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采依美眸閃現往昔的智慧光華,柔媚的聲調則透出一絲異樣:“四郎,全力運轉鴛鴦戲水訣,娘親要與你合二為一!”
“啊!”
剎那之間,張陽的腦中轟然一聲巨響,兩耳嗡鳴不休,而下巴則急墜落:娘親前一秒還無比凝重,後一秒竟然要與他——合二為一!幻聽,肯定是幻聽!
難道是心願太過強烈,已經開始白日做夢了?
“傻小子,愣著乾什麼?把元神空間打開,為娘要把力量全部傳授給你。$9g-ia$”
“啊,娘親,妳是說……咱們的靈力合二為一?”
張陽又驚叫一聲,隨即滿心失落:唉,白高興一場了,又被娘親戲弄了。
“對,隻有這樣,才有與萬欲牡丹決一死戰的可能。”
劉采依凝重地點了點頭,肅穆的眼神刮起一片寒風,抹殺洞中盤旋的春色。
畫麵一閃,張陽母子倆相對而坐,雙掌緊貼在一起。
片刻之後,劉采依的手掌變成一團光芒,好似流水般緩緩向張陽的手腕而去。
玄異的光華包裹張陽的手臂,然後是他的身軀,接著是雙腿,最後是頭顱,而劉采依的“融化”也是從手掌開始,到頭部結束。
虛空輕輕一顫,劉采依的最後一縷梢隨風一抖,竟化作一縷星光飛入張陽的眉心中,她就這樣“消失”了。
遠!”
張陽剛要站起來,突然劉采依又從他的身體裡彈出來,強烈的震波讓他們同時撞在石壁上。
“母親,出什麼事啦?”
張陽顧不得渾身疼痛,急忙向劉采依伸出援助之手。
“小色狼,不許胡思亂想,我可是你娘親!”
劉采依不領張陽的情,身子一側,避開張陽的雙手,隨即玉臉微微一紅,歎息道:“你體內的陽氣太盛,與我的純陰之氣彼此衝突,看來此計不行,唉!”
話語微微一頓,劉采依來回走動片刻,最後又是一聲長歎,自言自語道:“我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這一出,真是可惡!”
挨罵的張陽臉色大紅,他自家知自家事,離開眾女這麼多天,體內的陽氣怎麼可能少得了?他可是夜夜狂歡的邪器!
思緒一動,張陽充滿期待地問道:“娘親,妳還有什麼好法子嗎?”
“有啊,而且很簡單。”
劉采依的美眸怨氣未消,白了張陽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把你當作禮物送給萬欲牡丹,娘親自然可以趁機逃之夭夭。”
冷汗瞬間浸透張陽的全身,雖然劉采依看上去是在說笑,但他心裡卻直打鼓,畢竟誰能肯定劉采依不會乾出這種事情呢?她可是口口聲聲地否認與張陽的母子關係。
“娘親,好娘親,我立刻把陽氣削弱,妳等我一會兒,很快的。”
不待劉采依有所響應,張陽已經衝向洞口,隨即又被罡風吹回來,接著他朝四處一望,最後看向洞中唯一能遮擋部分視線的石台。
“娘親,我想……”
以張陽臉皮之厚,此時也禁不住結結巴巴,甚至不敢與劉采依的目光對視。
“你要做什麼儘管做就是了,為娘不會偷看你的。”
劉采依果然蕙質蘭心,立刻就明白張陽的意思,她呼出一口濁氣,高挑的身子微微一側,大方的空出半座石台給張陽。
山洞隻有一丁點大,劉采依就算想不大方也不行,而其實在她那優雅而從容的神色下,一顆芳心也在暗自顫抖。
眼角微微一斜,劉采依心房的驚叫差一點衝出檀口,隻見張陽靠在半人高的石台邊,已經開始搓弄他那個玩意兒。
唔,他真要當著老娘的麵……自慰嗎?智慧天下第一的劉采依也失去平靜,再也想不出絲毫辦法化解眼前的僵局,當事情真正生的一刻,她才現,那羞人的感覺比她預料的強烈百倍。
啊,我在母親身邊了,嗯……張陽的心聲在腦海中激烈回蕩,鼻尖一聳,立刻嗅到身後飄來的美母幽香。
娘親一定能聽到摩擦聲,也一定能感覺到我的呼吸聲,呃!想到這裡,張陽的胸膛就好似被驚雷擊中般猛然開,心理的刺激遠勝的感覺,陽根瞬間就暴脹到極限。
這時,劉采依的心弦劇烈顫抖,一縷怒氣油然而生,下意識握緊拳頭,心想:小色狼的那玩意兒變得那麼大,肯定是故意的!哼,敢挑釁老娘,找死!
