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說的睡覺就隻是想跟你睡在一起……”()
應黎猛然發現自己說出口的話有多大的歧義,急忙解釋說:“就是像前幾天那樣……趴在你身上睡覺。”
㈧想看嬴辭寫的《給頂流男團當保姆後我爆紅了》第 117 章 晉江文學城117嗎?請記住.的域名[()]㈧『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體/位頃刻間顛倒,壓在上方的龐大身軀堅實地像座山,應黎的眼睛被蒙住了,他什麼都看不見,隻能感覺到祁邪在親吻他的身體,咬他的鎖骨和脖子,並且有蔓延向下的趨勢。
好像祁邪一直以來積壓的情緒都在此刻爆發,帶著濃烈情緒的親吻烙印一般印上應黎每一寸皮膚,他的動作又急又凶,跟溫柔不沾邊。
他們體型和力量的差距過於懸殊,應黎動都動不了,使勁推也推不動,雙腿最大程度打開,祁邪正以一個非常冒犯的姿勢在他身上胡作非為,應黎慌到不行,無語輪次地說:“我沒有其他意思,你彆誤會……你彆這樣——”
剩下的話通通被堵回肚子裡,祁邪把他眼睛捂得緊緊的,他連眨眼都費力,舌尖傳來麻痹感,祁邪在吻他。
短暫而強勢的吻。
祁邪說:“我已經誤會了。”
應黎聽得出來他嗓音裡的壓抑和痛苦,內心慌亂無措,有些想哭:“可是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祁邪不買賬,壓在應黎身上,握住他兩隻細白的手腕舉過頭頂,按進被子裡,手指插進他的指縫裡緊緊扣著,牙齒磨著他的耳朵:“我已經誤會了,怎麼辦?”
腕骨像要被捏碎了,很疼很疼,應黎卻毫無反抗之力,他慌不擇路地說:“我幫你,我可以幫你……好不好?”
……
他說了好多好話,又被吻了好多遍祁邪都不同意,他好像又變回了那個惡劣蠻橫的人。
應黎肩膀抖著,他的喉嚨疼,手腕疼,腿疼,哪裡都疼。
祁邪看著他張張合合的唇,閉上猩紅的眼睛:“彆怕我。”
“我怕,我很害怕……”
應黎被嚇哭了,祁邪柔和的語調聽起來比任何時候都要危險,他特彆緊張。
眼角滑下眼淚,混著汗水把頰邊的頭發一縷一縷的,他的視線一片黑的,理所當然地看不見祁邪彌漫欲/色的臉,充血的眼睛,以及他渾身上下被悶染出來的紅,然而手掌相抵傳來的熱意是那麼的清晰,祁邪的身體在發燙,過高的體溫灼燒著他的理智。
他比應黎還要難受千倍萬倍:“我知道,我都知道……不哭,我都聽你的。”
“那你放開我……”
安撫性的吻落到臉頰和耳側,應黎是一個極其容易相信彆人的,隻要彆人稍微對他好一點,他就能掏心掏肺地回報,祁邪對他好,他心裡就隻記著他的好了,都忘了他是個壞到至極,蠻不講理的人,嘴上說著都聽他的,行為卻叛逆到令人發指。
應黎的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他哭了好多次,最狼狽最落魄的樣子都被他看見了。
祁邪好像又說了點什麼,可能是好喜歡他之類的話,但應黎完全沒聽
() 清楚(),臉頰上的吻特彆輕?()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羽毛似的在他臉上浮動著,他的神經仿佛被人牽引著走進了泥潭,沉重濃濕的淤泥從四麵八方裹住了他,下陷時發出奇怪的聲音,他形容不出來,像水聲,卻比水聲更粘稠,把他的理智和靈魂黏到一起,又無情攪碎。
等到意識回籠,他才發現落在臉頰上的不是吻,而是祁邪不斷輕掃到他臉上的頭發。
……
要想看見極光還要再往北走幾百公裡,當地的氣象局預測一周以後才會出現極光,追光團打算領著他們慢慢往北走,邊走邊玩,給他們足夠的時間適應急劇的氣候和海拔變化。
蓋爾鎮是著名的港口城市,終年不凍,三麵環海,海岸線曲折漫長,沿海有很多鏈狀島嶼,北部群山連綿,自然風光秀麗,南部有一個天然峽灣,水流湍急,落差巨大,是漂流愛好者的天堂。
第二天他們都起的很早,團長卡魯森一大早到了小彆墅,還熱心腸地給他們帶了早餐,順便給他們說了今天的活動安排。
“峽灣漂流我玩過,超級刺激的。”謝聞時一聽說要去漂流,十分激動,“小黎哥哥你肯定會喜歡的!”
