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說次第夜客來(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56 字 1個月前

柳致知卻不清楚後麵跟了這麼一串尾巴,就是知道,也無可奈何,這是彆人的自由。?本來柳致知準備在傍晚時分能靠近南迦巴瓦雲峰,卻被一陣雨打亂了行程,墨脫本是多雨,大概是柳致知運氣好,他入墨脫已來,卻沒有遇到一場雨。對於下雨,柳致知不在乎,但達瓦措姆就不行了,柳致知能讓雨不沾身,達瓦措姆就做不到,便找了一個地方躲雨,雨來得快也去得快,也下了半個多小時,雨後的路更難走,達瓦措姆速度更慢了下來,柳致知也順便指點她一些行走運勁的技巧,這不是苯教的傳承,讓她行走時注意呼吸與腳步的配合,同時也觀察大腦深處是如何指揮腿腳運動的,也就是小腦神經如何下指令,如何平衡身體,這也是觀察法門的運用。許多人認為走路是很自然的事,卻不知你一步邁出,神經也好,肌肉也好,不知做出多少微妙的調整,如果你能靜下心來,反觀自身,就會發現身體每一個動作,腦中都是靈光一閃,身體各個部分都有一種微妙的愉悅之感,佛門功法四念處就是在生活中,由此入門,行走坐臥,不離這個。到了傍晚,柳致知和達瓦措姆又一次露宿山林,兩人選好地地方,現在達瓦措姆對此外整露宿也很在行。柳致知回頭看了一下,達瓦措姆也望身後望去,不由說到:“上師,我們身後數裡之外。還有一幫人,可能不止。”“很不錯,措姆,你的觀察法門已能出師,不用管他們,隻要他們不來惹我們,天地寬得很。”柳致知眼光之中露出滿意:“明天就會到達雪峰,對你們墨脫人來說,那是一個聖地,我引導你修行。你到雪峰,好好拜祭,純淨你的心靈,開啟智慧,我明天看看能不能入聖境,你拜過雪峰後,便可以完成這次曆練,我就不在陪你,我也準備離開此地。返回申城。”“上師,你要走了嗎?措姆有些舍不得。”達瓦措姆聽柳致知這麼一說。露出不舍之色,語氣有些黯然。“我們先將露營地布置一下,等會我給你說一下九次第乘其它各乘一些注意點,你第一乘和第二乘進境速度是前無古人,但後麵就會慢下來,你天生報通,後麵對修行作用就微乎其微,越往後速度越慢,甚至一乘要花數年才能修成。”柳致知說到。兩人尋找柴草等。不久火堆生了起來,在兩人數裡之外,弗羅茲四人也生起了火,他們發現前方柳致知兩人,也發現後方還有一夥人,並沒有去找柳致知算賬,就是那三個中剩一個的。也被其他人製止住,他們來此目的不是為了柳致知,而是為了另一個東西,同樣。後麵一隊也一樣,唯獨有所動作的就是國安部的三人,在商量怎樣靠近前麵的人,看看他們想乾什麼。柳致知在烤著獵物,對身邊的達瓦措姆講解其它各乘的特點,達瓦措姆也明白各乘的特點,她也得到完整的傳承,柳致知卻是從一個較高層次來分析,他雖未修行九次第乘,但他已是大藥已生,隻等過關服食,邁向金丹,雖不是人間頂峰,比當日其美朗傑層次高,加上他見多識廣,往往能切中要害。“第三乘呼盧乘,此乘如成,已有資格向彆人傳授九次第乘,可以收徒,但一般修者沒有特殊情況,不會在此乘收徒,包括六大方便法與十三奇異法,此乘多幻術。”柳致知說到,其六大方便法,有時稱為六成就法,有靈熱、幻觀、夢觀、淨光、中陰和轉識六種成就,靈熱就是所說拙火定,一旦成就,就是在零下數十度下,置身與冰水中而不會受凍,藏密其它門派也有,特彆是白教的最為出名,苯教許多修法與藏密其它門派相互借鑒,有時也分不清。柳致知一一指出其中要點,後麵幾乘柳致知隻是略談,越往上,柳致知說得越少,原因很簡單,柳致知自身境界未到,也就沒有資格俯瞰這些秘法。第四乘叫“世間乘”,其中最重要是八十一種降魔鬼術;第五乘行善乘,傳為黑教大神全知神異金剛所傳,修法以替眾生求解脫為主,故稱為“行善”,但修法時卻須殺一百零八條生命,是為將他們“解脫”,因此殺生亦是善行,這一乘卻顯示苯教被人認為是邪術的原因,殺生本質為獻祭,但不一定是人;第六乘隱士乘,已脫離社會,獨自入山林,有十種止息法,包括辟穀術;第七乘白乘,這一乘總述藏密其它各派修行之法,因此與黑教教法相對而稱為“白”;第八乘義乘,傳四十八種湛深靜定法等,出離普通的靜定;第九乘圓滿乘,為苯教最高心法,摒棄世間種種執見思維,如邏輯等,在真正的思想精神上進入一種不可思議層次。