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向你或你朋友學修行?”周濤問到,眼中露出狂熱,柳致知頭有些疼了,現在柳致知可以肯定,那些附體的妖靈完全是他自招,柳致知踏入修行,還有他爺爺最初引導,加上爺爺請人從小教柳致知國術,柳致知算是打下堅實的基礎,中間也是危險重重,而周濤卻不如柳致知幸運,結果惹妖鬼上身。“不能!”柳致知毫不猶豫拒絕到,周濤眼中露出了失望之色,柳致知接著說:“如果修行隻是修心,使身體強健,根本沒有一絲神通,你還修行嗎?”“我修行!”周濤說到,就要表決心,柳致知打斷他的話:“說真心話!”此話已帶有一絲魅惑的法力,讓周濤說真心話,不要看他說得痛快,柳致知不是呆子,一眼看出周濤根本說的不是實話。周濤一怔:“那修行乾什麼?”柳致知笑了,說:“你所謂修行根本就是假修行,已墜入邪道!你現在說說,你怎樣惹上那些東西的。”柳致知和周濤這一番對話,那旁邊幾人總算聽明白,那些大仙甚至可能就是周濤自己所請,他父母眼光之中露出迷惑,發現自己並不了解自己的孩子。“大師,能不能讓那些東西不來找我的兒子!”三嬸心中急了,他們經曆人生半輩子以上,這些神鬼之類,標準是國人的傳統,敬而遠之,可不希望自己兒子也成為一個神漢,隻希望他能平安渡過一世。“這個暫時可以做到,根源不除,終是禍害。我現在先暫時除去他身上那些妖氣邪氣,那些東西上身一般在什麼時間?”柳致知問到。“一般在下午黃昏之後,有時一二天,有時三四天,都要上身一次,說話胡言亂語。”三叔說到。“那好辦,今晚我就住這裡,會一會那些東西!我先將周濤身上妖氣除去!”柳致知定下主張,取出一張符紙,這是宋琦給他的驅邪符,宋琦符紙的確不錯,柳致知感覺到其中一種宏大的陽剛之信,此符常人所用,隻要焚化,就能引發妙用,柳致知卻不用這麼麻煩,氣機一引,符紙立刻燃燒起來,本來發揮作用無形無色,卻因周濤身上的妖氣作用,靈符頓時騰起一派金光,數縷青氣從周濤身上冒起,金光一過,周濤的臉色立刻好看起來,那層極淡青氣已消失,連三叔三嬸都感到一陣暖洋洋的感覺,好像全身泡到熱水中一樣。見到這個情景,兩人信心大增,到底是來自大城市的大師,比起鄉下旮旯裡那些大仙強多了,柳致知要是知道兩人這樣想,不知會是什麼感想。周濤也感到身體一下變輕鬆,這些日子來,一直纏繞在身上類似重症的腰托、肩周炎、梗椎病、風濕、肌無力的症狀全都消失,眼中不由露出一些渴望之色,他到現在還是認為柳致知在蒙他,修行修心那是老生常談了,不出功能,怎麼可能呢?柳致知目光落在他臉上,好像將他看透,淡然地說:“你告訴我你是如何修煉,又是在什麼地方修煉,是不是在對麵山上那個以前山神廟那塊地?”柳致知心靈之中一動,有一種感覺,周濤應該在那裡修煉不知從什麼地方找來的功法時,才被那些東西上身。柳致知如此一說,三叔詫異望了柳致知一眼,剛才未入門,柳致知就問他對麵小山上以前是否有過廟,現在心中更是敬佩,到底是大城市中來的大師,侄兒還是有眼光的,將大師請來。…,“你怎麼知道?”周濤很是驚訝,他修煉一種功法,誰也沒有告訴,說起來有些好笑,周濤看一些修行的入了迷,甚至認為那些可能是真的,便在網上尋找功法,網上的確很多,他並未注重有些功法強調道德,自己拚拚湊湊,居然給他整出一套功法,就是全身放鬆,吸氣時想周圍所有一切的靈氣全部湧入他的丹田之中,吞噬一切。他聽父親說過,對麵山上那塊平坦地方以前是一座山神廟,認為那個地方是風水寶地,能修廟,靈氣應該不錯,總想自己能早日體內有靈氣,最好能結丹,卻不清楚,修行如果沒人指導下,修行很危險,那些有誌修行的人士,在沒有人指導下,往往是大量,在明理的基礎上,強化道行修養,做到心中正氣在,再找一套比較安全的功法,一絲不苟去做,還不斷尋師訪友,才有可能踏入修行之門,哪象他這樣想當然創建功法。你彆說,在那個地方每天傍晚和天剛亮就去練,一個月下來,還真給他有一些反應,主要是一些氣感,他很高興。