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邪喜歡吻到很深,然後退出來觀察應黎的表情,看他被吻到意亂情迷的樣子,看他不設防備地朝自己露出身體最柔軟部分。()

應黎很信賴他,好像是相信祁邪不會傷害他,越吻越著迷,全身心把自己交付給他,祁邪偶爾吻著吻著停了,應黎就會抓著他的衣服,睜開霧蒙蒙的眼睛看他,含著淚,仿佛在催促他快點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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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推拒都變成了欲拒還迎,細哼聲混著交融的口涎一起咽進喉嚨裡。

每次接完吻,應黎的頭都特彆暈,好似靈魂都被抽出去了,身體輕飄飄的,沾枕就能睡著,連身旁什麼時候多了個人也不知道。

第二天,李昌宏給他們開了個小會,主要是叮囑他們給行李查漏補缺,他們這次的旅行路線很長,從南到北跨越三千七百多公裡,四條國境線,越往北走,緯度升高,氣溫降得就越低。

他們旅行的第三站是歐洲的最北端的一個國家,每年的十月到次年的二月份是觀賞極光的最佳時期,會有無數的追光者從世界各地湧向這裡。

為了欣賞沿途的風景,他們開的房車,遇到新奇好玩的東西就停下來拍照打卡,走走停停。

這是應黎第一次長途旅行,他激動又興奮,上車也不睡覺,多半時間都趴在窗戶上看風景,歐洲的建築風格不僅跟國內有很大區彆,跟鄰國也不儘相同。

歐洲是謝聞時的大本營,歐洲的所有國家他基本上都去過,節目組選的這條線路也很經典,謝聞時玩過無數遍了,一路上都在給他們講解路上的所見所聞,節目組連導遊都省了。

“現在緯度還不高,等緯度再高點就會下雪了。”謝聞時看了眼天氣預報說,“北邊已經在下雪了,到時候我們可以打雪仗,還可以堆雪人。”

“小黎哥哥,我給你看我之前堆的雪人,超大一個!”謝聞時找了兩張照片出來給應黎看。

照片裡的雪人確實很大,有一人高,腦袋圓圓的,左右各插了一根枯樹枝當手,脖子上還圍著一條紅色毛巾,圓潤憨厚。

“好可愛。”應黎語氣裡有遺憾,“我還沒堆過雪人。”

“你沒堆過雪人?”謝聞時說完就反應過來,“對哦,南城都不怎麼下雪的。”

南城冬天最低溫度也維持在0℃以上,沒有特彆冷的時候。

“沒關係,到那邊我們可以再堆一個,我滾的雪球超級圓。”謝聞時驕傲地說。

應黎眼裡有期待:“好啊。”

沈堯在後座問:“你們南方娃沒見過幾次雪吧。”

應黎搖頭,轉過去說:“沒有。”

他就是典型的南方人,沒經曆過北方的嚴冬,沒見過及膝的大雪,對冰天雪地有種天然的向往。

車廂裡謝聞時和應黎一直在講話,嘰嘰喳喳特彆有活力,宋即墨他們都不是話多的人,沒摻和他們的話題,但也沒人睡覺,都在豎著耳朵聽他們討論。

沈堯聽著聽著就笑了,他已經想象到應黎蹲在地上玩雪的

() 樣子了,肯定瘋玩兒。

到了目的地,工作人員先下車,沒一會兒又鑽了上來,對他們說:“大家把帽子和口罩都戴上啊,外麵風刮得有點大。()”

他們現在處在北緯五十多度,沒有下雪,還用不著穿羽絨服,但外麵風很大,吹久了免不得要頭疼。

應黎剛睡醒,後半程車子太晃了,他在路上忍不住睡著了。

外麵溫度好像挺低,車窗上都是水蒸氣,他用手抹了抹,看見了窗外的秀美的景色,天空是清透的湛藍色,乾淨到一粒塵埃都沒有,遠處的雪山連綿不斷,陽光明媚,十分晴朗。

車廂裡窸窸窣窣的,大家翻找著自己的帽子和口罩。

應黎穿戴好,準備下車,卻看見謝聞時愁眉苦臉的。

應黎問:“怎麼了??()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他剛醒,嗓音裡還帶著點啞意。

“我不知道戴哪個帽子。”謝聞時舉起兩頂帽子往自己頭上比了比,“你覺得哪個好看?”

