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宏偉的冬木大橋鏈接著未遠川東與西的溝通,在這座宏偉的建築上,再怎麼熟練的工人,也不敢不戴好工具,就貿然上到大橋頂端。
先前意氣風發的韋伯,此刻正站在冬木大橋的頂端瑟瑟發抖。
“Ri…Rider……還在這裡乾什麼啊……快下去……教會發布了集結令了啊!我們……快去教會吧……”
征服王沒有理會弱小禦主蚊子般的呐喊,反倒是眺望著遠方的入海口,毫無波瀾地說道:“就當換換風景吧,韋伯……男子漢可不能如此膽怯。”
糟糕,真是太糟糕了。
無論是眼前小巧未成年禦主的那點可憐的魔力,還是聖杯戰爭的不尋常,都讓征服王不得不承認:事情已經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
首先,小禦主的能力並不能支撐他以完全姿態顯現過長的時間,而Rider也無法效仿caster建造自給自足的魔力工坊。按照他原本的計劃,此時他和韋伯應該是在冬木市交通相連的製高點——冬木大橋;而非好不容易把禦主帶上來後,莫名接到什麼緊急暫停聖杯戰爭、順便去『中立地帶』開會的通知。
伊斯坎布爾一開始便打算兵行險招——與其坐以待斃被活活耗儘糧草,不如率先出擊,至少也能以全盛之姿麵對。為此,他早在被召喚出來的那一天,就做好了相當完備的的計劃。
以上所有,他都沒有告知自己的禦主,這也導致韋伯直到現在,仍因為征服王種種不合理的行為不停地碎碎念。
“什麼嘛……征服王也如此莽撞嗎……唉,大個子,我們快去教會吧,既然嚴重到要暫停聖杯戰爭,一定是有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吧……”
韋伯倒是一副學生被導師喊去開會的樣子,他並沒有意識到,聖杯戰爭,絕不是所謂『勇敢者的試煉場』,而是『懷夢想的死士以命相搏的戰場』。
隻可惜,征服王伊斯坎布爾想,或許這次聖杯戰爭,韋伯是學不到這些道理了——倘若一場戰爭的中立方都被迫強硬地插手暫停,恐怕是有什麼嚴重的問題……
嚴重到,聖杯戰爭會『造成問題』的問題……
真是糟糕透了。
愛麗絲菲爾焦頭爛額,她並非Saber真正的禦主,卻是外人眼中的實際禦主,此刻她充滿擔憂地看向Saber,企圖得到一些答案。
“這不合理……說什麼聖杯出了問題……這種胡扯,聖堂教會居然信了,還不惜如此強硬地停滯剛剛開始的聖杯戰爭——”
“切嗣,你覺得呢?”
純白的人造人又望向自己人生的頂梁柱,切嗣總能解決她不知道的問題,她無比希望切嗣能夠為她解答。
可惜的是,身經百戰的魔術師殺.手也隻是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神情若有所思:
“愛麗,你能感覺到聖杯的不對勁麼?”
愛麗絲菲爾不太確定:“與其說感覺到聖杯的不對勁……倒不如說,自從踏上了冬木的土地,我就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胸悶,一開始,我隻不過是以為,離大聖杯太近可能會影響作為小聖杯載體的機能……”
“但現在,如果聖堂教會的強硬不是作偽,恐怕,我們都不得不接受這個大膽的猜想——”
作為勝利者獎品的聖杯,出問題了。
遠阪時臣聽到這個大膽消息時,仍嗤之以鼻,直到他可靠的弟子給出了肯定的答複——
“怎麼可能!冬木的大聖杯,是百年來禦三家共同守護的、絕無僅有的奇跡!”
遠阪時臣嚴肅地望向自己的學生,又一次重申:“哪怕是自私如瑪奇裡『間桐』,也絕不會在這方麵下黑手。”
“說不定是三流從者和三流禦主的危言聳聽——您說對吧,尊貴的英雄王,”遠阪時臣轉向玩弄著純金棋盤的吉爾伽美什,恭謹地低下頭,試圖從這位王者口中得到一絲支持。
出乎意料,吉爾伽美什饒有興致地看向了遠阪時辰,難得和顏悅色了一番,隻不過,帶著笑顏吐出的真相,未必是臣下的悅耳之言。
“真的想知道的話,時辰,去聖堂教會吧,那裡的答案就是真相——”
隻不過,這份真相,你可不一定會樂見其成呐,時臣。
韋伯這樣直接毫不作偽地之前前來也好,類似遠阪時臣由使魔代為出席也罷,就算是拖家帶口——像Saber一組,把小聖杯和禦主本人一起帶了過來,總而言之,都能看到懂行的魔術師們的重視,算上明麵退場的言峰綺禮——起碼有五位禦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