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過去了,雖然沒有可怕的罡風,但張陽的神色卻更加凝重。“藏家”劉采依為了節省能量,依然沒有“穿”上衣裙,她坐在一塊巨大的岩石後,凝聲囑咐道:“小羊兒,為娘剛才教你的陣法你要靈活運用,切記不要與萬欲牡丹正麵廝殺,隻要熬過一刻鐘,她自會離去。”
張陽無聲地點了點頭、,腳底在地麵輕輕一蹬,就好似利箭般飛出山洞。
無名空間的日頭緩緩上升,光線照入一個幽暗的山穀,照亮萬欲牡丹盤膝打坐的身影。
萬欲牡丹雙目一開,咒罵聲立刻衝口而出:“劉采依、張小兒,你們的死期到了!”
“萬欲牡丹,你家少爺來啦!”
不待萬欲牡丹騰空而起,張陽已經憑空出現,而且他還帶來“禮物”,兜頭就潑下汙水。
“啊!”
刀山油鍋不能讓萬欲牡丹變色,偏偏這汙水卻讓她驚叫出聲,不停左閃右躲,完全忘記她可是堂堂的混元修真者。
“萬欲牡丹,拒收禮物可不是好主人,少爺我這裡還有很多,哈哈……”
張陽樂得眉開眼笑,為自己一時的靈光閃現得意無比,他站在山頂水窪旁邊,歡快地揮舞著大手。
幾番閃躲後,萬欲牡丹終於怒吼著飛上半空中,正要痛下殺手之際,天空突然日月無光、飛沙走石,罡風又來臨了。
張陽的汙水戰役大獲成功,一刻鐘轉眼就過去,即使萬欲牡丹恨得咬牙切齒,但也隻能飛身回到山穀中。
罡風終於來臨,張陽在最危急的一刻,險之又險地衝入山洞中,雖然有劉采依傳授的護體陣法,但他依然變成一個血人。
張陽回歸的剎那,劉采依眼底的擔憂這才隱入心海深處。
無名空間的白天是那麼的短暫,時光輕輕一顫,昨夜的畫麵再次浮現,張陽母子倆又抱在一起,而且因為被罡風撕裂,張陽的衣袍已經變成布條,與**沒有分彆。
因為罡風的呼嘯,黑夜顯得更加漫長,張陽的眼簾已經顫抖很久,但就是不敢張開雙目。
“小羊兒,保持心靈平靜,否則你明天很難逃過追殺,萬欲牡丹可不是常人,絕不會被你的無賴伎倆戲弄第二次。”
“娘親,我……”
張陽一說話,一股熱氣似有意若無意噴在劉采依的上。
劉采依的身子瞬間抽搐一下,粉紅的乳珠迅脹大好幾分。
“娘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張陽連聲道歉,頭部還下意識晃動起來,令他那火熱的雙唇一不小心,就重重摩擦劉采依的乳珠一下。
“啊!”
即使是智慧天下第一的劉采依也忍不住羞臊低吟,如果不是罡風還在肆虐,她一定會把張陽扔到洞外。
“四郎,你先前是不是謀劃要捕獵萬欲牡丹?”
剎那的慌亂後,劉采依迅平息心神,話問到-半,突然命令道:“不許睜眼!”
張陽雖然是個“乖孩子”,但他的眼簾已經不受大腦控製,火熱的目光瞬間迸射而出,直撲向劉采依那渾圓而豐碩的。
在這危急一刻,劉采依的思緒卻毫不紊亂,她手臂一收,如閃電般將張陽的頭顱壓在她的懷中。
張陽的眼中隻剩下晶瑩嫩白的肌膚顏色,絕世的下緣雖然緊挨著他的臉頰,但他卻看不到絲毫春色,反而有種快窒息的難受感。
張陽下意識轉動腦袋,想呼吸新鮮空氣,不料劉采依卻會錯意,再次厲聲道:“臭小子,不許往下看。”
話音未落,劉采依的指尖已經點在張陽的後腦上,張陽還未喊出“冤枉”兩字,眼前已經一片漆黑,唯有劉采依那柔膩平坦的還有上的淺淺漩渦,在他心房裡飄來飄去。
“母親,孩兒瞎了,啊!”
