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個月了,頭天沒有求任何東西,今天求一下。各位,覺得本書好就留個言,扔個票票,收藏一下吧。萬分感謝!!!七月份,會給你們不一樣地感覺,會讓你們爽起來的!-------------------------------------五匹輕騎,一路南下,把身後揚起的沙塵遠遠地拋在後頭。五匹輕騎,領頭的是言在明。駱塵和左丘然跟在其後,最後麵跟著的是顏浩和顏采薇。顏浩和顏采薇常年在四處賣藝,四處走動多了,自然也懂得如何騎馬。這五人組,一個是道術與劍術雙休的言在明,一個是神秘莫測的左丘然,一個是通曉天下大小事的顏浩,一個是多才多藝、乖巧調皮、討人喜愛的顏采薇,還有一個就是駱塵,雖然他的修為不高,卻擁有一雙神眼以及滿身的正氣。回想起不久前的大戰,駱塵不禁還心有餘悸。“誅!”言在明大喝一聲,雙手舉劍過頭,一劍斬去,頓時華光萬丈,原本三寸七尺長的天誅劍,紫色劍氣狂漲,形成一把無比巨大的劍,人與劍比起來就如一隻螞蟻麵對著一頭大象,簡直可以劃破天際,朝著駱塵砍來。這一劍砍來,駱塵隻覺得有種天崩地裂的感覺,紫色的劍氣籠罩了整個光圈,不給他一絲躲避的餘地。這一劍砍下來,地上的沙塵早就被劍氣吹走,露出光禿禿的大地,隨著劍不停地往下壓來,地麵開始出現條條觸目驚心的裂痕。駱塵看在眼中,心裡不禁詫異。“逃,不能。拚命,好像也隻是以卵擊石。”駱塵望著不斷壓下來的劍氣,又看看四周封閉的光圈,突然也猛喝一聲,朝言在明衝了過去。“來得好!”就在最危險的一刹那,駱塵也注意到,言在明的臉色開始變得有點蒼白,他全身貫注地催動著天誅劍斬下去,其他的事情好像已經不能顧及。要使出這一劍,對於他來說好像也有一些力不從心。“這一劍使出來確實又無窮威力,但是使出這一劍之前,還要蓄氣,在蓄氣這段時間,一定是他最脆弱的時間。但他周身被劍氣包圍著,隻怕我一靠近他身邊,就會灰飛煙滅。不過,顏浩和采薇也在光圈內,這一劍如果讓他使出來,一定會波及他們。看來,隻好拚了。”就在電光火石之間,駱塵已經衝到言在明身前,一拳揮了出去。這一拳,已經是他最後的所有的力氣,成敗皆在這一拳。“你……”言在明顯然也沒想到駱塵竟然不顧自身安危撲了過來,心中一震,劍勢緩了一緩。但駱塵的拳頭已經快到言在明的鼻頭。此時,也不容言在明再多想,他也暴喝一聲:“來得好!”言在明突然收回蓄積了一半的劍招,紫色劍氣瘋狂湧回劍內,華光頓消,但周圍籠罩著地光圈卻沒有消去。少了龐大的劍氣的壓迫,駱塵突然感覺渾身輕鬆,移動速度也加快了。但言在明好像沒有想要接駱塵這一拳的意思,腳一點地,避過他揮來的一拳,閃到了另一邊。“對付你,還不用我親自出手,就讓紙人陪你玩玩吧。”言在明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張符紙,將它拋向空中,天誅劍一刺,“嘭”的一聲,符紙竟然化作了與言在明一模一樣的人兒。他的手上也有一把天誅劍,隻不過沒有紫色的劍氣纏繞。可以說,除了他手上的劍可以區分那個是真人,那個是紙人之外,其他地方,他們兩人都一模一樣,簡直就是一個人在照鏡子。在一旁觀看的顏采薇,見到這神奇的道術,驚訝的原本已經很大的雙眼,睜得更加的大了。就連駱塵,也不得不歎一聲“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倒是顏浩,依舊一臉平靜,好像這些事,都不值得引起他的注意。他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沒有驚慌過。紙人二話不說,衝了過去。他的動作,竟然與言在明的一般無二。駱塵最後拚命的一拳揮空,一時間也沒來得及蓄勁,哪裡躲得開紙人飛刺而來的一劍。“唰”,長劍在駱塵身上劃下,他身上的衣服分成了兩邊,幸好,在最危急的時刻,他向後小退了一步,要不然隻怕劃破的不是衣服,而是胸膛。衣服一分開,他纏滿白色繃帶的胸口也露了出來。滿身的繃帶,顯露出他最近的遭遇是如何的慘烈。紙人一劍不成,又一劍朝著駱塵的眉心刺來。這紙人,雖然擁有言在明的速度與力量,但卻不會任何的招式,隻是一味的攻擊。但恰恰是這一味的攻擊,令駱塵喘不過氣來。劍已經觸及眉頭,就在這無比凶險的一刻,也許是由於出於對危險的抗拒,被劍尖點到的額頭的刺痛處,突然傳來了異樣的感覺,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很快傳遍了全身。