這一日黃昏,又去修行,剛練了一會,感覺耳邊有聲音,卻是有人說話,往四下一看,沒有人,開始比較恐懼,後來發現聲音好像在自己腦中響起,立刻想到中奇遇,那個聲音自稱是仙家,甚至告訴他一些明天可能發生的事情等等,他漸漸地相信了,後來仙家要幫他打竅,說打通渾身經脈,就會有眼功,能看到鬼神之類,甚至出現幾位仙家要幫他,結果一打竅,那些仙家就借機上身,有時會在身上爭起來,他也是一天天出現氣神兩虧,落到這個地步,那些仙家要他開堂口,家中人不同意,就出現目前這個局麵。周濤說完,大家才明白,那些東西上身,嚴格講是周濤自己的責任,三叔夫婦倆望著柳致知。“大師,不要遂孩子意,還是將大仙請走,不要讓它們再來找我家濤兒。”三嬸主到。“孩子他媽,還是聽大師怎麼說,你一個老娘們先讓大師拿主張,你先去燒飯,大師,還有宇侄兒,就在這裡吃飯!”三叔說到。三嬸有些不高興,不過沒有反駁,而是去廚房忙活開來。“至於如何處理,還得晚上見一下那些大仙再說,這個桃符,周濤,你先佩在家上,有此符,沒有什麼東西敢上你身!”柳致知取出一塊桃符,讓周濤佩在身上。太陽已下山,柳致知和周家人吃過晚飯,周宇也在這裡沒有回去,他也想見識一下,柳致知也沒有趕他走,而是讓周濤進入房間,並在門上和窗上各貼上一張鎮邪符,便在堂屋中等那些大仙來。天剛剛擦黑,屋內火坑也燒了起來,堂屋的門並未完全關上,而是半開半掩,周宇,還有他的三叔三嬸都在,幾人說著一些話,柳致知一邊閒談,一邊留意周圍動靜,雖然神識沒有主動放出,但房子周圍數十米的動靜並不能逃脫他的感應。柳致知看似什麼也沒有準備,實際上已準備好了,他不是民間那種法師,那些法師就是有些真東西的,也是靠一些規儀才能發揮效果,所以正常驅邪往往有一整套行頭,柳致知則不需要。說話間,柳致知嘴角綻出一絲笑容,有東西來了,那東西一接近,柳致知立刻感應到,正如他事先所想,類似陰神一樣的靈體,隱隱之中有一種妖邪之氣,柳致知感到一股陰涼之氣靠近,根本沒有一點陽和之氣,從柳致知自己的經驗看,就算是陰神,也未渡過一次雷劫,柳致知放下一顆心,停止了說話。…,三人正在和柳致知閒談,見柳致知停下,也停下說話,柳致知一擺手,示意他們站到自己身後,三人立刻明白過來,那些東西來了。果然,燈光先是一暗,堂屋之中一寒,微微陰風起,另外三人一個哆嗦,這種人並不是溫度上真的下降,而是從心中發出,柳致知哼了一聲,三人立刻又感到身上暖氣又回來,三人沒有留意到,周濤房間門上的符發出淡淡的輝光。柳致知發現對方靈體雖是人體,卻隱約有蛇影,知道對方是由長蟲修煉而成,功行應該很低,妖氣都不能自如收斂。對方一眼看到柳致知,柳致知並沒有收斂自身血氣,他是化勁高手,氣血澎湃,反而掩蓋了作為一個修行者的氣息,但在來的靈體眼中,卻是如同太陽一樣,根本不敢靠近柳致知。“你是什麼人,來攪和本仙家之事?”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按理說除了柳致知,其他人應該聽不見,但其他三人偏偏都聽到,幾人嚇了一跳,柳致知也覺察到周濤躲在房間後門縫中偷看。柳致知卻笑了,他知道這是此物搞的鬼,是一種靈台顯化之功,說明了,就是常人所說心靈感應。既然這樣,就幫它一個忙。柳致知隨口喝了一口茶,一口噴出,化為細霧,頓時,一個霧狀人影顯現出來,柳致知這口法水自帶鎖靈法力,自然被靈體所吸引,如磁石引針一樣,一個霧人出現。“你又是誰,來此顯弄?”柳致知口氣漠然,這個靈體明知自己比它強,還敢發話,肯定有所依仗。“我是常仙常天龍,看中此家弟子,收他為出馬弟子,你也是修行者,何彆攙合此事,何況,我們兵強馬壯,掌堂大教主胡仙家,道行深厚,副教主黃仙家和海仙家,還有十位部門分堂教主仙家,領兵王,收兵王,大報馬,大護法等諸位仙家,領數千仙兵,你就是修行深厚,也難於相抗,再說,選中他為出馬弟子,也是他的仙緣!”常天龍傲然說到。柳致知也聽說過出馬仙堂口的一些傳聞,對方顯然有所依仗,並不把柳致知放在眼中,其他人嚇了一跳,如此勢力,是挺嚇人。柳致知依然淡然看了他一眼,一般來說,借體修行,層次都是不高,柳致知光一身旺盛的氣血,這些靈體想近身都不可能,如何看不出對方恐嚇和虛張聲勢,淡淡地說:“自稱仙家,派頭倒是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