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月】在這緊要關頭你要怎麼讓他接受他阿姊吃冰碗被噎死的事……

【佘鳳】彆說接受了, 一時之間,你能解釋清楚嗎?

【聶靈嫣】不能,我怕他以為我是妖怪, 附在他姐姐身上了,到時小宛沒救出來, 我沒了。

崔小宛剛醒, 還沒來得及補聊天記錄, 一打開群就看到聶靈嫣說要跟小郡王坦白。

【崔晚】你找小郡王是想做什麼?

【聶靈嫣】我們幾人雖然知道鑰匙在誰身上,但是乾不過冰刃。他就不一樣了,他剛好還看過畫像。

【聶靈嫣】鳳鳳讓我把小郡王拉入夥,到時冰刃就交給他了。

【崔晚】那你彆解釋, 直接證明。

【聶靈嫣】哦。

聶靈嫣垂眸, 沉思片刻,“昭啊, 你可還記得前幾日崔將軍被南蒼那個狗質子擄走的事?”

黑玉舉了手, “郡主,這事我都記得。”

聶靈嫣繼續往下說, “你可知那日我為何會知道崔將軍出事?”

聶容昭沉默下來, 狐疑地看著她。

當時阿姊說崔小宛出事, 他將信將疑, 去了苦水巷那個宅子才確定下來。但阿姊稱她是有所感應, 這說法太過離譜。

阿姊與崔小宛是什麼關係?

怎麼他與崔小宛兩情相悅都沒感應到, 反倒讓阿姊感應去了?

聶靈嫣見他不說話,手往石桌上一拍,“其實我與崔小宛有特殊的聯絡方式, 比飛鴿傳書還厲害, 隻要我想, 現在就能與她交流。”

這話一出,聶容昭和黑玉的表情愈發古怪。

黑玉有些遲疑,“郡主,您說的,該不會是通靈吧……”

聶容昭朝黑玉投去一記眼刀,“把你這話咽回去,她還活著。”

聶靈嫣深吸了口氣,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就那麼像跳大神的?”

聶容昭和黑玉齊齊點了頭。

【聶靈嫣】我這話很像跳大神?

【溫如月】怎麼說呢,小郡王在聽完這句之後沒有立即請郎中,這點讓我很奇怪。

【聶靈嫣】月月,你現在說話有點損,是不是被崔小宛帶壞的?

【崔晚】?

【佘鳳】月月那是蔫壞,換小宛就直接罵了。

“我可以證明的,讓我回憶一下……”

聶靈嫣擰著眉,繞著石桌石椅踱了幾圈,忽然想起一事,驀地坐到聶容昭對麵,對著石桌又是重重一拍,雙指一伸,“幾個月前的某個深夜,你和崔小宛一起去了許府,進了密室,陰差陽錯躲進一個櫃子……”

“阿姊,我信了。”

聶容昭斂下神色,雙耳浮上緋色。

聶靈嫣手一揮,“你要是不信,我還有很多……”

“信了,信了。”

聶容昭輕咳一聲,眼神飄向彆處。

黑玉不明所以,但也不再多言。

“那阿姊能否幫我問問,她現在可好?”

聶靈嫣打開聊天麵板,過了片刻,撇了撇嘴,“她說能吃能睡,讓我們不用太過擔心。”

聶容昭眉頭微蹙,“可阿姊看起來神色不對。”

“哦,”聶靈嫣眼神懨懨,“她得知我剛剛說了什麼,把我臭罵了一頓。”

“聽起來倒像是她的行事……”

聶容昭勾起唇角喃喃了句,抬眸又問,“你們究竟是如何對話的?”

聶靈嫣摸了摸下巴,“這說起來太複雜,恐怕你一時半會兒也理解不了,有機會再讓崔小宛跟你細細解釋。”

“好,”聶容昭點點頭,站起身,“阿姊快將暗牢的路線和暗衛的畫像給我,這事我去想法子。”

“暗衛的畫像你見過,就是之前到晉州調查崔家的那人,你還將畫像帶回來給崔小宛看過。”

聶靈嫣調出截圖看了看,“是不是左邊眉角缺一塊,一隻眼大,一隻眼稍小,但其他五官看起來也還算周正?”

“正是。”

聶容昭過目不忘,這點特征自是熟記於心。

“那就好辦了。”

聶靈嫣稍稍有些心安,讓黑玉取了紙筆出來,依葫蘆畫瓢,比對著截圖將暗牢路線畫了出來,“這些是崔小宛發給我的,至於解救她的法子,已經有人想了。”

聶靈嫣將佘鳳的計劃細細說與聶容昭,話畢看向他,“這裡邊還有些細節未定,但崔小宛估計等不了太久。”

黑玉在一旁聽著有些擔憂,“郡主,小郡王,這樣一來,恭王府不也要遭受連累?”

“恭王府早已在局裡了。”

四年前他兄長聶容遠之死,恐怕就是魏臨的一石二鳥之計,魏臨忌憚恭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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