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貼的觸感頓時全部湧入劉采依的心房,她急忙身子一退,玉手一伸,手掌擋在花徑之前。9g-
在這危急時刻,劉采依也慌亂起來,終於解釋道:“兒啊,萬欲牡丹沒有騙你,我真是你的親娘。娘親用的是玄門術法,雖然沒有與你父親圓房,但你的的確確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
“娘親,妳又騙我了,我不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
張陽不敢像對付萬欲牡丹那樣強行推開劉采依的手掌,但指尖卻在她的上不停搓揉。
劉采依見張陽絲毫沒有改變主意的打算,突然怒氣上湧,厲聲道:“張四郎,你再不停手,娘親就把你當作敵人!”
在劉采依的元神空間內,立刻響起萬欲牡丹的聲音:“劉采依,妳要不想被張小兒侮辱,就與本座化敵為友,共同滅了他,如何?本座願意奉妳為,以後聽妳指揮。”
萬欲牡丹的提議很誘人,而張陽的呼吸還是那麼灼熱。
“娘親,不管妳是不是我的親娘,我都要得到妳,就是死,我也要妳成為我的女人!”
張陽再次著陽根,與劉采依的手掌產生拉鋸戰。
同一時刻,萬欲牡丹的誘惑與張陽的吼聲,在劉采依的心海猛烈激蕩,智慧無邊的她猶豫了、遲疑了、心靈開始煩亂了。
“娘親,給我吧,孩兒知道,妳也是喜歡孩兒的。”
“那是母子之情,你不能這樣……對我。”
劉采依的身子顫抖一下,因為張陽的陽根差一點就闖入她的花徑,她玉手一緊,及時握住張陽的棒身。
“劉采依,張小兒要妳了,妳願意被他嗎?既然他不認為妳是他的母親,妳為什麼還要認這畜生兒子?答應我吧,我陪妳返回天人界,共享長生不老。”
劉采依心神一顫,萬欲牡丹的條件可謂無比誘人,理智使她眼眸逐漸變冷。
在這關鍵時刻,張陽彷佛聽到萬欲牡丹的聲音,他將舌尖貼在劉采依的耳垂上,語氣溫柔地道:“娘親,孩兒愛妳,就算給孩兒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會傷害妳,所以給孩兒一個時辰吧,如果妳到時還不答應,孩兒就聽妳的吩咐。”
恍惚間,這幾日洞中的情景在劉采依的腦海中重現,記憶的波瀾蕩漾起來。
一縷歎息飄出劉采依的唇角,在無奈之中透著寵溺,惱怒之餘還有幾分羞怯,也許劉采依也想給自己時間,好理清心房的萬千思緒。
“四郎,你不用白費時間了!無論怎麼樣,娘親都不會答應你,你還是……早一點動手吧。”
雖然劉采依沒有點頭答應,但張陽卻從劉采依的話語中,聽出含蓄的應允之“娘親,謝謝妳,孩兒一定不會讓妳失望的!”
張陽瞬間大喜過望,隨即深吸一口氣,強自壓下心海的滔天巨浪。
時光的沙漏開始翻轉,一個時辰的約定正式拉開序幕。
張陽緩緩俯,火熱的唇舌吻向劉采依的檀口。
劉采依下意識地轉頭,讓張陽隻能在她的脖子與耳垂上留下片片吻痕,一纏熱氣吹進她的心中,而張陽好似小孩般埋怨道:“娘親,妳答應孩兒了。”
在撒嬌的同時,張陽的唇舌再次往劉采依的朱唇移動。
是呀,我答應他了!這隻是小小的要求,不能違背約定。劉采依心念一轉,緊閉的檀口微微張開一絲細縫。
“唔……”
張陽輕輕舔吸劉采依的朱唇一會兒,隨即紅舌一鑽,動作突然從溫柔變成狂野,他近似瘋狂地追逐著劉采依的香舌。
火熱的紅舌不僅帶來男人的,而且還勾動劉采依的心弦,靈與欲的交融絕非理智可以抵擋。《藏家,最好的》
片刻,劉采依終於嘗到熱吻的滋味,當她感到即將窒息之際,她的舌尖終於輕柔地活動起來。
“嗯……”
當兩條舌頭交纏在一起的-刻,顫抖的低吟聲立刻充斥張陽的心窩。
張陽從未想過,隻是這麼簡單的親吻,竟然也會帶給他如此強烈的快感,竟然讓他脹得彷佛要般,不由得心想:這隻是因為劉采依是他的母親嗎?
