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傳義拿起電話:“喂!是哪位?”    “你是不是柳傳義柳老板?”對方問到。    “不錯,請問你是?”柳傳義問到。    “我是申城軍分區,柳致知是你的兒子?”對方又問到。    柳傳義一下子摸不著頭腦,柳致知什麼時候與軍分區有什麼關係了,是好事還是壞事,柳傳義硬著頭皮說:“不錯,請問有什麼事?”    “你們明天有時間嗎?黎老將軍夫人明天想請你夫妻吃頓飯!”對方說到。    柳傳義更是摸不著頭腦,問到:“哪一個黎老將軍,我不認識啊?”    “是共和國開國元勳黎重山老將軍,將軍夫人正好來申城,想請你們吃個飯,順便談點事,不知有無時間?”對方倒比較客氣。    柳傳義聽說是權貴相邀,以他做生意的敏感,立刻說到:“有時間有時間,請問在什麼地方?”    對方說出了時間地名,掛了電話。    “傳義,是誰的電話?”藍憫竹問到。    柳傳義將事情一說,藍憫竹也是摸不著頭腦,不過聽意思不是壞事,問題又來了,不能空手去,帶什麼禮物,對方可是權貴,應不缺錢,兩人目光落到靈芝上。    柳致知和阿梨卻不知道這件事,回家,給宋琦和賴繼學打了一個電話,說自己帶著阿梨來到申城,想請他們吃個飯。    宋琦立刻說明天到他茶樓喝茶,晚上去吃那家家庭餐館。柳致知在電話中敲定,既然來到申城,柳致知決定這次讓阿梨熟悉一下這邊情況。    第二天中午,柳致知和阿梨還在彆墅中,他和宋琦他們約在下午喝茶,晚上吃飯,而柳致知不知道的是。柳傳義和藍憫竹卻拎著禮品去赴宴,地點卻在軍分區附近的一家高檔酒樓的一間豪華包間。    柳傳義夫婦來到,早有人在門口相迎。將兩人迎入包廂之中,酒宴已擺好,除了一位老夫人。還有幾人相陪,相陪的幾位都是女人,那位迎賓的警衛一進入包廂,敬了個禮:“老夫人,柳傳義夫婦到了!”    “小孫,辛苦你了!”老夫人說到。    “不辛苦,這是我應該做的!”說完之後,又敬了一個禮,退了出去。    柳傳義將禮品交給服務員,服務員擺在一旁。一位約五十來歲的貴婦站起身:“兩位請坐,介紹一下,這位是黎老將軍的夫人,這位是軍分區首長的夫人…”    一圈介紹下來,柳傳義和藍憫竹更是摸不著頭腦。他們平時根本與這些人沒打過任何交道,柳傳義兩人和各人打過招呼,然後問到:“老夫人,說實話,我夫婦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以前也未各諸位打過交道。不知是為了什麼事?”    眾人笑了起來,其中一人說到:“是好事,我們還未向你道喜。”    老夫人開口了:“是為兒孫們的事,我的孫女黎梨和你兒子柳致知相愛,作為長輩當然高興,兒孫之間的事本來不用我們操心,我想見見男方的家長,倒顯得有些冒昧,他們兩人未和你們說嗎?”    藍憫竹差點叫了出來:“你說是那個”幸好苗女兩個字沒有叫出來,急忙改口:“你是致知的女朋友阿梨的奶奶?”    “不錯,看來兩人沒有你們麵前透露過我們,來來,不客氣,邊吃邊談!”老夫人張羅著。    藍憫竹沒有想到阿梨有這麼大的背景,心中甚至有些嫉恨,要是致德多好,臉上卻是笑容滿麵,抱怨到:“傳義,致知也是,他和阿梨姑娘回家不止一次,卻從未說過阿梨的家事,我們看得出阿梨是個好姑娘,以為是普通人家,從未從這個方麵想!本來準備明年去阿梨家中見見親家,卻讓老夫人來跑一趟!”    柳傳義也未想到出現這樣的事,連忙說:“就是,昨天晚上,我和內子還在與致知商量,年後去一趟,見見親家。”    “不怪你們,其中是非曲折,一言難儘!”老夫人歎了一口氣,然後,將當年之事一一道來,說到傷心處,那些夫人和藍憫竹也陪送掉幾滴眼淚。    大家安慰著老夫人,藍憫竹說到:“我回去勸勸阿梨,畢竟是一家人,血濃於水嘛!”    “你們是柳致知的父母親,以後是親戚關係,這件事還請保密,不要讓我孫女知道,說起來是我虧欠她們娘倆,阿梨現在已有漸漸接受了我們的意思,她這次和致知來申城,也是來散散心,我不過是想來見見你們,孫女嘛,總是希望她幸福!”老夫人說到。    “說得就是,誰家沒有子女!”一位夫人說到,這些夫人甚至心中也有些妒忌,為什麼偏偏是一個商人家兒子碰到這等好事,不是自己家中兒孫,這是一條粗腿,也是一條官場捷徑。    