“瞎了才好,連為娘你也敢動腦筋,真是了不起呀,咯咯……”
雖然張陽的雙目被封,但反而令他的感覺更加敏銳,所以劉采依這麼一笑,那高挑玉體的細微顫動立刻傳入他的心中。【藏家】
張陽心火一蕩,甚至“看”到劉采依**蕩漾起伏的絕世美景。
張陽的喉嚨瞬間一顫,一股烈焰立刻在下開,九轉冰火鑽終於衝破世俗倫理的束縛,重重彈打在劉采依**的外側。
即使是智慧天下第一的劉采依,此時同樣是如遭雷擊般,身子猛然一顫,羞紅迅彌漫她全身每寸肌膚。
“小羊兒,隻管住你的眼睛,看來是不夠呀,娘親再好好調教你一下。”
調教?被女王踩在腳下!唔……危險與刺激同時充斥張陽的心窩,男人之物因為那特彆的兩字瞬間再次暴脹,而他的雙手則下意識捂在寶貝上麵。
“娘親,孩兒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啊!”
為了不變成太監,張陽下意識飛身就逃,在黑暗中,他先是撞在岩石上,然後又被一股罡風纏住身軀。
“四郎,小心!”
母愛輕易戰勝怨慰,劉采依及時將張陽救回來,嗔責道:“你不要命啦!娘親隻是嚇唬你,就你這膽子,也想占為娘的便宜?咯咯……”
戲謔的歡笑聲在洞內四溢回蕩,熟悉的感覺在張陽母子倆的心中悠然盤旋。
“娘親,是不是孩兒膽子再大一點,就可以占妳的便宜了?嘿嘿……”
張陽的色膽逐漸變大,他人生第一次挑逗劉采依,而且雙手高舉,不再遮遮掩掩。
“行啊,隻要你不怕變成太監,就來呀,咯咯……”
劉采依笑得隨意而輕鬆,臉上卻寫滿羞窘,也許是因為張陽看不見,她的眼簾顫抖幾下後,還是忍不住瞪了那猖狂至極的東西一眼。
“嚼!”
當目光接觸到陽根的剎那,劉采依舌尖一顫,差一點驚叫出聲,並心想:長大了,兒子真的長大了!
劉采依雖然是邪器捕靈的幕後黑手,但這麼久以來,她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邪器之物,在這一刻,她與其它女子的反應並沒有兩樣。
原來,護國公主也是一個女人,一個懂得羞窘的女人。
一番嘻笑後,張陽乖乖地躺在劉采依的懷中,一整晚,他都沒有勇氣做出多天亮了,新的挑戰來臨了。
張陽躍身而起,信心滿滿地衝出山洞。
半個時辰後,滿身傷痕的張陽爬了回來,還未爬到劉采依的麵前,他已經開始哭訴委屈。
這一次,張陽遭到萬欲牡丹的中途伏擊,如果不是這無名空間地形怪異,再加上劉采依傳授的護身陣法,他定然已經成為萬欲牡丹的盤中餐、口中食。
“修他老母的,這萬欲牡丹真是卑鄙無恥,竟然學本少爺搞伏擊,下流!”
“咯咯……早就叫你小心一點,萬欲牡丹可不是笨蛋,你活該!”
“娘親,我可是妳兒子!”
“誰說你是我兒子了?你若是我兒子,還敢對為娘動壞腦筋嗎?”
劉采依**的身子在岩石後晃動,雪白與粉紅交織的肌膚若隱若現,晃得張陽頭暈目眩。
“娘親,那妳究竟是不是我親娘呀?已經這個時候了,妳還要玩下去嗎?妳就可憐可憐孩兒,說實話吧。”
“不是!”
