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鬼夜行魂驚飛(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29 字 1個月前

寧良淩此時才想到跑,可是腿都軟,根本邁不動腳步,乾脆眼睛一翻,昏了過去。,!他是昏了過去,可是那些陰魂卻不會放過他,不等他身體倒下,已有兩股陰風鑽入體內,寧良淩身體一個寒戰,口中發出一個沙啞的聲音:“老子終於得到身體,好溫暖!”話未說完,另一個尖細聲音響了起來:“滾出去,你敢跟老娘搶身體。”話音一落,右手順手一巴掌扇在左臉上,當時泛起五條指印。“臭婆娘,你敢跟老子搶身體,不想活了!”沙啞聲音又想了起來,接著左手和右手對掐起來,兩隻眼睛如同對雞眼一樣相互瞪起來,口齒也不清,一會是沙啞男聲,一會是尖利女聲,根本聽不清口中是什麼話,兩隻腳幾乎同時起腳,撲的一聲,摔倒在地。柳致知見此一幕,差點放聲大笑,寧良淩房子周圍,陰風大作,標準是鬼哭狼嚎,柳致知感受到這一幕,不由皺眉,寧良淩那是自作自受,柳致知沒有絲毫同情,但周圍人都是無辜的,不能將此鏡再放在那裡,不然那地方都變成鬼域。想到此,靈引一催,當時他留下靈引,不僅是看什麼人想得到鏡子,更是在必要時刻能收回鏡子,雖是一麵有些破損的法器,憑柳致知現在功行,在靈引催動下,幾十裡範圍內還是能將之收回。靈引一動,走陰鏡頓時發出如水如月華一樣清光,形成一個漩渦。周圍陰煞之氣旋轉著投入走陰鏡中,在這股陰煞之力支持下,走陰鏡卷起一陣陰風,騰空而起,而周圍的陰煞之氣隨之淡薄下去,除了寧良淩的院子中,其它地方幾乎可以忽略。在院子中,寧良淩如同一條蟲子一樣,在地上自己與自己扭打。半空之中,隱隱鬼聲悲吟。一陣風向派出所而去,距此十多裡外的淨明派的青雲觀中,一個老道盤坐床上,正在調息養氣,有點疑惑抬頭,微閉雙目一睜,如天空明亮的星辰,在黑暗的房間內十分醒目,好在沒有其他人。老道望向外麵。雖有窗戶阻隔,卻好像透過層層障礙。似乎觀察一些什麼,然後低頭手指迅速點了一陣,好像在掐算什麼,好像明白發生了什麼,舒了一口氣,又垂簾內視,不再理會。柳致知以靈引催動陰煞之氣,卷起走陰鏡,向派出所方向而來。就在此時,心中一動,好像有什麼人在窺視,這是心靈之上一種奇怪的感覺,方向是淨明派方向,心中也隱隱有悟,看來千年傳承。絕對不可小覷,對方沒有乾涉,柳致知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鏡子一落到手上,派出所一帶陰煞之氣大作。那些陰靈遊魂好像吃了補藥一樣,頓時龍精虎猛,越發歡躍折騰。柳致知順手封了走陰鏡,鏡子立刻又恢複一麵鏽跡斑斑的古銅鏡的樣子,順手扔進了儲物袋中,然後跳到桌子上,曲肱而眠,一躺下,隨手一揮,監控上那張紙飄落到下麵角落中,正是死角,一落地,如粉末一樣散開。柳致知閉目而眠,室內偶爾出現兩個陰靈,雖已失去大部分靈智,本能地遠遠避開柳致知。在派出所外,徐所長終於來了,那些值班的警察一個個麵色蒼白,有幾個人到現在都有點神經質,看來嚇得不清。問了一下情況,徐所長將眾警察訓了一通:“看看你們,還有點警察樣子,居然迷信到這個程度,小邱,小葉,跟我一起進去,看看有什麼鬼怪,我們人民警察什麼時候會怕鬼。”那兩個被點名的臉色刹白,不過領導點名,又不敢不去,給領導留下一個壞印象,那對今後的發展不利,隻好硬著頭皮上。“裡麵還有人了嗎?”徐所長又問到。“裡麵沒有人了,不對,還有一個人,就是昨天抓過來的那人,將他一個人關在了審訊室,不好,他會不會被嚇死或者嚇出問題來。”另一個警察陡然想到柳致知還在派出所裡,派出所鬨鬼,他們倉惶逃出,卻忘了柳致知。“你們自己嚇自己,行了,去看看。”徐所長說到,便帶頭向派出所走去,小邱,小葉見此隻好硬著頭皮跟上,也許徐所長的勇氣鼓舞了人,又有兩人跟了上去。