應黎吃飯時不太愛說話,彎起唇角,點了點頭:“嗯。”
卡魯森瞧了瞧他的臉,忽然說:“親愛的,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應黎愣了下:“有嗎?”
宋即墨問:“不舒服?”
應黎臉頰泛紅,搖了搖頭:“沒有,我沒事。”
隻是昨晚睡得很晚,還沒睡好,太累了。
謝聞時覺得應黎有點奇怪,他仔細看了應黎兩眼,忽然指著自己的嘴角,問:“小黎哥哥你最近是不是有點上火啊,嘴角好紅,好像還有點腫,特彆是這裡。”
宋即墨挑了下眉毛:“上火?”
應黎局促地舔了下嘴唇,脖頸到耳後都是一片紅:“嗯,可能是吧,開了一晚上空調,房間裡太乾燥了……”
“是嗎,這邊太冷了,我昨晚也開了一晚上……”
謝聞時視線往旁邊一瞥,就跟祁邪來了一個對視,莫名其妙地他覺得隊長今天心情應該很好,好得不正常,他全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應黎埋頭啃麵包,忽然察覺到一隻腳從對麵伸了過來,他心裡一顫,想躲,祁邪追得緊。
應黎覺得他有點幼稚的壞,同時又對他這種小動作無可奈何。
他們收拾好東西出發,卡魯森是個很敬業的向導,沿途都在像他們介紹景點,這邊靠近三國交界,建築風格混雜,沿路能看見各式各樣風格迥異的建築,這個季節來這裡旅遊的人特彆多,卡魯森說他們都是來追極光的遊客。
“極光不是那麼容易遇見的,當然幸運的是你們找到了我。”卡魯森撥了撥自己的大胡子,驕傲地說,“我帶領的隊伍每年都能看見極光。”
【這個大胡子老頭好可愛啊,好像聖誕老人哈哈哈哈。】
【小應今天怎麼了,感覺不太開心啊。】
【沒有
() 跟對象坐一起當然不開心。】
【啊啊啊啊(),你們為什麼不坐一起!】
應黎跟邊橋坐在一起㈣()_[()]㈣『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前麵是沈堯和宋即墨,謝聞時跟祁邪一排都快尷尬死了。
他們的車停到了最近的休息站,卡魯森帶他們去了幾個附近比較著名的教堂,又帶著他們往南走,穿梭在中央大街的羊腸小道裡,道路兩旁低矮的屋舍有著數百年的曆史,從畫廊逛到博物館,體驗當地的人文和藝術風情,最後再到南部的最美海港。
天空是和海水一樣的藍,海水湧動著送來微鹹的海風,沙灘上的沙子是乳白色的,細膩軟濕,像雪粒,因為這奇異的白色沙灘,海邊拍照打卡的人很多。
海風冷冽,應黎抬頭望著天空,忽然看見一群海鳥從他的頭頂掠過,他對自己一切沒見過的新鮮事物都很好奇:“那是什麼鳥,海鷗嗎?”
“不是海鷗,是海鸚,又叫會飛翔的企鵝,隻有高緯度的高寒海域才有。”謝聞時難得解答一次他的疑惑,表情神氣極了。
海邊有許多人拿著食物在喂那些海鸚,應黎又問:“能喂它們嗎,它們吃什麼?”
