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易心關難過(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58 字 1個月前

柳致知查看了周圍十來裡,並未發現有什麼人強大的生命體隱藏,鬆了一口氣,從袋中取出一個瓶子,倒出一丸藥,並不什麼丹藥,而是柳致知以前練武時自己所製的芝參養神丸,柳致知已有好長時間沒有服用此藥,是當時剩下來的,當日是為了提高國術修煉速度,對現在的柳致知來說,已沒有效果。.\\將藥讓達瓦措姆服下,達瓦措姆喝了一口礦泉水,吞下此藥,一股熱流從腹中升起,渾身精神一振,臉上好多了。“你修行尚淺,使用出血法攻敵,消耗太大,以後少做這些事,功行不到,法術儘可能會而不用,就是功行到了,也要慎用,儘量不用這一類法術。這一瓶藥叫芝參養神丸,是我以前練習國術時所服用,可以補充元氣,對現在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用了,送給你吧,對你來說,還是一種不錯藥物,以後自己可以配製一些,也可以根據實際情況改進一下。”柳致知將這個瓶遞給了達瓦措姆,又將芝參養神丸配方以及如何煉製詳細告訴了她,她所得的傳承中,不僅有大量毒術,也有不少類似的補藥,剛才的事,讓達瓦措姆心中做了一下決定,在煉毒術前,先煉製一些補藥,,其他書友正在看:。達瓦措姆在路邊石頭上休息了半個小時,感到自己精氣神都恢複到了最好狀態,便站起身來,再次上路。兩人先上了高地,很快就發現了那兩個伏擊者的屍體。那個狙擊手好像睡著了一樣,身上沒有一點傷痕,正是昨天被柳致知教訓的那人,而另一個卻慘得多,滿臉是血,口鼻耳眼中都流出鮮血,已經凝固,頭歪在一旁,趴在地上,手伸向前方。一隻軍用望遠鏡跌落在手邊。達瓦措姆一見,當時一陣乾嘔,眼光有些呆滯。柳致知輕輕拍拍她的背,淡淡地說:“殺人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但人已殺了,你並沒有做錯,他們自認為掌握了武器,便想隨意取人性命,你殺了他們。卻是救了不少人,見到生命如此脆弱。你該怎麼做?”“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想殺人!”達瓦措姆畢竟還是孩子,一時腦中亂成一團麻。“你不殺他們,他卻要殺你,你並沒有惹他們,他們卻來伏擊你,如果你不是掌握了觀察法門,你根本發現不了他們,現在躺在地上就是你。說不定你腦漿已迸濺。”柳致知好像嫌現場還夠惡心。達瓦措姆又是一陣乾嘔,過了一會,才抬頭問到:“上師,難道修行就一定要殺人?”“誰說修行一定要殺人,修行目的更不相同,有的是為了超脫,有的是為能力。各色各樣,你修行為了什麼?”柳致知問到。“我~最初好像是為了保命。”“現在呢?”柳致知又問到。“我不知道,我想爸爸媽媽生活得好一些,我想自己周圍的人日子過得好一些,。我想自己受人尊重。”達瓦措姆想了一會,終於找出幾種理由。“我希望你記住今天所說,你的理由倒是簡單,有古巫術的根本,是為了守護。法術僅僅是手段,你堅持自己的目標,不要執著於不殺人,也不要認為修行一定要殺人,這些都是你采取的手段,當你有足夠能力時,才能達成你的目標,善惡與殺人無關,有時殺就是為了阻止的更多殺戮,這兩個人如此熟練的伏擊,他們絕對是手上沾滿了鮮血,不過上天借你之手給他們一個報應。”柳致知借達瓦措姆的信仰來開解她的心結,門巴人受佛教影響,自然相信因果報應。達瓦措姆眼睛漸漸亮了起來,但還是不想看那個鮮血滿臉屍體,柳致知又開口了:“修行人不要執著事物的表相,你看他鮮血滿麵,但他與木石又有何異?”柳致知說完,一彎腰,將地上的望遠鏡撿了起來,順手想拋給了達瓦措姆,達瓦措姆急忙搖手:“上師,我不要。”柳致知笑了,說:“我知道你心中有陰影,以為是他的東西,在你心中存在恐懼,接住,東西並沒有任何意義,是你心中的聯想,如不能克服這種恐懼,你以後修行難有大的成就,不要怕,所有東西都是你自己給自己下的坎,習慣了,改變自己思想,你會發現,你現在所行是如何可笑。”