派出所依然燈火通明,但給人感覺總有一些慘白之感,進了院門,好像沒有什麼,便進入主樓,剛入過道,路燈陡然一暗,除了徐所長外,其他四人尖叫起來,聲音剛一起,溫度立刻下降,頭頂上燈呯的一聲炸開,頓時昏暗下來,過道走廊中的燈由近及遠,一盞盞依次而滅,在眾人尖叫狼狽逃竄聲中,徐所長陡然臉色青紫,他的心臟病又犯了,顫抖的手伸到懷中剛掏出藥,在黑暗中不知被誰一撞,藥瓶脫手飛出,不知落在什麼地方。徐所長口中發出嗬嗬的聲音,身體倒了下去,倦屈掙紮,在眾人驚恐情況下,黑暗中誰也沒有留意,那四名警察如兔子一樣,躥出了派出所,跑了好遠,才舒了一口氣,有一個發現不對:“不好,徐所還在裡麵。”這話一出,眾人的臉色立刻變了,徐所長是有心臟病史的,急忙招呼其他人,打著電筒,再怕也要先要進去救人。過道中燈又亮了起來,除了剛才炸裂的那一盞外,其它燈又有氣無力發出慘白的光華,徐所長卷曲著身體,已經沒有呼吸:“快,快急救,小王,將車開過來,快將徐所送往醫院。”一路警車響了起來,狂飆著將徐所長送到了醫院急救,幾個小時後,醫生宣布,搶救無效。成為警察中第一個因鬨鬼而殉職的警察官員,當然,事後的說法不是這樣,而是在鞠躬儘瘁,夜裡都加班,結果累死在崗位上,還得到了表彰。柳致知沒有想到這位所長是這樣一個結果,他雖然睡在桌子上,並沒有真的睡著,不過是依睡功之法進行調整,當然也感應到這一切,僅是一個旁觀者,根本沒有想到出手救人或火上澆油,這是他們自己的報應。第二天又有人來報案,是寧良淩的房東來報案,寧良淩在此租了一個院子,搞一些學術研究,據說是研究當地的民俗。報案人說,寧良淩好像瘋了,不住發出怪聲,一會男一會女,好像民間傳說中邪,他不說中邪還好,這一說,派出所中諸人好似驚弓之鳥,不自覺離他遠遠地,但有人報案,隻得出警,最後還是精神病院的醫生將寧良淩綁走,得出的結論是人格分裂。昨晚鬨鬼,所長心臟病發作而死,現在是副所長暫時代理所長,已報上級部門,當然沒有敢說鬨鬼之事,私下可以說說,到官麵上肯定不行。而寧良淩也中邪,對於派出所中知情的人來說,嘴上雖不說,心中卻認定他肯定是中邪,怎麼會這樣,是不是撞到什麼東西,眾人私下議論,這一議論,那個昨天審問柳致知的男警陡然想起柳致知昨天說的話,甚至昨天他就看到了鬼,晚上可沒有敢值班,就是這樣,一夜噩夢連連,今天臉色很差,不僅是他,幾乎昨天在派出所的人,夜裡回家睡覺的,都做了噩夢,這當然與柳致知無關,不過嚴格來說,也有點關係,要是柳致知不將鏡子交給他們,不將鏡子上封鎖層解除,就不會有這些事,當然,柳致知並沒有用術法害一個人,那些人完全是咎由自取,柳致知還沒有偉大到以德報怨,沒有主動動手,已是他修行後心性使然。他一提到柳致知,眾人想起來,還有一個人關在審訊室,不知昨晚如何,有人建議看一下監控錄相,結果錄相一開始完全是空白,不知是怎麼回事,好像被什麼東西擋住,到了後半夜,總算有了東西,卻發現柳致知在審訊室的桌子上曲肱而睡,香得很,偶爾有兩個淡淡的影子遠遠避開了柳致知的那張桌子。眾人一見,嘴張得老大,自己這些人一夜驚嚇,人家倒好,呼呼大睡。這個人肯定有古怪,如果處理這個人,說他犯法,又沒有證據,非法購買文物,那麵鏡子又不見了,不知道寧良淩弄到什麼地方去了,何況那鏡子是不是文物,還是兩可,如果以這個理由,根本站不住腳,總不能說他裝神弄鬼,人可是被派出所關在審訊室中。“算了吧,安慰他幾句,將他放了。”副所長也很懷疑,但說不出口,如果昨晚之事,真與他有關,那麼此人惹不得,不知會鬨出什麼妖蛾子,還是將他放走為好。有人將審訊室門打開,柳致知聽到聲音,從桌子上坐起:“我要投訴,你們非法拘禁守法公民,並虐待我。”“我們隻問了你一些話,又未打你,怎麼虐待你了?”一名警察問到,來的不是一名,他們也怕再出現什麼狀況,人多可以壯膽。“你們不但拘禁我,還不給我吃飯,這不是虐待我嗎?”柳致知得理不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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