“唔。”
劉采依不可抑製地低叫一聲,她能清楚感覺到張陽的巨物重重抵在她的上,圓頭似乎要戳穿她的肌膚般,無比堅挺而火熱。
劉采依那嫣紅的嬌軀扭出細微的波浪,她生恐張陽會強來,玉手再次抓住陽根。
張陽對此舉絲毫沒有反應,他依然沉醉在劉采依檀口的幽香中,隻是親吻、再親吻、不停的親吻。
張陽的紅舌時而狂野,時而溫柔,而在不知不覺中,劉采依的香舌也靈活起來,縷縷銀絲同時纏繞著他們的舌尖,偶爾的分離,必然會看到一縷縷銀絲把他們的唇舌連在一起。
深情的畫麵就此多了一分靡,張陽的癡迷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減弱,隻是親吻他就花了兩刻鐘。
一個時辰就這樣過去一半,劉采依迷離的美眸閃過一絲詫異,禁不住暗自思忖:難道這一個時辰,四郎都要用在嘴上嗎?真是個笨蛋小色狼,咯咯……
微妙的思緒讓劉采依的心情不再凝重,恍惚間她又回複昔日戲弄兒子的狀態,銀牙突然在張陽的舌尖上重重咬了一口。
舌尖冒血,張陽的唇舌終於離開劉采依的檀口。
“滋”的一聲,張陽竟含住劉采依的乳珠,舌尖的血絲在與上緩緩打轉,可淡淡的血腥沒有破壞禁忌的纏綿氣息,反而讓張陽母子倆同時心弦一跳,刺激感強烈了三分。
劉采依美眸一顫,也看到上的異樣情景,愧疚之心禁不住油然而生,她沒有想到會咬得這麼大力。
慈愛的光輝悄然彌漫而起,劉采依為了安慰張陽,身子緩緩弓起,肥美的最大限度地貼在張陽的臉頰上。
張陽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他甚至能清楚感覺到,劉采依的在他嘴裡脹大了、變硬了。
母親有感覺了,終於有感覺了!張陽在心海一聲歡呼,時光又過去一刻鐘。
最後一刻鐘的腳步已經開始邁動,但張陽還沉醉在劉采依的雙峰上,他兩手向中間一推,立刻貼在一起,接著他大口一張,同時將兩顆吸進去。
“啊……”
劉采依弓起的身子落回平整的岩石上,迷離的呻吟聲在她舌尖上蕩漾開。
臭小子,還真是貪心啊!呀,混蛋小子,竟敢用牙咬!他真想把老娘的吃進肚子去嗎?哼!劉采依的怒火就像她的心思變換莫測,無人可以預料;前一秒,她還在戲謔地偷看張陽吃奶的模樣;後一秒,怒火已然充斥她的心窩。
意念變換間,劉采依抓著張陽的陽根猛然旋轉一百八十度,動作毫不留情。
“呃!”
根部傳來的劇疼直鑽腦海,令張陽疼得齜牙咧嘴,急忙鬆開劉采依已有點紅腫的。
下一剎那,張陽腦海靈光一閃,好似因禍得福般,終於想起時間的重要性。
一個時辰的約定隻剩下十來分鐘,但張陽依然俯,舌尖貼著劉采依那滑如凝脂的肌膚,不疾不徐地滑向桃源禁地。
劉采依本能地夾緊雙腿,意圖遮掩最為羞澀的部位。
張陽沒有把時間浪費在話語上,舌尖在劉采依的**內側來回舔吸,鼻尖巧妙地壓在邊緣,鼻中噴出的熱氣直接湧入劉采依的腿縫中。藏家
酥麻的快感在劉采依的心房內盤旋,張陽用連綿的動作,把自己的哀求傳劉采依的心中。
對呀,我答應四郎了,就讓他把這一個時辰用光吧,反正時間也快到啦!嗯,一定要讓這臭小子輸得心服口服,不然我怎麼能算是他的娘親!咯咯……隻要時辰一到,絕不再讓小色狼得意下去丨劉采依瞬間在心中打定主意,也因為她有這樣的念頭,桃源禁地的感覺剎那間強烈數倍,修長的**不由自主緩緩張開,彷佛在迎接張陽舌尖的侵入一樣。
“呼……”
瞬間春風激蕩,雨狂。
張陽興奮得全身汗毛直豎,差一點就把劉采依的手掌震開。
這時,張陽的唇舌終於碰到劉采依的,舌尖輕輕一卷,他舔走醉人的蜜汁,而劉采依的花瓣則重重顫抖一下。
“嗯……啊……”
劉采依再次微微扭動著身子,羞人的呻吟已經完全脫離她的控製,悠長低沉、**蕩魄。
一下、兩下、三下……張陽趴在劉采依的腿間,嘴巴覆蓋住劉采依大半個私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時間不停流逝,距離結束的剎那越來越近。
一聲、兩聲、三聲……劉采依的呻吟越來越悠長、越來越誘人,她依然緊抓著張陽的,雙腿則高高抬起來夾住張陽的腦袋。
如此情形,這般姿勢,好似是半個“69”式。
這時,張陽猛然用力一吸,劉采依的竟被他吸進去,在他嘴裡悄然“盛開”。
“啊啊……”
劉采依出急促的呻吟聲,最後是尖銳的驚叫聲,她了,就這樣嘗到人生第一次的滋味,蜜汁轟然噴湧而出,直接湧入張陽的嘴裡。
“咕咚!”
