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情相洽 不願委屈心上人(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2035 字 1個月前

    柳致知明白了這一點,不覺間氣勢有些飄渺,黎青山有些意外,想不到柳致知這麼快明白了這一點。    柳致知卻知道,自己明白是明白了,但知易行難,這得益於自己時時的自省,也得益於自己博覽群書,前人智慧中往往說到這一點,後人不親身經曆,往往不會理解其真意,但柳致知現在許多地方並不一定能做到,不過好在邁出了關鍵的一步。    阿梨感覺到柳致知氣質上有些變化,知道柳致知有了突破,她卻沒有想到這一點,實際上,並不是所有人都會經曆這一劫,阿梨在感情上純真反而讓她並沒有這個方麵問題,可以說,阿梨在情上就是執一,全心全意愛上一人,不論對方是什麼情況,有擔憂有高興,卻發自本心,不像柳致知行格物之道,不自覺追根溯源,反而多一層障礙。    阿梨就像對黎重山夫婦一樣,不求對方地位財富,自然依本心行事,對柳致知也一樣,當日愛上柳致知是從同情出發,並未問柳致知的身世,不管柳致知是窮小子,還是富翁,這種不自覺的本心行事,反而在情上不會陷入情劫之中。    這實是一個矛盾,阿梨甚至在情上會走出極端,卻不會受本心所困,這是她心甘情願的選擇,反而不是她的劫,而是她求的果,這就是修行,一切以意識為基礎。    阿梨目光中充滿高興,是對柳致知有所突破的高興。這種高興很自然,柳致知一見阿梨的目光,立刻明白了這一點,他目光之中也充滿了柔情,這種柔情卻是一種覺悟後柔情,並不求回報,而是自然回應阿梨的愛情。    黎青山咳了一聲:“你們兩人卿卿我我。我老頭子先走了!”說完,淡綠光華一閃,人已不見。    柳致知和阿梨相視一笑。一切儘在不言中。兩人向山下而去。    那個警衛在山下轉悠了半天,就是本能沒有踏入結界一步,陡然薄霧散去。一條路現了出來,他有些迷惑,剛才半天怎麼沒有看見這條路。抬腳向山上而去,遠遠好像看到山上有幾人,再細一看,是三人,揉揉眼睛,決定上山看看,走了沒幾步,再抬頭。柳致知和阿梨下山了,隻有兩人,自己有些迷糊,剛才是不是自然看錯了,再望山頂之上。並沒有人。    柳致知和阿梨這次走得並不快,見到這名警衛,打了一個招呼,警衛納悶跟著兩人往回走。這次沒有被柳致知兩人落下,警衛和柳致知的關係很是奇特,不少人並不喜歡柳致知。柳致知也沒有在意他們,但偏偏老將軍孫女喜歡柳致知,他們也是無話可說,更重要的是,他們這段日子來,已知道柳致知並不是一個普通人,甚至將軍的孫女也不是那麼簡單,所以還是以不得罪柳致知為主。    三人回到住處,黎重山見三人來,問到:“小柳,剛才是怎麼回事,一隻紙鶴怎麼會飛?”    “是同道中人紙鶴傳書,相約一見,沒有什麼事!”柳致知淡淡地回答。    黎重山聽到此,便不再問了,柳致知和阿梨進入房中。黎重山回首問那個警衛剛才具體發生了什麼,那個警衛隻好紅著臉將自己跟丟了人的事情說了一遍。    黎重山倒沒有怪他,也知道,自己身邊的警衛不過是普通人,雖然經過特種訓練,但歸根到底還是普通人的範疇,跟蹤柳致知這種人,實在是難為他們,便揮揮手,讓警衛退下。    柳致知想帶阿梨回申城一趟,時間過得也快,又到了冬天,眼見又到了年底,阿梨的娘曾問他們什麼時候辦事,阿梨說等兩年,並沒有瞞著她娘,說自己和柳致知修行都到了一個關口,等突破後就成婚,阿梨的娘雖不是修行者,當年也是被石阿婆選中之人,也不能算是完全外行。    柳致知征求阿梨的娘的意見,是不是和他們一起去申城住幾天,阿梨的娘搖搖頭,說暫時就守在此處,讓兩人自己去。    柳致知沒有勉強,他本有讓父親家人和阿梨的娘見上一麵,轉念一想,自己有些孟浪,自己喜歡阿梨,按漢家規矩,應該是自己父母上門相見,並由媒人下聘,雖還未到談婚論嫁的時機,柳致知可不願意阿梨受委屈。    柳致知心中拿住主意,找個時間和父母談一下,將事情說定。和阿梨商量好,明天一起回申城,讓阿梨在申城過幾天,在年前回來。    阿梨有些不放心她娘,柳致知心中一動,想起自己在申城製作的一批護身玉符,自己身邊還有幾個,這種玉符對付煞氣陰靈之類效果很好,便取了幾個,交給了阿梨,讓她轉交給她娘。    