沈堯說:“剛才往那邊過來的時候,我好像看見有賣飼料的。”
應黎朝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看見有一個老爺爺守著一輛小推車在賣飼料和小魚乾。
卡魯森笑了笑說:“答應我,喂那些東西之前請你們一定要戴上帽子,它們都是直腸子,排泄物的味道你們絕對不會喜歡的。”
“對,特彆臭,特彆能拉。”謝聞時嫌棄的表情都快溢出屏幕了,他搖了搖頭說,“所以我不喂。”
邊橋皺了下眉毛,問應黎:“你想喂嗎?”
應黎有點想喂,但他們的興致好像都不太高,他想想也就算了,忽然,有人從他的身後走了出來。
祁邪朝老爺爺走了過去。
應黎眼眸亮了起來,問他:“你要去喂嗎?”
“嗯。”
祁邪側頭看他,壓了下帽子,黑色風衣的衣擺被風吹得簌簌抖動,背影高大挺拔。
沈堯扭頭看到應黎亮晶晶的眼睛,覺得他肯定也想去喂,碰了碰應黎的胳膊,說:“走,我們也去喂喂,好不容易來一次,我都沒見過這鳥。”
應黎點頭:“好。”
他們買了幾袋小魚乾到了海邊,海邊有很多當地的小孩子,看見他們在攝像,還跑到鏡頭麵前做鬼臉。
那些海鸚被遊客喂習慣了,一點也不怕人,甚至看見有人過來了,還主動飛到他們麵前討要食物。
應黎剛一伸手,就有好多海鸚飛過來吃他手裡的小魚乾,啄得他手心發癢:“這些鳥真的好像企鵝。”
它們背上的覆著一層蹭光瓦亮的黑色毛發,肚皮又是雪一樣的白,走路的樣子憨態可掬。
謝聞時全副武裝,連雨傘都打上了:“可愛是可愛,就是太容易拉肚子了。”
喂完海鸚,沈堯遞了張濕巾給應黎:“擦擦手。”
() “謝謝。”應黎擦乾淨自己的手。
為了顯得不那麼偏心,沈堯又給了謝聞時和祁邪一張。
祁邪眉頭微微蹙起來,接過來揣兜裡。
謝聞時瞟見他略紅的手心:“你手怎麼了,被啄了?”
祁邪冷冷地應了一聲:“嗯。”
應黎朝他看過去:“破皮了嗎,破皮了要消毒。”
祁邪捏了捏紅腫的手心,有些麻:“不知道。”
謝聞時瞅了眼說:“我看著好像沒有破皮,小黎哥哥你要不來看看。”
“……”應黎眉頭微跳。
謝聞時簡直要為自己的助攻行為點個讚,他最近剛好學到“成人之美”這個成語,他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在成人之美。
很奇怪,他最初知道應黎和祁邪在談戀愛時是驚訝的,可他消化得非常快,並且越看他們越般配,他認為自己肯定是受了cp粉的影響!
祁邪攤開手心把手伸到應黎麵前,應黎愣了下,輕輕搭上他的手腕。
他摸到了祁邪冰冰涼涼的指尖還有跳動不止的脈搏,皮肉下鼓動的血管,正如他的心跳一樣,瘋狂跳動。
他的手指非同一般的長,骨節分明,非常漂亮的一雙手,應黎不禁想到昨晚的事,祁邪全程蒙著他的眼睛,他不知道祁邪用的是哪隻手,隻覺得他的手指又熱又壞,快要把他捅壞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承受力竟然那麼弱,祁邪僅僅是趴在他耳朵邊說兩句壞話,他就受不住了。
應黎想著想著臉就紅了,紅暈漾到眼尾,他放開祁邪的手說:“沒有破皮,小心一點。”
他們小小的互動被鏡頭抓住了。
【祁邪以後一定是個妻管嚴,哦不,可能是夫管嚴。】
【嘿嘿嘿摸手手,小應也太溫柔了吧。】
【祁應黨彆腦補行不行,明明大堯和小應才是最好磕的。】
【笑死,都陪跑了還不明顯嗎,祁應才是真的!】
遠處連綿的冰川在陽光的折射下閃耀著金色光芒,融化的雪水不斷從冰川上淌下來,從石間山林川流而過,卡魯森把他們帶到了當地一個非常知名的漂流俱樂部。
俱樂部的老板親自出來接待他們,卡魯森跟老板關係匪淺,向他們介紹說:“他是個自戀狂,會讓每一位顧客叫他派克船長。”
謝聞時特彆上道地跟派克打招呼:“船長您好。”
“你們好。”派克誇張地說,“我親愛的上帝,你們真是太帥氣,有你們這麼好看的顧客是我的榮幸。”
謝聞時開玩笑地問:“那誰最帥氣?”
