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3. 當年恨 一朝脫困腥風近(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20 字 1個月前

柳致知對阿梨很了解,她不動情則已,一旦愛上一個人,則有一種至死不渝的情,她表麵上很溫柔,卻內裡有剛烈一麵,從小的際遇讓她很珍惜這份感情,甚至有一種偏執,平時,她對柳致知幾乎是百依百順,那是她太重這份情,如果柳致知做出什麼事,她甚至會做出一些極端之事。柳致知也很重這份情,但他還有一種追求,那就是求道,如果從愛情角度來說,柳致知真的不如阿梨,不然,柳致知和尤佳嘉也不會到現在緣儘的地步,不過柳致知有一個優點,在感情方麵他很知足,嚴格來說,他不是多情之人。這種情況卻是好事,柳致知不會完全陷於情,如果兩人都是對情極端之人,反而容易出問題,世人所傳梁祝便是典型的例子。柳致知和阿梨回到了阿梨的家中,阿梨的心結也解開了。“阿梨,你對鄧昆之事怎麼看?”柳致知想到了血影人之事,從對方暗中偷襲越空蘭之事,可見對方還是有怨必報。“很詭異,讓人有一種防不勝防的感覺。”阿梨說到。“《血獄修羅經》,我沒有聽說過,從那個血影分身表現來看,的確詭異,但肯定有缺陷,他一直沒有直接撲到彆人身上,很有可能對人的傷害並不太大,或有很大問題,不然他不會直接透入彆人身體,那威力更大,而且,他對陽性術法抵抗性不高。”柳致知與之交手也不過二三合,也發現其一些特點。“你是說,用雷法或火性法術就能克製他,阿哥,你擔心他會對報複我?”阿梨問到。“不錯,我並不擔心他對付我。不管如何,我也是金丹成就,但你就不同了。”柳致知還是有些擔心,心中一動,說:“我想到了。” 從身上取出一枚石榴石,就是那枚在天劫時天火劫最後,天火殘餘化龍。被柳致知將信息封入其中的那枚。“阿梨,這枚晶體給你,平時帶在身邊,必要時激發它,天火劫的威力可不比一般火係術法,他要敢來,讓他有來無回。”柳致知說著將這枚晶石交給了阿梨。“阿哥,謝謝你。”阿梨沒有推托,她雖借藥杖滅掉對方一縷血影分身。那是已是原來這個分身的九分之一,阿梨並不盲目自大。“不要謝,阿梨,我們之間還用謝嗎?過兩日黎青山前輩攜山貓楓卯來,我求他照料一二。”柳致知將事情安排得方方麵麵俱到。兩日後。黎青山帶著山貓來到此處,柳致知將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黎青山陷入沉思之中,過了一麵說到:“《血獄修羅經》本是由天竺外道婆羅門傳入。原名《六道修羅血獄大輪經》,能招血獄修羅種子,煉成自己的分身。有形無質,聚散由心,隻要一縷尚存,便可以借此修回原樣,此經入中土後,卻演化二部經,一部為《血神經》,將自身血肉化儘,成就血神子,撲人透體後,一身精華儘為所奪,利害無比,卻對修行者要求極高,煉製之時,剝皮化血,極其殘忍,痛苦異常,卻不能有絲毫分心,不然神誌被奪,成為無意識的血影,據說此經已被蜀山所毀;另一部就是《血獄修羅經》,卻是招血種成為化身種子,殘殺修行人,奪其精華而成就血影,但此血影卻不如血神子,並不能奪生人精華,如果撲入人體,會進入修行者的靈台之中,類似奪舍,但靈台之中,修行者往往有主場之利,意誌稍強一點的修行者,就能壓製住血影,但也有一種好處,此經比《血神經》要求低得多,而且極難消滅血影子,就是你感覺已消滅,事實血種已帶一縷精華已遁走。還有一種厲害手段,我也不清楚,據說極其厲害。”柳致知不由想起自己這次消滅的血影子,當時以為全部消滅,卻發現最後好像有一縷淡淡地血光一閃,估計就是這種情況。“怎樣才能消滅血影子?”柳致知問到。“無他,徹底封鎖空間,讓其血遁無法使用。”黎青山說到。柳致知有些苦笑,徹底封鎖空間,一般修士還真的做不到,便又問到:“如果找到鄧昆的真身,將其消滅,能否根絕?”黎青山搖搖頭,說:“可能性不大,隻要血種存在一縷,都有可能重新修行到原來程度。”“前輩,我離開苗疆後,阿梨托你多照顧。”柳致知說到。