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黎意識到自己真的好喜歡好喜歡跟祁邪接吻。
喜歡到不正常。
他們接了很多次吻,祁邪還能一次比一次吻得深,好像在往他身體裡種蠱,蠱蟲鑽進他的五臟六腑,所以他每次看見祁邪那張臉,心臟才會不受控製地悸動,隻要一天不接吻,那些蠱蟲就會漫無目的地在他身體裡衝撞,啃噬他的筋血。
心臟咚咚咚跳得他有點心慌。
他輕輕呼出一口氣,薄薄的眼皮都熱得發沉。
“五個都公開嗎?”沈堯皺眉問。
“抽一個公開就行,在彈幕上隨機抽。”李昌宏顯然也想到了有些東西不能播,說,“關鍵信息允許你們手動打碼,在給觀眾看之前,節目組會征求你們的意見。”
宋即墨笑容都凝固了:“節目組這是想方設法整我們啊。”
準備工作做完後,李昌宏拍手道:“來吧來吧,就按照你們現在的座位分組,謝聞時、宋即墨和祁邪一組,應黎、沈堯、邊橋,你們仨一組。”
“誰先打頭陣,還是說老規矩抽簽?”
沈堯說:“抽簽吧。”
工作人員安排上抽簽筒,他們按照座位順序摸了紙條。
謝聞時展開紙條臉色就變了,發出悲鳴:“啊,我是第一個!肯定是我座位選的不對!”
宋即墨挑眉:“第三。”
“二號。”祁邪聲音低沉,聽不出語氣。
輪到應黎了,他深深歎了口氣才打開手裡的紙條,然後就認命地說:“……第一。”
沈堯第二,邊橋第三。
應黎和謝聞時對視一眼,同時從座位上起身走到了指壓板麵前。
謝聞時還沒踩上去就開始呲牙,把準備好的氣球都綁到了應黎的腳上,應黎也給他綁在了同樣的位置。
李昌宏一聲令下:“遊戲開始!”
脫了鞋,兩人分彆從兩頭上指壓板。
他們倆都比較保守,誰也沒主動進攻,跟散步似的。
“你們倆演貓和老鼠呢。”李昌宏看不下去了說,“限時五分鐘啊,超時沒分出勝負兩個人都算輸。”
應黎屏住呼吸,腳底像踩在凹凸不平的石子上,腳心被硌得很疼,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
他先一步下手,慢慢向謝聞時靠近。
沈堯給他打氣:“應黎你加油啊,爭取不讓我們上場。”
謝聞時是真的不擅長玩這種遊戲,一邊躲他一邊求饒:“小黎哥哥,你讓讓我吧。”
應黎眨了下眼睛,表情無辜單純:“可是我也想知道你的秘密。”
【哈哈哈哈,小金毛賣萌失敗。】
【小謝看樣子你藏著不少秘密啊。】
【怎麼辦,我誰的秘密都想知道!】
連工作人員都笑成一團。
話音剛落,應黎就以極快的速度來到了謝聞時麵前,在謝聞時還沒反應過來時踩爆了他一個氣球。
謝聞時:“……”
隻剩一條命的謝聞時立刻認真起來,他也不想社死!
兩個人在指壓板上追逐了幾個來回,跟打遊擊戰似的,累得氣喘籲籲。
在倒計時還剩最後一分鐘的時候謝聞時比了個暫停的手勢,他叉著腰說:“不行了,我跑不動了,我們石頭剪刀布行不行?”
應黎也很累,腳趾都被壓紅了,同意了他的提議:“行。”
謝聞時:“石頭剪刀布。”
他是剪刀。
應黎是石頭。
【哈哈哈哈謝聞時臉上大寫的崩潰。】
【我宣布小應就是遊戲王,他真的很會玩遊戲。】
“……行叭,我認輸。”謝聞時癟嘴。
彈幕刷個不停,謝聞時眼睛一閉,截了個屏:【公開瀏覽記錄。】
謝聞時臉色頓時一變,膽戰心驚地打開瀏覽器,當即就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哈哈,無痕瀏覽!”
