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 它們越想這麼做,我就越想給它們留下一點東西。

諸如,將手中這顆“四魂之玉”交給浦原喜助, 讓他代為保管,並告訴他“四魂之玉”相關的情報,另外再附送他一個消息:死神和虛一體兩麵,並無不同,就連力量也同屬靈力之流, 隻不過一者受理性約束, 為魂之善麵;另一者受獸性支配,為魂之惡麵。

期待這位天才般的發明家和他青梅竹馬的四楓院家的繼承人, 能給這個世界帶來一點不一樣的東西。

之後, 我便與宇智波斑離開了真央靈術院。怎麼離開?直接劃破空間離開便是。就算之後有人發覺不對, 也與離開的我們無關, 頂多盤問幾次與我們走得近的浦原喜助和四楓院夜一罷了。以他們的身份, 斷然不會因此傷筋動骨。

循著手中斬魄刀的指引在斷界中行走,滅掉一波又一波朝我們襲來的拘流和拘突,我們又重新回到了虛圈。

隻不過, 這次的虛圈, 是在更為久遠之前, 久到拜勒崗·魯伊森邦還未稱王, 久到從我吞噬的基力安的記憶中根本找尋不到後世那些盤踞一方的瓦史托德的名號。

然而, 我手中的斬魄刀卻愈發激動, 甚至自發地震顫起來, 若不是我用力量束縛, 恐怕他就要瞬間衝向吸引傳來的方向了。

這把名為純常的劍,這個一看就像正統修仙者的身影, 這種我的本尊不能完全控製的力量,還有他隨著吸取我的力量不斷完善卻讓我仍舊陌生的記憶……

這一切都讓我隱隱有一個猜測。

直到,我們來到那片曾經遇到烏空格爾奇奧拉的森林,依舊是放大無數倍的石英結構的參天巨木,枝乾枯槁,交錯縱橫,交織的森白的樹林中卻透著陌生又熟悉的氣息。

手中的純常劍震顫得愈發厲害,甚至自發地發出嗡鳴之聲,連帶我身上那些狂暴的、凶戾的、不太受控製的力量都為之一滯,隨即便迫不及待地想往這片森白樹林中湧去。

還不到時候,我身上的力量尚未梳理完畢,純常劍所化的“過去的我”的真實身份也未明晰。

還不到時候,宇智波斑的實力尚未達到巔峰,他的輪回眼還有一隻在我這裡,他的靈魂還可以在這高濃度的靈子環境中進一步強化。

還不到時候,我破碎的記憶還待拚合,以千手扉間之名行走世間一事也未了結。

我閉了閉眼,默念著心中所想,強行壓製住想與純常劍一道往森林中行去的衝動,拉著宇智波斑往後退去數千裡,直到純常劍看著安分下來了,我才停住步伐。

“很難受嗎?”

關切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我睜開眼便看到宇智波斑擔心的神情,衝他微微搖頭,我才將視線投向手中安靜的純常劍,若他真如表現得這般安分就好了,可惜……

截斷他隱秘地從手掌與劍柄交握的地方吸取力量的通道,我將其直直插入地下。黑霧從我身上湧現,無端卷起一圈沙塵,方圓一裡之內的沙丘都在刹那間被無形的力量抹平,隨即又在層層黑霧覆蓋下凝結,黑霧化成的無數黑絲在其上穿行遊走,勾勒出道道繁複瑰麗的咒文。

直到我輸入一成力量後,這座以純常劍為中心的巨大的封印陣才真正完成。此時,我才鬆開握著純常劍的手,不再壓製他的反抗,任由他察覺不對,向四周放出狂暴的劍氣,卻引得已建立好的封印陣表麵無端浮現出瑰麗繁複的咒文,將他四散而出的劍氣狠狠地彈了回來。

饒是以我的實力,先是耗費兩成力量維持昆侖墟,又讓純常劍吸取了自身兩成的力量,還額外耗費一成力量設立封印壓製此劍,如今實力不足一半的我也有些微疲憊。

“宇智波斑。”將身體靠在他身上,任由他半抱住我,我隻垂下眼睫,沒什麼精神地說道,“你不是會木遁嗎?我們暫時就在這裡住一段時間吧。”

“好。”他沒有多說,隨手灑落一把種子,參天樹木拔地而起,須臾間便生成一小片森林,距離地麵十餘米的高處,粗壯的樹枝虯結盤繞成一座樹屋。他幾步躍上樹屋,分出影分身將木屋簡單裝點了一下,這才將我放在床上。

“怎麼還帶這些東西?”我拍了拍身下的被褥。木屋內的裝飾擺設,以及諸多起居用具,一看就是在木葉準備的。他如此裝點過後,乍一看與他在木葉住的那間屋子相差無幾。

“現在不就用上了?”他淡定地反問了一句,隨即倒了杯茶塞到我手中。

有火遁就是好,隨手就能燒一壺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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