派克哈哈大笑,說:“這可真是難為我了,我隻能說排名不分先後。”
他們在俱樂部簡單吃了個午飯,然後坐纜車上山,派克說這條峽灣怪石嶙峋,總落差超過八百米,有水流湍急的瀑布,還有好幾個險彎,曾經嚇哭過不少人。
工作人員給他們穿上救生服和防水服,沈堯朝應黎挑了挑眉毛:“應黎,跟我一起?”
他們人數多,加上工作人員得分成三批出發。()
謝聞時驚訝地看著沈堯,沈堯看著應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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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像機正拍著,應黎看了看其他人,點頭:“好。”
他們倆先出發,加上攝像師和工作人員一共五個人一起上了皮劃艇。
沈堯問他:“緊張嗎?”
應黎說:“不緊張,你呢?”
“我?”沈堯聳了聳肩膀,看著他說,“緊張啊,都快緊張死了。”
他對這種極限運動不感冒,上次蹦極他臉都丟完了,這回索性大大方方承認自己害怕。
應黎給他出主意:“要不你閉上眼睛,可能會好一點。”
閉上眼睛就看不到你了。
沈堯沒把這句話說出來,笑了笑道:“好,我試試。”
準備工作完成後,工作人員一聲令下,他們的皮劃艇就衝了出去,順著水流連續猛衝,極其顛簸。
峽灣裡的水汽非常重,視野裡全是白茫茫的霧氣,把他們露在外麵的頭發和眉毛都染濕。
沈堯忍不住轉頭看應黎,看見他臉頰邊的兩個梨渦和無限放大的笑容,他發覺應黎是真的很喜歡這種極限運動,無論是在沙漠飆車還是高空蹦極,越驚險,他玩得越開心。
醒目的橙紅色皮劃艇漸行漸遠,變成一個小小的點消失在他們的視野裡。
工作人員問剩下的四個人:“你們誰和誰一組?”
謝聞時說:“我和橋哥一組吧。”
邊橋點頭。
他們第二組也很快出發。
宋即墨和祁邪自動歸為第三組,也開始做準備。
經過一個彎道,皮劃艇磕到一塊大石頭狠狠顛了一下,船身左搖右擺,攝像師都嚎了一嗓子,聲音拐了好幾個彎,沈堯扶了應黎一把,大聲說:“抓緊了!”
應黎反而更興奮,帽子被吹翻了都懶得扶,他還聽見了謝聞時的尖叫聲,不知道謝聞時是跟誰一起下來的,他扭頭朝後麵看了一眼,水汽太厚重,什麼都看不見。
峽灣總長兩公裡,最驚險的幾個彎道已經過去。
導演和工作人員都在下麵等著接應他們。
下船的時候沈堯腿都是軟的,風把他的頭發吹得亂糟糟的,又情不自禁地笑出來,笑聲爽朗。
李昌宏看他們笑得那麼開心:“怎麼樣,刺激嗎?”
應黎心跳很快:“刺激。”
李昌宏說:“要不是心臟受不了,我高低也得上去玩兩把。”
工作人員拿了毛巾過來說:“你們把頭發擦擦,彆感冒了。”
應黎把防水服脫了,他裡麵穿著件撞色毛衣,顏色很淺,配了條白色休閒褲,整個人嫩像高中生,沈堯卻看見他光滑細膩的肩頸下布滿了細小的紅痕,像是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