柳致知將九次第乘大體說了一下各乘特點,具體修法都在達瓦措姆的腦中,這是一部係統的**,足夠達瓦措姆一生修持,如果達瓦措姆有足夠幸運,甚至能借此超凡入聖,這也是柳致知在傳承之中,選定此法的原因,而不是其美朗傑的所修的摩尼三觀成就法,摩尼三觀成就是從假觀、空觀和中觀入手,其法入門迅速,顯現神通快,柳致知卻未選此法,而是依據達瓦措姆的情況,以九次第乘為其根本**。柳致知剛說完,遠處傳來槍聲,有人向這邊奔跑過來,兩人都站了起來,過來是兩人,一見此處有火光,而且,隻有兩個人,從外貌上看,應該是華夏人,其中一個女孩,十幾歲,身上衣衫是門巴族的民族服裝,來的兩人心中一鬆,雖有點奇怪,在荒山野外,怎麼會出現這兩個奇怪的人。柳致知看到來人應該是華夏人,其中一人肩頭有血跡,手上有短槍,人很有一種乾練感,在其身後,卻有一隻靈體在追趕,那是一種幽魂一樣的東西,這兩人身體血氣很旺,幽魂似乎不願靠近,柳致知剛想出手,幽魂卻一閃掉頭,可能也發現了柳致知,不想與柳致知發生衝突,這兩個人的表現顯然經過特種訓練,卻不是異能者或修行者,柳致知倒是很奇怪。兩人奔跑過來,一見柳致知兩人,雖還保持警惕,但明顯輕了一口氣,柳致知兩人看起來很弱,又沒有武器,加上又是華夏人,所以不自覺地鬆馳下來,將武器也收了起來。“我們是國安部的人,因調查一些事情,經過這裡,你們兩人在野外,不怕有危險?”其中一人說到。“國安部的人?我是一個探險者,這位是我請的門巴族的向導,你們怎麼證明是國安部的人?”柳致知表現得很警惕,倒符合探險者身份。“我姓張,你就叫我老張,我身邊是小王,這是我們的證件。”老張說著亮出了證件,柳致知瞄了一眼,基本上確定兩人身份,證件很精致,不像偽造,老張說話時,柳致知盯住他,注意其一舉一動,雖是夜晚,對柳致知來說,和白天並沒有多大區彆,從柳致知的感覺中,他沒有說謊。“那位叔叔受傷了,叔叔,來包紮一下傷口。”達瓦措姆也以觀察法門觀察兩人,發現兩人對自己沒有惡意,便開口說到。柳致知手在腰間一摸,摸出一個藥瓶,其他人並未看出柳致知取自儲物袋中,這是當初阿梨為他準備的傷藥,是藥散,遞給了達瓦措姆,達瓦措姆給小王上藥,柳致知發現傷口是槍傷,不過並未傷到骨頭。藥一上,小王有些驚訝,傷口一陣酥麻,接著一陣清涼,將火辣辣的疼痛感覺一下子驅除殆儘:“這是什麼藥,效果這樣好?”達瓦措姆將藥遞給了柳致知,柳致知又收了起來:“這是一種秘製的傷藥,與雲南白藥類似。”柳致知說著又問:“你們怎麼來到這裡,剛才我聽到槍聲,是怎麼回事?”小王遲疑了一下,望著老張,老張歎了一口氣:“我們發現有幾撥外國人來此處,便想查一下情況,此處靠近印度,與印方有領土上爭端,怕他們從事這方麵的活動,被他們發現了,命好才逃脫,不知老朱怎麼樣了。”“老朱?你們還有一個人?”柳致知問到。“不錯,我們是三個人,說來也邪門,老朱摸到那幫人附近,猛然一個跟頭跌倒,緊接著出現幾名西方人,小王用飛刀,卻被對方不知道打落還是讓過,對方顯然有槍,發現了我們,我們開槍,對方也開槍,我們隻好撤一來,跑了幾裡,又遇到另一撥,對方也有武器,小王挨了一槍,然後追了過來,然後就到了這裡。”老張說到。“你們情報出了問題,對方不是為領土爭端之類而來,而是宗教問題,怎麼是你們來,不是特殊部門。”柳致知有些皺眉,這兩個人不過是普通人,雖經過特種訓練,但不是針對修行者,有資格來的是特殊部門,卻不料來了幾個國安部的人。柳致知話一出口,老張騰地站了起來,厲聲說到:“你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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