啊,又變大了,可惡!劉采依心中的怒氣再次攀升,但身子卻好似中了張陽的妖法般一動也不能動,還把張陽自慰時的聲響聽得一清二楚。
有著萬欲牡丹的威脅,劉采依不得不一忍再忍,張陽則得寸進尺,一進再進,手掌的動作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
突然張陽一聲悶哼,一泄如注,好似一連串的白色幻影般,在劉采依的眼角中劃空而過。
幾秒的酥麻後,張陽眼帶異光,嘶啞地道:“娘親,我已經……出來了,行了嗎?”
“不行,繼續。”
劉采依的聲音中透著一股殺氣。
張陽愣了一下,又開始在劉采依麵前,急櫓動的同時,他悄然偷看了劉采依一眼。
然而絕色倩影還未映入張陽的眼中,一顆石子搶先激射而至,貼著他的鼻尖飛過去。
“臭小子,專心一點,如果你明天變不成女人,就準備一輩子當不男不女的陰陽人吧!”
雖然明知劉采依這話語不可信,但張陽的心窩還是重重抽搐一下,隨即認真地擼動起來。
一刻鐘之後,張陽“啊”的一聲,第二次噴射。
“繼續,不要停。”
劉采依的聲音隨風而來,命令的氣息很堅定。
“娘親,我很累,先歇一會兒。”
“不行,時間不多,很快就要天亮了。”
張陽白眼一翻,終於肯定劉采依是在懲罰他,畢竟現在還不到半夜,時間怎麼會不夠?
在劉采依的“威逼”下,張陽開始第三次手槍之旅。雖然他是邪器,但這樣的折騰,也禁不住陽根麻木難受,工作積極性立刻急下降,那刺激的快感早已不翼而飛,並心想:唉,原來在絕色美人麵前自慰是這麼痛苦的事情,早知道就不該那麼得意忘形了!
半個時辰後,由於張陽的消極怠工,第三波的一直沒有噴射而出。
“四郎,你真想變成太監嗎?”
劉采依又用上威脅的招術。
“我也沒有辦法,可能是陽氣已經泄完了吧,出不來。”
表麵上張陽加快度,但暗地裡卻封閉,他認準劉采依在戲耍他,怎會繼續“乾”自己?
“小羊兒,你不是能折騰一晚上嗎?兩次怎麼會夠?”
在不知不覺間,張陽母子倆談論的話題越來越敏感,而且還無比自然。
“娘親,那是因為有女子相伴,陰陽相濟。“藏家”我自己這樣弄,鴛鴦戲水訣也沒有作用,可以結束了吧?”
“你是說,需要人幫忙嗎?”
幻影一閃,劉采依突然站在張陽的麵前,大膽地直視著張陽那紅彤彤的巨物。
“啊,娘親,妳要幫我……”
張陽的下巴已經失去閉合的力量,瞬間他心窩一片欲火升騰,腦中卻產生一股不妙的預感:娘親在微笑,那笑容好……危險!
“四郎,你猜對了,我是你娘親,怎麼會看著你難受呢?乖乖坐下,娘親幫你化解陽氣。”
“娘親,我……”
張陽被劉采依嚇得心房打鼓,但反對的話語卻被欲火阻撓,他就像是一個矛盾的化身,又彷佛是撲火的飛蛾。
死就死吧,如果能這樣死在娘親的“手”上,死一萬次也值了!張陽的腦中剎那間閃過萬千道雜念,他猛然身子一震,慌亂的目光突然無比堅定,說道:“那就有勞娘親了。”
話音未落,張陽已經坐在石台邊,原本有點疲軟的陽根瞬間彈跳起來,對著他夢中的女神迸射出萬道紅光。
一抹驚訝在劉采依的眼底一閃而過,張陽突然的勇氣讓她猝不及防,剎那的慌亂後,她暗自一咬銀牙,戲謔的目光瞬間一片平靜。
“四郎,閉上眼睛,我是你娘親,這等於是在幫助你修行,你絕不可胡思亂想。”
劉采依的聲音充滿侵略人心的玄妙力量,可張陽心中的執念太強,欲火隨即充斥著他的腦海。
眼簾一合,張陽的感覺瞬間百倍飆升,他聽到劉采依失去平靜的心跳,感覺到了劉采依越來越熱的呼吸,甚至感覺到劉采依的玉手緩緩接近。
一秒、兩秒、三秒……
在張陽的心中,時光是那麼的緩慢,在千呼萬喚中,一隻修長而柔滑的玉手終於握住男人之物。
“噢……”
劉采依輕輕一握,卻彷佛握住張陽的心窩。
隻是這輕輕一握,滿足的呻吟已經滿溢而出。
隻需這輕輕一握,禁忌的閘門就此打開,再也關不住激情的洪流。
下一剎那,劉采依突然噗哧一笑,一指點在張陽的胸前。
撲通一聲,張陽瞬間昏倒在石台上,再也感受不到劉采依溫柔的憐愛。
“小色狼,想得美,老娘的便宜是那麼好占的嗎?咯咯……”
劉采依驕傲地站起來,然後優雅地舒展四肢,隨即又緩緩俯,慵懶而嫵媚地躺在張陽的身邊,緩緩地抬起玉手。
時光帶走了曖昧,清晨迎來了凶險。
劉采依走出山洞,走上山峰之巔,她仰望著天空,隨即出沉重的歎息。
一如預料,次元空間的罡風消失無蹤,生與死將在這一天走向結局。
“咯咯……賤人,終於敢出來送死啦!妳那蠢貨兒子呢?”