【竟然是無痕瀏覽,小謝你也太雞賊了吧。】
【聰明人都用無痕瀏覽(主要是見不得人的東西太多了)。】
“想看我社死,沒門兒。”謝聞時傲嬌地扮了個鬼臉。
李昌宏勉強給他算了個通過,應黎一個氣球都沒爆,所以得繼續守擂。
第二個上場的是祁邪,他個子高,腿也長,站到應黎麵前比他高出了一大截。
陪跑的熱度還沒消下去,兩人一同框彈幕就磕生磕死。
【攻受分明,好般配!】
【他們一個對視我都能腦補出一場床戲。】
【他們互動真的很少,但是每一次互動都能讓我磕到昏迷。】
【就是就是,隊長剛才倒飲料的時候也是先給小應,倒再給小謝倒飲料的。】
【謝聞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這倆人之間要是沒點什麼,我直播吃鍵盤。】
上一輪遊戲應黎他們把氣球綁到了對方的腳上,但氣球有彈性,並不好踩,相比之下綁腰上更容易下手,一掐就爆。
他壓著過快的心跳,動作飛快地給祁邪綁上氣球。
祁邪看了眼腰上晃蕩的白色氣球,撩起眼皮說:“手抬起來。”
應黎乖乖抬手,祁邪雙手環過他的腰,看樣子也要把氣球綁到他腰上。
為了不蹭到他的脖子,應黎不得已抬起下巴。
祁邪兩隻手都繞到應黎身後,像把他擁在懷似的。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祁邪的手指總是碰到他,似乎在隔著衣服撫摸他,應黎甚至能感覺到他指尖的溫度和遊走在皮膚上的觸感,被碰過的地方逐漸升溫,應黎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塊糖,被火一燎就會化。
幾秒鐘的時間應黎過的十分煎熬,重新拉開距離時呼吸都加重了些。
細細的一截線掛在他的腰上,寬鬆的毛衣被勒出細微的褶皺,兩個氣球挨在一起,顫巍巍在空氣中晃著。
李昌宏宣布遊戲開始。
謝聞時大喊:“隊長加油,不要放水!()”
應黎玩起遊戲來很認真,先發製人去掐祁邪腰上的氣球,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祁邪不會躲,然而他剛要伸手,祁邪就往後退了一步。
應黎呆了兩秒,對上他點漆似的眼睛,更加認真了。
祁邪像在逗他一樣,隻防守,不進攻,每當應黎以為自己要得手時,祁邪總能避開他。
僵持了幾個回合,祁邪腰上的線忽然鬆開了,氣球掉到墊子上彈了好幾下,應黎果斷上前踩爆。
與此同時應黎身後也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
【聲東擊西!】
【啊啊啊啊隊長你竟然敢這樣對小應!】
【老祁你懂不懂憐香惜玉啊,你這樣是討不到老婆的。】
【我可憐的寶寶還在懵逼中。】
【這個遊戲本來就不公平吧,他們體型和體力都不對等,哼哼,隊長欺負人。】
應黎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聽見謝聞時在歡呼:“出其不意,隊長太牛了!?()『來[]_看最新章節_完整章節』()”
沈堯他們也都露出驚訝和意外的神色。
應黎這才扭頭一看,他綁在腰上的氣球竟然爆了一個,罪魁禍首的手裡還捏著氣球爆炸後的屍體。
他的勝負欲徹底被激了起來,都顧不得腳疼,三步並做兩步去掐祁邪的氣球,可他高估了自己的反應力,不僅氣球沒摸著,反而還被抓住了手腕。
祁邪顯然是控製了力道,舍不得把人弄疼,隻是虛虛捏著他的腕骨。
沈堯立馬指著他們說:“導演,隊長這算犯規吧。”
“不算,他抓住了彆人的手,他不也少了一隻手嗎。”李昌宏笑了笑說,“還有三分鐘了啊,注意時間。”
【導演這個笑容,我懷疑導演也在磕cp。】
【我們在屏幕外麵都在磕,他們在現場的能不磕嗎。】
應黎簡直要被氣傻了,指尖輕顫,腦子有些混亂地說:“放開我。”
他語氣氣衝衝的,在較真,也在撒嬌。
祁邪鬆開手。
然而他一放手,應黎就開始搞偷襲,刹那間就摸到了祁邪的氣球,剛要得逞,餘光就瞥見一隻手試圖繞到他身後,於是他隻能迅速撤回那隻手,保護自己的氣球。
兩隻手又碰到一起,偷襲不成反被壓製,應黎迅速後退,卻被絆倒在地。
他呼吸一緊,連忙側身減輕壓在氣球上的重量,身後的氣球順勢被擠到了旁邊,發出危險的咯吱聲,好歹沒有被擠爆。
他隻剩這一個氣球了。
他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看見一個巨大的影子如山傾般籠了下來。
頭頂頓然暗了一片,應黎心臟一麻,想爬起來卻為時已晚,隻能蹬著腿往後退,保守的休閒褲鬆散地掛在腰上,連續屈膝的動作導致本就寬鬆的褲腳蹭上去了一大截,露出纖瘦勻稱的小腿。
祁邪居高
() 臨下地看著他,眼睛都移不開,眸底浮動著暗沉的光影。()
應黎什麼都不用做,就這樣躺著就能把他勾得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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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雙嫩生生的腳白得發光,屋頂的白熾燈都沒他白,腳踝尤其漂亮,圓潤的踝骨微凸,腳腕細得他一隻手就能握住,後跟蹬地時牽動著腿部肌肉,有一種獨屬少年的活力。
祁邪動作迅猛得如一頭獵豹,下一瞬,獵豹俯身,應黎的腳踝被牢牢拽住,祁邪沒有拉他,直接欺身而上,雙膝跪在他大腿外側,趴坐在他身上,低著頭看他。
擋在他們中間的氣球受到壓力變形,急劇壓縮的氣體把氣球撐成透明的一道膜。
“彆動了。”
【啊啊啊啊靠,祁邪你真的要這樣欺負小應嗎!】
【抓腳脖子,好澀,斯哈斯哈。】
【我今天晚上就要看到同人圖。】
【好激烈,越激烈的越喜歡。】
【謝謝,我是氣球,我自爆。】
應黎額頭都冒了點汗,咬著牙說:“你不能這樣。”
“不算犯規。”
祁邪終於放過了他的腳踝,手掌滑到了他腰上,摸到了他窄而薄的腰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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