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雙至 不平當出手(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74 字 1個月前

“畢老板,你的外孫在我們手上,要想他活命,準備好三百萬,不然你給他收屍,記住了,不準報警!”手機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話一說完,就掛了。“喂!喂!”畢其役對手機連喊幾聲,已沒有用了。“快去叫建玲,讓她看看京兒在哪裡?”畢其役一放下手機就叫了起來,真是屋漏偏逢連天雨。畢其役的女兒畢建玲正在畢建偉的臥室之中,有人去將她喊來,畢其役一問,外孫不在身邊,由保姆帶出去玩了。畢其役急了,急忙派人去找,其他人寬慰他,說不定是有人與他開玩笑。不一會,派出去的人將保姆帶了回來,保姆一臉焦急,她剛才和小孩出去玩,此處位於風景區邊緣,出了小區,遊人較多,她帶著小孩,恰好有幾人問路,她便熱心指路,之後才發現小孩不見了,正在焦急尋找,此時,畢其役也派人來了。保姆一臉倉惶,手足無措,畢竟出了這麼一件大事。畢其役聽完,如五雷轟頂,畢建玲身體一晃,差點要癱倒,幸虧她丈夫扶住了她,她丈夫到底是一個男人,還沒有倒下,也失去了分寸。孫老到底是經曆世事多,此時還能保持冷靜:“其役,趕緊報警,將此事交於警方!”“可是,綁架者說過,不準報警!”畢其役也亂了方寸。“打電話報警,將情況說明。相信綁匪的話,不如相信警方,說清楚,警方應該會考慮到實際情況!”孫老說到。畢其役撥通報警電話。警方聽完之後,讓畢其役保持冷靜,綁匪提出什麼要求,先答應下來,警方將派便衣監視此處,同時,對畢家電話手機等進行監聽,等一下會以便衣來拜訪。畢其役放下電話。心中依然忐忑不安,此時,趙晨陽開口了:“畢老板,你有沒有小孩平常使用的東西。我試試施法,說不定能確定小孩的方位。”趙晨陽本來正準備告辭,結果被這個綁架電話打斷。聽到趙晨陽這麼一說,畢建玲好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立刻說到:“有!有!”一推她先生。她丈夫立刻跑去取來了玩具衣物,畢建玲雖然已成婚出嫁,但在畢家依然有她專用的房間。趙晨陽接過了玩具,口中念念有詞。手中掐訣,眼睛一眯。神情進入恍惚之中,夢囈般地說到:“應該在東南方向。似乎有一個院子,孤零零地,旁邊有一家破落的工廠,旁邊有一片竹林…”柳致知知道趙晨陽看到一些幻像,也不動聲色施展秘術,這是一種飛降的使用,隻要有對方的用品,就是千裡之外也能下降,柳致知雖未煉降頭,但感應小孩所在還是做得到,果然如趙晨陽所說,而且比趙晨陽更清晰。對於這種綁架,柳致知決定插手,他心理沒有負擔,不同於畢建偉被人施了落魂術,那其中可能有什麼隱情,柳致知還是比較謹慎,但綁架勒索,完全超過正常人的道德底線。“畢伯,我去一趟,你派一個人和我一起去,我不太熟悉這裡的地形。”柳致知說到。“你?”畢其役有些遲疑,他畢竟不了解柳致知的底細,倒是孫老對柳致知了解得比較多。“小柳,就麻煩你了,你自己注意安全。”孫老不說其他話,他知道柳致知是一名國術高手,而且與宋琦、賴繼學這樣異人為友,是一名奇人,柳致知主動請纓,孫老樂見其成。畢其役見孫老發話,想起剛才柳致知表現出神奇之處,便派了一個身邊的人,也算是他企業中搞保安的,叫崔兆華,三十來歲,是一名退役軍人。柳致知也不多說,出了門,和崔兆華向東南方向而去,柳致知實際上不需要崔兆華帶路,他知道得很清楚,不過為了掩人耳目而已。柳致知的腳程很快,崔兆華氣喘籲籲才勉強跟上,這還是柳致知完全放慢了腳步,柳致知這才發現,自己帶一個人是失策,崔兆華比一般人來說,腳下已快了不少,就這樣,還是帶點小跑,一邊走一邊說:“柳先生,你走得好快,我是一直以來堅持晨跑,還有點跟不上你!”柳致知淡淡一笑:“我是習武出身,平時也沒有放下鍛練,習慣了。”“要不,我們打車?”崔兆華建議到。“也好,不過吩咐司機開慢一些,留意道路前方和兩邊,不要錯過趙大師所說的地方!”柳致知同意了崔兆華的提議。兩人攔了一輛出租,司機聽到兩人要求,有些不情願:“老板,這會浪費時間,多耗油!”“不會少你錢,拿著,先給你一百,不要找了,如何不夠,再給你添!”