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雞戲法定人心 尋不回落魂(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90 字 1個月前

柳致知倒沒有在意,他也想見見這位法師,不知道有幾分本事,便笑到:“畢伯,既然事先說好,不能失信,再說,令郎此症,可能有人暗算,說不定這位法師神通廣大,直接能治好,就沒有必要費勁。”其實柳致知如果直接出手,問題也能解決,不過有些驚世駭俗,如果在七日前,他用替身法,可解此厄,但七日一過,從柳致知理解來看,三魂之一,已被對方收走,必須找到對方,柳致知不是做不到,那就需要根據氣息追蹤,直接殺上門去,或者,隔空施法,取對方性命,然後去取回對方施法用品,來救人。但此法有風險,防止對方狗急跳牆,毀了法物,再說,也不清楚對方為什麼施法,柳致知出手救人可以,但殺人,不知根由,柳致知不為。既然這樣,那就讓這位法師試試,如果對方真的有能耐,說不定自己就不用出手。畢其役將這位法師迎了進來,柳致知也在旁邊觀看,對方身上有些雜亂的波動,柳致知有些失望,對方作為一名法師,並不算假,但法力在柳致知看來,未免太低,柳致知也不好說些什麼,先看對方如何施為。對方並不是一個人,還帶了一位徒弟,喝過茶,又看過畢建偉,一付胸有成竹的樣子說:“你兒子是被人施法收了魂魄,我得師傅傳授,會喚魂**,擺法魂,將他的魂魄喚回!”畢其役還真讓他給蒙住了。剛才,柳致知也說了一些話,雖未明說,卻顯然也有這個意思,他們不可能串好,看來這位法師是有真本事。“趙大師,你請。作法要什麼東西,香燭黃紙之類要不要?”畢其役問到,在此之前。有一位法師作過法,雖沒有治好,要的東西他還是清楚的。這位法師叫趙晨陽,是附近聞名的**師,貴省民族眾多,巫教氣氛還是比較濃重,其中自然有些大師出名。趙晨陽點頭說:“開壇作法,這些東西當然要用,你家中有沒有這些東西,取出來讓我看看是否合用?”畢家人將上次用剩下的東西搬了出來,趙晨陽倒沒有為難畢家人,點點頭。說:“這些東西還是合用的,但還需要幾樣東西,一樣是買一隻公雞,要那種冠紅而大,充滿活勁的大公雞。我將施展定雞之術,用它鎮服邪惡,還要小鞭炮,一百響就夠了,另外在院子中搭壇,要用三張桌子。”趙晨陽一一吩咐下去。畢家人立刻去準備,他便坐在一旁先喝茶,畢竟要準備好還需一點時間。此時,曹語盈也回來了,見到柳致知,說:“柳老師,那個算命的不在,以前有一段時間在其擺攤,自那天之後,就再也沒有在此處出現過,我們問過了周圍的人,大家都這樣說,並不知道他的姓名和來曆。”趙晨陽法師耳朵比較尖,年紀也四十多了,耳力並沒有衰退,聽到此,連忙問到是怎麼回事,畢其役立刻將之前的事一說。趙晨陽望向柳致知,一拱手:“原來是同道中人!敢問來自何方?”語氣中有一絲警惕,生怕柳致知搶了他的生意。柳致知聽出他的警戒,淡淡地說:“我不是法師,從申城來,隨孫老做一次慈善,因孫老的外孫出事,來探望一下,聽說出事比較離奇,問了一下,僅是關心,法師你自己請!”柳致知的話讓趙晨陽放心,你作你的法,我不過是路過,不是搶你生意的。趙晨陽聽到此話,心中稍稍鬆了一口氣,表麵上又恢複了淡定,繼續漫不經心地喝茶。柳致知望了他一眼,心中對他不抱多大希望,柳致知畢竟探查過畢建偉的身體,有自己的感受,施法一方比起這位趙法師應該強上不少。過了一會,所用到的東西都買齊,就在院子中搭好法壇,香也點上,紙也焚起,趙法師開始穿上一身行頭,先將一把刀綁在凳子上,刀刃朝上,開始定雞,口誦咒語:“一劃劃雞不能跑,二劃劃雞不能走,三劃劃雞定在地,不準動不準叫,一正壓千邪。”咒語念著,手劃了幾下,把雞上下左右,來回搖搖,撫摸了幾下,然後將雞站在刀刃上,一口法水噴出,雞立刻如木頭一樣,立在刀刃之上,一動不動。趙晨陽將鞭炮點燃,拋在地上,劈劈叭叭炸響了起來,雞就是一動不動立在刀刃之上,好像完全被定住了一樣,在場眾人目瞪口呆,這太神奇了,唯有柳致知露出一絲好笑,民間行巫術者,不自覺將一些戲法或動物屬性應用到施法之中,對彆人顯示神奇,這種方法倒可以增加彆人的信心。