萬欲牡丹的行動也沒有出劉采依的預料,她悠然飄飛而至,舉手投足間,與劉采依的軀殼已經完美融合。
“萬欲牡丹,妳是害怕我家小羊兒,還是喜歡上他了?”
劉采依迎風而立,目光輕鬆隨意,嘲諷道:“可惜呀,我家小羊兒看不上妳,見著妳就惡心。”
“張小兒逃啦?”
萬欲牡丹瞳孔微縮,意外的目光一閃而過,隨即陰沉地冷笑道:“劉采依,妳以為妳擋得住本座嗎?放心,張小兒很快就會與妳在地府相會。
“咯咯……看這時間也差不多了。”
劉采依笑了,笑得很開心:“萬欲牡丹,來吧,讓我們的仇怨做一個了結。”
“張小兒在開啟空間之門?不可能,他不可能辦得到!”
劉采依的笑容戲謔而又詭異,讓萬欲牡丹不由得聯想到最糟糕的可能。
眼見萬欲牡丹臉色大變,劉采依的笑容又多了幾分得意,再次打擊萬欲牡丹的心靈,道:“萬欲牡丹,妳當妖靈的時間太久了,人也變蠢了!妳以為沒有後招,四郎會輕易進入這個空間夾縫?咯咯……我那一大群兒媳可不是花瓶。”
“賤人,就讓張小兒去忙活吧,本座正好搭個便車,嘎嘎……”
萬欲牡丹也笑了,但刺耳的笑聲卻透出強烈的煩躁。
雖然萬欲牡丹對劉采依的話語半信半疑,但如果張陽真的在悄悄開啟空間之門,那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如今她已經是個有血有肉的活人,反而劉采依變成妖靈,如果空間之門開啟,劉采依逃走的機會反而更大。
殺,用最快的度毀滅劉采依,再捉住張陽,絕不能讓自己困在這空間夾縫中。念及此處,萬欲牡丹決定馬上使出全力。
隨著萬欲牡丹一聲暴戻的大吼,虛空中光華四射,彷佛變成牡丹花海。
“轟!”
眨眼之間,劉采依兩人腳下的山峰化為麗粉,劉采依則騰空而起,在萬千花瓣之間閃轉騰挪。
“劉采依,妳就這點本事嗎?去死吧!”
萬欲牡丹化作一道寒光,向劉采依激射而去,狂暴的殺氣完全扭曲劉采依軀殼的絕世容顏。
虛空中一聲悶響,萬欲牡丹的手掌穿透劉采依的胸部,遠遠看去,劉采依就好像萬欲牡丹手臂上的串燒,鮮血好似噴泉般灑滿虛空。
嗣!”
下一剎那,大獲全勝的萬欲牡丹卻突然臉色驟變,看著滿天拋灑的血霧,感受著手臂上活生生的身軀,智慧不凡的她立刻反應過來——中計了。
果然,“劉采依”露出近似變態的笑容,豐盈的女子曲線恍如浮光掠影,瞬間變成陽剛硬朗的男兒身形。
原來這個劉采依是張陽易容喬裝,隨著他無賴笑臉的出現,真相從迷霧中呼嘯而出。
昨夜,劉采依消解張陽的陽氣,不僅是要傳他靈力,而且還用上妖靈最擅長的本領,她附在張陽的身上,把張陽從身體到元神都“改造”一番,所以連萬欲牡丹也絲毫沒有懷疑。
真相的揭曉激蕩天地萬物之心,時光歡快的延長千百倍。
張陽鋼牙一緊,身軀向前逼近,任憑萬欲牡丹的手臂在他胸膛裡穿行,隨即他手臂一張,死死地抱住萬欲牡丹。
同一剎那,真正的劉采依從張陽的身軀分離而出,她那高挑的身子繞著張陽與萬欲牡丹翩然旋轉,就好似一條美麗的彩帶般,把他們緊緊地纏在一起。
“萬欲牡丹,還我軀殼!”