崔兆華甩出一張票子,這是為他老板辦事,當然儘心儘力,得到老板賞識,好處多多。司機眉開眼笑,立刻說到:“兩位老板坐好!”車子速度比自行車快不了多少,順著柳致知指的方向,開了出去。崔兆華坐在副駕駛的位子,細細觀察著路前方和兩側,柳致知在後座卻沒有多留意兩邊,他知道應該在什麼地方,就算他對貴城不熟悉,那一處應該在什麼地方,有多遠,他可以說是一清二楚。就這樣,車子行駛了半個多小時,離開畢家彆墅有十來公裡,柳致知心中一動,叫到:“師傅,停車,我們就在這裡下車!”崔兆華一愣,路前方一片竹林,並未看到什麼小院子和工廠,還未說話,車子已停下,柳致知拉開了車門,已經下車。崔兆華無奈之下,也下了車,他過來是陪伴柳致知,並不是以他為主,下了車,柳致知直接離開了公路,進入竹林之中。崔兆華跟著柳致知之後,不解地問到:“柳先生,還沒有看到趙大師所說那個地方,你怎麼下車了。”“這裡不就是嗎?”柳致知說到。“這裡僅是一片竹林,並沒有破敗的工廠和趙大師所說的院子,我們這裡竹子很多,會不會弄錯。”崔兆華不解地問到。“沒錯!前麵不就是嗎?”柳致知一指前方,竹林之中,隱隱約約看到左前方一家破敗的工廠,在工廠的一側,有一個小院子,房子很舊,卻被工廠遮了一半。崔兆華一怔,雖是隱隱約約所見,還真與趙晨陽所說一樣,真的是神了,要不是自己這幾日在畢家,知道柳致知是隨畢總的嶽父而來,甚至會懷疑柳致知是不是和趙大師串通好,熟悉本地的地形。柳致知接著又說:“你就在這裡等著我,不要讓人看到,我去去就來!”說完,身形如鬼魅一樣,沒有發出任何聲響,眨眼的功夫已飄出了竹林,身法之快,讓崔兆華目瞪口呆,到了那廢棄的工廠院牆邊,縱身而起,落入工廠內,消失在崔兆華的視野之中。崔兆華這才醒悟過來,對方絕不是普通人,習武之人,崔兆華也見過一些,可是有哪一個像今天這樣,給崔兆華的印象完全是顛覆性。柳致知對此處如在自家的院子中,他的神識已展開,對方不過是一些綁匪,應該不會發覺他的神識,如果有修行人,那算柳致知的運氣背到家了,因為修行人根本不屑做這種綁架小孩的事,要獲得利益或者報複畢家,修行人自有方法,如畢建偉就是一例。果然如柳致知所料,廢棄工廠中沒有任何人,旁邊的那處帶院子的兩層小樓的二樓,柳致知神識中發現三人,還有一個小孩,四歲左右,在院子中還有一條狼狗,好像發現了工廠之中不對勁,剛要叫喚,陡然一股神秘波動壓了下來,低聲嗚咽了一聲,伏在地麵發抖。這是柳致知出手,以巫蠱之術中伏獸術臨時鎮住了狼狗,就是這樣,樓上三人還是很警覺,聽到狗的低聲嗚咽,一個人從陽台的窗戶上伸出了頭,向四周望了一下,又低頭看了一下,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狼狗伏在地上,又不放心向四下打量了一下。“黑皮,出了什麼事?”一個聲音問到。“大哥,沒事,狗大概累了,趴在地上睡覺!”被稱為黑皮的綁匪說到。“小心一些,等會我打電話,約定贖金交付時間和方式,收了錢後,這個小兔崽子給他打一針,不死也讓他癡癡呆呆!”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大哥,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了,對方隻要交了錢,就不要為難這個孩子,畢竟是畢家造的孽!”黑皮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黑皮,大哥說得對,畢其役這些年來做了不少惡事,你以為他的錢是乾淨的嗎?”“眼鏡說得不錯,黑皮,你這小子就是心軟,畢家這些官商勾結,擠垮了不少對手,你家不是例子,我家是被強製拆遷,補償又低,據說雲哥他父親就是因為畢家建廠,強製折遷,一口氣不過,才去世!”大哥的聲音響了起來。這些聲音並不高,柳致知是何許人,他的耳力遠非常人所比,聽得清清楚楚。在樓上說話中,柳致知已從三人的死角到了院子旁邊。此時,樓上一人手機響了起來。“喂,是毒蛇嗎?什麼,你發現有便衣監視畢家?!畢家報警了,不好,黑皮,眼鏡,帶上那小兔崽子,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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