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8. 舊憶重得恨意生(上)(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40 字 1個月前

“哥,張小姐是怎麼回事?”柳致顏問到。“她是中了邪術暗算,一種被稱為七陰鎖魂術的邪術暗算,如果僅僅是這種術法,倒不難解,對方卻又下陰手,又暗下血煞煉元之術,就是解了七陰鎖魂術,這些日子來,血煞煉元也讓張小姐身體儘毀,就是救過來也是一個廢人,所以我才問張師傅與什麼人結了血海深仇。”柳致知解釋到。柳致知此話一出,張典全臉色徹底變了:“柳先生,難道我姑娘就此成為一個廢人,能不能如普通人一樣生活。”如果不能練武,那就算了,但如果真的生活都不能自理,那麼對他的打擊也太大了,可憐天下父母心。“張師傅,你放心,有我在,什麼事都沒有,你們讓一下,等會出現什麼特殊情況,你們不要害怕。”柳致知安了張典全的心。“柳先生,你要什麼東西?”張典全問到,他將希望托在柳致知身上,不由想起一些傳說。“什麼也不要,準備一臉涼開水,等會給張小姐服藥。”柳致知說到。先將點滴針管拔了,也未見柳致知作勢,張迤邐從炕上飄浮而起,這一幕讓眾人目瞪口呆,柳致知口中發出一聲奇異的嘯聲,手憑空一抓,頓時從張迤邐的頭頂百會、腦後玉枕、夾脊膻中等穴位中飛出七股細細如針的黑煙,想掉頭向外而逃去,柳致知手指間放出淡淡紅光,隻是一卷,聽到尖細戾叫聲,七根煙針頓時化為縷縷煙氣,飄散在空中。此針一破,距離此地西南十數裡外一處房中,供桌之上一個布人身上紮著七根漆黑的骨針陡然彈出。呯的一聲,化為骨粉,房中並沒有人。柳致知向西南方向望了一眼,接著手中印訣連變,無數光影從柳致知手中升起,投入張迤邐身上,一股血霧從從她身上冒出。柳致知指端一動,一個金光符現,一派金光閃現,金光過處,血霧自然消失。張迤邐又落到炕上,呻吟了一聲,醒了過來,想翻身而起,剛一欠身。卻又無力倒了下去:“爹,我這是怎麼了?”“閨女,沒事,你受了傷,我請人來治傷。”柳致知手中出現一個玉瓶。拔開瓶塞,倒出一顆丹藥,丹藥一出現,隱隱好像活的一樣。似乎微微跳動,滿室異香,眾人精神不由一振。“致顏。將此丹給張小姐服下,自然將身體虧損補足,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柳致知將此丹交給了柳致顏,柳致顏依言給張迤邐服下,張迤邐一入口,頓覺一股暖流直入腹中,接著流轉全身,微微出了一身汗,頓時覺得身體輕鬆起來,一翻身,從炕上坐了起來。“哥,這是什麼丹藥,這麼神奇,還有沒有?”柳致顏問到。“這是培元丹,我一共得到兩顆,上次到墨脫用掉一顆,這次用掉一顆,沒有了。”柳致知說到。這是黎青山當日讓柳致知去八公山救人所贈三顆,八公山用去一顆,後來救達瓦措拇用去一顆,今天這一顆是最後一顆。“有什麼效用?”柳致顏又問到。“此丹能補先天不足,後天虧損,當日一位前輩煉此丹,是救一位恩人的孫子,那人不過十來歲,先天不足,壽元將近,此丹一粒,讓他與常人一樣,活個七八十歲沒有問題。”柳致知說到:“今天張小姐之事,因致德所起,幸虧我身上有此丹,不然,就是救轉,也成為廢人。”其實,柳致知身上還有一味丹藥,就是宋琦當日得柳致知的肉芝所煉的小易鼎丹,也有同樣效果,甚至更強,當然柳致知不會多嘴。“致德,就是你,不然哥不會用掉這顆丹藥。”柳致顏心中心疼,正好找到一個出氣筒。“致顏,算了,不能全怪致德,他也是沒有想到,以後多注意一些,習武本是強身自衛,不是爭勇鬥狠,淹死會水的,打死會拳的,遇事要好好想想,能不動手就不要動手。”柳致知勸到。“柳先生說的是,不好意思,麻煩柳先生兩位,當時扣下令弟,我們也是一時欠考慮,在此,我向你們謝罪了,迤邐,還不謝謝柳先生三人。”張典全說到。“謝謝你們救了我,不要怪柳致德先生,我受暗算又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張迤邐感謝柳致知。“對了,你認識那些暗中對你下手的人嗎?他們與你有什麼仇?”柳致知想起一事,問到。