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籃輕提禮節事(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65 字 1個月前

柳致知準備趁書法協會的活動,順道拜訪一下鐵血盟的葛淼,彆人給你幫忙,你拜訪感謝彆人也是應有的禮節。,!柳致知回到彆墅後,去拜訪前輩,空手去有點不好意思,該準備什麼禮物?世人的營養品或奢侈品對修士來說,並沒有什麼意義,如果送法器,作為晚輩又有點炫耀之感,柳致知想了半天,決定還是去玉石市場轉轉,他能拿出手的,又不顯得突兀的就是玉雕之類,對修士來說,既是一種藝術品,又能有一定靜心凝氣之用類似風水法器,卻是正好。柳致知在玉石市場轉了一天,才選定一塊不能算是玉料的石頭,是一塊古木的矽化石,卻不能成為煉材所用的木髓,因為其中內蘊的妙用物性不足,但又有些靈性,能安定人心,正因為如此,柳致知將之拿下。回到彆墅,花了幾天功夫,細細琢磨,卻成一件牧童橫笛的作品,一牛過河,牧童半盤於牛背之上,口中牧笛橫吹,水中漣漪,浮萍還有一朵睡蓮清晰可見,整個作品使人一見,心情煩燥立除,在一定範圍內,形成一種微弱而寧靜的氣場,這件作品並不大,大概一個西瓜大小,拋光之後,溫潤透剔,端是一件好作品。柳致知又做了一個木盒,實際上算上提籃,玉雕這東西不太好帶,柳致知完全可以放在儲物袋中,但據柳致知了解,儲物裝置極少。對方雖是前輩,柳致知決定還是不顯露為佳。用一些柔軟東西作緩衝,柳致知將此物裝入木盒之中,整個提籃並不太重,當然,這對於柳致知來說,如果是常人。西瓜大小的石頭也算夠沉的。到了出發的日子,到虞山的人並不多,申城雖大。能加入錢文之行列的並沒有多少人,按照約定,柳致知提前到了約定地點相候。大概半個多小時,車子來了,是一輛豪華大巴,柳致知背著包,包中放了換洗衣物之類,在外這些東西是必備的,另外準備了一套文房四寶。手中卻拎著一個精致的提籃,裡麵就是那件玉雕,車子在柳致知麵前停了下來,柳致知上車。車上人並不多,不足二十人,冷氣很足,不過對於柳致知來說,有無冷氣都沒有影響。柳致知並不認識其他人。除了錢文之。錢文之見柳致知上車,忙打招呼,讓柳致知坐到他身邊,柳致知也和錢文之打過招呼後,便走到錢文之身邊的空位,其他人都有點驚訝。畢竟能讓錢文之這樣熱情的人並不多,何況柳致知年紀太輕,書法這東西,不僅需要功底,更需要人生閱曆,年紀太輕,很難做到這一點。甚至有人懷疑,柳致知是否與錢文之有什麼親緣關係。錢文之一一給柳致知介紹車中諸人,柳致知也一一有禮貌地打招呼,畢竟他在其中是年紀最小的一個,再有的至少是在三十以上,這一介紹,柳致知才明白,車上每一個人在申城可以算是大名鼎鼎。同時車子上的不少人也知道了柳致知,他們有些人之前已聽錢文之說過柳致知,對柳致知錢文之可以說是讚賞有加,能讓錢文之讚賞,這些人知道,這個柳致知應該有兩把刷子,錢文之雖經常提攜年輕人,但能得到他這樣讚譽的,柳致知是第一人,車子還要接幾個人,眾人便聊開了。錢文之見柳致知拎著一個精致的提籃,不由有些好奇,問到:“小柳,這提籃中是什麼,是不是文房四寶?”“錢老見笑,這裡麵不是,我在常熟虞山有一個長輩,多年未見,這是帶給他的禮物。”柳致知也不隱瞞。“這麼精致的提籃,裡麵會是什麼?是糕點果品?還是營養品?”錢文之猜測到,提籃在古代又多作食盒,所以猜食品從道理上來說,並不錯。偏偏柳致知因玉雕不好帶,就借用了食盒形式來裝,倒讓彆人誤入歧途。柳致知有些不好意思,說:“提籃中本應當裝食物,不過我這件禮品不太好帶,便硬塞入提籃中,倒讓錢老誤解了。”眾人更是好奇,裡麵不是食物,那是什麼?一個個目光投向提籃,錢文之也是好奇心大作,見柳致知提籃放在腳邊,便伸手一拎,誰知非常重,差點將腰閃著,柳致知趕緊一伸手,將錢文之扶住:“錢老,當心點,這東西很重。”“小柳,不要賣關子了,這裡麵究竟是什麼?”錢文之終於忍不住了,說到。柳致知聽錢文之如此說,便將提籃拎了起來,顯得很輕鬆,放在腿上,打開了盒蓋,裡麵是用絨布裹著的一件東西,周圍是一些緩衝填充的碎布絲綿之類的東西。