柳致知是知道其中原理,就是普通人如此做,也能做到,把雞上下左右,來回搖搖這是紊亂了雞耳中半規管,難以調整平衡,容易摔倒,使得這隻雞不敢在這上麵亂動,而是保持一個固定的姿勢,站在刀刃上麵,刀刃很薄,身體的平衡難以調整。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整個雞都會處於一種高度的緊張應急狀態,讓它失去這種平衡的感覺之後,它的第一反應就是要維持身體平衡,那麼這個姿勢就是身體不動。放鞭炮的話,剛開始對它來說,是一個比較強烈的威脅的刺激,那麼它的本能反應當然是逃避。這是一種防禦性的行為反應。那為什麼它又不跑了呢?這是一個適應的過程。另外一個方麵,正是由於這種適應的存在,使得它對這種刺激的反應沒有那麼敏銳,而這時雞的主要精力是集中在它站在刀刃上麵怎樣保持身體的平衡。柳致知知道,民間許多法術中夾雜著許多這種利用物體特性的術法,這也算先人一種突破,畢竟在古代可沒有現代科學了解這麼深,無意中掌握其運用,便作為一種秘法相傳承,正如得用薑黃和堿水所反應出現血紅色,不少民間持巫術者,作為斬鬼見血的證據,這不能算錯,對受術者,特彆是病人,起著一種心理上安慰。柳致知當會不會揭穿對方的把戲,這種當麵打臉的行為甚至會造成深仇大恨,對方玩這種把戲,柳致知越發肯定這次施法不能解救畢建偉。“我已施法將雞定住,公雞鎮邪,就是邪魔,也不敢入內,現在我可以施法救你的兒子。”趙晨陽說完,在法壇之後,搖起法鈴,口中念念有詞,桌麵上豎起幾麵小幡在微風中飄揚。柳致知發現法鈴和幾麵幡大概長年使用,其中居然有微弱的法力波動,雖不是法器,但也能勉強入風水法器之列,看來趙法師還是有一點小術法。柳致知正在沉思,陡然趙晨陽身上那微弱而雜亂的法力波動猛的增強,而且,那些雜亂波動一瞬間也相互協調,形成一種奇特地振蕩,似乎穿越空間而去。柳致知不由精神一振,這是怎麼回事?柳致知根本沒有想到這一出,現在趙晨陽與之前的人在法力完全是兩個人,比之前強上數倍不止,但好像這種法力不是他自己的。柳致知正在思考,陡然臉色一變,喝了一聲“臨”,似乎有淡淡光華一閃,將在一邊旁觀的眾人籠罩在其內,空氣似乎傳來一種尖銳的聲響,聽之不清,在法壇之前的那立於刀刃之上公雞猛然爆成一團血霧,雞毛漫天飛舞。而趙晨陽手中法鈴“呯”的一聲,黃銅製成法鈴頓時出現一條裂痕,桌上數麵小布幡有兩麵頓時發出裂帛之聲,拋飛起來,趙晨陽好像受了一擊,蹬蹬地連退數步,一陣咳嗽,嘴角出現了血絲。整個院子中頓時一陣風卷起,卻在柳致知麵前自然消散,一股比趙晨陽更為強大波動破空而至,柳致知怒哼了一聲,揚聲對空說到:“得饒人處且饒人!”手壓出,空氣之中,傳來雷鳴般的聲響,眾人隻覺得天地似乎一晃,然後一切歸於平靜。柳致知卻感覺一股怨毒的精神一觸而退,這股精神讓柳致知不由皺起眉頭,這股精神之中,怨毒之意甚重,最關鍵的是,這股精神操縱法力並不陰毒,反而有一種磊落之勢,讓柳致知不由陷入沉思。按理來說,修此術法之人,不應該無緣無故對普通人下手,那對方與畢建偉有什麼深仇大恨,或者與畢家有什麼深仇大恨,不顧修行人的禁忌,向一個普通人下手?眾人被這一瞬間變化弄得呆住了,趙晨陽好像老了十歲,向畢其役致歉:“畢老板,趙某無能,對手比我強大,你另請高明!”說完,趙晨陽一臉落寞向門外走去。“趙大師,你為畢家事受傷,畢家不能虧待你,這二十萬就算給趙大師養傷。”畢其役簽了一張支票。“畢老板,我受的傷過不了幾天,自然由洞神給我治好,這錢我無臉收!”趙晨陽說到。“趙大師,你已儘力了,說不定將來還請你幫忙,既然做事了,拿報酬是應該的,不能看不起畢某人!”畢其役將支票塞到他徒弟手上。“畢老板,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以後用得到趙某的地方說一聲!”趙晨陽抱手謝到,又向柳致知說:“真正方家在此,多謝剛才出手退敵,趙老板,你還是請柳先生出手!”畢其役這才想起剛才柳致知出手的一幕,剛要說話,身上手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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