張陽心滿意足地抬起頭,故意在劉采依迷蒙目光的注視下,把蜜汁全部吞下去。
啊,小色狼竟然吃下去了,唔……劉采依難以承受那聲浪的衝擊,嫣紅的身子又多了幾分羞澀的波浪,乳浪之巔更是紅若滴血。
張陽回味了片刻,隨即身子一轉,跪立在劉采依的兩腿之間,火熱的巨物對著自己出生的聖地,動最後的總攻。
即使是飛上的剎那,劉采依也沒有鬆開張陽的巨物,甚至更加用力地握住棒身。
“四郎,時間沒到,不可以。”
“娘親,我沒說要進去。”
張陽母子倆用最隨意的口吻,談論著世間最靡的事情,雖然張陽此時的力量遠在劉采依之上,但他還是信守承諾,陽根貼著滿是春水的緩緩滑過,並沒有趁機直插而入。
“唔!”
劉采依用力咬住朱唇,不想在這敏感的時刻出那羞人的聲調,不過滑過玉門的感覺,令她舌尖不停震顫。
這時,在劉采依的元神空間內,萬欲牡丹無比緊張地大喊道:“劉采依,時間已經到了,妳贏啦,趕緊收拾小畜生。”
“住嘴,除了我之外,沒人可以罵我兒子!”
劉采依的元神-分為二,一半抵抗的顫栗快感,一半則與萬欲牡丹對峙而立,怒吼之後,她又凝聲道:“約定就是約定,一個時辰還差一點點,萬欲牡丹,滾回去。”
說完,劉采依屈指一彈,把萬欲牡丹彈到元神空間的九霄雲外。
與此同時,張陽的陽根又一次在劉采依的花瓣上滑過去。
“娘親,我知道妳不會與兒子成為夫妻,不過我也知道妳不是我的親娘,對吧?”
“我是你的親娘。”
劉采依的回應毫不遲疑。
張陽的呼吸頓了一下,陽根的滑動則絲毫沒有變化,第三次滑過玉門的時候,他再次問道:“妳是我親娘嗎?”
“我是。”
劉采依第二次的響應依然明確,然後是第三次、第四次……
張陽持之以恒,不停重複著同一個動作也重複著同一句話語。
終於,在第十次的時候,劉采依的舌尖顫抖了,說道:“我……是、是你的親娘。”
不知何時,劉采依的玉手已經形同虛設,但張陽卻不敢造次,隻敢不停攻擊劉采依的倫理之心。
到了第二十次,劉采依的銀牙艱難顫動地說道:“我……我……是!”
“娘親,妳真是我親娘嗎?”
瞬間第三十次提問來臨,但答案早已不重要,何況張陽母子倆都知道,“是”與“唔不是”早已不隻是答案。
“我……”
劉采依猶豫了,說出第一個字後,竟彷佛失去說話的力量。
“娘親,說吧,告訴孩兒,妳是我親娘嗎?”
勝利儘在眼前,張陽卻冷汗直冒、緊張得四肢冷,他知道,約定的時間已經是最後一分鐘,他也知道,時間一到,劉采依絕對會翻臉無情。
“娘親,說呀,妳是不是?
“好娘親,告訴我,求求妳,告訴我。”
在張陽一聲接一聲的催促下,劉采依的朱唇再次顫抖起來:“四郎,我……我……我……”
一連三個“我”字在劉采依的唇邊回旋,但後麵的話語卻還是聽不見,而時間已經開始倒數。
十、九、八、七……
張陽的心窩已經一片嗡鳴,恍惚間他聽到死神鐘聲的響起,頓時陽根一震,他突然重重地戳了劉采依的一下。
“我……不是!”
最後一秒,劉采依的聲音終於衝口而出,倫理之心瞬間化為灰燼,在響應的同時,美眸緊緊地閉在一起。
“真相”出現了,巨浪降臨了!
