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者當是傳承人(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58 字 1個月前

“不應該稱聖血,有人稱為魔鬼之血,據說這種血液一滴就可以將普通人改造成超人,我們巫師組織受阿瓦隆的委托前來調查,過幾天,阿瓦隆那幫人還會來人。?”布斯說到,顯然,他應該是這四人的頭。“魔鬼之血,這樣一來說得通,這東西對我們有用嗎?”吉爾問到。“沒有拿到手,我也不知道,阿瓦隆與王室關係密切,這些資料是從百年前華夏得到的資料,我們巫師組織中雖大多數人也信仰上帝,但並不虔誠,畢竟我們的先輩在教廷強勢的時候,如不信仰,難已生存,除非真的是那些黑暗中家夥。說是魔鬼之血,也許是另一個神的血,昨天那股威能已不是人所能達到,上帝也不是唯一的。”布斯說到。“我們這幾日就在這裡休息一下,等阿瓦隆的人來到,與他們會回再說,就不要冒險了。”洛莉說到。布斯點點頭,說:“就這樣吧,希望其他勢力不知道這件事,否則很麻煩。”他們在這裡交談,雖是英語,柳致知聽得一清二楚,現在明白了,他們的確是衝著萇弘碧來的,柳致知裝著什麼也聽不懂,這四個人他還沒有放在心上,他們並不清楚真正的萇弘碧在什麼地方,柳致知決定先找到傳承人,事完之後,去看看萇弘碧所在那個地方,如果可能,將之取走,在其美朗傑所傳來信息中,並沒有具體說明,但隻提到一點,那根本不是人所能取出,不然,他也不會費儘心機,從蛛絲馬跡中發現申城博物館中藏有一瓶,並去盜取。第二天,柳致知吃過早飯,便背著旅行包出發。他走的路大體上是從拉格到大岩洞,再到汗密這一路,近30公裡,這一路先是原始森林中亂石路,夾雜稀泥和馬糞。並不難走。過了大岩洞以後螞蝗較多,普通人對此很討厭,往往用用香煙燙和燒酒熏,但對柳致知來說。並不成問題,這些東西甚至不會近身。柳致知並沒有完全順路走,他更多是靠近多雄拉河,他是來尋找傳承者,門巴族人口不多。這一點給他尋找傳承者帶來困難,其美朗傑並沒有告訴他定了誰是傳人,完全靠柳致知在門巴人中尋找合適條件的人,雖然大多數門巴人都應該能傳承,但一門秘術還是有許多要求,秘術之難,在於入門,柳致知並沒有時間長久在這裡,如果隨便拉一個人。柳致知雖可傳承給他,但引導其入門,卻要花大量時間,另外,這種秘術。柳致知也不願隨便傳,萬一所傳之人以之為惡,那就是災難。柳致知走了幾個小村子,門巴人的村社中房屋很有特色。房屋多半是木頂、竹頂或草頂的兩三層小樓,以石塊、木板或竹籬築牆。屋頂為人字形,上層住人,下層關圈牲畜。在走訪也發現一些合適的人,但與他們一接觸,又把他們否定了,他知道此事不能急,一路中尋訪人,走得很慢,甚至不如普通人,天色漸晚,他已偏離旅遊線路,前方山腳下有一個村社,柳致知決定去那裡借住一個晚上,同時,也能考察這個村社,說不定有意外驚喜。柳致知到村頭一家門前,有幾個小孩看著柳致知的到來,先是一哄而散,然後又偷偷看著柳致知,柳致知並不懂門巴人的風俗,打量著眼前的這戶人家,這是一個主要由木結構的房子,屋頂理所當然選用木頭,而且還在上麵加壓石頭,大概防止大風將屋頂的木頭刮走。還未等柳致知上前敲門,主人已出來,是女主人,臉上帶著憂愁,柳致知上前依漢禮拱手作揖,他也不知道門巴應該遵循什麼樣的禮節,心中還有點擔心,對方是否聽得懂漢語。一路行來,不少人聽不懂漢語,但年青一代都懂漢語。“大嫂,我是一個旅遊者,到墨脫來旅遊,天已晚,能否在此借宿一夜?”柳致知說到。女主人打量著柳致知,臉色陰陽變化了幾次,勉強冒出笑容,開口卻是漢語:“尊貴的客人,你能來到,是我們的榮幸,請屋裡坐。”柳致知隨主人入內,裡麵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卻是門巴語,柳致知聽不懂,好像在問柳致知的來曆。柳致知打量了一下房子,房屋由居室,同時兼廚房、貯藏室、牲畜間以及外廊、廁所等組成。居室中長年生著火盆,用於取暖防潮。這裡因為雨水較多,屋頂采用的是坡頂,便於排水。木材是這裡天然的建築材料。牆壁、室內、地麵可用木頭,石頭用的也比較多。