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頭咬了一口。
燕遲才不搭理他,兩根手指在穴口刮了刮,實在太過乾澀緊致,便伸到季懷真嘴邊去,讓他舔濕。季懷真又驚又喜,不由得對燕遲刮目相看,低聲道:“看來你這兩年除了軍功,其他方麵也長了不少見識。”
燕遲終於開口,語氣又羞又惱,沉聲道:“你瞎說什麼。”
季懷真隻感覺那貼著自己的臉頰溫度又高了些,忍不住刨根究底,想看燕遲是不是臉又紅了,還沒近上一步,那兩根手指便強勢地插了進來,一抽一插間沾著季懷真的口水,又勾出了季大人形骸放浪的一麵。
也不知黑燈瞎火的,燕遲能看見什麼,總之就是固執地盯著季懷真看他舔弄自己的手指,看了一會兒便有些忍不住,又湊上去咬他的嘴,二人隔著燕遲的兩根手指放肆糾纏,渾然忘我。
燕遲隻感覺胯下的東西脹得更加厲害,憑借著本能往上頂弄季懷真,直到季懷真痛得踮腳往上跑,方才恢複些理智,忙穩住心神,抽出濕漉漉的兩指,按向季懷真的腿間。
然而這水磨的功夫也等不得,兩人都急得要命,一個不在乎那點痛,一個被撩撥得理智全無,當即情投意合,狼狽為奸。
那踩在地上的有力雙腿突然往前一步,又把人往牆上壓了壓,接著膝窩微微彎著下蹲,像在找角度一般,猛地往上一頂,一送,一入。腿站直了,腳後跟也緊繃著抬起,腳尖點地,嫌往裡入得不夠似的,把自己往牆上頂,把人往胯上壓。
隨著一身悶哼,先是有人疼得罵了句娘,接著燕遲背上的狼頭也遭了罪,按在上麵的手猛地收緊,留下五道痕跡,倒真像極了塞外的狼交配時,公狼狠狠咬住母狼的脖子,那帶著倒刺的東西頂進去時,母狼吃痛,便忍不住衝公狼撕咬抓撓,又被肏得順服。
可季懷真不順服。
他的人生中就沒有順服二字。
不止不順服,還張嘴罵道:“慢點,沒出息的樣子。”
那雙手握緊鬆開,鬆開又握緊,隨著身前的人一下下頂進去的動作毫無規律地動著。
“你聲音小些,喊那麼大聲做什麼……”
嫌季大人聲音太大,燕遲又羞又臊,勾著頭,親自將他的嘴給堵了,既不讓他叫,也不讓他罵人。
這兩年間二人誰也沒有嘗過情愛滋味,舊曠身軀貼到一處,便是乾柴逢烈火,將二人都給燒著了。
季懷真的背貼著冰冷牆皮,麵前是燕遲火熱胸膛,一擠一壓間當真冰火兩重天,還沒乾上幾下便給人肏得神誌不清頭皮發麻,竟感覺相較兩年前在汾州的第一次,燕遲下頭的東西更大更粗,不知他為何還能長身體,再一想,二人分開時燕遲不過十七八,現在頂多二十,正是精力最旺盛,最血氣方剛的年紀。
一想折騰了這樣一大圈,燕遲居然還不到二十,季懷真就心癢難耐,暗罵隔壁那傻子有眼無珠。
戰功赫赫如何,是運籌帷幄人心所向的大將軍又如何,上了床還不一樣毛手毛腳,一副餓極了狼吞虎咽的樣子。
燕遲下頭肏他還不夠,還要伸著頭來親他,將季懷真的嘴一咬,又猛喘了兩下,這下挨得更近,也叫季懷真看清他深陷情欲的渾濁瞳色,四目相對間,燕遲又不知受了什麼刺激,受不了般,著迷地貼著季懷真的臉來吮吸他的嘴唇。
季懷真被頂得不住往上聳動,又被燕遲拽回死死按在胯上,身前的東西硬著被擠在二人之間,一下下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