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鹿偵探,非常不好意思,事態緊急,我之後會對此進行補償。”

“我也會拆炸彈。”雨野初鹿從摩托上下來,看起來雖然不情不願,但是還是抱著頭盔乖乖的站到了旁邊:“你帶我一起去,我可以給你打下手,等你辦完我們再去兜風。”

“很危險,初鹿先生沒有必要以身犯險,這些事情交給警察就好了。”

警察先生說的很帥氣,他單手扶著摩托,精乾的小腿顯得特彆有力,渾身上下的正義的光照的雨野初鹿腦袋發蒙。

他一句話給偵探CPU乾燒了。

他剛在高空中完成了無防禦的特效雜技表演!

又是那一套‘民眾隻需要被警察保護的,偵探也一樣’的歪理。

目暮這麼說,古鬆也這麼說,現在連鬆田也這麼說。

比起回家無聊的看狗血電視劇,他寧願跟警察先生一起去麵對炸.彈倒計時的生死時速。

雨野初鹿看鬆田,從他的眼睛中看到了毫無商量的可能性。

“算了,您走吧。”偵探將頭盔還給了警察。

“頭盔留給您了,初鹿先生,等我下次休假的時候,再親自去拿回來好了。”

“這是一個新的約定?”

“算是。”

比起休假,雨野初鹿更覺得應該是又一次忙裡偷閒。

一個排爆警察,居然能比搜查一課的大多數警察都更關注自己手頭的案子。

馬達轟鳴,優秀的摩托車在啟動的時候會留下令人心跳加速的叫聲。

雨野初鹿笑了一聲,他抱著頭盔甩了甩自己剛才被壓塌的頭發,白色發絲在陽光下飛揚,如果不是麵前這個人沒有任何駕駛執照的話,更像是在場上肆意揮灑青春的賽車手。

他用完好無損的右手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好吧,那就祝鬆田警察一切順利了。”

十五分鐘後,剛開走沒多久的保時捷原路返回到了原來的陰暗角落,在那裡接到了一個被丟下的家夥。

自從初鹿坐上車之後,他整個人就沒什麼形象的攤在了後座上。

“看來你的計劃落空了一半。”琴酒的聲音深沉而低啞,他的手上把玩著一把爪刀。

黑色爪刀的弧度隨著琴酒的手腕而滑動,在空中發出了劃破聲音的聲音。

“無所謂,我的目的總歸是達到了。”雨野初鹿半躺在後座,抬起右手,將U盤遞到了前座:“給。”

黑色的U盤被接了過去,現在的人都習慣用這種小東西來儲存寶貴的東西。

琴酒收起了爪刀,將U盤放到了準備好的盒子裡。

“你私自將繩索解開進行危險操作。”琴酒冷聲:“這種行為無異於自殺。”

雨野初鹿想起那個連人都拖不住的內線:“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您這麼忙了,組織內部拿得出手的人太少了。”

他的話語露出了幾分譏諷,聽起來就像是在講笑話。

“對了伏特加先生,既然你要寫增加人員的報告,關於這次行動報告,加上一個我的,應該對您來講也不算什麼大事吧。”

伏特加的手下一滑,車輛在平滑的地麵形成了一個完美的漂移,然後回歸到了原位。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琴酒,得到了麵色不善的大哥冰冷的回視。

“抱歉大哥,剛才有一個坑。”

雨野初鹿卻在這個時候好心提醒:“伏特加先生,剛才壓實線了,按照交通法則,您要扣分的。”

伏特加捏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接下來你的打算是什麼?”琴酒幫屬下解了圍。

雨野初鹿想了想:“如果在不增加任務的情況下,去當個神父。”

神父這個詞讓琴酒想起了第一次見到雨野初鹿的時候。

天生白發的青年拉著行李箱,站在大廳的中央,燈光灑到了青年身上,他穿著一身休閒服,牛仔褲加上毛衣,在看到他的時候衝著他有禮貌的笑了笑。

天生白發和金褐色的眸子,讓他天生應該身處聚光燈之下。

“你信仰基.督.教?”

“我不信仰任何一個教會,神明不會給壞人降下神罰,所以我要做這個城市的神。”

很帥氣的發言,說出這樣豪言壯語的雨野初鹿整個人都在閃閃發光。

“如果有教會宣傳異能力呢?”伏特加突發奇想。

“那我就是最忠實的信徒。”雨野初鹿改口改的很快:“居然有人能明白這個世界的真理,不容易。”

伏特加:“……”

“神父,您要離開了嗎?”山古學士的妻子山古美興急切的拉住了神父的衣袖,這不符合規矩,但是她的焦慮顯而易見。

那可憐的拉住的手,手腕上麵留下了青紫的痕跡。

神父停下了腳步,他對於-->>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