柳致知解開絨布,大家都看清楚了,原來是一件玉雕,眾人一見這件玉雕,車廂之中暫時靜了下來,眾人不由感到心靈中一瞬的寧靜,隻聽到汽車發動機低沉的聲音。“好東西,是誰的手藝?”錢文之問到,他並未想到柳致知,以為柳致知請人訂做的,事件作品自然使人感覺自然寧靜,錢文之和車中眾人雖不是玉雕師,但作為書法家,這點審美的目光還是有的,柳致知這件作品也不是西方那種現代的藝術,而是符合華夏傳統的審美觀點,符合車中各位由書法培養出來的審美觀點。“是我所雕。”柳致知很自然地說到。“你能雕玉?”錢文之沒有想到,十分驚訝。“羅璜大師是我老師。”柳致知並沒有多說,這句話就足夠了。“羅璜是你老師?我們怎麼沒有聽說過你的名字?”有人很驚訝,羅璜有幾個弟子,基本上在玉雕界成名,眾人雖是書法界,但也知道玉雕界一些事,畢竟玉這種東西,華夏文明中對之比一般珠寶更加器重,君子比德於玉,儒家這句話可以很好解釋玉在華夏人心中位置。“我與師兄們不同,他們以琢玉為生,我僅僅是自己的一種興趣,不以之為生,也少有作品流落在外,所以除了我老師幾人,大多數人並不知道我。”柳致知解釋到。“小柳,果然是後生可畏。”錢文之說到。“錢老你太高看我了,琢玉與書法並不矛盾,它們之間道理是相通,我學習時是互相促進,對於書法來說,反而開闊了眼界。”柳致知說到。“果然功夫在書外!”錢文之有些感慨。柳致知將玉器重新裝好,車子又停了幾次,接人上車,然後一路向常熟而去。不過兩個小時不到的路程,到了常熟,卻不是住在市區,而是虞山之中的一處度假休閒村,靠近齊梁古刹興福寺,常熟一眾書法協會的會員早已相候。車子到時,不到中午十二點,常熟書協熱情接風,宴席早已準備好,都是常熟當地的特色,如叫花雞、、白汁西露筍、鍋油雞、清湯脫肺、芙蓉蟹鬥、出骨生脫鴨、鬆樹草油、響油鱔糊、起油豆腐湯等等,飯後,大家休息了一會,開始交流,不少人當場揮毫,除了給主辦方留下一些字,相互之間也相互贈送一些字,柳致知也不特立異行,也是寫了不少字,當然,也收到一大堆,柳致知是第一次參加,但他的書**底很紮實,加上他是修行人,字中自有一種灑脫,漸成一體,眾人對柳致知評價倒也不低。下午並沒有出去遊玩,常熟書協已經安排好,眾人一路風塵,第一天接風洗塵,相互之間做一些交流,不安排遊玩,讓眾人休息一下,明天正式安排眾人到不同景點觀賞。整個下午就在這種交流的氣氛中度過,晚宴之後,主辦方讓眾人早點休息,好好養養精神,明天一天遊玩將很費體力。眾人洗過澡,相互聊了一會,便早早回房休息,來此書法家中大多數都已是五十出頭,精力已不如年輕人,柳致知也沒有特立獨行,也早早地回到房間中休息。柳致知回到房間之中,還有一件事,就是要找到葛淼,也就是柳致知並不知道這次來拜訪的前輩住在什麼地方,柳致知隻知道對方結廬虞山,但具體在什麼地方,他也不知道。虞山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在當地有“十裡青山半入城”之說,虞山東西長度也有十幾裡,加上南北,在山中結廬而居,如果用一般方法,不知道對方準確地地址,就是有個一個星期也不一定能找到。柳致知卻不擔心,他自有方法,他早早休息,並不是真的休息,而是準備出神尋找葛淼,在陰神眼中,修行者反而比肉眼更易發現,陰神在空中,可以看清山川形勢,修行人自有靈光,比一般常人旺盛得多,在黑夜中,特彆是在夜晚,山中人煙稀少,乾擾很少,對方修為越深,越是如明燭一樣,真正修行者,如果在功態之中,與天地交流,在陰神眼中,甚至會出現大片光華透室而出,在數裡之外都能看到。柳致知躺在床上,蓋好毯子,雖是夏日,但房中有空調,再加上山間溫度本比城市來得低,還是比較涼,簡單床周圍做些預警手段,合上眼睛,好像已經睡熟,陰神已透過牆壁,向天空飛去,在虞山的上空,開始俯瞰諸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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