劉采依的話音還未散儘,張陽已經猛然用力一插,劉采依的花瓣就此完全盛開,張陽的瞬間儘根而入。
“呀——”
剎那之間,劉采依猛然張開美眸,一聲哀鳴穿雲裂空,彷佛中槍的死囚般,被禁忌的子彈狠狠貫穿哀羞的玉體。
後記
萬欲宮十三妖靈覆滅了,人間的風浪卻永遠沒有平息的一刻。藥神山回複了安寧祥和,而鴛鴦湖則成為修真界的神聖禁地,天下修真者無不俯身膜拜,繞道而行。
在美麗的湖畔旁,多出一片綿延的大宅,細心留意一看,竟然與陰州張府一模一樣。
一間不知該叫臥房還是該叫大廳的房間內,十幾個絕色佳人或是坐著,或是躺著,又或是斜倚而立,以不同的風姿圍成一個圓圈。
在圓圈的中心,張陽正在一個**美人的身上儘情馳騁,而在他身邊,還躺著一大片癱軟如泥的**女體。
香汗在空氣中飄散,在女人們嬌軀上流淌,而陽根與花徑的之音,則在眾女的心房裡激烈回蕩。
看著圓圈中心的羞人畫麵,女人們的呼吸早已一片急促,雙腿之間更是春潮泥濘。
一個美人倒下了,另一個美人立刻補上,交纏的聲響從沒有停止的一刻。
在這混元結界中,每一個女人都感覺至少被情郎折騰一個時辰以上,但在結界之外,現實空間的時光隻不過片刻而已。
一天之中,張陽不僅能輕易擺平數十個心愛美人,而且他還有足夠的時間飛去千萬裡之外,撲上幾個“不聽話”的美人床榻。
在最後的決戰之後,大部分的佳人都留在張陽的身邊,但靈夢與小玲瓏卻回到各自的道山,分彆成為正道與邪宗之。
在天下人眼裡,靈夢與小玲瓏是隻可仰望,而不可近觀的兩大絕世宗師,而且是天生的對手,勢不兩立、水火不容。
然而在靈夢與小玲瓏心中,她們永遠是在邪器身下婉轉嬌啼的好姐妹。當張陽出現的時候,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那可惡的東西都會深深她們的花徑,令她們那高貴的尊崇瞬間化為烏有,並做出無數靡的回應。
除了靈夢兩女之外,東方憐也回到兩儀穀,而她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喜歡張陽,但每當張陽推門而入時,迎接張陽的總會是她那**的嬌軀。
東方憐依然不喜歡男人,但卻喜歡上張陽的身體。
東方憐的“不聽話”得到張陽的理解,畢竟她的獻身隻是為了鏟除妖靈,兩人幾乎沒有談情說愛的時間。
可冷蝶的離去則令張陽大為光火,因為上官雲再次歸隱泉林,七星宮頓然群鳳無,冷蝶在一番猶豫後,還是在一個天高氣爽的日子,駕著七星飛車,與寒霜離開鴛鴦湖。
七星宮上下的歡呼聲還未散去,張陽已經怒氣衝衝破空而來,緊接著二話不說抱著她們的宗主就衝入後殿,一待就是大半天。
冷蝶一番羞叫後,很快就屈服了,但張陽卻沒有再提要她回去的話語,因為他突然現,原來七星宮內美女如雲,都好似冰雕玉球般。
等寒霜與冷蝶反應過來時,一半的弟子已經失去之身,雖然她們氣得柳眉直豎,但少女們卻一個接一個地爬向張陽的床上。
就這樣,七星宮變成邪器的行宮,好端端的冰冷潔白之地,就此籠罩在張陽的蕩笑聲中。
而藥神山的美女弟子也不少,嘿嘿……
一日之間,張陽往返千萬裡,而再一天的最後時刻,他總是做同一件事情——進入鴛鴦湖唯一的禁地。
禁地中氤氳環繞,一楝優雅而又不失豪華的小樓若隱若現,張陽站在門前,呼吸不由得變得急促,無論進入多少次,他總是會感到全身熱血沸騰。
一會兒過後,寧靜的仙境猛然被怪異的聲響打破。
張陽在慘叫,劉采依則在歡笑。
又過了一會兒,竹樓開始搖晃起來,時而猛烈,時而柔和,時而又斷斷續續。
“砰”的一聲,竹樓的窗戶被兩具**的身子撞破,竟見天下人敬畏的護國公主趴在床邊,**蕩漾,吶喊不休。
“小色狼,不要,啊……”
“娘親,我要、我要……全部射進去!”
“混帳兒子,我不要給你生孩子,啊!噢……”
在風兒看不到的窗戶內,張陽緊緊摟住劉采依的腰肢,完全她的體內,滾燙的直接噴射而出,在劉采依的深處刻下又一道禁忌的烙印。
時光荏苒,春色不變。
在永恒的傳說之中,邪器傲立於虛空上俯視著大地萬物、懷擁人間群美。
人生至此,夫複何求!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