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等的人來了。總讓同一個警察成為目擊證人,你對他可以算得上是特殊待遇了。”

雨野初鹿靈巧的將勾爪勾到了四樓的位置,聽著琴酒堪稱刻薄的話。

因為琴酒說特殊待遇的時候,薄唇輕啟,怎麼都帶著點變味,更像是覺得被雨野初鹿盯上的人怎麼都算是倒黴的行列。

“他來的太早了,我隻是想要一個‘U盤證物丟失案’的證人,可沒想要一個‘翻閱警視廳私密檔案’的證人。”

鬆田警官的消息真靈通,他的好友遍布每一個角落,聰明正義,能力還強的警官很受歡迎這一點毋庸置疑。

雨野初鹿往外爬:“想個辦法琴酒先生,您總不想在劫獄的時候再見到我吧。”

耳機那邊沉默了下來,隻有淺薄的呼吸聲,呼吸速度加快。

這種呼吸速度一般代表著他一語成讖。

雨野初鹿透過警視廳廁所的玻璃,看到了自己震驚的金褐色瞳孔:“您不會真的覺得這是個很好的提議吧?”

“嘖,你是我身邊做事中,事情最多的一個。”那邊聲音依舊波瀾不動,但語氣中多少透露除了一絲遺憾。

“因為我不是您的下屬,是您的搭檔!”雨野初鹿深呼吸了一口氣,隨後直接將自己往上甩,他的動作很靈巧。

如果有攝像頭的話,雨野初鹿絕對是武打電影片裡最帥的那個,除了沒有防護措施。

“我們隻是合作關係。”琴酒提醒。

“合作關係也算搭檔。”雨野初鹿不以為然。

空中的感覺像是蹦極,會給人帶來不一樣的體驗,腎上腺素在急速升高,雨野初鹿因為耳膜被耳機擠壓,甚至能夠聽到自己加快的心跳聲。

雨野初鹿是主動要求這麼做的。

首先是琴酒對於大多數人並不信任,其次是雨野初鹿有著‘作為一個跟社會格格不入的黑手黨,首先要體驗高空攀行’的歪理。

雖然他借助了一些巧勁,而不是用自己的力量,但是這隻是微不足道的事情,隻要他不說,沒有人知道。

“嗚呼。”雨野初鹿坐在三樓警視廳多出來的一階窗台上,興奮的說道:“怎麼樣了?”

“我讓人拉住他了,你是用什麼方法確保他一定會來的?”

“拉住?”雨野初鹿重複了這個用詞,感到了好奇。

“等等,給我留個門!”有一個警員抱著一個很沉重的箱子,他的雙手都被占住了,急需在電梯裡的鬆田警官幫忙攔住電梯。

沒怎麼好好穿警服的鬆田是個心底很好的人,他按下了電梯的開合鍵,強行讓電梯的門多敞開一會。

在上電梯的時候,警員晃悠了一下,箱子上麵的東西落到了地麵上,他艱難的用下巴卡住。

“要幫忙嗎?”鬆田警官彎腰撿起,卻沒有將多餘的文件落在上麵,問道。

正準備找借口的警員頓了一下,接著說:“您能幫我按一下3樓的電梯嗎,實在太感謝了。”

在電梯上行到三樓的過程中,雨野初鹿正在窗戶外麵,用手臂拉著繩子將自己上移。

檔案室劃分為兩個區域,一個是文檔記錄,那裡所有的搜查一課的警員都可以去,另一個是儲存著關鍵東西的證物室。

不是所有警官都可以進入證物室的,那裡被嚴格看管著,你需要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打報告,並且進入層層審批不說,還要在出門的時候接受檢查,確保你沒有將什麼證物帶出去。

這就是為什麼需要雨野初鹿出手,而不是任何一個內線警員能夠做到的事情。

“一個約定。”雨野初鹿鬆了口氣:“就比如現在的您,現在迫切的想要完成和我的約定,畢竟約定等同於麻煩。”

麻煩?琴酒想,雨野初鹿整個人都代表著麻煩。

這個警官隻需要麻煩一小段時間,可是作為監管人的他,想起一個不開心就會把自己藏到紙箱裡的人,感覺太陽穴都跟著起跳。

“該死。”琴酒罵了這麼一句,試圖將煩躁的暴虐情緒壓下來,但他失敗了:“我會把雪莉實驗室裡的紙盒子全部清掃出去。”

“誒?為什麼!”突然接收到噩耗的雨野初鹿不明所以:“我今天可給組織裡收了一位植物學的研究員!”

“扇田?”琴酒皺眉,今天青年唯一能夠接觸到的就是扇田,這個殺害了原組織成員牧原的凶手。

他知道凶手,還是憑借雨野初鹿在搭乘警車的時候,將案件的考量全部發給他的手機上。

這算是提前報備,短信的最後偵探這麼寫著,好歹算是有了點搭檔的樣子。

“是啊,扇田小姐,她接受了我的邀請,她對於實驗可以說是狂熱的地步了,很適合我們組織,當然我還沒跟Boss報備,我將這個一等功送給您了。”

想起那個隻要他提到‘玫瑰’這個實驗代號的時候,那個女人眼中迸發出的強烈感情,雨野初鹿縮了縮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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