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2. 金光掃魔氛 女兒情重成心結(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37 字 1個月前

柳致知見血影人向自己下手,手中雷訣起,存神觀想,變神感招天地雷電精神,這是他金丹成就以來第一次用雷法,上次是在俄羅斯對付他者吸血鬼用了一次,那次更多是試驗性的,今天不同,一個成就金丹的修行者使用雷法,其威能不是當日所能比擬。無數電光轟然而現,如電潮一下迎向血光之雨,所過之處,血光立消,如雪花落到火中,柳致知這才明白為什麼破邪法術之中,雷法為尊,簡單是專門對付邪術的,雷電一過,如有陰邪立消,直向血影人卷去。血影人也沒有想到,柳致知的雷法如此厲害,雷電的正大陽性之氣一下子將他的法術給壓製下去,眼一眨,雷電如大浪一樣已到身邊。血影人將手中剛搶來拘魂牌一指,九個陰魂又現,卻與溫可求不同,他並沒有直接驅使陰魂,而是血影猛然散開,血光投入陰魂之中,陰魂發出了淒厲的叫聲,轉眼間化為九個血影,麵貌一般無二,迎頭雷電而上。隨著兩聲巨響,兩個血影在被裹入雷電中時,頓時爆開,橫飛的血霧將雷電一掃而空,但血霧也消散得差不多,另外七個血影各射出一道如箭的血光,襲向柳致知。柳致知手印迅速變幻,一派火光憑空出現,化為一條火龍,帶著數丈烈焰,撲向那七個血影,血光一觸烈焰,頓時消散。這是柳致知當日渡劫時,從水火成一家變化中領悟出法術變化,已非世間流傳一般法術,更近本身的神通,隱約間已觸五行之中的火的本質。“該死!”其中一個血影人罵到,七個血影人一閃,站定七星方位,各人身上放射出血光。構成一個血色北鬥七星,七星一成,天地間頓時一股威壓生成,似乎一個血色星勺鎮壓向火龍。火龍好像陷入泥潭之中,身上烈焰立刻小了下去,柳致知手一指,火龍轟然爆開。無數火芒向四周掃蕩而去,血色北鬥七點一暗,接著崩分開來,散為七人,其中有三人身體晃了晃,再也保持不住血影人體,如霧一樣散開,柳致知手指淩空畫符,三枚金光符現。化為金光,投入血霧之中,血霧正在蠕動,好像重新聚形,符一入內。蠕動立刻停止,接著球形金光從內向外擴展,金光一現,那些血霧立刻化為縷縷輕煙升起。又有幾枚金光符出現。血影人顯然沒有想到,柳致知轉眼間就發現他的弱點,金光符本是修行人很常用的護體之符。柳致知卻用它作為進攻手段,偏偏他不是肉身,對金光符卻沒有克製之力。一道血影迎向金光符,另外三個血影猛然一合,化為一個血影,迎向金光符的血影發出一道血光,迎向金光符,金光符一接觸血光,頓時如升起一個太陽,一團明亮的金光,血光立刻化為輕煙,金光所照之處,血影人身上頓時冒煙,又一枚金光符到。阿梨在一旁,剛才一直沒有動,但手中藥杖早已準備好,現在見血影合為二個,其中一個被金光符所壓製,而另一個好像在準備什麼法術,阿梨手中藥杖一指,一道烏中略帶青紫光華亮起,射向血影人。血影人身體開始變化,周圍空中似乎開始起漣漪,好像在準備一種厲害的法術,還未準備好,阿梨藥杖上那道光華已射中了他,幸虧他並不是實體,不然就已經失去身體的機能,就是這樣,血紅的虛影形像,陡然由紅變成紫色,甚至暗紫並發烏。血影人好像一下子僵住了,藥杖並不好受,阿梨這一指,已將藥杖的妙用發揮出來,這是一種毒,並不是實體的毒,而是一種信息,立刻影響了血影人顯現出來的形體,本來這種身形,就是一個虛體,無形之毒,甚至引起血氣的毒化。另一個血影已被金光符發出的金光消耗得差不多,加上還有一個中毒,血影人沒想到自己吃了這麼大的一個虧,咬牙切齒叫道:“你們給老祖記住,這不過是老祖血影分身,我還會回來找你們算賬!”說完之後,轟的一聲,兩個血影都爆開了,柳致知手一指,金光往上一合,血霧頓時消失無蹤,那塊拘魂牌從空中墜下,柳致知一伸手,將它攝取過來,柳致知一抬頭,眉頭鎖了下,一絲淡淡的血光一閃而沒。此時,結界已崩解,霧氣正向四周散去,溫可求剛才一走,結界就已崩,不過霧氣散還需一段時間。