“柳小子,你放心,有我在,鄧昆翻不起浪,想到苗疆來興風作浪,我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黎青山淡淡地說到。柳致知在苗疆又呆了幾天,並未見鄧昆前來,他離開申城已有好一段日子,決定回申城一趟。他這次回去是禦器飛行,現在的他禦器速度比以前快上不少,走的時候,並非白天,對他來說,白天和黑夜並沒有什麼差異,還未到申城,卻又發現一道淡淡地光華向東而去,並不像普通的法器,倒有點像是內斂的飛劍,柳致知並不是一個喜歡管閒事之人,顯然是有人禦劍而行,柳致知望了一眼,便不再關心,上方已見星星點點連成一片,申城已到,柳致知正準備找一個隱蔽的地方落下。那向東而去的光華陡然折回,向柳致知而來,柳致知見此,暗中戒備,停在空中,對方轉眼靠近,劍光淡淡地包裹全身,柳致知認識此人,是蜀山的趙荀鶴,柳致知有好長時間未見到蜀山弟子,自從護送神龍入海之後,就未曾見過蜀山弟子,在柳致知的印象中,這些大派弟子好像是生活在另一個世界。“柳道友你好,今天真是巧得很,在此遇到道友。”趙荀鶴停在十丈之外,拱手說到。“趙道友可是稀客,此處是申城,我就住在這座城市,道友平時應該很少入凡塵,今天來此,不知有何貴乾?”柳致知很直接,像蜀山這一類修行門派,有自己洞天,平時不會入這種繁華的俗世之中。“我蜀山出了一點事,一個被鎮壓的魔頭逃了出來,他的遁光應該是血紅色,不知道友有沒有看到過,我是一路追蹤而來。”趙荀鶴說到。“鄧昆來到了申城?”柳致知問到,也不由有點緊張。“道友知道鄧昆?”趙荀鶴倒有點出乎意料。“我遇到過他的血影分身,卻讓他溜了。他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不將之消滅,而僅將之鎮壓?”柳致知說到。“他本是蜀山一百多年前的弟子,悟性出眾,後來溜出洞天,與他一同出洞天的還有他的道侶,世間當時是戰亂之中,生靈塗炭,兩人動了惻隱之心,卷入紅塵之中,哪裡知道世間險惡,結果道侶身死,自己也身受重傷,被同門帶回洞天,一心複仇,性情大變,居然修行門中禁忌的《血獄修羅經》,又偷出洞天,不僅在華夏,甚至遠及歐洲,掀起一連串腥風血雨,不僅為本人追捕,更受西夷修行者追殺,據說他不僅掀起了戰爭,而且散布一種病毒,死亡人數上千萬,最後被抓捕回洞天,本想將之消滅,他的功行卻已到世間根本不能消滅,我蜀山是隕落了數名已快到還虛境界高手,西方更是連教皇差點隕滅,也不過撐了二年不到,無耐之下,以乾天純陽陣將之鎮壓,不料前些日子,卻被他遁出。”趙荀鶴說到。柳致知聽罷,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但又有些不解地問到:“我遇過血影分身,好像並不算太強大?”“近百年鎮壓,他的功行雖高,但實力卻消耗得不足原來百分之一二。”趙荀鶴說到。“那他有多長時間可以恢複?”柳致知又問到。“《血獄修羅經》當初他修成是因為世間大亂,借戰爭造成生靈塗炭,人間怨氣衝天,建血池,集怨力才成,現在世間太平,要恢複必將掀起又一輪腥風血雨才成。”趙荀鶴說到。“你是說他可能逃到海外,也隻有那些戰亂之地,才能提供大量資糧?”柳致知問到。“這種可能性很大,當今世界並不太平,我蜀山派也派人到了相應戰亂之地,防止出現這種情況。”趙荀鶴說到。“你們有沒有與當局接觸?”柳致知問到,這種事情已不是修行界的事,恐怕會引起整個世界的變化。趙荀鶴搖搖頭,說:“世俗的政府根本對此無可奈何。”“你太小看世俗政府。”柳致知說到。“我蜀山已向一些門派發出除魔令,這種事情還是讓世人處於無知之中為好,免得引起恐慌。”趙荀鶴說到。柳致知歎了一口氣:“此事茲大,好在目前他的功力不足,還可以對付,有沒有什麼術法能正好克製他?”“想消滅他,除非是仙人下界,但克製他還是有點辦法,凡陽剛類術法能克製他,不過這還得看功行,本來物性相克就沒有定則,水可克火,然杯水無濟於車薪。”趙荀鶴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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