“不認識,我都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隻是其中有一人當時在我們學校門口糾纏一位女生時,被我教訓過,我卻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張迤邐也想不通,對方居然如此對他下手。“看來,得找李鋒來問問,這個李鋒住在什麼地方?”柳致知雖與他打過兩次交道,但對他並不熟悉。“哥,能不能找出用邪術的人?”柳致顏問到。柳致顏這一問,倒提醒了柳致知,柳致知回頭問張典全:“張師傅,離此處十多裡外,是什麼地方?”“西南方向十多裡外,那是一個集鎮李家鎮,柳先生問哪裡乾什麼,是不是有什麼熟人?”張典全問到。“我對這裡不熟,暗算迤邐小姐的人應該在那個方向,離此處十多裡。”柳致知說到。“哥,你怎麼知道他在那個方向?”柳致顏有些不解地問到。“術法之事,本是從精神上下手,我破法之時,自然有所感應,就是在那個方向。”柳致知解釋到。柳致知這一說,張典全激動起來:“柳先生,如果去哪裡,你能不能找出那人?”“不清楚,但我能確定那個地方,我所感應是對方布法壇之處,對什麼人並不知道。”柳致知說到。“宗祿侄子,你家車子在家不在家?”張典全問到。“叔,我爸昨天跑運輸回來,車子還在門口,你是說想乘車去哪裡?”張宗祿問到。“正是。”“那事不宜遲,你們跟我來。”張宗祿說著便向門外走去,張典全招呼了柳致知一聲,張迤邐也想下炕跟著。柳致知見此說到:“迤邐小姐,你就在家中休息,致顏,你也不要去了。”“哥,難得來此一次,讓我見識一下。”柳致顏央求到,見此,張典全說:“讓他們一起跟去,車子大,不過迤邐能行嗎?”“爸,我沒事,我現在精神精力好得很。”張迤邐說到。柳致知見此,略略搖搖頭,從道理上來說,的確沒什麼大礙,但去這麼多人乾什麼,但對方是受害者,想去也是情禮之中,見張典全沒有反對,柳致知也就沒有說什麼。這是一輛大貨車,張宗祿已將車子開了過來,請柳致知做在副駕駛上,柳致知搖搖頭,最後還是讓張迤邐坐了,柳致知等人上了車,將篷布揭開,車子向西南方向而去。十分多鐘,遠遠看到一個鎮子,柳致知指了一下鎮子東邊上一處宅子,說:“到那邊停下,應該就是這個地方。”柳致知已經感覺到那種法壇真正起作用後留下不同尋常之處,大卡車停在離宅子不到二十米的路邊,眾人跳下了車,直奔此宅而去,這是一個比較破舊小宅,也是平房,院子也很小,張典全上前敲門,好一會,並沒有人來開門,好像沒有人。鄰居出來一個老太,說:“不要敲了,這家房子主人不在,出租給一個外地人,今天吃過飯就出去了,沒有人。”“那麼,房子原來主人在那裡?”張典全問到。“是那一家。”老太手一指五六十米開外的一處兩層樓房。張典全立刻向那家而去,柳致知等人並沒有動,而是在門口等著,好一會,一個中年婦女手上拿著鑰匙,有些不情願地走了過來開門。門開之後,柳致知根本沒有停留,直向東邊一間房子走去,這處門並未上鎖,而是簡單在門後用凳子頂了一下,柳致知推開門,布置很簡單,北麵牆上黃布幛遮著,靠牆的供桌上有香爐和燭台,還有一些鮮花水果供奉著,兩邊牆上也是布幔擋著,供案之前,還有一個蒲團,供案之上,一個托盤,盤中安放著一個布人偶,柳致知伸手取了過來,背後走著張迤邐的名字,盤中有些黑色粉末,柳致知當然知道是骨針粉碎後的東西。柳致知看了一眼,順手將這個東西遞給張典全,張典全翻過來掉過去看了幾遍,臉色很難看,其他人也好奇看著。“哥,這就是傳說中那種紮小人?”柳致顏也很好奇。“這不是紮小人,這是術法施法媒介,其中可能有迤邐小姐頭發之類。”柳致知說到。“柳先生,怎麼處理?”張典全問到。“帶回去,燒了它就行了,可異沒有遇到施法人,是不是在這裡等等?”柳致知問到。那房東看到這一幕,也有點慌,對張典全說:“大兄弟,我不知道他做這件事,要知道,我也不將房子租給他了。”正在此時,柳致知感覺到有一種修行者相對較強的波動向這邊來,便急忙向門口走去,看看是不是這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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