柳致知看了一眼地上六具屍體,隨手一揮,火焰騰起,將六人化為灰燼。“施主,你不該燒了屍體。”羅潑想阻止也來得及,開口說到。“大師人何指教?”柳致知說到。“大師不敢稱,本來想將屍體帶回去,給金家一個說明交待。”羅潑說到。“大師,你非華夏人,還是早點離開,這件事恩怨不是一二句話能說完,金家也非善人,你牽涉其中,恐非大師的福氣。”柳致知勸了他一句。羅潑苦笑,合掌施了一禮,沒有說什麼話,轉身離開。柳致知目光落在那幾具屍體上,此時已成灰燼,目光卻落在原來張新國屍體那邊,除了一堆灰燼外,灰燼之中露出一物,長不足兩尺,如柳葉形,柳致知伸手將之攝入手中,卻是一柄青銅劍,卻與華夏中原地區的春秋戰國時期的青銅劍形製不同,劍無柄,或者說劍柄已徹底腐爛掉,劍體成柳葉形,劍脊上卻有圖案,是一隻虎形圖案。青銅劍,應該是春秋戰國時期,這種形製柳致知以前剛修劍術時,為得到合用的寶劍,查過不少資料,這種劍稱為柳葉劍,是巴人所用劍器,巴人主要在四川,曆史上巴國為秦所滅,不過此劍卻是一件不錯的東西,如果修劍術得到它,甚至可以作為飛劍來煉,劍中有一股不屈精神。柳致知想到一個人,隨手將劍收了起來。“越道友,你怎麼來這裡?”柳致知問到。“我是無意中經過這裡,我師有一件東西送到南海秦漢天前輩那邊。”越空蘭臉上略現一絲紅暈,稍帶嫵媚地說到:“正好看到此處被霧氣結界籠罩,有修行人在此鬥法,便有點好奇,下來一瞧,正好看到有人施展邪術,便忍不住出手,想不到被人暗中跟上,多謝道友出手相助。”阿梨在一旁,眼波一轉,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又瞄了一眼柳致知。“現代修行人對正邪雖注重,但對法術的正邪並不太看重,旁門之中也有德高之輩,越道友怎麼一見麵就下手?”柳致知有點奇怪。“這些日子來,我師徒遇到一件事,就是暗算我的血影人,此人名叫鄧昆,聽說本是蜀山門下,後來修行《血獄修羅經》,被蜀山鎮壓,不知怎麼的,居然讓他逃出洞天,遇到我師,被我師殺退,大概懷恨在心,在背後想暗算我,因為這個原因,近來讓我對邪術的些反感,今日出手,讓道友見笑了。這位苗家阿妹是誰,一身修為了不低,難道是黎青山前輩的傳人?”越空蘭說到。“這是我的道侶黎梨,是苗家傳人,卻不是黎青山前輩的傳人。阿梨,這位是以前我跟你提過的雲夢仙子的傳人越空蘭道友。”柳致知給兩人介紹。“見過越姐姐。”阿梨嫣然一禮,柳致知卻感覺到她眼中閃過一絲警惕之餘光。“黎妹妹好美的人,連我都動心了,兩位道友,因家師之事緊急,越蘭先告辭了,剛才的事多謝了。”越空蘭也感到阿梨對她似有不放心,表麵上雖巧笑倩兮,但背後之中,總有一絲排斥,心中也是一片苦澀,決定還是早些告辭好。柳致知心如明鏡一樣,此事他雖坦蕩,但也不好多說什麼,便點頭說:“越道友好走,後會有期。”越空蘭禦器而起,一道墨虹向東南方而去。“阿梨,走吧。”柳致知接過了藥簍,背在身後,溫情地說道。“好的,阿哥。”阿梨也應了一聲,兩人有些沉默。走了一會,有些沉悶,柳致知開口了:“阿梨,今天表現可不像平時的你,有什麼心事?”“阿哥,沒有。”阿梨立刻矢口否認。柳致知停了下來,輕輕抓住了阿梨的手:“阿梨,你不要忘了,我們可以說是心靈相通,你的情緒變化瞞不了我,是不是因為越空蘭?”阿梨有些慌張,猛然抬頭,望著柳致知:“阿哥,不錯!是因為越小姐,她對你有感情,你難道沒有覺察出來?”“這點事,現在的我,彆人對我的感覺,基本上瞞不了我,我也許不能阻止她喜歡我,但有一點,你對我就那麼沒有信心?我要處罰你!”說完,一把將她擁入懷中,低頭重重地吻了下去。阿梨也熱烈的響應,眼中卻流下了淚水。良久,兩人才分開,柳致知輕輕拭去她臉上淚珠:“阿梨,今生能遇到你,卻是我最大的幸運!”“我也一樣,誰也不能將阿哥從我身邊搶走!”阿梨露出蠻霸的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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