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我沉吟片刻, 索性直接問道,“你想讓我幫你們求情?讓他放過你們?”

這老爺子說了半天,總算透了點口風出來。但我覺得他太過想當然了, 就我們目前一碰麵就要打架的行為來看,我去求情怕不是隻會起反作用?

“大麵上是這樣。”白蓮苦笑一聲,“早在斑大人在水之國出現將其變成血霧之地的那段時日,我便私底下見過柱間大人了。我以出麵壓服水之國忍族聽從木葉的調派為條件,想請柱間大人出麵為水之國一些想避世而居的忍族辟出一處安身之地。火之國一統天下的大勢無可阻擋, 霧隱村注定消亡, 大部分霧忍在我的調和下也甘願臣服於木葉,但總有一小撮人對故國故土念念不忘, 對以往避世而居的日子心生向往。”

如今看來, 這樁交易應是沒完成了。否則, 血霧之地也不會出現。

“所以大哥那時候沒能說服宇智波斑?”我指著侍立在白蓮身後對我怒目而視的女忍道, “我看他們可不像想避世而居的模樣, 更像是想對木葉刀劍相向的複仇者。白蓮,你曾為水影,統領一村之忍族, 也經曆過那個百族內戰的混亂時期, 應當知道斬草除根的道理。你如今在這裡為他們求情, 是認為我會放任他們休養生息以便於日後再度對木葉出手嗎?”

說著我想到這些時日在石川看到的勢力, 指節輕扣案桌, 緩緩排列道:“霧忍, 岩忍, 雲忍, 砂忍,湯忍, 草忍……”指尖滑動間將案桌擦出細微的滋滋的響聲,卻完全掩蓋不住我聲音中掩藏的殺意,“曾經的湯之國,如今的石川,到底有什麼魔力能讓這些懷念故土,敵視木葉的人彙聚一堂?”

“大人明察。”白蓮微微闔目,再度睜眼時眼底一片漠然,“若大人答應我水之國忍族避世而居一事,這些對木葉抱有敵意的霧忍我自會處理。”說著他指尖一根千本飛射而出,目標赫然是侍立在他身後的女忍,“這個先前對大人多有冒犯的霧忍,便由我來懲戒吧!”

“……”我可沒答應他,他如此迫不及待地想殺了下屬賠罪,是在逼我啊。

那位侍立在白蓮身後的女忍正是先前綁架我們三兄弟的人,如今即便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也未有一絲動彈,隻僵著身體咬著唇,闔目迎接著即將到來的死亡結局。

可是這種小嘍囉死一千個、一萬個,也對大局毫無影響,這位老謀深算的前水影恐怕是想用她的性命來換取那個領頭的男人——悠鬥的性命吧?這位女忍想必對此心知肚明,也因而才會露出這種隱隱認命了的表情。

千本的速度很快,可它再快也快不過空間裂隙打開的速度。朝著女忍直射而去的千本被陡然裂開的空間裂隙悄然吞噬,隻餘闔目迎接死亡的女忍久等不至,遂茫然地睜眼。

“大人的實力果然不凡。”白蓮在感知不到那根千本之時便知曉自己的計劃失敗,頹然道,“恐怕就連柱間大人都不是大人的對手。”

“我的實力無須你來置喙。”那根被空間裂隙吞噬的千本突兀地出現在我手中,指尖微動間,千本死死釘入白蓮麵前的案桌上,“不要拿這種小嘍囉來敷衍我。你既有求於我,就不要耍那些心眼。”

“大人智計無雙,是老夫失算了。”白蓮麵色如常地收回那根千本,又恢複那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直言道,“大人不是好奇石川有何能耐讓這些對木葉懷著敵意的各方勢力都彙集於此嗎?”

“嗯?”見他終於肯好好說話,我略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繼續。

“邪神教。”白蓮歎道,“在血與暗的深淵裡,最偉大的邪神將會回應信徒的呼喚。這就是邪神教的教義。”

我下意識皺起眉頭,遲疑道,“這種一聽就是邪空格教的東西會有人信?”忍者怎麼會相信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

“柱間大人雖強,但其天性仁慈,並不會對敵人趕儘殺絕。斑大人就不一樣了。”白蓮頓了一下,肅容道,“水之國就是血淋淋的例子。霧隱村本就是水之國的軍事力量,但其中卻也不乏那些弱小的忍族。斑大人一手推動的血霧之地全然沒有給這些忍族留下一丁點希望,輝夜冰木原帶領的輝夜一族更忠實地貫徹了見人就殺這一瘋狂的信條。”

“而且斑大人在迫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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