謝聞時帶了很多行李,衣服帽子一天換一套都能不帶重樣的,每天最糾結的就是穿什麼。

應黎指著他左手那頂黑色的帽子說:“這個吧,比較酷,也很搭你的衣服。”

謝聞時是他們中間穿衣風格最潮最大膽的,以往都是怎麼搶眼怎麼來,各種時髦搭配,今天一反常態地穿了件低調的黑色衝鋒衣,配了雙馬丁靴,非常高挑帥氣,多了幾分沉穩氣質。

謝聞時聞言就把那頂黑色帽子戴上了,還把車裡的攝像機當鏡子照。

沈堯笑著說:“真臭美。”

宋即墨說:“多穿點,挺冷的,彆隻要風度不要溫度。”

應黎拉開車門,冷空氣撲麵而來,猛吸一口凍得人氣管都在發涼,他連忙把口罩拉上。

他還是高估了外麵的氣溫,這裡比前兩天他們待的地方溫度要低的多,陽光都是冷冰冰的,一絲溫度都沒有,隻起照明作用,他才下來幾分鐘,手就被風吹紅了。

為了追極光,節目組還報了一個專業的追光旅行團。

團長是個四十來歲的大胡子男人,高高胖胖的,提前幫他們把住宿都安排好了,一棟兩層小彆墅,還給他們搞了一個歡迎儀式,節目組的人正在跟他們明天的活動安排。

空氣中有薄薄的霧氣,冷冽的風呼呼刮著,他們從後備箱裡卸行李。

祁邪跟工作人員一起把他們的行李都卸了下來。

謝聞時嘴很甜:“謝謝隊長。”

冬天的衣服又厚又沉,還占地方,他們基本每個人都帶了幾個大箱子,有工作人員幫忙,他們也得自己提一個。

“謝謝,給我吧。”應黎想接過自己的行李箱。

祁邪不給他:“我提。”

應黎說:“很沉的。”

祁邪說:“不沉,還能再加一個你。”

落空了的手在半空中虛虛握著,應黎的手指僵了僵,指關節都凍得粉紅粉紅的。

祁邪見狀牽了下他的手,手心

() 裹住他的嫣紅的指尖捏了捏又立馬放開了,似乎在試探溫度。

溫熱的觸感讓應黎驚了一下,他抬頭看了祁邪一眼,祁邪的衣服大多數都是黑白兩色的,他今天也維持著在外人麵前的高冷人設,穿了件黑色風衣,高挺的鼻梁上架了副墨鏡,酷酷的,他沒戴口罩,唇色鮮紅。

他一看過去,祁邪就把墨鏡取下來戴到了應黎的鼻梁上。

“晃眼睛。”

他們下車直播間就打開了,眼尖的網友發現他們倆又湊在一起了,但正巧有工作人員經過把他們擋住了。

【急急急!】

【這倆人肯定是橡皮糖,稍不注意就黏在一起了。】

【風好大,都聽不到他們講話,能不能來個會唇語的。】

兩秒鐘之後工作人員走開,祁邪拉著行李箱先走了。

【小應的臉怎麼那麼小啊,口罩帽子一戴啥都看不見了。】

【小應剛才戴墨鏡了嗎?】

【好像戴了?】

【戴個屁,那是我哥的墨鏡,L家新款,售價2w+】

【哈?就一副墨鏡要2萬?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

【小應頭上那個帽子也不便宜,將近兩千塊。】

【他啥時候給小應戴上的?】

【廢話,肯定是剛剛被擋住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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