柳致知雖沒有有意感應,卻發現屋內還有一個人,應該是他們的女兒,不過有點不對勁,好像身體很弱,柳致知問了一下主人的姓名,男主人達瓦,家中有一個女兒叫達瓦措姆。他們請柳致知在火盆邊的鋪墊上盤腿落坐,然後達瓦遞了一支煙,柳致知搖頭謝絕,他不抽煙。不大一會兒女主人端來一個黑色的小碗,裡麵盛滿了黃酒。柳致知明白這是少數民族待客的習俗,就接過黃酒。酒一入手,柳致知臉色微微一變,端起碗準備喝。“不要!”衝出一個少女,身體很瘦弱,卻有一股靈性:“不能喝!”柳致知放下了碗,淡淡地說:“這裡麵是毒蛇的毒液混合雞蛋清,烘焙成粉末,溶入黃酒之中,你為什麼阻止,他們是為你好,想借我的命給你?”柳致知望著這名叫達瓦措姆的少女,看她如何回答,這酒中的毒不能傷害柳致知,柳致知得到其美朗傑的虹光傳承的知識,這是一種極其簡單下毒手法,主要是借福,柳致知一入房中,就發現其家有一個病人,說是病人也不對,是一種虛弱,如果沒有正確地方法,達瓦措姆活不過明年。柳致知這一說,三個人都傻了,達瓦措姆最快醒悟過來:“尊貴的漢家客人,我上過初中,漢家老師很好,傳授許多我們想不到的知識,也教我們做人的道理,我身體弱,這幾年身體越發虛弱,甚至能看到鬼怪,估計不久就會進入極樂世界,我不想害人,我父母為了我,特地向我們這一帶一位會下毒的請教,對方不願,但最後還是被他們誠心打動,告訴這個法子,下毒一個人,向他借壽。”“你信不信?”柳致知又問到。“我不知道,聽說很有效。”達瓦措姆回答到。“既然這樣,你為什麼阻止,你不怕死?”柳致知又問到。“我不想死,但我不願害人。”達瓦措姆說到。“好一個不想害人,你有此心,是你的機緣,我問你,你從小是不是能看到常人看不見的東西?”柳致知問到。“你怎麼知道的?”達瓦措姆驚訝地問到。柳致知並沒有回答,而是直接說:“你自己沒有留意,你實際上天生報通,用現代話說,就是特異功能,是一種神通,許多小孩小時候常看見大人不可見的東西,但隨著成長,漸漸消退,你卻保留了下來,但也有一個害處,神通不是沒有代價,消耗人的精氣神,所以像你這樣,很難長大成人。”達瓦夫婦聽到柳致知這麼一說,哪裡不明白,眼前這個漢人青年絕對不是普通人,當時雙雙跪倒,磕頭:“漢人活佛,求求你救救我女兒,你想讓我們怎麼樣都行。”柳致知並沒有扶他們,他們向自己下毒,雖是門巴族有這樣習俗,對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麼錯,但作為受害者,這幾個頭還是受得起。“你們起來吧,雖然你們做法依你們傳統來說,並沒有錯,但對我來說,不顯些報應,這種惡俗還要繼續。”柳致知語氣很淡,說到。達瓦措姆也跪了下來:“活佛,你饒過我的父母,我給你磕頭了。”說著就要磕頭。柳致知手虛抬,達瓦措姆磕不下去:“不要動不動磕頭,我也不是活佛,我不會對你父母怎麼樣,你們都起來吧。”說完,一股柔力將三人拉起。“達瓦措姆,你很善良,我問你,如果我傳你下毒之術,你學不學?”柳致知問到。“我不學。”“如果能救你命呢?”“如果害彆人而救自己,我不學。”“非常好!”柳致知滿意地點點頭,取出一個玉瓶,從中倒出一顆丹藥,就是當日黎青山所煉的培元丹,一股異香在屋內飄起,遞給了達瓦措姆:“這是培元丹,能將你的元氣補充足,使你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虛弱,你服下去,病自然好了。”達瓦家三人沒有想到是這個結果,夫婦倆連忙催促達瓦措姆吃藥,達瓦措姆將丹藥放入口中,她倒不擔心柳致知害她,她的命本來就不長。丹藥一入口,立刻化開,一股澎湃元氣立刻走遍全身,轉眼間達瓦措姆鼻尖上冒出了細小汗珠,整個人好像泡在溫水中一樣,蒼白的臉上也起了紅暈。柳致知感應著她身體的變化,點點頭說:“達瓦措姆,這僅僅是治表而不是根除,你的異能還會不斷消耗元氣,唯有一種方法,就是修行,我受人之托,來此尋找傳承者,你可願意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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