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起波瀾不容情(上)(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23 字 1個月前

這些毒物猛獸靜悄悄地,沒有一絲聲音,也沒有逼近,隻是圍在塔的數丈外的林邊,後麵猛獸倒不多,不過是十來頭狼,數隻雲豹,還有幾種,卻叫不出名,看起來很是猙獰,不知什麼時候集中在此處,在沉悶的氣氛中,壓抑得眾人要發瘋。柳致知又望了望天空,並沒有什麼東西,心中鬆了一口氣,大不了自己帶著達瓦措姆從上麵走。“大師,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柳致知打破了沉悶。多傑丹增一愣,回過神來,低聲念了幾句經,然後說:“柳施主,還是你見機快,那位外國施主想拉下龍龜雕像,結果引起佛主的憤怒,金瓶之中長出淨世紅蓮,化著一團淨世焰,沿著那位施主法術而下,那位施主一瞬間便化為一團火焰,塔內也陷入黑暗之中,我們得施主提醒,逃了出來,塔門了關上,以前卻沒有這種記載。”柳致知又在心中點了一下眾人的人數,死的那位是阿瓦隆三人中一人,柳致知也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便安慰到:“以前進入此境的人可不像我們,又是取奉獻給佛主的東西,又是想取金瓶聖血,出點意外也正常。”“施主所說的不錯,如能回去,我將今天所見詳細記載下來,以供後來者為戒。”多傑丹增說到。“這群毒蟲猛獸真是奇怪,既不攻擊,也不散去,好像要將我們困死一樣。”弗羅茲說到。“柳施主。你有什麼辦法?”多傑丹增問到。“能有什麼辦法?大師不是有了主意,隻有硬闖。”柳致知說到,回頭對達瓦措姆說:“達瓦措姆,你跟緊我,用法器護身,少用金剛橛,那東西消耗太大。”柳致知這一關照,其他人動了,先動的卻是羅庇爾,抬手對準一隻狼就是一槍。那隻狼猛然一竄,子彈居然落空,柳致知早對這群毒物和猛獸進行了以觀察,毒物顯然已變異,如果咬人一口,比外麵的毒物要利害數倍,而猛獸在其中已能算是妖獸,其中靈氣充足,在這種環境下。有些靈智比外麵容易得多。他這一開槍,其他人也紛紛發動。戴衛法杖一指,一條火柱向前噴去,頓時焦臭味起,毒蟲立刻動了起來,一時間,各種法術效果卷出,衝入毒蟲之中,清理出一條條通道,眾人紛紛衝了上去。柳致知相對來說,就落後得多。柳致知帶著達瓦措姆,身上泛起淡淡的綠光,他用的是巫蠱之中禦蟲術,他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聖境中毒蟲是不是能控製著,他之前沒有試過。一試之下,禦蟲術依然有效,這讓他心中一喜,他並未完全控製毒蟲。但所過之處,毒蟲紛紛讓開路,其他人精神高度集中,倒沒有注意到柳致知身邊的異常,達瓦措姆亦步亦趨,跟在柳致知的身邊。羅庇爾跟在戴衛幾人身後,不停放冷槍,射擊著靠近的毒蛇毒蟲,這一群修行人,各施護體之術,倒未被傷到。眼見就要突入林中,異變突生,嗡的一聲,林中飛出一大群毒蜂,每隻個頭比外麵的同類大上幾倍,向眾人衝了過來,眾人各施護體術,弗羅茲身外騰起火焰,其他人也是各施奇術,柳致知身上綠光淡影往外一漲,毒蜂立刻飛開。羅庇爾不像其他人有法術護體,剛才他可以跟在其他人之後,現在一見慌了,抬槍向毒蜂就射,毒蜂又密,一槍之下,倒讓他打爆一大串毒蜂。毒蜂一見,嗡的一聲聚了過來,嚇得他一哆嗦,倒是夏戈利斯法杖一揮,一片灰霧護住了羅庇爾的身體,毒蜂一碰到灰霧,如同遇到什麼劇毒一樣,當時就一頭栽了下去。羅庇爾見此心定了下來,緊跟著戴衛等人,眼睛卻四下望著,一眼望見柳致知,如同閒庭信步,毒蟲之類自動避讓,心中仇恨不由泛起,眼下一遍混亂,正是打黑槍好機會,便借著射擊毒蟲猛獸開了兩槍掩人耳目,然後,槍口一轉,指向柳致知。柳致知靈覺充分調動,這種場合來不得絲毫大意,陡然感覺一絲殺意衝向自己,立刻發現羅庇爾的動作,心中怒意升起,在這種場合,還想害人。