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像在研究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還往上吹了口氣。
燕遲:“……”
季懷真又道:“念啊。剛弄完一次,應當不會這樣快吧。”
燕遲啞聲道:“你故意的。”
季懷真沒吭聲,湊上去,在那軟軟的東西上親了一口,又親一口,不等親到第三口,就眼睜睜看著那疲軟的東西變粗變硬,指著他的鼻子,幾乎快要貼上他的嘴。季懷真的臉貼了上去,拿柔軟臉頰去剮蹭著敏感莖頭,他仰臉看著燕遲,故意道:“殿下,你怎麼回事啊?”
不等燕遲阻止,涼手朝那又熱又硬的東西摸上去,冰得燕遲頭皮發麻,還未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下身便被包裹進一處又濕又熱的緊窄地方中去。
意識到季懷真在做什麼,燕遲整個人險些要炸開,全身的血一瞬間都往身下湧。
季懷真剛把那東西含進嘴裡,撐得他嘴巴疼,還沒完全適應,便被燕遲抓著提了起來按在榻上,嘴裡叫嚷道:“慢點,慢點,碰著頭了!”
燕遲雙眼血紅,忍無可忍,全身可怕地緊繃著,一手墊在季懷真腦袋下麵,把人全部籠納在自己身下,又一次狠肏進去。
本來體諒季懷真一路跟他長途跋涉,想著今晚潦草弄上一兩次過完癮便罷了,誰知季懷真非要不知死活地挑撥,燕遲那本就搖搖欲墜的理智徹底崩弦,將季懷真按在榻上,不管他如何求饒,威逼利誘,認錯叫罵,都不再理他,又把人結結實實地乾上兩回,才算作罷。
又兩回過後,季懷真終於心滿意足,身體雖累,精神卻好,半坐在榻上,往旁邊一看,燕遲背對著自己,縮在被褥中,一臉懊惱悔意,活似受辱般,恨不得把臉也給蓋上。
季懷真忍不住道:“不就親了一口嗎,你怎麼這麼大反應。”
燕遲不吭聲,假裝沒聽見季懷真的調侃。
“燕遲大將軍,彆害羞了,快把信找出來給我念念。”
季懷真又拽了兩下被褥,示意燕遲出來,燕遲隻悶頭裝死,過了半晌,才悶聲道:“那你不能再胡來了。”
季懷真毫無誠意地點了點頭,有些遺憾,卻並不打算聽從,敷衍哄道:“哦……行吧。”
左右一看,信不見了,也不知方才胡鬨時給推到了何處,二人又在榻上翻找一通,最後在地上找到。
撿起一看,那信險些給季懷真撕成兩半,一些地方沾著乳白色黏糊糊的東西,燕遲滿臉通紅地拿衣服一擦,勉強能看清上麵字跡。他又扯過被褥將季懷真裹住摟在懷裡。
見他笨手笨腳,季懷真一開始是悶笑,後來忍不住,便大笑,笑到後來又不笑了。
他回過身,靜靜地看著昏黃油燈下燕遲的臉,看他年輕卻強健的體魄,看他曆儘千帆,卻仍未被蹉跎耗損的少年意氣。
季懷真突然道:“你應當像狼一樣,不受拘束,自由自在。去敕勒川下跑馬放牧,決不能一輩子都被一個身份困著。你這樣的人,金鑾殿才是你的囚籠,估計你也不想這樣。”
燕遲沉默片刻,握住季懷真的手,反問道:“若我說,從前不想,現在想了呢。”
第116章
季懷真表情有些變了。
燕遲見狀一笑,忍不住道:“怕我跟你外甥爭?”
季懷真搖了搖頭:“阿全不是當皇帝的料,我也不想讓他當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