頓時,駱塵進入了一種無欲無為的狀態,這種狀態,玄妙到了極點。就像上一次在峽穀下調息一般的感覺,但唯一不同的是,那個時候如果僅僅是一種在邊緣遊蕩的感覺,現在卻是一種突破的感覺。“轟隆”一聲巨響在駱塵腦袋中炸起,他好像打破了某種限製,一時間,全身上下竟然都充滿了力量,無窮無儘的力量。“這小子,竟然在這個時候突破初涉,抵達小成。”一旁正優哉遊哉地觀看的言在明,見到駱塵的異樣,右手不禁握緊了天誅劍。“爆!”駱塵暴喝一聲,紙人竟然被他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給撕裂成了數段,那長劍也有如紙糊一般,軟軟的彎了下去。紙人就是紙人。“接我這一拳吧!”駱塵大吼著,揮出了一拳。這一拳,才是凝聚了所有力量的一拳,才是最後拚命的一拳,剛才的那一拳,對比起這一拳,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好!我就看看是你拳頭硬,還是我的天誅鋒利。”言在明手中的天誅劍一轉,迎著駱塵斬了下去。駱塵的拳頭已經觸及了言在明護身的光圈,言在明的一劍也到了駱塵的腦袋上。就在這生死一瞬間,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夠了!”但這一聲吼,怎麼肯能製止生死關頭奮力一擊的兩個人。“嘭”駱塵的一拳已經打中了。“鏘”言在明的一劍也砍中了。隻是,駱塵一拳打中的卻不是言在明的鼻頭,而是一隻手掌。言在明的天誅劍砍中也不是駱塵的腦袋,而是一把黝黑如墨的彎刀。這把刀竟然可以擋住看是無堅不摧的天誅劍的一擊,看來也並非凡物。煙消雲散,塵埃落地。一旁的顏采薇睜大雙眼,看著打鬥處的情形。隻見左丘然一隻手接住了駱塵的拳頭,一隻手拿著彎刀,擋住了言在明的天誅劍。看他輕鬆悠閒的神情,接著兩個人的拚死一擊,好像沒花費他多少力氣。“好厲害,竟然一人擋住我們兩人奮力一擊。”駱塵在一瞬間也明白了什麼回事,不禁對左丘然的修為深感佩服。他到了什麼境界,至少都有大成巔峰了吧。“多謝言兄手下留情。”左丘然說道,接著手一揮,那把短小的彎刀便收入了他的袖子中,動作瀟灑自如,看的一旁的顏采薇心中都不禁暗暗佩服。雖說她有點討厭左丘然的冷傲,但這人總算幾次救了他們的性命。“左護衛有禮了,就算我全力一擊,隻怕你也是可以接下來的。”言在明口中說著,把天誅劍往背上的劍鞘一插,頓時,紫色的劍氣散去,籠罩著大家的光圈也由上向下消散了。原來言在明在最緊要的關頭守住了拚命的一擊,難怪左丘然可以這麼輕鬆就接下一拳一劍。駱塵想到這裡,不禁臉上一紅。自己終究是修為淺薄,不能控製自如,剛剛那一擊卻是用儘了全身所有的力氣。“哪裡。”左丘然朝言在明抱了一拳,接著道:“讓我護送他去麒麟軍確實是公主的意思,還請言兄多多包涵。”言在明沒有望著左丘然,而是看著駱塵,淡淡地道:“既然是師妹的意思,那好,我現在就不與你計較。不過,你總要留下一個交代。”“交代?”駱塵握緊拳頭,一字一字決絕無比地道:“在我有生之年,一定會摧毀傲天聯盟,鏟平七大門派,還鶴前輩一個公道。”“就憑你?哼。”言在明的語氣依然生硬,不過總算是緩和了下來。“既然你自認問心無愧,那就到師傅靈柩前,給他磕頭吧。”“好!”駱塵沒有絲毫猶豫。鶴羽生是他的長輩,又救過他的性命,在他靈柩前磕個頭,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駱塵自然沒有拒絕。鶴羽生總算當武林盟主三十餘年,雖然天玄道沒有列上七大門派之中,但也算是家大業大。道門之下,有很多的產業。比如現在駱塵他們騎著的四匹馬,就是言在明在一個馬場牽出來的,這馬場也是天玄道門下的一個產業。這四匹馬自然是比不上言在明坐下的白龍,不過對於起一路走來的顏采薇來說,現在與之前相比,也算是天壤之彆了。她也很奇怪,他們三人沒錢,買不起馬,但左丘然那一身裝扮,至少可以買上二十匹上等馬,他怎麼就這麼一毛不拔,或者說無情呢,忍心讓一個小女孩受苦。在顏采薇小小的心中,本來對左丘然剛剛表現的好感,一下子又消失的無影無蹤,反而對慷慨給了四匹馬的言在明產生了好感。小女孩的心思總是這麼善變和奇怪。天玄道位於大漢王朝南北交界處,身處雲霄山中。雲霄山連綿數千裡,橫斷了大漢王朝整個南北通道近乎三分之一。而駱塵此次要去的兩廣境內的七裡坡,便要經過雲霄山。