虛空猛然刮起龍卷颶風,纏在一起的張陽三人飛旋轉,風中傳來劉采依的冷喝之聲、萬欲牡丹的咆哮之音,還有張陽的慘叫聲。
一刻鐘之後,龍卷颶風突然而來,又突然而去。
“砰丨”地上一聲悶響,煙塵彌漫。
張陽墜落在地上,胸口開了一個大洞,他低吼著強行站起來。
萬欲牡丹渾身沒有一絲傷痕,但她卻躺在地上難以起身,好似離開深水翟龍般,不停掙紮。
劉采依的身影不見了,而她的聲音則從萬欲牡丹的嘴裡迸射而出:“四郎,快殺了她,為娘要把她永遠封印在這裡!”
劉采依的聲音還未散去,同一張朱唇又衝出萬欲牡丹的聲音:“張小兒,你殺呀,本座逃不掉,劉采依這賤人一樣要完蛋,嘎嘎……”
這時,張陽突然覺人生原來這麼喜歡折騰,兜兜轉轉,事情又回到初始之殺,還是不殺?
古老的難題再次出現,讓張陽四肢緊、腦海顫。
按照劉采依事先的囑咐,現在張陽必須一劍斬下,毀去萬欲牡丹的肉身,然後劉采依就會布下天人陣法,將萬欲牡丹永遠封印在這無名空間,這樣一來,劉采依大功告成,就可以用元神之體悠然返回天人界。
萬千思緒儘在剎那之間,張陽眼中殺氣連續變換,不待劉采依二次催促,他猛然仰天一聲長嘯,萬丈豪情迸射而出。
“嘩”的一聲,張陽突然撕爛劉采依身上的衣裙,緊接著合身一撲,把她壓在地上。
屙!”
兩道驚叫聲從一張嘴裡同時湧出,萬欲牡丹很驚恐,劉采依則是又羞又怒。
“四郎,你乾什麼?”
“娘親,我不允許妳——離開我!”
張陽雙目一片明亮,熊熊欲火升騰而起,他終於衝破自己的心魔,吼出一生最野性的願望——他要得到劉采依!
願望的力量無比強大,瞬間張陽就把衣裙撕成碎片。
春風突起,春色隨風而來,張陽再次看到劉采依**的玉體,而且是活色生香的真正身子。
也許是被張陽的舉動嚇到,也許是震撼過於強烈,劉采依一時間啞口無言,萬欲牡丹則一愣,隨即出無比刺耳的怪笑。
“嘎嘎……劉采依,妳真是個賤人,竟然與兒子通奸。”
“住嘴!”
張陽的怒斥有如雷鳴般,強橫震散萬欲牡丹的笑聲,他隨即朗聲道:“娘親,我愛妳,我要妳永遠留在我的身邊。”
“四郎,不要,我是你娘親,這樣會遭天譴的。”
“我就是天,誰敢對我天譴!”
張陽大手一分,霸道地分開劉采依的雙腿。
這時,張陽終於看到劉采依的桃源禁地,茂密的芳草、緊窄的玉門、嫣紅的,很難相信這是一個孩子的母親。
一股烈火在張陽的心海轟然,看到劉采依那宛如處子的,他再次凝聲道:“妳又不是我的親娘,我一定要得到妳。”
“四郎,我是你親娘、真是你親娘,不要這樣,快殺了萬欲牡丹!”
“我不相信,妳要是我的親娘,怎會還是處子之身?”
張陽大手一緊,五指陷入劉采依的中,碰到藏在柔膩中的處子乳核,頓時喉間熱氣洶湧,忍不住含住那晶瑩小巧的,用力吮吸起來。
“張小兒,劉采依真是你母親,她是天女,與凡人身子不一樣,你要當畜生嗎?”
人生第一次,萬欲牡丹竟然與劉采依想法一致,她用儘全身之力,酥軟無力的手掌及時抓住張陽的陽根。
“萬欲牡丹,彆想活命,我今天一定要滅了妳。”
“砰”的一聲,張陽把萬欲牡丹那隻手狠狠砸在石頭上,隨即腰身一挺,抵在花瓣上。
“啊!”
萬欲牡丹與劉采依共有的身軀劇烈震顫一下,萬欲牡丹知道她改變不了張陽的思緒,竟狡猾地縮回元神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