阿梨是行家,當然能感應出此掛件的作用,立刻跑去給她娘戴上,她娘見小玉件很精致,又聽說是柳致知自己所雕,沒有拒絕,讓阿梨幫她佩戴好。    第二天,兩人收拾好東西,又去了一趟道廬,讓秋月珀照顧好道廬,便出了山,兩人並沒有禦器而行,而是乘火車,一路上倒沒有什麼事。    兩人不知道的是,他們兩人去申城,並沒有瞞著黎重山夫婦,對柳致知的家庭情況,黎重山總就打聽清楚了,這就是一個上位者的優勢,可以調集大量的資源,當然這些是瞞著柳致知的。    “老頭子,你說孫女去了申城,會不會受人欺負?”老夫人問黎重山。    “不會,柳致知那個小子我雖然不太喜歡,但他對我們孫女應該是真心的,這小子也是一個富二代,家中有錢,孫女如果嫁給他,倒不擔心會受窮,再說,這小子一身功夫,我們孫女好像也不是常人,有誰敢欺負他們!”黎重山說到。    “我不擔心柳致知欺負阿梨,怕柳家看不起阿梨。”老夫人說到。    “他們敢!”黎重山眼一翻。    “不行,我得去一趟申城,見見柳致知的家人!”老夫人說到,“我已對不起盼明,一定要為阿梨做一些事!”    “可是阿梨不喜歡我們這樣做?”黎重山說到。    “不讓她知道!”老夫人說到。    “也好,我陪你去一趟申城,希望在我閉眼前,能聽到阿梨叫我一聲爺爺!叫你一聲奶奶,我就心滿意足了!”黎重山說到。    “老頭子,你身體不太好,這幾個月來,有了些起色,還是不要奔波,我一個去就行了!”老夫人說到。    “這…也好,讓小孫他們陪你去吧!”黎重山遲疑了一下,便同意了,吩咐了一下幾個警衛,讓他們陪老夫人去申城一趟,他們出行,當然與柳致知不同,人未到申城,警衛電話已到申城,雖說不讓當地政府搞什麼接待規格,但當地官員立刻緊張起來。    柳致知和阿梨到了申城,先到彆墅見過了何嫂,何嫂極其高興,柳致知也給何嫂帶了些禮品,這次卻是很簡單的東西,就是秋月珀秘製的桂花茶,桂花樹生長靈樞之上,比一般補品對人體來說強多了。    何嫂雖是外人,一直以來,卻是柳致知最親的一個人,甚至比父親和後母親,正因為如此,上次柳致知不惜施法改變何嫂的命運。    何嫂見阿梨非常高興,問寒問暖,隻差把她當成自己的兒媳一樣。    柳致知是上午到的申城,何嫂接到電話,早就將午飯準備好,吃過飯,何嫂拉著阿梨到一旁親熱地說話,柳致知打了一個電話給父親柳傳義,說今天晚上帶著阿梨回家吃飯,順便有些事和父母商量一下。    晚上,在柳傳義那邊吃過飯,柳致知讓阿梨先在客廳中等一下,自己和父親,還有後母進入書房。    柳致知提出自己要娶阿梨,讓父母在明年適當的時間,去一趟苗疆,見一下阿梨的娘,兩方長輩見見麵,這也是一種禮節,雖然柳致知可以無視父母,直接娶阿梨,阿梨也不會有任何意見,但柳致知不想阿梨受到委屈。    “我們生意忙,能不能讓對方來申城,我們好好接待?”後母藍憫竹提出一種想法,她不太喜歡阿梨,也不想去那個窮鄉僻壤。    “憫竹,兒子終身大事,還是去一趟,如果你抽不出身,那麼我去一趟!”柳傳義一直以來,雖不太喜歡柳致知,但那是因為柳致知出身,他的前妻因此去世,但心中也覺得對柳致知有所虧欠,再說,這兩年來,聽說兒子生意做得不錯,也未要家中支持,心中對柳致知看法不知不覺中有些改變,兒子有出息,他也高興,兒子終身大事,不管如何,父母總要出麵。    “還是明年再說吧!”藍憫竹雖不願意,但也沒有開口反對。    柳致知見目的達到,便出了書房,阿梨見柳致知出來,也未問柳致知在裡麵商量的是什麼事,她心中對柳致知放心,柳致知經過上次對情的頓悟,不知不覺中發現自己和阿梨有一種心心相印的圓融感,感受到阿梨對自己的信心,報給阿梨一個無言的笑容。    兩人走後,藍憫竹心中不太舒服,說:“不知致知怎麼給那個苗女迷惑了,那個苗女有什麼好的!”    柳傳義拿著一支上好的野生靈芝,是柳致知兩人帶給他們的禮物中一支,說:“這靈芝不錯,上次我送給吳老板兩支,吳老板用後讚不絕口!”    “我跟你說正經事!”藍憫竹沒好氣地說,正在此時,電話鈴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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