與去天玄道給鶴羽生上香正好同路,不會耽擱太多的時間。這也是左丘然為什麼沒有阻止駱塵隨言在明一起到天玄道的原因。雖然正值夏日,但從雲霄山下,依然可以看到雲霄山山頂白雪皚皚。這種奇觀,整個天洲也隻有兩處可以看見,一處是這裡,另一處便是位於邊境處的天山之巔。“白雪為伴,臘梅相依,時常可以保留一絲寒意、清明、馨香於心中,有淨化心靈的妙用,對於修煉道術肯定有無比的好處,果然是個修道的好地方。”駱塵仰頭望著雲霄山頂皚皚白雪,不禁感歎道。就在這時,一人從山頂上狂奔下來。這人穿著一身素白的裘皮大衣,與雪地顏色極其相似,要不是他身上插著一支長箭,鮮血染紅了胸前的衣裳,估計就連駱塵的神眼也不可能在這麼遠的地方看到他。他身上插著的長箭也與大漢王朝現行通用的箭不同,竟然足足長了一倍。言在明顯然也注意到了奔下來的人,雙腳在馬鞍上一點,朝來人飛了過去。“白師弟,出什麼事了,你怎麼受傷了?”狂奔下來的人正是言在明的師弟白嵩,他聽到言在明的聲音,好像聽到了什麼依靠,身子一軟,倒了下去。看來他身上受的傷不輕,能從山頂上奔下來,靠的是一股毅力。現在一見到言在明,一放鬆,便再也支持不下去了。言在明眼疾手快,連忙扶住他。“大師兄,不……不好了,咳咳……”白嵩雖然倒下,但在言在明的懷中,仍然掙紮著說話,但說了一句,就咳嗽不止。言在明將手按在他的額頭上,一股清幽的真氣傳入他的體內,他蒼白的臉色才微微轉好。“你彆急,慢慢說。”“不能再拖了。”白嵩深吸了幾口氣,調理了一下氣息,又迫不及待地說道:“昨日,來了一群人,帶頭的是金弓門的金弓小二郎楊二,他借著調查師傅死亡的原因,把整個山頂團團圍住,不讓我們進出。這幾日,道中高手都被派出去尋找師傅的遺體和仇人,道中所剩的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金弓小二郎凶狠殘暴,這幾日,已經有好幾人因為一點反抗而被他殺了。我冒著生命危險才逃了出來,但下山的途中還是中了他一箭。”“豈有此理,虎落平陽被犬欺,金弓門這一個小門派,竟然也敢欺負到我們頭上,我現在就去將他們全部殺了。”言在明聽完,不禁大罵道。“顏兄,等一下,最近聽聞金弓門已經投入了傲天聯盟。他一個小小門派,就算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欺負到天玄道頭上,背後一定有人撐腰。”在這一刻,左丘然顯得冷靜異常。“傲天聯盟,傲天聯盟。沒有師傅的允許,誰敢成立聯盟?他們難道也像天地盟那樣,反了。”言在明雙手握拳,顯得很激動。左丘然雙手叉腰,依舊冷靜地說道:“他們敢不敢反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們野心不小。這次金弓小二郎身邊一定跟有其他了不起的人物,我們不可這麼莽撞,一定要從長計議。況且,就金弓小二郎的箭術,百步穿楊,近身戰雖然不怕,但隻怕他不會讓你這麼容易讓你靠近。”“而且。”顏浩接著道:“聽聞金弓小二郎還有身上還有偷天弓換日箭,這弓箭威力極大,甚至可以偷天換日,傳聞上古時期,天上有九陽,酷熱難當,民不聊生,後就是拿偷天弓換日箭射下其中八個太陽。不過,偷天弓換日箭在後射完八個太陽之後,寸寸斷裂,所以最後一個太陽才沒有射下,不然九陽都會被射下。偷天弓換日箭斷裂成九九八十一塊,金弓門的門主楊忠由於偶然的際遇得到了其中三塊,其中一塊做了一副弓,一塊做了一根弦,還有一塊做了一根三支箭。威力雖不如從前,能夠偷天換日,但對付宗師級彆以下的高手,一箭就能要一個人的命。”“宗師級彆以下的高手,一箭必殺,這也太恐怖了。那他身上的箭是……”駱塵望著白嵩身上的長劍,問道。“這隻是普通的箭,否則他絕不可能活著。”顏浩答道。“看來我們確實該從長計議一番。”言在明冷靜下來之後,說道。“對,現在衝上山去,正好成了楊二的靶子。我看,最好還是天黑趁他們放鬆警戒再偷襲。”“正是,左兄,天黑之後,還請你助我一臂之力。”“好!”左丘然點點頭,沒再說什麼。“既然如此,也算上我一份吧。”駱塵道。“你也要去?”言在明不可思議地望著駱塵。“那當然,鶴前輩也救過我的性命,現在他門下有難,我怎麼能置之不理。”駱塵義憤填膺地說道。言在明望著駱塵,沒有說什麼,隻是從懷中取出錦盒,將它扔給駱塵。駱塵不用打開來看,就知道裡麵裝著“李代桃僵”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