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上午打的幾場比賽,最終都以訓練營裡的人勝利為結果。
一軍後十的選手才剛回國就被挑戰丟失了自己的徽章,因此他們中午在食堂相聚,見到彼此乾乾淨淨的衣領時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你們也輸了啊。”袴田伊藏看了一眼狄堂和三枝,“還以為你們能贏呢。”
“哈哈,新的總教練是我們的教練呢,他肯定會給我們最嚴格的考驗的。”狄堂說,“倒是你,也輸了啊,輸給誰了?”
袴田伊藏:“……”
輸給了一個隻有國中一年級的小鬼,這話太難說出口了!
比賽當下他可欣賞那個小孩了,但打完以後冷靜下來,羞恥心就占據了他的內心。現在他麵對任何“你輸給誰了”的疑問都難以張口。
伴力也和伊達男兒L也輸給了藏兔座和切原,不過此時他們還不知道藏兔座也是國中一年級的小孩,隻知道對手是兩個國中生。
國中生打完以後也送去了醫務室,受了點傷,因此欣賞他們的伴力也和伊達男兒L還去看了他們,有些擔心他們的傷會影響之後的一軍挑戰賽。
不破鐵人也輸了,還輸得特彆慘,慘到他進入食堂時臉色都是黑的,和其他輸掉比賽的前一軍表情不同。
狄堂和三枝都看到了,他的對手是幸村。
兩個人心知肚明那會是怎樣的比賽。
不破鐵人平時性格也很傲,他們都不太看得慣,因此也不打算過去說些什麼。這有什麼要說的呢,說幾年前我們就感受過被幸村打敗的感覺所以和你感同身受?那還是不至於的。
輸掉比賽讓這群人之間的氛圍有些沉悶。
一軍前十也發現了這些人都打輸了比賽。看挑戰名單就知道和他們打的都是國中生,但是國中生反而贏了嗎?
“今年世界杯說不定會有很好的成績。”杜克對平等院說。
種島看過了一圈比賽,還拉著大曲和小仁王交際了一番,又去圍觀了入江教訓秋庭的遊戲,此時心滿意足來湊新的熱鬨。
他調侃杜克:“加入我們日本隊以後很有歸屬感了嘛。”
杜克笑嗬嗬地:“世界杯,人員流動很正常。老大想要獲得世界冠軍,我也想幫他。新來的國中生們實力很強,這很好啊。”
他私下裡還問過,如果他單獨去找仁王表達感謝是否合適。
當初他妹妹是平等院和仁王一起救下來的。
平等院說是仁王救的,自己沒幫上忙,但杜克認為平等院有那個心且已經進行了行動,那就是幫上忙了。他固然是敬佩平等院,折服於平等院的氣度的,但那麼果斷就從法國退隊來日本追隨平等院自然也有平等院救過妹妹的緣故。
平等院在訓練營晃了一圈,已經知道仁王的每日活動了。
他對杜克說,如果想表達感謝,可以晚上去找仁王玩一玩。
“……誒?但那是指導賽吧。”杜克說,“能和MASA先生
那樣的人打指導賽……”
平等院看出了杜克的想法,他大概是認為如果去了,就變成嘴上表達感謝實際上還在承情了。
他說:“你現在是日本隊的成員,他是日本隊教練,他本來就該教導你。”
而且某個已退役的前職業選手,被認為溫柔負責的教練,到底在指導賽中能獲得多少樂趣呢?平等院大概是在場所有人中,除去小仁王以外,最知道仁王惡趣味的人了。
……畢竟他已經聽說自己被雷劈的視頻在不斷流傳了。
是自己給出去的權限,但就這樣被作為安全網球教材也還是讓他心情複雜。
“那麼,老大,你不打算去嗎?”杜克就問。
平等院沉默了兩秒:“會有人想來挑戰我的。”
所有人都知道,德川和平等院總會有一場比賽。
或許是在一軍挑戰賽之前。
因為德川也是一軍成員,卻還沒有拿到徽章。
No.4現在是越前龍雅,而越前龍雅會願意將自己的徽章給彆人嗎?肯定是不願意的。而以平等院的眼光來看,德川沒有越前龍雅強。
那家夥再不打起精神來,他對他都沒有興趣了。平等院想。
他曾經也是期待德川的,但德川的成長曲線實在不儘如人意。
一軍們在餐廳彙合,各自討論今天的比賽。國中生們也各自完成上午的訓練。
立海大的人訓練結束後先去了醫務室一趟。
上午切原和藏兔座雖然打贏了比賽,但受了點傷。收到消息的前輩們自然第一時間去關心了,得知不會留下後遺症才鬆了口氣。隻是皮肉傷,類似於摔倒擦傷,沒傷到筋骨。
“但這樣也參加不了一軍挑戰賽吧?”切原非常難過,“其實隻是皮肉傷,再上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