劉采依的回應斬釘截鐵、毫不遲疑,但她的唇角則微微上翹,戲m調侃的意味很濃厚。
“撲通”一聲,張陽氣得渾身傷口崩裂,當場昏倒在地。
“唉,承受力真是低呀,一點也不像我。”
劉采依慨歎一會兒,這才好整以暇的把張陽抱入懷中,用她特有的方法為張陽的身心療傷。
轉眼間,一團玄妙的光球把張陽母子倆籠罩在其中,張陽的傷勢則迅地複這時,張陽醒了,但他卻沒有起身離開的打算;劉采依也沒有出聲趕人,彷佛根本不知道張陽已經清醒,而且正在偷偷張開眼睛。
罡風有如地獄的陰風般呼號,而張陽則在這美妙的配樂聲中,心窩瞬間沸騰。"百度搜索藏家小說
看到了,張陽終於看到劉采依的,成熟飽滿的肥美柔膩而又不失堅挺,那粉紅色的微微上翹,晶瑩小巧有如處子般。
灼熱的呼吸頓時從張陽的口鼻噴湧而出,瞳孔瞬間又變大幾分,他用儘全身之力,這才製止住一口咬上去的衝動。
咦,娘親的乳珠挺立起來,而且還在輕輕晃動,難道她知道我在偷看?而且還……想到這裡,張陽的鼻尖不由自主顫抖一下,果然嗅到一縷幽香,瞬間欲火又衝上頭頂,一下子就張大嘴巴。
“好看嗎?”
一道美妙的聲音鑽入張陽的欲火中,在他心中緩緩飄動。
“好看。”
張陽的腦中一片眩暈,自動應答道。
“看夠沒有?”
“沒。”
“還想看嗎?”
那美妙的聲音更加飄忽而低沉。
“想。”
“想你個頭!”
美妙之音突然變成魔鬼的怒吼,劉采依猛然一掌砍在張陽的後頸上,當場把他打暈過去。
下一剎那,劉采依重重地呼出一口氣,看著張陽昏迷中依然陶醉的神色,忍不住又補上一腳,恨聲道:“臭小子,越來越放肆了,老娘可不是你的那些笨女人,哼!”
哼聲未散,劉采依的玉臉突然紅霞密布,想起張陽鼻尖顫抖的動作,她下意識夾緊雙腿,還捂住那已經脹大的。
又是一個白天來到。
張陽鼓足勇氣離去,而半個時辰後,他竟完好無損、得意洋洋地悠然返回。
劉采依的雙眸中多了幾分詫異,張陽則眉飛色舞地敘說道:“我帶著萬欲牡丹在附近轉了幾圈,她見抓不住我,自己就回去了,嗬嗬……”
“萬欲牡丹的度竟然追不上你?”
劉采依半信半疑地問道。
在劉采依那彷佛看透一切的目光審視下,張陽臉一紅,終於不好意思地說出真相,原來他又創造一記“絕招”。
當張陽要被萬欲牡丹抓到時,他掀起纏在腰間的布條,亮出他的利器;萬欲牡丹竟然也有女人的本性,一見那玩意兒,當場就閉上眼睛,等她回過神來時,張陽早已逃得無影無蹤。
“噗哧!”
劉采依也禁不住被張陽逗笑,美眸一橫,笑罵道:“你這暴露狂不要靠近我,下流東西。”
“孩兒可是為了娘親,這才不惜犧牲色相,娘親還不安慰孩兒嗎?嘿嘿……”
說著,張陽直接撲入劉采依的懷中。
劉采依沒有拒絕,隻是身子微側,避開桃源禁地,然後習慣性的將張陽的頭顱壓在**下方。
寂靜突然降臨,張陽母子倆不吃不喝、不言不語,任憑時光緩緩流逝。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張陽忍住火熱的呼吸,看向劉采依的,心想:呃,看到了,終於看到了!
隻見劉采依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下,曲線急隆起,那雪白的渾圓而柔膩,雖然沒有柳飛絮肥碩,但卻多了三分緊翹,熟婦的美豔與少女的秀美渾然相融。
張陽目光一跳,從側麵轉向劉采依的雙腿之間。
“轟丨”刺激——從未有過、強烈至極的刺激瞬間爆出來,雖然隻是看到一點黑影,但已經足以讓張陽狂。
“好不好看?”
突然,那美妙的聲音又鑽入張陽的腦海中。
“沒,我沒看。”
吃一次虧,學一次乖,張陽以平生最快的度閉上眼睛。
下一剎那,隻聽“砰”的一聲,劉采依又打昏張陽。
“沒看更該打!咯咯……”
劉采依總有“調教”兒子的借口,一掌砍下後,她是神清氣爽、通體順暢。
隨即她調整一下坐姿,讓張陽睡得更加舒服,然後合上雙眸,緩緩進入夢鄉。
劉采依做夢了。
在劉采依的夢中,張陽醒了過來,在她懷中小心翼翼地磨蹭著臉頰,而且隨著呼吸的異變,磨蹭的力量越來越重。
恍惚間,劉采依隻覺得胸前傳來一陣壓迫的快感,令她眉心微微一蹙,隨即又緩緩舒展開來:算啦,既然是做夢,就彆管他了。母子之間親昵一點,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嗯,這感覺……好奇怪,隻是簡單的碰觸,為什麼會有酥麻的感覺,還有點熱?