羅庇爾的槍響了,子彈剛出槍膛,柳致知禦物之術一起,鎖定子彈,子彈飛行了一半,便被定在空中,然後跌落下去,羅庇爾見此一幕,根本不敢相信,也有幾人發現這個變故,不由皺眉,這個羅庇爾太不知死活。柳致知望了他一眼,羅庇爾低下頭,緊跟在戴衛和夏戈利斯身邊,這兩人正對付前麵的毒蟲之類,眼睛蛇豎起身體噴著毒液,蠍子躍起蟄向他們,被兩人手中法杖一揮,靈光閃現,一一擋住。而旁邊是弗羅茲,他眼光一掃,看到剛才一幕,卻當著沒有看見,卻暗暗警惕,怕柳致知下手。柳致知當然不會放過羅庇爾,手指輕輕一動,一絲根本看不出的淡綠光線射到羅庇爾不遠處的一隻蠍子和毒蜂身上,兩隻毒物陡然如吃了興奮劑一樣,毒蜂嗡的一聲直射羅庇爾,而那隻蠍子卻貼著地麵飛速爬了過來。夏戈利斯感覺到一隻毒蜂飛了過來,手中法杖一揮,一團灰霧擋著了毒蜂,毒蜂一頭栽入灰霧之中,身上極淡綠光一閃,居然沒有送命,而是衝了出來,夏戈利斯嚇了一跳,戴衛發現了,手中法杖一指,一道白光貼著羅庇爾的臉,將毒蜂轟開,毒蜂一頭栽了下去,嚇得羅庇爾不由本能向旁邊一跳,這一跳壞了,一隻蠍子彈了趕來,尾針紮入腿部,羅庇爾反應也很迅速,人也跳了起來,蠍子紮在他長筒軍鞋上,皮質很厚很硬,居然沒有紮入,按理說逃過了一劫,但也該他死期到了。不遠處一隻狼早就盯住了他,就是他一開始開槍射擊的那隻狼,已不是普通的狼,已算妖獸,狼本來就記仇,一見機會來了,猛然撲到,一口咬在他腿上,就是一拖,羅庇爾發出一聲慘叫,失去了平衡,一頭摔了出去。夏戈利斯一揮法杖,一道灰光直射此狼,此狼也是狡滑,一拖之後,立刻鬆口,四爪用力,躍了出去,灰光落了一個空。羅庇爾卻一頭跌落在毒蟲群中,不等他爬起,立刻被毒蟲淹沒,慘叫聲起,迅速又落了下去,眾人知道他完了,雖不忍,但自己保命要緊,不再回顧,不一會,衝入林中,毒蟲明顯少了。一頭雲豹從樹上現身,盯著多傑丹增,作勢欲撲,多傑丹增抬頭望著雲豹的雙眼,周身靈光自然結成本尊像,頭頂之上,現一尊蓮台,上坐六臂觀音,觀音頭頂之上,又現蓮台,上座又是觀音,如塔一樣,共有五層之多,柳致知明白這是多傑丹增觀想之境,現在剩下的人都是修行人,當然能見此異象,如果是普通人,當見不到此相。雲豹眼中人性化露出一絲敬畏,並沒有撲下來,反而轉身躍到另一樹上,轉眼消失的林中。多傑丹增身上靈光一閃,異象在眾人眼中消失。“大師,好修為,能讓虎豹自動回避,好功德。”柳致知讚到。“不敢得施主誇獎。”多傑丹增合掌說到。眾人擺脫了毒蟲的圍攻,多傑丹增退了雲豹,其它猛獸好像也得到了信息,紛紛散去,一時眾人不由鬆了一口氣,本來大家一齊對付毒蟲之類,除了羅庇爾生了歹心,想暗算柳致知,卻不料葬身毒蟲之中,其他人還算得上同舟共濟,現在威脅一去,不少人心中開始翻起小算盤,特彆是弗羅茲三人,他們這一次可謂損失不小,好在死的都是他們所雇傭的傭兵,他們倒沒有什麼事,但在柳致知手上吃了不少苦,又沒有得到什麼好處,特彆是想得到的聖血,根本隻是看到一個金瓶,卻連碰都沒有碰到。弗羅茲看看柳致知,他心中懷疑,羅庇爾送命是柳致知做的手腳,卻又沒有證據,畢竟羅庇爾先攻擊了柳致知,低低跟戴衛和夏戈利斯說了兩句,兩人也看了一眼柳致知,眼中也有懷疑,特彆是夏戈利斯,他知道自己放出灰霧的威力,那隻毒蜂卻不畏,其它毒蜂好像沒這個能力。三人似乎下了一個決心,戴衛走近阿瓦隆剩下的兩人中,隻看到三人嘴動,並聽不到聲音,顯然在商量一些話,柳致知將這一切看在眼中,此時有什麼話不能當麵說,顯然不正常,想到這裡,便對達瓦措姆說:“達瓦措姆,我們先走。”不管你們有什麼陰謀,我不與你們在一起,你們根本無奈何自己。又向多傑丹增和另外幾位喇嘛一拱手:“幾位大師,柳致知先走一步。”“施主,不與我們一齊走?人多有個照應。”多傑丹增挽留道。“不了,我們來時也是兩人,林中雖險,傷不到我們兩人。”柳致知謝絕道,轉身就要離去。“站住!將有些事解決了再走。”弗羅茲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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