見柳致知將望遠鏡拋了過來,達瓦措姆隻好接著,開始思索柳致知說的話。柳致知讓她自己思考,目光落在兩具屍體上,順手兩個小火球,屍體一下子成為火炬一樣,但周圍的樹木卻未受大的影響,不到五分鐘,屍體已成為飛灰,什麼也沒的剩下。柳致知見地麵一支短槍,還有一支狙擊步槍,柳致知彎下腰,將狙擊步槍撿到手上,轉眼間,就將槍給拆開,隨手一扭,槍管成了麻花,然後將所有部件向四下亂拋而去,狙擊步槍就這樣變成零件,被拋往四方,柳致知這樣做是不想此槍流落到其他人手上,這畢竟是一件凶器,一件違禁的武器。柳致知又將手槍同樣處理,處理之後,因為屍體已消失,此時達瓦措姆已恢複正常,兩人下了高地,,其他書友正在看:。“上師,為什麼你用法術對方卻一點傷痕也沒有,而我用法術,對方卻七竅噴血?”達瓦措姆問到。“你剛修成不久,用的是出血法,當然鮮血滿麵,不能入微控製,我用的是念波誅法,讓對方腦中血管破裂,引起腦溢血,外表當然看不出任何外傷。”柳致知點明了原因。柳致知有些感慨,自己當日是在爺爺將五鬼陰兵傳承給自己情況下,花了好長時間,到五鬼散去,自己才踏入修行的大門,而達瓦措姆在自己引導下,不過數日,就將九次第乘修行到第二乘南乘,並能主動應用法術,天生報通讓達瓦措姆的修行速度就連指引他的柳致知都有點感歎不已。兩人繼續向南迦巴瓦雪峰趕去,按現在速度,今天應該趕不到,柳致知也不太著急,今天趕不到,那麼就明天。在兩人走後一個多小時,有四個人匆匆趕到高地,這四個人就弗羅茲四人,三個是修行者,還有一個是與那兩個已死的人在一起的,四個人一路上不停查看各種痕跡,終於找到那處高地,兩處地麵上有淡淡的焦痕。弗羅茲在高地上轉了一圈,找到槍支幾處零件,其中一個是手槍上的,這個部件上還有編號,是手槍的編號,那個壯漢看了一下號碼,顯然認了出來,每支槍都有其唯一的編號,槍被人拆散成零件,灑在四周,而槍的主人不見蹤影,最大的可能早已不在人世,在那焦痕旁邊的地上,還有一些凝固的血跡,說明他們被攻擊了,他們出來伏擊昨天那個人,從現場情況看,他們沒有成功,讓敵人發現,下場不用考慮。四個人交換了一下意見,便向南迦巴瓦雪峰方向追了下去。他們走後也沒有多遠,又有一群人趕來,這群人絕大多數柳致知如在現場就能認出,中間一個喇嘛,正是與柳致知動過手的平措曲宗,除了他之外,四個西方的巫師,柳致知也認識,除此之外,多了三個人,柳致知就是在現場也不認識。經過高地下方時,平措曲宗陡然停了下來,高地之上,好像殘存著一些法力波動,難道有人在高地上動過手?回頭和眾人說了幾句,這幫人也停了上來,然後上了高地,有幾個在四周搜了一下,得到數件槍枝的零件,根據零件,不用說,有人動過手,而且擁有槍支,現場卻一具屍體也沒有,最大可能,屍體被處理到了,。眾人猜測了一下可能情況,雖未得到最後結論,但此處發生過一場戰鬥卻是不容置疑的。平措曲宗這一夥人在高地停了一下,商量了一下,便又繼續向南迦巴瓦雪峰方向而去。他們走後不久,又來了一撥人,這一撥人不多,隻有三個人,很乾練,卻是黃種人,雖是便裝,但身上軍人氣質掩蓋不了。這三人走到此處高地之下,其中一人眼尖,不由輕咦了一聲,離開了路幾步,撿起一支槍管,如麻花一樣:“老張,你看,這是一支槍管,卻成了這個模樣,是誰拋在這邊,在周圍搜尋一下。”另外兩人立刻散開,向不同方向找了過去,不一會,向高地方向的老張喊了起來:“老朱,小王,應該在這個方向,看樣子在高地上麵。”另外兩人立刻聚了過來,三人一路上了高地。“這裡有血跡,腳印也亂,這是什麼,好像是人形的焦痕,難道有人毀屍滅跡,這裡發生過一場爭鬥。”老朱說到。“這是誰乾的,難道是前麵兩撥人,不應該啊,一撥是美國人,一撥是英國人,他們關係不是很好麼?”小王有些困惑。“他們偷偷入境想乾什麼?我們國安部得到線人情報,但墨脫沒有什麼重要東西,難道與印度一方有關?”老張說到。“不要猜了,我們快點,監視這兩撥人,昨天才得到情報,真是疏忽。”老朱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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