劉采依學究天人,不過對於這種事卻很生疏,這時張陽又用力蹭了一下頭顱,怪異的感覺再次鑽入劉采依的心窩,令她的感覺神經數倍增強,瞬間那酥麻的熱流從湧入心房,在盤旋一圈後,又原路回流而出,全部集中在她那小巧嬌嫩的上。
“啊……”
一道低吟衝開劉采依的唇角,看著那凸立而起的乳珠,她的眼眸失去平靜,蕩漾好久好久:這就是人間的男歡女愛嗎?原來是這麼“奇怪”的感覺!嗯,早知如此,當初“製造”四郎的時候,也應該親身試一試,咯咯……
月隱日升,罡風暫停。
接下來三天,張陽用了三種無賴而下流的方法,逃過萬欲牡丹的追殺。
張陽一邊嗷嗷疼叫,一邊得意洋洋;而劉采依則樂不可支,調侃的話語帶著鼓勵讚賞的韻味。
然而奇怪的是,萬欲牡丹也不再怒火萬丈,時間一到,她立刻就返回山穀。
這三天的第一個夜晚,張陽直接撲入劉采依的懷抱,一眨眼就睡著了,引領著劉采依也迅進入夢鄉。
迷離恍惚之間,夢境重臨。
張陽很快又開始磨蹭臉頰,他頭顱一頂,把劉采依那豐滿的頂得往上一蕩。
劉采依閃爍著異彩的美眸閃過一絲嘻笑,隨即又浮現出一縷慌亂,因為張陽的臉頰竟然擠入她的中,灼熱的呼吸在兩乳間來回激蕩。
臭小子,做夢也這麼不老實,咯咯……悶死你!劉采依一震,在戲謔的微笑聲中,她的手臂猛然變成鎖煉。
“唔!”
張陽一聲悶哼,唇舌緊貼著,就此在劉采依的裡昏厥。
第二個夜晚,劉采依故技重施,不料張陽頭顱一扭,臉頰雖然被劉采依那柔膩的乳浪淹沒,但他卻呼吸自然,而且唇舌與近在咫尺。
“娘親,孩兒餓啦,要吃奶……”
在夢囈聲中,張陽一口含住劉采依的,竟就好似嬰兒般吮吸起來。
“唔……”
劉采依有足夠的時間打昏張陽,但那“天真”的聲音卻挑動她的心弦,令她不由自主愣了一下,心想:唉,這孩子真是可憐,生來就是被我利用的命運,小時候也沒有得到過母愛,就當是彌補他幼時的缺陷吧,反正也是在做夢。
嗯,原來這就是母親喂奶的感覺!嘻嘻,還挺舒服的呢丨想到這裡,劉采依緩緩放下手。
張陽則在迷迷糊糊中猛然一吸,隻聽“滋”的一聲,劉采依的與竟被他一口吸進去。
劉采依的背脊頓時一挺,雪白的不受控製地貼在張陽的臉上,羞人的低吟聲來回蕩漾。
下一剎那,劉采依一掌重重砍下,終於把張陽送入夢中夢,心想:哼,臭+子,做夢也這麼不老實,哪有嬰兒這樣吃奶的,咬的為娘的好疼。
第三個夜晚,旖旎的夢境刮起不大不小的風浪。
張陽學乖了,在吮吸劉采依的時,動作特彆的小心翼翼、溫柔緩慢,還不時冒出兩句孺子天真的昵語。
劉采依感受到張陽舌尖帶來的快感,美眸終於有迷離的霧氣,抱著張陽的雙手時而緊繃,時而鬆軟,終於她緩緩倒在石台上,任憑張陽同時撫弄、吮吸她顫抖的雙峰,心想:這是做夢,就讓自己也感受一下凡人的快樂。啊……這是在為兒子增強靈力,不算是男歡女愛。唔,臭小子,吸了好久呀,會不會被他吸出奶水呀?
