出一種拳法,並不是花拳繡腿的花拳,而是化的意義。對方因為他是一名大學生,倒沒有下重手,本來事情到此為止,不料又生波瀾,柳致德已敗,而請他出手之人卻在背後下手,請他人對此女用邪術暗算,致使此女陷入昏迷之中,此女家人在未找到下手之人的情況下,將柳致德拘了起來,柳致德打電話簡單說明情況,柳傳義本想立刻北上,準備花重金請醫生為此女醫治,正好柳致顏聽到這個消息,便打電話給柳致知,柳致知安撫了父母,決定去跑一趟。柳致顏一聽,便也要去一趟,說替父母去教訓一下弟弟,也好給人家賠禮道歉,柳傳義也讚成,畢竟事情與自己兒子有關,好像自己兒子做得不對,賠禮是應該的。柳致知和柳致顏兩人乘飛機到津城,滄州有飛機場,那可是純軍用機場,除非柳致知走特殊關係,顯然柳致知不願這樣做,反正柳致德一時也不會有什麼事。兩人又從津城乘車趕到滄州,那扣押柳致德的那家姓張,並不在市內,而是在農村之中,兩人又叫了一輛出租車,趕到張家莊。一進張家莊,可以看出這裡練武成風,這些年生活也好了,大多數人家都是二層樓房,前麵是一個院子,還有西廂房,在院內和院外,有不少平整之處,有石擔之類的打熬力氣的器械,柳致知他們到時,已是下午,問了一下,很快找到那家。這張姓張,實際上整個村子大多數人家都姓張,柳致知問路之時,已有人通知此戶,柳致知兩人來到門口時,此家已有人出門相迎,其中一個卻是四十大幾的中年人,柳致知一抱拳:“請問可是張典全老師傅的家?”“不錯,我就是張典全,你們可是柳致德的家人?”張典全口氣有點不太好。“見過張師傅,我是柳致德的哥哥柳致知,這是我妹妹柳致顏,舍弟年輕氣盛,誤交匪人,釀成錯事,特地來此向張師傅道歉,不知令千金怎樣,能不能讓我見一下令千金?”柳致知禮數上並無不虧損,先不問柳致德,而問對方受傷之人。張典全臉色稍和,說:“迤邐還在昏迷之中,醫生看不出什麼問題,請教了幾個大仙,也束手無策,現在靠點滴保住命。”受傷者名叫張迤邐,張典全說著,往裡請兩人,隨同他出來還有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也有敵意看著柳致知兩人。進入房中,炕上躺著一名年輕的女子,生得英俊,有一種硬朗之氣,可能與長期習武有關,柳致知眼光一落在她身上,臉立刻沉了下來。“哥,怎麼樣?”柳致顏問到。柳致知冷冷開口,語氣中居然有一絲怒氣:“對方居然對一個世俗中人下這樣的手,幸虧是我,不然還真沒有什麼辦法,對了,張師傅,你以前與什麼人有過血海深仇?”張典全聽柳致知的話,好像女兒有救,心中也是一鬆,聽柳致知一問,口氣明顯熱情得多了:“沒有啊,如果說有,就是我姑娘性子剛強,在外麵得罪什麼人。”“邐姐為人豪爽,雖得罪過一些人,也無什麼深仇大恨。”旁邊那位年輕女子說到。她見柳致知望著自己,臉上一紅,說:“我是邐姐的表妹,與她一樣,也在津城讀書。”“張師傅,能不能將我弟弟叫來,我問一下情況?”柳致知對張典全說到。“宗祿,你將柳先生的弟弟放出來吧。”張典全說到。不一會,柳致德被帶來了,從他身上可以看出,並沒有受什麼虐待,一見柳致知和柳致顏,他小心地叫了聲:“哥,姐,你們來了。”眼光之中,有點躲閃。“弟弟,是什麼請你與張小姐動手,他們是什麼來頭?”柳致知問到。“哥,我也不太清楚,其中一人我知道,是李鋒,上次在秦嶺時與我們一起的李鋒。”柳致德說到。“弟弟,你真是糊塗,連對方來曆都不清楚,就出手,早知道就不讓哥允許你習武。”柳致顏也有點恨鐵不成鋼。“致顏,算了,致德他是少年得誌,忘了本分,這些話以後再說,先將張小姐救醒再說。”柳致知止住了柳致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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