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摸我女兒的頭發(他為什麼沒有給你一個Go...)(1 / 1)

就像是要坐實自己確實是個變態,苟安被賀津行那句和夢中的變態完全重合的台詞嚇傻了,有那麼一瞬間她都想抓著他問,你是不是也夢見了奇怪的東西。

"在想什麼?"

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不允許她在這種時候走神,抬手捏住她的鼻尖。

在她被迫回過神,濕潤的雙眸與他對視時,對方從上向下俯視她的姿態裡,那種虛偽的假笑消失,濕潤的頭發塌軟下來讓他上去難得溫馴,少了身居高位的倨傲…

至少這一秒是這樣的。

苟安默默地鬆了一口氣,他應該沒有夢見那麼奇怪的東西,因為睡了一覺好度默默及格之後,這個人的態度明顯好很多——

和昨晚在浴室裡徹底放飛的樣子完全不同。

短暫的對視後,他柔軟的唇落在她麵頰,叼住她的耳垂,她耳邊呼吸漸重,苟安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被他拉起來,環繞在他的頸脖上。

這個時候的賀津行變得非常粘人。

那些坐在電視機前聞聯播的觀眾朋們,永遠都不會想到這個男人會做到一半停下來,然後因為她沒有抱住他輕聲抱怨,直到她的手掌心貼上他濕潤的發,輕撫他後腦上修剪得很短的短發。

他會像大貓似的從喉嚨深處發出匪夷所思的滿足“咕嚕”聲音,然後用舌尖輕舔她的下巴,直到把她弄得鼻尖、下巴和耳尖都泛起好的顏色……

完事的時候,窗外的天總算是亮透了。

苟安從裡到外都快濕透了,就像是餓了大半輩子的餓死鬼飽餐一頓差點把自己撐死,縮在角落裡她連一根頭發絲都不願意再被他碰到。

昨晚勞煩賀先生親自動手換的房間裡的備用床單也已經不能再,她卻管不了那麼多,一個勁往被子裡鑽——

"洗澡。"

男人的手伸過來,把她從被窩裡挖出來,撥開她黏在額頭上濕潤的額發,欣賞了一會兒她仿佛醉酒般饜足的模樣。

"你這樣會感冒。"

她蹙眉,非常不合作地甩開他的手。

期間不小心撞上他的眼睛,在這種一個哄勸一個不耐煩的暴躁氣氛中,屋內居然奇跡般地,迅速安靜了下來。

他盯著

她的眼睛,那雙平日裡總受深不見底的瞳眸中居然染上了纏綿悱惻的氣氛——

這是苟安的第一個錯覺。

第二個錯覺幾乎是同時出現的,譬如有那麼一秒,苟安以為他們就要接吻了。

心跳無聲加速,放在被窩下的手摸摸握緊,苟安也覺得很荒謬,不知道自己突然在緊張個什麼勁

和麵前的男人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麵前的這張唇昨晚造訪過她身上除了唇上之外每一個角落。

但是當他的視線落在她的唇上時,她還是覺得好像全身都燃燒了起來,她下意識地抿了抿唇,那淡色的唇瓣染上了一絲血色……

然後,她便感覺到他的目光輕描淡寫般地挪開了。

"不想走過去洗澡的話,我先去放水,然後抱你去?"他聲音聽上去甚至沒有任何的不同。

“早上我還有例會,你再睡一會,開完會我可以回來陪你。”

他說著,了放在床頭的電子鐘。

這種屬於大忙人的無意識小動作讓苟安總算溫馴下來,在涉及到他人的正事上她很少作妖。

她半眯著眼,強忍下了心中的困惑和茫然,一邊嘟嚷著“我自己可以,不要你陪”,乖乖讓賀津行把她弄到了浴室。

不知道他摁了哪個鍵或者是怎麼辦到的,總之她一身香噴噴同時腰酸背痛的從浴室出來時,房間裡已經像是變魔法一般,火速收拾得乾乾淨淨。

甚至噴上了淡淡的香薰。

苟安滾到柔軟乾燥的被窩裡立刻有困意襲來,她抓過枕頭整個人陷進去,床邊的人替她拉了拉被子,“睡吧。

他手上還殘留著替她吹頭發的時候,吹風機的風帶來的溫熱,手腕上也是她的洗發露的香味……苟安莫名有一種親近感,於是順勢用臉蹭了蹭他的手腕。

她感覺到站在床邊的男人停頓了下。

手腕上近在咫尺的青筋清晰地突起。

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溫情可能會不太符合變態的行為準則。

苟安有點尷尬地放開了變態先生的手,想了想,為了迅速略過這詭異的氣氛,非常人文關懷地發問,"那你早餐怎麼辦?"

男人眸光微斂,用聽上去沒什麼不妥的語氣,她的問題

:“回房間對付兩口就行。”

“哦。”

苟安不說話了,過了幾秒,感覺到站在旁邊的人附身湊過來,投下的陰影將她籠罩,他親了親她柔軟的臉蛋,這才轉身從床邊走開。

寒寒窣窣的換衣服聲很催眠,苟安埋在被窩裡打了個嗬欠,酸軟的雙腿悄悄在被子底下自然蜷縮成一個她覺得舒服的姿態——

等她幾乎要睡著時,她聽見房間門被打開又關上。

房間裡徹底陷入了無人的沉寂。

【蕉蕉:他為什麼沒有給你一個goodbyekiss?】小貓咪天真且多管閒事。

苟安閉著眼,抬手點了點自己的臉,剛才被親的地方:“給了。”

【蕉蕉:不一樣。】

【蕉蕉:電視劇裡不是這麼演的,他們都親——】

苟安:"沒什麼不一樣,你隻是一隻小貓咪,你懂什麼!"

【蕉蕉:你好暴躁。】

苟安:“閉上你的小貓嘴。”

賀津行是一個成年人,所以哪怕昨晚他一夜未歸,也不會引起任何的騷動。

在替苟安清洗的時候他自己也簡單快速洗了個澡,這會兒身上帶著小姑娘管用的洗浴用品同款氣味,他回到房間,換上了得體的衣服,讓劉秘送來了早餐和今日的行程安排。

劉秘進來的時候,到賀津行正在翻一會兒會議要用到的資料。

按照賀津行的習慣,通常情況下,他會在會議的前一天晚上提前弄來資料並完,然後第二天早上開會前再草草快速讀一遍,接下來就是他在會議上完全資料脫手,對任何有敷衍之心的高管們的獵殺時刻——

但是今日好像有所不同。

賀津行此時的讀速度,好像並不是在會議前抓緊時間快速讀過一遍複習那種程度。

劉秘張了張嘴剛想問“咋的今天資料特彆多昨晚沒完嗎”,一抬頭見主臥裡,枕頭擺在那凹造型,被子整整齊齊的壓在床墊裡,完全一副沒開封的模樣。

……保潔阿姨並不會早上點不到就衝進房間替彆人鋪床。

哪怕那個人是賀津行。

“你欲言又止的氣氛很影響食欲。”賀先生的嗓音

低沉,“要麼提問,要麼出去。”

那可是您叫我問的。

劉秘開口時已經用上了感慨“從此君王不早朝”的總管太監語氣:“需要把會議時間推遲嗎?"

賀津行咬了一口吐司,在劉秘逐漸崩潰的注視中,麵無表情地抖了抖落在資料上的碎屑:“不

用。"

“昨晚您上哪去了?"劉秘停頓了下,"夜不歸宿。”

賀津行抬起頭似笑非笑地掃了劉秘一眼:“我成年了,將近三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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