飯後,柳傳義夫婦又陪老夫人說了一會話,那些夫人們對柳傳義夫婦開始另眼相看,如果柳傳義是一個商人,就是有錢,她們並不一定能看上眼,但如果成為黎家的親家,那就不同了,這些開國元勳不論子女還是部下,在朝中都有一方勢力,柳傳義的身份就立刻不同了,之後關係就要從現在開始建立。    在回家的路上,柳傳義感歎到:“想不到致知去苗疆支教,居然遇到這樣一樁好事,當日說是為完成老爺子心願,看來,老爺子在天之靈護佑著他。”    藍憫竹卻是心中一突,心中有一絲後怕,接著話音一轉:“你說,如果阿梨和致知結婚,成為了致德和致顏的嫂子,讓她給致德和致顏介紹對象,是不是對致德和致顏的將來有好處?”    柳傳義知道妻子想找機會給子女攀龍附鳳,他也有點意動,畢竟誰不想自己家越來越好,但轉念一想,說到:“還是順其自然吧!”    柳致知和阿梨卻不知道發生這樣的事,他們兩人現在卻在宋琦的茶樓之中,蘇婉青是第一次見到阿梨,一見之下,不由讚歎:“弟妹,你太漂亮了,你們修行人個個如此出色,上次遇到一個梅疏影,今天又遇到你,宋琦,我決定了,我要修行!”    “嫂子,你也很漂亮!”阿梨說到。    “青青,你真的想修行,不再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宋琦問到。    頓時,蘇婉青有些泄氣了:“又是誦經,又是打坐,還是以後再說吧!”    柳致知和賴繼學相視一笑,就在此時,柳致知的手機響了,柳致知一看,是羅宛琪的電話,便按下接聽鍵。    “師弟,你在申城嗎?”    “我在,現在正在宋琦這邊喝茶!”柳致知說到。    “我有一個姐妹,前階段回家一趟,不知怎麼的,好像撞了邪,晚上噩夢不斷,始終夢到一個男的,一身血衣,不過戴上你給我玉佩,噩夢就少了許多,還是夢見到那個男的。你能不能給她看一下!”羅宛琪在電話中說到,在場的幾人都聽到了,不覺來了興趣。    宋琦打了一個手勢,柳致知會過意,問到:“你那位姐妹在不在身邊,可能的話,將她帶過來。”    “在我身邊,好的,我這就趕過來!”羅宛琪說著掛了電話。    “這種事情應該如羅宛琪所說,是撞了邪,當然隻有當麵才能說清,不過是小事一樁,我們幾個人在此,還有什麼鬼邪能蹦躂!”賴繼學不太在意地說到。    過了半個小時,羅宛琪帶著一個女子進來,眾人抬頭觀看,此女容貌清秀,給人一種纖弱的感覺,人也很憔悴。令幾人詫異的事,並不是她身上帶有多強邪氣,而是此女卻是開了功能,換一句話說,她有特異功能,看來,她的夢境,更多是自己功能的一種體現,身上卻有一種怨氣,並非外來,而是好像發自內心。    羅宛琪一進來,便看到多了一個她不認識的人,一個美麗溫柔的女子,讓人一見,不自覺心中好像受到感染,似乎世間美麗聚集在一起。    羅宛琪不覺有些恍惚,說到:“這位姐姐是誰?好漂亮,想不到除了梅姐,還有這麼美麗的人!”    柳致知從那名女子身上收回目光:“這是我女朋友黎梨!”    “師弟,你在揚州見到梅姐時說的是真的!我以為你說謊,果然不下於梅姐!”羅宛琪叫了起來。    “我什麼時候說過謊!”柳致知笑到。    “你是羅小姐?阿哥跟我提過你,你說的梅姐是不是梅疏影小姐,阿哥也說過揚州的梅疏影,我也很想見見她,是怎樣一位美麗的女子!”阿梨柔柔一笑。    “師姐,這位小姐是?”柳致知問到。    “這是我的姐妹,叫林碧微。”羅宛琪說到。    “林小姐,先喝點茶,說說是怎麼回事?”宋琦說到。    “謝謝!”林碧微喝了一口茶,精神微微一振,說到:“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個星期前,我回了一趟老家,是浙省一個小村,我小時候曾住過那個村子,據我父母說,當年我就哭鬨不休,後來遇到二叔公,畫了符,作了法,我便安靜下來,這次不知怎麼的,老是夢見一個男人,好像對他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眷念,每次都是我陷入一種可怕的境地,他突然出現,我將他推出,然後他身上衣服變成血衣,他卻好像戀戀不舍望著我,卻沒有痛苦,很平靜!我都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恨意,不是對他!”    “你能記得你小時候的事?”柳致知問到。    林碧微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