張陽沒有吸出奶水,但卻吸出一縷接一縷的清涼氣流,那氣流比奶水更幽香,比蜜汁更甜美。
劉采依的身子開始扭動起來,緊夾的雙腿在石台上劃出一道道美妙的軌跡。
“咚咚咚……”
張陽的心跳衝破極限,他已經不再滿足於雙峰的滋味,他看了看銀牙微咬朱唇的劉采依,大手離開豐盈飽滿的,滑向劉采依的兩腿之間。
恍惚間,張陽的大手好似擁有魔法般,指尖還未到達,劉采依的幽穀已經“芝麻開門”。
看到了,張陽又看到劉采依下的芳草黑影,心窩瞬間欲火狂燃,緊接著“哎喲”一聲,他又昏死在劉采依布滿嫣紅的**身子上。
劉采依就是劉采依,無論張陽的“鴛鴦戲水訣”練到多麼強大的境界,她總是能保持腦海的清明。
不過劉采依也有失算的一刻,張陽這麼一倒,頭竟然倒在她的兩腿之間,而且是嘴唇直接接觸。
昏迷的張陽雖然沒有眼福,但卻“口福”滔天,嘗到人間最美的玉液瓊漿。
“呀!”
劉采依出人生從未有過的尖叫聲,她雙腿一縮,“砰”的一聲,把張陽狠狠地彈上半空中,砸在洞頂上。
煙塵彌漫、沙礫飛濺,“夢境”不再唯美,但曖昧的氣息依然橫行無忌。
夢,總會醒來;夜,必會過去。
張陽睜開眼睛了,脖子剛剛一動,疼痛立刻令他五官扭曲,忍不住困惑地問道:“娘親,我的脖子快斷了,不會是妳趁我睡著時下的手吧?”
“我像那麼狠心的娘親嗎?”
劉采依一臉平靜,絲毫看不出任何破綻,反而翻著白眼,嗔責道:“都這麼大的人了,睡覺還落枕,真是丟人!”
張陽揉了揉僵硬的脖子,尷尬地傻笑幾聲,隨即雙目一亮,因為他終於看見劉采依身上的衣裙。
“娘親,妳的元氣已經回複了嗎?”
“快了,隻要你再堅持兩日,為娘就有把握對付萬欲牡丹。”
劉采依話語微微一頓,隨即凝聲囑咐道:“萬欲牡丹肯定也能感應到我的情形,她這兩日一定會不顧一切地攻擊你,兒啊,同一個法子,絕不能在萬欲牡丹身上用兩次。”
張陽看到劉采依眼底的擔憂,凝重地點了點頭,檢查一下洞口的防護結界,這才貼著地麵疾飛而去。
兩刻鐘之後,張陽卻帶著一臉迷惑飛身而回。
“娘親,萬欲牡丹沒有出現,她不會是放棄了吧?嗬嗬……”
這意外讓劉采依玉臉緊繃,她沒有響應張陽的問題,而是走到洞外,抬頭仰望著烏雲盤旋、罡風四卷的天空。
一秒、兩秒、三秒,每過一秒鐘,劉采依的臉色都會沉重一分,最後她返身回到洞中,少有地皺著眉頭,長歎道:“萬欲牡丹比二十年前更加難以對付了!四郎,咱們很難度過明天。”
“娘親,明天會生什麼事情?”
“明天是次元空間一年一次的日月雙蝕之日,到時天清氣朗,不會有罡風出現!”
“啊!”
張陽雙目一縮,終於明白劉采依的意思,畢竟沒有了罡風,萬欲牡丹就沒有顧忌,而他們則沒有唯一的護身之法。
“娘親,有辦法躲過明天這一劫嗎?”
“隻能拚一下了丨”劉采依凝視著張陽,很認真地問道:“四郎,你敢不敢捕獵萬欲牡丹?”
相似的問題劉采依已經問過張陽一次,但這一次的意味卻全然不同。
“我敢!”
張陽充滿豪情壯誌,但緊接著卻困惑地問道:“娘親,妳已沒有身體,這樣還可以捕靈嗎?”
“你先彆問,到時自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